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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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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队。
这时,凌霜突然将球抱在怀里,双足拍打着水面,速度惊人地朝张氏冲了过去。
张氏已知她不会水性,倒也不怕,挡在她面前。
远处的甄命苦却吃了一惊,他对这凌霜虽然没有多少了解,却也知道她绝不是任人摆布的女人,这个女人的城府之深,是他生平所仅见,从她前几天陷害张氏,一举夺得前几轮的分数第一就能看出,她不会无缘无故地做一件事,剑出必有所指。
正当他准备吹哨暂停比赛时,两女已经发生肢体上的接触,碰到了一起,争夺起球来,两人一起沉入了水底。
在场的观众和其他参加比试的花仙子也都欢呼起来,唯恐两女争夺得不够激烈,泳池中的花仙子全都屏住呼吸,看着水雾腾腾的水面,根本看不清水底的情况。
三十秒五十秒一分钟两分钟,时间过得异常缓慢,两女依旧没有浮出水面。
甄命苦这才有些慌了,这两人有“深仇大恨”,谁都不肯在对方面前示弱,这样下去,只怕都要被溺死在池子里了,急忙带上潜望镜,刚游到两人下潜的地方,正准备潜入水中分开两人,不远处的水面上,张氏浮出了水面,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似乎受了伤,她手中拿着水球,将球用力掷进凌霜的球门,与此同时,大喊道:“凌霜昏过去了咕噜噜”
说完,她自己也咕噜噜地喝了几口水。
观众席发出一声惊呼,纷纷站起身来,紧张地朝池中张望。
甄命苦知凌霜只会潜泳,一旦气息不济,很容易就溺毙在水中,不再犹豫,潜入水中,很快便发现了沉在水池,停止了呼吸的凌霜,不由地暗自心惊,这个女人,为了获胜,竟然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跟熟悉水性的张氏在水底比拼,不是自寻死路吗?好胜到这种程度,以前他怎么没看出来。
他飞快地游到她身边,抱着她跃出水面,几个人七手八脚将她一起抬上了岸,甄命苦将她扛在肩上,将她的头朝下飞快地沿着泳池的岸边跑动起来,从凌霜的口中吐出一口一口的水,一圈跑下来,凌霜终于咳嗽了一声,吐出大口水,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甄命苦将她放下,这时才发现,泳池的另一端,张氏也刚刚被人从水中救起,小莹正在给她做人工呼吸,登时被吓出一身冷汗,刚才光顾着救凌霜,没发现张氏的异样,现在回过神来,才知道她也溺水了。
张氏醒过来,看见甄命苦正站在凌霜的身边,凌霜也已经醒过来了,愣了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眼眶一红,站起身一瘸一拐地朝更衣室方向走去
甄命苦这才发现,她的脚竟被凌霜给扭伤了,显然是在水底争抢的时候,凌霜故意扭伤她的,为的就是让张氏无法再进行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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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3 坚持出赛
这个女人为了胜利,竟会如此不择手段,亏张氏浮出水面时还不忘提醒别人救她。
他暗叫一声不妙,回头狠狠地瞪了凌霜一眼,喝道:“你,严重犯规!红牌下场!”
凌霜已经缓过神来,她的丫鬟扶起她来,她一脸愤怒地瞪着他,“我赢不了,她也别想赢!让你徇私偏袒!烂裁判!”
甄命苦一时无言以对,急忙宣布上半场比试结束,休息半个时辰,朝张氏的方向追了过去。
凌霜看着他匆匆追着张氏去的背影,眼中原本的疑色渐渐变成了笃定,突然露出一丝微笑,哪有刚才那气愤难平的模样,自言自语道:“哼,原来真的是你,装神弄鬼,差点被你骗过去了,不过这易容术倒是挺神奇的,冰儿,我们走吧。”
在她丫鬟的搀扶下,两人走进了另一个更衣室中,这时,周围的观众才回过神来,响起热烈的掌声。
甄命苦走进更衣室时,她正坐在更衣室的镜子前,一哽一噎地抽泣着,哭得眼眶通红。
她那只被凌霜扭伤的脚也高高地肿了起来。
甄命苦心中有愧,默默地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下,将她红肿的脚捧起,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揉着,柔声问:“疼吗?”
张氏看不看他一眼,默默擦泪。
“对不起,我不知道她扭伤了你的脚,要不然我才不会救她,我刚才已经将她罚下场了,你就算不出赛,胜利也属于你。”
张氏哽咽道:“你眼里和心里现在只有凌霜,所以才对我视而不见,你一定是希望我淹死了,好光明正大地勾搭她娶她过门是不是?”
甄命苦一听,都上升到谋杀原配,另娶新欢的高度了,沉默等于是默认,他可不敢犯这种低级错误,急道:“鹅鹅,你就算恼我,也不能随便扣我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罪名啊,我这不是听见你说救她,这才去救她的吗?”
