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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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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可输定了,我是坚决主张袖手旁观,顺其自然的。”甄命苦笑着,低头埋入她的胸脯中间,赞叹道:“我的鹅鹅美人啊,为什么为夫总是爱你不够呢?”
    张氏浑身一颤,雪白的肌肤被他的咬啮和露骨情话给激得泛起阵阵红潮,双手抓着他的头发,轻喘道:“大色狼,要是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敢不敢跟我赌?”
    “什么条件?”
    “我想让你全力助阿侗夺下洛阳的兵权,把王世充父子赶出洛阳去。”
    甄命苦松开了她,抬起头望着她笑道:“若是你输了呢?”
    “我和贝儿妹妹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想要什么呢?”
    甄命苦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
    张氏的眼神越发地迷蒙如雾,咬着红唇,狠狠地盯着他,许久才说:“贝儿妹妹还没过门呢,你就开始想这种事了吗?我们才不会遂你的坏念头!”
    甄命苦嘿嘿笑道:“要是不同意,那就拉倒。”
    张氏咬着唇犹豫了好一会,才带着一丝不解问:“我和贝儿妹妹亲嘴有什么好看的?”
    她发现,光是她说出这句话,甄命苦脸上已露出一丝兴奋莫名的神情,成亲这么多年了,她真的一点也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些古怪癖好。
    不过,她却还是应承了下来,美眸闪过一丝胸有成竹的狡黠,媚然一笑:“你要是输了,可不许耍赖!”
    甄命苦笑说:“就怕你输了不认,你就等着吧,洛阳城一个月之内必破无疑。”
    “有相公在,洛阳城一定不会破的,谁敢横刀立马,唯我甄大将军”
    甄命苦笑道:“谁会溜须拍马,唯我张大美人,不过这可别想让我回心转意。”
    
    转眼又过了几天,洛阳城在瓦岗军的攻打下,双方死伤惨重,靠着洛阳楼高城厚,僵持不下,攻守成了最惨烈的拉锯战,双方均有输赢,付出的代价却是一个个鲜活的人命。
    物价飙涨,在王世充的把持下,杨侗的政令根本不出皇城,再加上水陆两路均被瓦岗军截断,物资日益匮乏,奸商屯粮,士族大夫醉生梦死,王世充的族人都在乘机敛财,侵占城中屋舍,欺男霸女,浑然不知死之将至。
    若不是有龙门镇上源源不断输送过来的粮食,洛阳城未破,人心却早已乱了。
    月桂楼中,张氏正读着从龙门镇送来的信笺,自从杜克明从她手中接过财务和指挥大权后,龙门镇的事务管理得井井有条,有暗卫军的镇守,瓦岗军虽试图偷袭龙门镇这个洛阳最后一个粮仓,却被李大亮和裴行俨两人联手击退,龙门镇因此并没有受到瓦岗军攻城的影响。


