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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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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甄命苦正要抱起衣衫半褪,娇羞难抑的张氏入浴室洗个鸳鸯浴,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老爷,包家的老爷来请你过包府一叙,说有要事相商。”
    “就说我病了,没空!”甄命苦此时已是兴头上,天塌下来也得放在一边。
    张氏羞得轻轻拧住他耳朵,娇声嗔道:“你已经几天没出门了,再呆在家里,都快要发霉了!”
    好不容易逼他放开了她,细心为他穿好衣服,给他束起头发,整理衣冠,直到符合她心目中玉树临风翩翩俏郎君的标准之后,这才满意地赶他出了楼。
    
    包府中。
    包兴隆和他儿子包齐家热情款待他的到来,酒过三巡,包兴隆说起了洛阳城中的危机形势,还说到这些天包家五粮王的生意因战乱带来的严重影响。
    “照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洛阳城粮食匮乏,城必破。”包兴隆的话语中带着担忧。
    甄命苦吃着菜,满不在乎地说:“城破了不是更好,王世充一家伏法,洛阳百姓反而获得了解放,你包掌柜的五粮店是肯定不会受到什么损失的,瓦岗军的首领若不是傻瓜,应该知道五粮王对于稳定洛阳民心的重要性,洛阳改了主子,你包掌柜的生意依旧兴隆。”
    包兴隆愕然道:“甄将军身为皇泰朝的臣子,洛阳如今危在旦夕,难道甄将军你就一点也不为皇泰朝的兴亡担忧?老朽虽然是一名商人,却也知道忠君爱国乃是为人臣子的本分,甄将军这话实在令人不解。”
    甄命苦笑道:“实不相瞒,在我看来,这些人的战争没有一点意义,无非是权欲熏心者利用无知百姓抛头颅洒热血,圆他们封侯称帝的美梦,自古拿命打天下的是无辜百姓,享天下却是皇子皇孙,百姓依旧受尽奴役,谁曾见了皇子皇孙上前线洒热血丢性命的?正所谓宫阙万间都作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所以谁胜谁负,我都没有参与到其中的兴趣。”
    包兴隆被他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眉头一皱:“甄将军,这”
    “包掌柜不用再劝了,仗我打过不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打胜过一场,如今我只是一个被停职的无权散官,胸无大志,只想带着我两个娘子,远离这些无聊的争斗,不是我不愿出力,实在是有心无力。”
    包兴隆怎么会不知这人狡猾奸诈,仍不死心地试探说:“甄将军若有心,岂会有做不到的事。”
    甄命苦笑着说:“包掌柜真是太高估我了,瓦岗军如今攻占了黎阳和回洛两处大粮仓,粮足兵多,猛将如云,气势如日中天,洛阳城中却是王世充这种人指挥,胜负已分,更何况这种时候,谁入主洛阳,其实对洛阳老百姓来说,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谁能尽快结束战争,让他们吃上饱饭,谁就是好主子,王世充肯定不会是个好主子,洛阳一日在他手里,老百姓就不会有好日子,既然这样,何不让瓦岗军来试试,正所谓皇帝轮流做,今日到我家嘛。”
    包兴隆还是第一次见识到这种毫无节操可言的将军,有些意外,更多的是失望,仍试图规劝:“甄将军若认为王世充不是好主子,为何不辅佐皇泰主这个圣明之君呢?”
    甄命苦摇了摇头:“俗话说得好,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自古以来辅佐帝王坐稳帝位的,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辅佐他人称帝却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这种蠢事,就让别人去做吧,我反正是没兴趣的。”
    在他看来,所谓的走狗烹无非是因为主子心黑,伙同手下干了太多龌龊事,一旦有一朝登上金銮殿,想要洗白了,当然不能让这些当初一切起早摸黑干见不得人勾当的同伙抓着自己的把柄,唯有杀光杀尽,然后让史官浓墨重彩地给他光耀功绩,粉饰不光彩的起家史,历来如此。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这句话里面包含了太多失败者的辛酸和血泪,光明和正义从来不是理所当然的,胜利的不一定是正义的一方,只是被历史的书写者冠以了正义的名义,正如外族入侵成了统治者,对被入侵的一方来说,这样的胜利者自诩正义,并用暴力维系自己的正义形象,对于被侵略的一族,这样的胜利者永远都是强盗和恶魔。
    他虽看得通透,这个时代的人却未必,就算看透,也未必敢明说,太多忌讳让人不敢说,甚至想都不敢想,人类发明了阉割,一种叫生理阉割,太监为华夏民族的首创,另一种叫精神阉割,生活在森严封建礼教下,噤若寒蝉的老百姓,都属于精神阉割的对象。