“我有让你去救她吗?她的队友干什么的?”张氏恨恨地瞪着他,语气中带着怨气:“就算是我让你去救她,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表现得这么焦急,这么迫不及待?我以前求你帮我做什么事,你不总是犹犹豫豫,慢慢吞吞,不情不愿,推三阻四,实在推不过去,才勉强动一动手脚不是吗?你就是这样的人,拖拖拉拉,诸多借口,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我一声令下,就乖乖地去救她了?还说你对她没意思?”
甄命苦暗自惊叹她词汇量的丰富,哭丧着脸:“为夫知错了,就原谅为夫这一次吧,你也知道,为夫当你的相公时间还短,经验不足,有时说话做事没经过深思熟虑,太鲁莽,难免会有不周到的地方,你不是自幼就看烈女传吗,这才成为今天娘子你今天这样英姿勃发,出嫁从夫,唯夫命是从的乖乖美娇妻,不如你给相公编一本烈男传好了,把为人相公的行为准则,十项注意八大纪律一一罗列,待我熟读之后,一定会当个合格的相公。”
张氏哪会听不出来他反话正说,插科打诨,哭道:“一百本烈男传也挽回不了你的变心,我以后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了。”
甄命苦正色道:“为夫纵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可我对你的心意,你不能一句抹杀,你的脚虽然被凌霜弄伤,可疼的却是我的心,不信你摸摸,疼得厉害呢,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为夫也活不下去了。”
“呸,你疼什么了,人家有多疼你知道吗,脚疼就算了,心也疼得难受,你有那么在意人家吗?”
“怎么没有!我都恨不得能代替你受伤!”
甄命苦一边说着,手轻轻地在她扭伤的脚捏揉按摩着,见她注意力转移,手腕突然一用力,瞬间矫正了她扭伤的脚腕,张氏浑身一震,彻骨的疼痛让她忘记了喊疼,愣愣地看着他,突然,粉拳如雨落下,便捶边哭:“你又骗我!让你骗我!让你骗我!讨厌的癞蛤蟆!我恨你!”
甄命苦任由她的粉拳落在他的肩上,却生怕弄疼她的手,急忙抓着握在手里,笑道:“为夫这不是为了你好吗?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你就当是让小狗咬了一下,而且经过这一次的事,我们应该吃一堑长一智,吸取经验教训,这个凌霜可不是一般的女人,载在她的手里,咱也不丢人”
张氏一擦眼泪,娇声喝道:“谁说我载了!我还能上场!就不让她得逞!”
“可别勉强自己。”
“谁勉强了,我这次一定要打败她,看见你嬉皮笑脸的样子就讨厌,让开,不许碰我!”
张氏推开他,将脚从他腿上抬起,刚要站起,脚掌一触地,却疼得痛吟一声,往一旁倒下,正好被他抱住,拦腰抱起。
甄命苦看着她渐渐变得平和的脸颊,笑道:“娘子,你已经赢了,凌霜也已经被为夫罚下场去,就算娘子你下半场缺席,照如今九比四的比分,娘子还不是胜券在握?”
“那不是告诉凌霜我认栽了,她一次又一次地算计我,还都被她得逞了,她心里一定得意死了,你是不是也跟她一样,笑我笨,笑我不如她聪明?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如她?”
甄命苦哑然失笑,这个妮子的直觉,跟她的体质一样,敏感又脆弱,纯得像一尘不染的白纸,容易起疑,却又很容易轻信,被糊弄过去,而且从不会吸取经验教训,让他又爱又怕,怕她受伤,却又忍不住想要捉弄她,看她惊慌无措,无助依赖他的模样,从他认识她开始,就一直就是这种听风就是雨的性子,只有在危急关头,她才会表现出女诸葛的特质来,平时跟他在一起,她这颗女诸葛的脑袋基本上处于休眠状态。
张氏发觉了他眼中的古怪笑意,忍不住伸手拧住他耳朵,嗔道:“你又在想什么坏念头?”