455 常使寡妇泪满襟
    从信笺中,看得出杜克明对龙门镇的未来充满憧憬和希望,认为这种治理方式若能得到推广,将使国泰民安,百姓富足,信笺之中,不吝对她治理之功的赞誉之词。
    “看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身后响起刚从外面回来的甄命苦声音。
    张氏急忙将信笺藏了起来,若是被他看见杜克明对他的溢美之词,不知道要得意成什么样,龙门镇的经营策略,大部分都是采用眼前这个坏蛋的建议和主张,是他在朔方多年琢磨实践的经验,事实证明,他并不是胡说八道,而是有理论和实践支持的,以至于她不知不觉地在很多事情上都已经被他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原本固执的观念。
    甄命苦一脸狐疑地盯着她,“莫非是哪个野男人的情书?大胆,竟敢背着相公跟其他男人私通款曲,立刻上缴审查!”
    张氏红着脸轻啐一声,反击道:“你又上哪勾搭谁家的姑娘了?老实交代。”
    甄命苦也不隐瞒,笑着说:“前一阵阎立本不是来问我赎妙玉要多少银子吗?我刚去太常寺问了一下,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竟说要三万两白银,都快比得上娘子你的身价了。”
    “她现在已经是花仙子的热门人选了,身价当然不菲,要是成了花仙子,就要四万两银子了。”
    甄命苦叹道:“看来她爹想赎她出去是无望了,要不干脆把她给选下去。”
    “那就要被充入下苑了啊,还不如呆在百花楼呢。”
    “左右是个难,不如让阎立本给她画几张全裸的**卖出去,不过我又怕这小丫头这半发育状态的身材实在没什么看点,不比娘子你惹火喷血的身材,千金难买一脱,她那小身板只怕卖不了什么好价钱,白白让人看光了不算,钱也赚不了多少”
    张氏红着脸嗔道:“你一定要这么粗俗下流吗!”
    “我这是夸你啊。”
    “早就听腻了。”
    甄命苦怪笑道:“听腻了是吧,那以后就不说了,光做,做完就倒头睡,到时候可别说相公是个不懂风情的木头,求相公给你说肉麻麻的情话。”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站起身来追打,好不容易追上,却被他乘机抱着压倒在地毯上,痛吻了一番,弄得鬓发蓬乱如云般散落在地,脸红如霞,乘机夺了她手中的信笺,仔细翻查。
    张氏见他疑神疑鬼的模样,才知他刚才的玩笑三分假七分真,怀疑她背着他偷汉子,登时恼了,用力拧着他腰间软肉,疼得他直讨饶,这才恨恨地推开他,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梳妆台前,对镜整理着姿容。
    甄命苦从地上爬起身来,走到她身后,看着镜中的她,献殷勤地为她梳理秀发,为她插上发簪珠花,笑道:“我的美人打扮这么漂亮这是要上哪去啊?”
    张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现在四处兵荒马乱,城中多了好多无父无母的孤儿幼女,我这几天正在和姐妹们商量义演筹款,给他们建几间容身之所”
    甄命苦闻言笑道:“娘子真是菩萨心肠,女中豪杰,可惜我没有娘子你的姿色才艺,不然也跟着你去表演募捐算了。”
    张氏幽幽道:“我只是为这些流离失所的小孩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只恨自己身为女子,能力有限,不比某人,明明可以为他们做好多事,却总是推三阻四,冷眼旁观,让人心寒。”
    甄命苦依旧是那副要死不活的口吻:“我不是说了吗?这种事不是凭一个人的力量就能改变的,我是有心无力。”
    “可你不改变,他也不改变,就这样放任自流吗?到最后结果会是什么?你经常说社会责任,公民意识和凝聚共识,可是你自己不也是自私自利,没有公心吗?连相公你这样有能力改变的英雄豪杰,都是这样悲观失望,何况是其他无知愚昧的老百姓?相公难道就真的能安心独善其身,对老百姓的疾苦视若不见?”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别乱给我扣高帽子,你相公从来不是什么英雄豪杰,老百姓关我屁事,当初你陷入牢狱,我求爷爷告奶奶,没有一个人肯出手相助,我那时只恨自己无权无势,到处碰壁,所以这才不得不答应杨侗这小子的条件,充军入伍,迄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你不再受到任何伤害,说到底,我只是一个不想让自己娘子守寡的男人而已,你的幸福,才是我最珍视的东西,如今又多了一个贝儿,我的责任更加重大,岂能不惜命。”
    张氏闻言浑身一颤,看着他好一会才喃喃道:“是我为难相公了吗?”
    甄命苦轻梳她的秀发,看着镜中的她,收起一贯的玩世不恭,正色道:“也没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只是事不可为,不能硬碰,为了你,不管做什么我都在所不惜,但如果是为了那虚无缥缈的天下苍生,我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他们未必需要我搭救,说不定还会觉得我多管闲事,正好比一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一心寻死,你自以为是地横加出手救了他,让他短痛变成了长痛,反遭来他的怨恨,好心当了驴肝肺,这就叫吃力不讨好,如今的天下,恰恰如病入膏肓的病人,满身的毒瘤,需要一次彻底的剧痛才会愈合,要么干脆来个安乐死,这才是真正的人道。”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跟她探讨这种话题,因为这关系到他和她能否达成共识统一步调,免得将来出现不可调和的分歧。
    “这里的浑水很深,一旦下了水,未必能全身而退,想要在乱世之中拨乱反正,付出的代价恐怕是成千上万无辜的性命,没有一个人可以清白脱身,手上必定沾满鲜血,这是权谋也是无奈,总有一个人去做,但我却不想成为这个人,娘子你博览群书,岂会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的道理,保不准你相公只是嘴皮子厉害,其实是个银样蜡枪头,结果闹了个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寡妇泪满襟,到时候你和贝儿想给为夫哭丧都找不到坟头。”


456 临危受命
    张氏闻言也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喜也不是,恼也不是,悲也不是,喃喃道:“我才不哭,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让贝儿妹妹替你守寡好了。”
    甄命苦闻言身心皆醉,视若珍宝地为她戴好翡翠玉吊坠,吊坠嵌入了她深深的乳沟中,居高临下望去,如有两团羊脂白玉中的一叶翠绿,高贵典雅,他望着镜中的她,这个洛阳第一美人在爱情的滋润下,如今已经是风情万种的美少妇了,而且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少妇。
    他用手背轻轻摩挲着她娇俏的脸颊,看着镜中如花的容颜,眼中带着从未有过地真诚:“有了你和贝儿,我很知足,也很惜命,没有胡虏未灭何以为家的豪情壮志,更没有敢为天下先的勇气,既然鲜血和战争已经避免不了,那我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你们远离战火,避免被波及。”
    张氏轻声道:“可如果是为了贝儿妹妹,你这套说辞就没用了对吧?相公,对不起,只这一次,下不为例,以后我再也不会勉强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了”
    甄命苦闻言愕然,“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没等她开口,门口传来小莹的通报:“老爷,高府的高老爷让人送来口信,让你到高府一叙。”
    甄命苦越发地怀疑起来,因为张氏脸上的妩媚笑容越发地可疑。
    