453 敬酒不吃吃罚酒
    包兴隆哪能理解他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心里所思所想,低声说:“既然如此,何不取而代之?以将军的能力和手段,挟天子以令诸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只要将军握有实权,洛阳百姓必定欣然拥将军为帝”
    甄命苦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急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嘘!包掌柜,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能轻易说出口,隔墙有耳,这若是被人听见告到皇上面前,你我可要落得个抄家灭族,身首异处的下场,我这人胆小,千万不可再提,不可再提”
    包兴隆和包齐家一时无语,这胆大包天的人也知道什么叫大逆不道?他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根本无从分辩,也许连一成真都欠奉。
    甄命苦飞快地吃饱了,拍了拍屁股,站起身来,说了声告辞,除了包府的大门,上了门口的马车,驱车而去
    
    深夜,张氏躺在甄命苦的怀里,透过头顶的玻璃屋顶,看着美丽静谧的神秘星空,在他胸口划着圈圈,喃喃道:
    “相公,你真的不在乎洛阳城被瓦岗军攻占吗?这里可是我们的家啊。”
    甄命苦笑道:“就算城破了,这里也还是我们的家,只是换了一个主子而已,更何况瓦岗军的名声似乎还不错,他们治下的洛阳,肯定要比王世充好上一百倍。”
    张氏抬起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看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恼道:“有时候我真怀疑自己嫁了个冷血无情的大混蛋!”
    甄命苦见她生气,只好哄道:“你想让我帮杨侗守城御敌,先给我一个不让洛阳城破的理由。”
    他嘴里这么说,目光却已钻入了她睡衣襟内,盯上了那两团如雪般的丰软,眼中闪过一丝火热,手悄悄地钻入她丝绸睡衣里,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握在掌心轻轻掂量,轻捻那棉花糖般的小粉粒。
    张氏正想着如何说服他,却被他撩弄得无法集中精神,一脸苦恼地拍去他的手,嗔道:“阿侗和马妞儿难道不值得你救吗?”
    甄命苦的手却转移了阵地,抚上了她的翘臀,隔着丝绸的睡衣,享受那动人的弹性,一边笑道:“他们不会死的,只要杨侗不眷恋权位,少拿为洛阳百姓谋福祉这种借口来为自己恋位作掩饰,说实话,他真不是做皇帝的料,娘子你深谙历史,试问历史上的皇帝,哪一个不是满手血腥的刽子手,要不然孤家寡人是怎么来的?把自己身边的亲人朋友杀光了,就成孤家寡人了
    争权夺利,少不了心黑手辣,不择手段,杀伐果断,杨侗他一样也没有,连王世充这种人都能将他玩弄鼓掌,要说他最好的选择,就是跟我和你一起离开洛阳,埋名隐姓,做一个普通老百姓,平平淡淡地过一生,我保他性命无忧,衣食不愁。”
    张氏虽恨他说话冷酷无情,却也知道他所说的都是事实,被他撩弄得俏脸通红,将他的两只手按在床上不让他动弹,翻身骑在他的身上,盯着他的脸问:“那洛阳的无辜百姓难道不值得相公你出手相救吗?”
    甄命苦失笑道:“在王世充的统治下,百姓有何幸福可言吗?依我看,让瓦岗军赶走王世充,反而是洛阳百姓之福。”
    张氏恼道:“那你干脆帮瓦岗军夺取洛阳城好了,这样反而能加速洛阳城陷,减少无辜百姓的损伤。”
    甄命苦讶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娘子你真是高明啊,你掐我干什么?”
    张氏一脸恼怒从他身上翻到一边,转身侧躺着,背对着他怒道:“我不想跟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睡在一起,你上隔壁睡去!”
    “凭什么呀?我是一家之主!”甄命苦不满地嘀咕,凑上前来,将小腹贴上她的翘臀,不安分的小命苦试图钻入她的美腿中间。
    “一家之主,你走不走?”张氏转身在他小腹蹬了一脚,将他蹬离了她的身边。
    甄命苦无奈,只好光着膀子站起身来。
    “还不快走!我不想看到你这讨人厌的样子!”
    甄命苦嘟囔道:“你总得让我拿点取暖的东西吧,这大冷天的,把我冻病了还不是要你来照顾?”
    “拿了快走!”张氏没好气地说了一句,转身侧躺,不再理他。
    甄命苦在床上摸索了一会,取了个枕头,又取了一张被褥,看了看,不满意,又扔了回去,最后将她抱起,扛在肩上,朝隔壁房间走去,嘴里自言自语道:“想来想去还是我家鹅鹅最暖和了,就带上你吧,给相公暖被窝。”
    说着,故意在她腰肢两旁挠了几下。
    张氏无法再板着脸,被他挠得咯咯笑了起来,挣扎拍打着他的肩背,“你就会跟人家耍无赖,我才不要跟你这种冷血无情的人睡在一块,快放我下来,我咬你了!”
    “一会让你咬个够!”
    张氏见他耍起了他惯用的无赖手段,苦恼道:“坏蛋,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招人恨呢,你明明不是狠心的人。”
    甄命苦道:“那只是对你不狠心而已,其他人我可管不着。”
    “自私鬼!”
    “随你怎么说,还是那句话,给我一个洛阳城不能破的理由。”
    甄命苦说着,扛着她出了房间,转身进了隔壁的书房,关上门。
    房里响起张氏羞赧的声音:“大色狼,这丁点大的地方就够你自己一个人睡的,哪里睡得下两个人?”
    “放心,相公给你做人肉睡垫,保证暖和娘子,这里环境优雅,充满书香气息,你说我们要是在这里造个小鹅鹅出来,咱们家的小鹅鹅会不会像娘子你一样才貌双全呢?”
    “要是像你一样冷血无情,我才不要”
    
