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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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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折腾到半夜雨渐渐地停了,雷不打了,她才终于消停了下来,渐渐地睡去,甄命苦听到她轻微的鼾声响起,忍不住回头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却让他不由地发起呆来。
    她睡觉的样子,那样恬静,完全没有了刚才让他抓狂的任性娇蛮,没有了故意挑逗他的调皮眼神,他才敢仔细地打量这个口口声声说还爱着他的绝色小妖精。
    凌霜给他的是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而张氏给他的是无比亲密,放松的喜悦。
    她的美是恬静的,温和的,毫无杀伤力的柔媚感觉,凌霜也很美,只是却是带刺的冰冷,比起凌霜来,眼前这个女人确实更像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想起她屡次挑逗他,想要诱他兽性大发的小狡诈,说不心动,那绝对是违心话。
    也许真的是被子太过单薄,只因他行军打仗惯了,挨惯了冷,冬天的被子也是薄薄一张就能扛过去,但张氏却受不了这寒冷,刚才折腾活动着,不会感觉寒冷,如今一入睡,身子便开始蜷缩成一团,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房间里并没有暖气之类的,初春的气温还在零下几摄氏度,他见她实在抵挡不住寒冷,忍不住将自己身上的被子给她盖上,自己随手取了件衣衫披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睛,渐渐地睡了过去
    
    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早上。
    入眼的是张氏那一对会说话的明亮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中闪动着俏皮捣蛋的光芒,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张氏妩媚地低笑着:“坏蛋,你醒啦。”
    他突然一个激灵,原本还残留的一点睡意也登时烟消云散,猛地意识到她此时正趴在他的胸口。
    而他能感受到,她一条滑腻的美腿正架在他的腰间,腿弯恰到好处地夹住了他某坚硬处,完美契合。
    这该死的一柱擎天。
    他很快发觉另一件更让他吃惊的事,他身上盖着昨天晚上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跟昨天晚上入睡前不同的时,她也同在一张被子。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同盖在一张被子下。
    他渐渐清醒的脑袋意识到一件事,这个女人身上没有穿任何衣服,他记得她昨天晚上明明有穿上他的棉衫。
    她如今却毫无隔阂地与他身体接触着。
    他很快想明白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能感觉到她没穿衣服?因为他也没穿,连仅有的一件遮羞内裤也都不翼而飞。
    否则他不会那么清晰地感受到她美腿的滑腻。
    他又发觉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了某一团柔软异常的物什,下意识地轻捏了一下,弹性十足,手掌心与那丰软的弧度出奇地吻合,仿佛是造物主专门为他的手所创造。
    顶端的“棉花糖”开始慢慢地立起。
    他看着张氏那如花娇媚的俏脸渐渐地红了起来,趴在他的胸口,咬着红唇,定定地看着他,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甄命苦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任君采撷”几个字,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猛地推开了她,用无上的意志力从她美腿的缠绕中挣扎出来,狼狈地钻出被窝,跌下了床,将一块遮羞布围在腰间,看着张氏恶作剧成功,咯咯娇笑的模样,突然涌起一股钻入她被窝里,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挞伐的冲动。
    他异常艰难地抑制住了这个如火撩般的念头,转过身背对着她,匆匆穿上衣裤,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亮,大雨也停了。
    “睡醒了就赶紧回你房间去吧。”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凌霜醒来时发现张氏在他房间里,到时候他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突然有些奇怪昨天晚上为什么就会同意张氏这种荒诞的请求。
    张氏脸上的红润依旧未消,分外诱人,媚然盯着他,一脸有趣地问:“你怕凌霜发现吗?她刚才一早就来过了,我给她开的门,见你睡得正香,就没好意思打扰你。”
    “什、什么!”甄命苦一脸惊骇地回过头。
    张氏见他这副滑稽模样,登时笑得花枝乱颤,“骗你的,我才不给她开门!”
    甄命苦感觉自己完全落入了下风,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脸色一沉,“还不快起来!”