    高府中。
    高士廉坐在客厅的上座,说完最后一句话,然后看着一旁沉默不语的甄命苦,两人已经在客厅中坐了有大半个时辰。
    “该说的都已经跟你说了,如今瓦岗军围城,水陆两路都被截断,洛阳粮食虽缺,赖以你的新型纺织机,如今高家的衣料堆积如山,无法出城,价贱如草,高家的衣饰生意一落千丈,销路不畅,事关我高家上下几百口人的生计,皇上几天前召我入宫,说起此事,说能解洛阳之围的人,只有你这个暗卫大将军”
    高士廉说着,顿了一顿,叹了一口气说:“本来老夫是不愿再跟你牵扯任何关系的,可贝儿这丫头的性子执拗,若是逼她,我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来,你若真的想娶她,就拿出诚意来,帮高家度过这次困境,让高家的人同意你们的婚事,也许到时候老夫也能顺水推舟,把贝儿嫁给你。”
    甄命苦现在明白张氏的那句对不起是什么意思了,以长孙贝儿的婚事作为筹码,让高士廉出面,逼他出手解洛阳之围,这样条件,确实让他难以拒绝,难怪她胸有成竹。
    他一下子猜到是那天在宫中跟杨侗闹得不欢而散的时候,张氏暗中给杨侗出的主意,由高士廉出面当说客,说服他的把握确实比任何人都要大。
    明知是张氏的诡计,他却生不起一丝怪她的意思,能让高士廉改口同意他跟贝儿婚事,能名正言顺地娶她回家,是他这几天一直在想的,张氏此举帮他解决了困扰了他这么久的一个大难题。
    只是,击退瓦岗军,谈何容易。
    高士廉见他沉默,最后说了一句:“击退瓦岗军之日,就是贝儿嫁入你甄家之时,老夫还有其他事,甄将军这就请回吧。”
    说完,不等甄命苦回话,起身逐客。
    
    甄命苦骑马走在大街上,心不在焉,看着洛阳城中萧条景象,已经没有了当年初来洛阳时的繁华热闹,秋风萧瑟,偶尔有几个衣衫褴褛的老乞丐蜷缩在街边巷角,被冻得瑟瑟发抖。
    洛阳街行人稀稀疏疏,洛阳的人丁经过连年的战乱,少壮都已经被抓了兵丁,十个有八个都死在了战场,除了那些贵族王侯,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因战乱死在战场的亲属。
    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就算拥有超越这个时代一千多年的见识和科技手段,却也无力改变这个时代的人心,封建专制的礼教和森严等级观念根深蒂固,百姓只有在没办法生存下去的时候才会奋起反抗,以至于他们反抗时,往往带着极端仇恨和毁灭性,发泄无端的愤怒,毁灭敌人,同时也毁灭自己。
    据他所知,这种顽疾,需要外部力量经过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彻底打击毁灭,破而后立,才会让这个系统中的人从沉睡中惊醒,继而反省,就算反省,也至少需要上百年甚至数百年的时间,才能得到部分纠正,而且没有一种更好的制度和普世价值取代封建礼教文化导致顽固皇权制度的话,今后的一千年时间里,华夏大地上一直都在反复上演这种轮回,由盛而衰,大治到大乱,人都不知为何而战。
    不思自救者,神仙也难救,而奋起反抗者,又全都甘愿沦为强盗山贼,欺压软弱良善,掌权者全都为一己之私,被权力欲望熏得头脑发热,渐渐变得自私贪婪狭隘,只有让自己同姓族人千秋万代的野心,哪有半点为天下百姓苍生的高尚情操,一切都只是为了维护同姓一家天下。
    尽管如此,还是有那么多像月儿,赵燕和宇文晴这样的可怜女子,她们无力为自己的命运抗争,在阳光照不见的角落,她们也许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也许,他该试着给杨侗一个机会,也为洛阳那么多像曾经的张氏那样无助的女子一个希望,哪怕很渺茫,最起码他做过什么,无论成功与否,张氏也再没有理由说他冷眼旁观铁石心肠什么的,更重要的,他也能因此得到高家人的认可,名正言顺地迎娶长孙贝儿。
    他停下了马,沉默了片刻,接着一勒缰绳,掉转方向,朝城南龙门镇的方向飞奔而去
    
    皇泰二年十一月,瓦岗军经过一个多月的浴血奋战,终于攻下了洛阳东城门,并以东城门楼为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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