    “任凭他风急浪狂,我自岿然不动如礁,触他个船破人亡。”——他叔。
    从小到大,甄命苦一直秉承着他叔的这个做人原则,在他身上,有着跟他叔一样能让人抓狂挠墙的流浪汉惰性和韧劲。
    经过几天不厌其烦的劝说,张氏终于放弃了让甄命苦帮忙守城的念头,杨侗连下三道圣旨召他入宫,并怒言再不入宫觐见,不但要革了他的职,收回他的封邑,判他个大不敬之罪,发配充军,还要把张氏封为贵妃,纳入**,狠招出尽,甄命苦这才不情不愿地带着张氏进了宫中见驾。


454 赌约
    进了宫,杨侗和昌盛长公主都在,杨侗摆了宴席,四人共坐对饮,酒不过三,杨侗便急急地向他请教解洛阳之围的办法。
    甄命苦却沉默不言,板着个脸,全世界人都欠了他似的,实在被逼问得没法,才从嘴里蹦出一两句“你不是做皇帝的料”“早死早投胎”之类的话来,杨侗做了那么久不得志的皇帝,心气早放低了许多,听到甄命苦这些冷言冷语,仍忍不住想要暴起打人,幸亏有昌盛长公主拦着,从旁调解,不至于闹出个“拖出去斩了”的流血事件来。
    倒是张氏,夹在两人中间,帮谁说话也不是,默默低头吃菜。
    一顿饭闹得不欢而散。
    临走时,乘甄命苦没注意,张氏悄悄塞给福临一张字条,朝她眨了眨眼,福临愣了一愣,偷偷地看了一下纸条,先是有些吃惊,渐渐地,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张妹妹说,你的长孙贝儿姐姐被甄将军看上了,想要娶她为妾,只是高家的人不同意,他此时正在为此事犯愁,你若是能利用这一点,他必能为你所用”
    甄命苦和张氏两人离开后,福临便将刚才张氏给她的纸条中提到的事说与了杨侗听,杨侗刚听到一半,便勃然大怒,一拍书案,怒道:
    “想疯他这老色胚的心了!有了张姐姐一个还不够,还想得陇望蜀,连朕的贝儿姐姐也不放过,混他的帐!朕迟早有一天会将他这个贪心不足的老色胚给阉了送进宫来当差!”
    他怒不可抑,福临凑到在他耳边笑着说了几句。
    杨侗听完后脸上的怒色渐渐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疑惑:“这能行吗?”
    “以张妹妹对他的了解,此法绝对是两全其美的好办法。”
    杨侗喃喃道:“岂不是太便宜了这老色胚!”
    福临闻言咯咯笑个不停,她也是从张氏的口中得知这两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杨侗的“小淫虫”名号还是甄命苦给他取的,这天底下,恐怕也就甄命苦敢给当今圣上取这种绰号,杨侗也以牙还牙,给他取了个老色胚的绰号。
    两人一个老色胚一个小淫虫,倒是一对难兄难弟。
    杨侗沉思了片刻,转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了一道密旨,唤来下人,将密旨交到对方手中,低声道:“传朕的旨意,前礼部尚书高士廉立刻进宫见驾!”
    
    “娘子,你偷偷乐什么呢?刚才你相公差点被人砍头治罪了,有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开心,说出来让相公也开心一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回月桂楼的路上,张氏脸上总挂着一丝妩媚的笑容,看着他,却不言语,弄得甄命苦一头雾水,忍不住问,张氏只是摇头,笑而不答。
    甄命苦见她心情这么好,也懒得追究,总比她心情不好乱发脾气强,伸手将她抱过来,揽入怀里,上下其手,逞凶作恶。
    张氏被他逗得娇息微喘,眼神迷离慵懒,搂着他粗壮的脖子,妩媚一笑:“坏蛋,你敢跟人家打个赌吗?”
    甄命苦这时已将她身上的衣衫褪去了一半,她的罗裙也被他高高撩到了腰间,露出一截白瓷般浑圆的美腿,闻言却依旧不忘轻抚她滑腻的美腿,看着她迷蒙如雾的美眸,笑着问:“赌什么?”
    张氏咬着红唇,眼波如水地轻喘:“赌你会不会帮阿侗守这洛阳城。”
    “那你可输定了,我是坚决主张袖手旁观,顺其自然的。”甄命苦笑着,低头埋入她的胸脯中间,赞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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