593 游说徐世绩
    张氏撒娇道:“人家还没睡醒呢。”
    “回你房间睡去。”
    “不要,这里的被子我都盖暖和了,回去就睡不着了。”张氏耍着赖,美眸带着狡诈的光芒,哪还有昨天晚上那可怜楚楚的模样,不难猜到她昨天晚上的泪水有一半是装出来的。
    甄命苦走到床边,伸手将她连人带被一起卷起来扛在肩上,朝门口走去。
    张氏咯咯地笑,也不反抗,任由他扛着出了房门。
    甄命苦在门口探头打量了一下房外,门外已经有几个早起的丫鬟在清理屋檐下的冰棱,看见甄命苦从屋里出来,肩上还扛着一卷棉被,无不露出惊讶的神情。
    甄命苦略有些紧张,急忙低声让她们都退去,并叮嘱她们不准多嘴,这才扛着张氏进了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她的床上。
    得知她有了身孕,他也不敢过于粗鲁,生怕一不小心弄伤了她和她肚子里孩子。
    张氏这时倒是温顺如绵羊,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见他连眼神也不敢跟她接触,越发觉得有趣起来,问:“坏蛋,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在别人面前叫我甄将军!你别再耍这些小心眼勾引我,再次郑重地告诉你,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别一通乱叫,让霜儿误会了我可不饶你!”
    “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知道霜儿,她的话是圣旨吗!”
    “比圣旨重要。”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这句话她可太熟悉了,这个男人虽然已经忘了她,可这惧内的德性却丝毫没变,她却不忍过分苛责,毕竟这品质对她来说,是他作为一个好相公难能可贵的素质之一。
    甄命苦又说:“你要睡就睡会,一会我让下人给你准备好吃的,我这几天有事要出去,你在府中呆着,别到处乱跑,想吃什么就让下人给你做,别干重活,还有,你最好不要去招惹霜儿,她发起火来连我都得让着她,到时候可别说我不念旧情。”
    说完,没等她继续纠缠,转身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留下张氏躺在床上笑得花枝乱颤,媚态横生。
    
    几天后,从西面的战场传来消息,李密大军遭遇王世充伏击,主力受挫,溃退仓城百里之外。
    原来竟是投入王世充麾下的单云英亲自率领八千精兵,仗着对李密的了解,在半路打了个漂亮的伏击。
    听到李密受挫的消息,凌霜不辞而别,当天离开了荥阳,不知所踪。
    甄命苦发现她不见的时候,她的桌上留下一张字条:“李密必败,难有作为,我离开之后,你立刻下令,让单雄信掌管荥阳兵权,徐世绩掌黎阳。”
    按照她的嘱咐,他当即前往徐世绩的府邸。
    徐世绩上次在李密夺权时被刀砍成了重伤,至今未复原,不理军务,在家中休养。
    听到甄命苦前来,急忙拄着拐杖出门迎接。
    甄命苦上前扶住他,跟他并肩入了屋内。
    “多谢甄将军不计前嫌出手相救,徐某正想等伤势稍好,就找个机会登门拜谢,没想到甄将军亲自来了,徐某惭愧惶恐。”
    徐世绩一边感谢着上次甄命苦出手救下他的事,一边让人奉上茶水。
    甄命苦喝了一口茶后笑着说:“徐将军言重了,我还以为徐将军会恨我耍阴谋诡计谋害大当家呢。”
    徐世绩叹了一口:“兵不厌诈,本来就是你死我活的赌局,不管谁胜谁负徐某都只是一个棋子,徐某早就想明白了,不会怪谁,大当家过于自信,遭遇此厄,也是他咎由自取,如今的瓦岗军元气大伤,不复当年,这次的事之后,徐某会辞去一切军务,做一个平民百姓,不再理会天下间的纷争乱斗,这些天徐某难得有机会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杀人与被杀,只是为了帮一个不值得的人争一时之长短,实在是愚不可及。”
    甄命苦惊讶道:“徐将军倒是看得透彻。”
    徐世绩眼中闪过一丝落寞,话音一转:“无事不登三宝殿,甄将军这次来找我,该不会是来探视徐某伤情这么简单吧?”
    甄命苦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来是想跟徐将军说几句话。”
    “请说。”
    “男子汉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无非为了江山在手,美人在怀,创功业于此生,留英名于青史,徐将军一身过人的本领,值此乱世,正是你发光发热的大好时机,岂可暗自消沉,致使明珠蒙尘,理当奋勇杀敌,威震四方,方不辜负徐将军这一身过人本领。”
    “徐某何尝不知这理,只是天下间有谁堪称英雄,谁又能保证他不是另一个目光短浅的翟让,徐某纵使一身本领,却也不愿明珠暗投,宁愿弃兵还耕,也不愿再助纣为虐,多造杀孽。”
    甄命苦笑着问:“若是有明主可投,解天下苍生倒悬之苦,徐将军可愿为此奋力一搏?”
    徐世绩闻言身子微微一震,目不转睛地盯着甄命苦:“甄将军的意思是?”
    “长安李家父子雄才伟略,李家二公子更是宅心仁厚,心怀百姓,当年从晋阳起兵,顺应民心,仅用了半年时间,就入主长安,平定陇西,可见其能力超群,常言道,得民心者得天下,就目前来看,李家父子实为天下不二的明君圣主,徐将军若有心,投入李家的帐下,将来天下大统,徐将军必能封侯入相,光耀门楣,流芳青史,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若能闯下这份功业,足可称慰此生。”
    徐世绩眼中闪动着激动的光芒,“甄将军不但是一流的将帅,更是一流的说客,徐某还以为甄将军是想让徐某加入暗卫军的帐下呢。”
    甄命苦笑道:“甄某倒是想让徐将军加入暗卫军,只是甄某自从有了家室之累,早没有这雄心壮志,如今只想带我的娇妻游历天下,四海为家,不想被功名牵绊,也无意跟人争这天下,更何况我娘子本是大唐三公主,暗卫军最终也是要投入李家的麾下,所以徐将军投入暗卫军的麾下,也就是投入李家的麾下。”