他笑着说:“娘子的聪颖是大智若愚型的,平常不屑跟人计较鸡毛蒜皮的事,凌霜这种小伎俩,你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娘子你若真的较起真来,只需一招天鹅展翅,美人亮腿,就能让她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474 甄郎妙计安天下
张氏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其实她也知道事不可为,因为她的脚实在是太疼了,站也站不起来,脚腕一动就钻心地疼,更别说游泳了,那凌霜似乎对扭人手脚腕这种事很是熟练,就跟有过上百次的练习似的,既没有伤到她的筋骨,却让她疼得无法再进行比赛。
她听甄命苦说过凌霜会柔术,她的手法,跟甄命苦的太极推手有异曲同工之妙,在水底也能施展自如,只是她也没让她好过,跟着甄命苦这么长的时间,也学了不少防身的招式,其中包括甄命苦教她的“泼妇三招”,在凌霜扭伤她脚腕时,在她双眼穴位用力按了一下,这个穴位,能让人脑袋晕眩几秒钟,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足以让凌霜这个不识水性的旱鸭子溺毙在水中,若不是甄命苦及时相救,凌霜这时已经香消玉殒了。
总的来说,两人也算是打成了平手。
她只是因为看见甄命苦为了救凌霜却不顾她的死活,一时悲从中来,控制不住情绪,这才哭了,如今见甄命苦第一时间就赶来安慰,紧张她的样子和歉疚之意也言溢于表,心中的气登时消了不少,却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伸出两根芊芊雪白的手指,捏住他的鼻子,说:“我不管,我要出赛,你替我想办法。”
甄命苦早愁眉苦脸道:“娘子,咱能不这么怄气吗?伤了自己的身子,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凌霜看见你这么怄气伤害自己,不知道会多开心。”
“我不出赛她才开心呢!我要让她知道,我张鹅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甄命苦一时无计可施,正当他努力想着怎么样用一种婉转温和,动听受用的劝说让她打消这个念头时,门口突然想起了一声轻轻的叫唤:“张姐姐,你在里面吗?”
正是长孙贝儿的声音。
甄命苦一听她的声音,登时如遇救星一般,急忙将张氏扶着坐在椅子上,跑去开门,猛地将门口站着的长孙贝儿给拉了进来,抱在怀里,嘭地一声关上门。
“宝贝儿,你来得太及时了,你真是我的及时雨,我的命中救星!相公最疼你了。”
长孙贝儿突然被人抱住,本待尖叫,发现是自己的爱郎,这才将快要到喉咙的声音给生生压了下去,脸上一红,低着头小声说:“我是来找张姐姐的。”
说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走到张氏身边,见她双眼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脚上又是一片红肿,眼中露出紧张的神色:“张姐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接着回过头狠狠地瞪了甄命苦一眼:“你又欺负张姐姐啦?”
甄命苦哀叹一声:“哎,我在这家里的地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受待见了,什么怨气怄气怒气都往我头上撒,我都快成出气筒了”
两女噗嗤一笑,不再搭理他,张氏将水池中跟凌霜的缠斗的事跟长孙贝儿说了一下,长孙贝儿闻言气愤说:“没想到这个凌霜这么可恶,张姐姐,你一定不能就这么认输!”
张氏眼睛望向了甄命苦,淡淡说:“我知道,所以正让这个癞蛤蟆给我想办法呢,他要是不能让我赢,我们都别理她!”
“恩。”长孙贝儿跟她有一致对外的协议,闻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回过头盯着甄命苦,“癞蛤蟆,快想办法。”
被这样两个娇滴滴,水灵灵的美人儿这样看着,本应该是件让全世界男人艳羡妒忌恨的事,可此时甄命苦却没有一点享尽艳福的意思,只感到一阵头大,一开始他还觉得这两女姐妹情深是件好事,如今看来,竟错得如此厉害,这等于给自己竖立了一个敌对联盟。
看着长孙贝儿娇滴滴的娇俏模样儿,他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突然咧嘴一笑:“有了!”
“什么有了?”
“两位娘子请凑过耳来,听为夫如何为你们妙计安天下。”
两女一脸不解地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之色,只见甄命苦走到两人身边,装着要跟她们密谋的样子,双手乘机揽上了她们的腰肢。
两女哪会不知道他的小算盘,长孙贝儿身子一颤,抿着嘴,脸红如霞,张氏娇声喝道:“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的。”
甄命苦却恍若不闻,一脸凝重地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嘘,隔墙有耳,相公有事要告诉你们,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可再有其他人知,不然就不灵了,两位娘子千万要保密。”
半个时辰的中场休息时间转眼过去,游泳馆中的观众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大声嚷嚷着让比试的花仙子们上场。
观众席中,一个婀娜的身影安静地坐在其中一个观众席上,正是因身体抱恙退出了花仙子比试的柳叶儿,此时的她脸色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红润,也不只是不是上了胭脂的缘故,她四周张望,似在搜寻着谁,脸上带着焦急之色。
她的目光很快落在离贵宾席很近的几名大汉身上,那几名大汉木无表情,目不斜视,跟其他情绪激动的观众比起来,显得有些突兀,一看就不是前来观看比赛的。
一个丫鬟悄悄地从游泳馆外走进来,走进观众席中,在柳叶儿的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柳叶儿眼中露出一丝喜色。
这时,那群大汉里的其中一个汉子正好朝她这边望来,柳叶儿对他轻轻做了个只有两人才能懂的嘴型,接着站起身来,离开了观众席。
她前脚刚走,那汉子也跟着站起身来,挤开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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