583 此生为何?
    徐世绩笑了起来,“徐某一直听说甄将军有个痴情相公的美誉,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甄命苦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遇上张鹅那个小妖精,他这个痴情相公怕是要晚节不保。
    徐世绩话音一转:“承蒙甄将军不计前嫌,交浅言深,徐某生平最敬重的就是甄将军这样心胸坦荡的英雄,愿追随甄将军左右,鞍前马后,听凭差遣。”
    甄命苦大喜道:“徐将军这一点头,这中原的天下,算是定了一半!徐将军,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愿与将军共图之。”
    徐世绩一脸感动,哈哈大笑:“此刻若是有酒,定与甄将军你痛饮千杯!”
    “酒是一定要喝的,只是徐将军有伤在身,最为紧要就是养好身子,待来日徐将军建功立业,统一中原之时,我再与我娘子到你府上,与将军你醉它个一塌糊涂!”
    “一言为定!甄将军,我这就让人略备了小菜,你我一同入席详谈如何?”
    “如此却之不恭,世绩兄,请!”
    
    甄命苦从徐府出来时,已经是晚上。
    骑着马走在荥阳的大街上,看着大街上积雪消融,万物寂寥,人迹罕见的街坊,忽生出一种此生为何的感触。
    按照凌霜的计划,徐世绩已经答应加入暗卫军的麾下,同意了她的秣马厉兵韬光养晦的提议,待伤好之日,赶赴黎阳,整顿兵马,等待时机,与李家相呼应,一举统一中原,到时天下既定,收复江淮与川蜀之地,也只是时日问题。
    然而此时他却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
    天下数十反王征战多年,百姓早已不堪重负,卖妻鬻子,丧父失夫的人比比皆是,万家灯火已灭过半,剩下的也都是星星惨淡,哪家没体会过撕心裂肺的生离死别。
    家在他心里是一个很神圣的字眼。
    从小没有父母,跟他叔相依为命,流离颠沛的他,更懂得珍惜与亲人相聚的珍贵,日子再艰难,有家人在一起分享一碗热汤,共盖一张破被的温暖,是任何丰功伟业都无法代替的。
    表面上他可以装出一副大义凛然,为百姓谋福祉的高尚情操,但骨子里,他却对此颇不以为然,若不是为了凌霜,他没有兴趣参与到任何一场争斗之中,因为每一场争斗,都意味着要死很多人,若死亡能换来进步和希望,牺牲有所值倒也罢了,可惜这些人大部分死得毫无价值。
    他已经看得太多死在战场上的陌生人,如蝼蚁一般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冲进敌方的刀山箭海里,杀一个与自己素未蒙面无冤无仇的人,或是被一个素未蒙面的人砍断手脚,哀号着,血流干而死。
    一个士兵,在一场惨烈的胜利之后,在战场上打扫敌方的战场时,在敌方的阵营里发现了自己失散已久的亲生父亲的尸体,嚎啕大哭。
    那些被战场的残酷磨灭了人性,四处烧杀抢掠以玩乐的溃败残兵,他们家里也还有亲人妻子,然而他们杀掠的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时,从来没有想过他们家中也有年迈的老母,年幼的儿女,他们不会想到,有一天别人也有可能会这样虐杀他们的亲人。
    他们最常见的回答就是,反正都活不了,大家一起死了倒干净。
    士兵们心中没有希望,活着不知道为了什么,他们能预料到的最好结果,就是某一天能有人给他们挖个坑,收埋尸骨。
    在那些被大军过境后赤地千里的荒芜地带,到处都是饿死的,被杀的,吊死在树上的曝露骸骨,连个收骸骨的人都没有。
    将军们为了挣战功,一声令下,征夫十万只当寻常,老幼妇孺哭号震天,相互掺扶着,几十公里地远送自己的丈夫儿子前往一个不知为何而战的战场。
    那个犹如万人送葬的震撼场面,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永远体会不到的。
    一寸河山一寸血,这些都是贫苦老百姓为了某一小撮野心勃勃的人膨胀的权欲而流,那些指点江山的人,躲在别人看不见的阴暗角落,将几千几万的人送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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