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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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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正欢,门外传来下人的通传:“老爷,夫人,门外程咬金将军求见。”
甄命苦大喜,放下碗筷,“来得正好,快请他进来。”
程咬金进来了,甄命苦请他入座,没等他说话,先跟他喝了几杯,今天生日,张氏批准他多喝几杯。
程咬金脸上已没有因出卖过甄命苦而来的愧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解脱和放松,跟他喝了几杯后,也不多圈子,开门见山地说:“李密让我来取你人头。”
席间登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通吃一个人砸吧砸吧的嚼骨头声音。
张氏紧张地紧紧抓住甄命苦的手。
甄命苦跟程咬金对峙着,两人相视许久,甄命苦突然笑了起来,说:“我的两位娘子肯定不答应。”
程咬金微微一愣,回头疑惑着看了凌霜一眼,他不明白甄命苦什么时候跟凌霜成亲了,也没多问,继续说:“我今天来是跟你告别的,后天我就要离开瓦岗。”
甄命苦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李密让他来取他性命,他若是真的要动手,也不会登门拜会了。
对这个相识多年的憨厚耿直汉子,尽管当初因为他差点死在了翟让等人的手里,可他对他没有半点戒心,他虽然想让程咬金加入暗卫军,可他一定会顾虑跟瓦岗军多年的情义,不可能对瓦岗军反戈相向。
两人又闷了一杯,甄命苦这才问:“若不在瓦岗军,你准备上哪?”
程咬金笑了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这天下有你甄命苦的暗卫军搅和,我看别人也没多少指望了,实在不行,我就回洛阳打铁去,照你教我的钨合金炼制秘方,就算不能富甲一方,混个温饱总没问题,就是可惜了这一身力气。”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说:“树欲静而风不止,你虽然不愿再效力于他,他却怕你知道太多瓦岗军的秘密,万一投了别人,对瓦岗军是一大祸患,恐怕不会就此放过你。”
程咬金笑了笑说:“他要真的这么绝情绝义,我也就没什么好顾虑的了,甄兄弟,这一杯酒,就当是我给你和张老板娘赔罪了,张老板娘,往日是我程咬金对不起甄兄弟,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再做对不起兄弟的事,还请张老板娘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一次。”
张氏听到此时,对他哪还有半点芥蒂,急忙举杯,说:“柱子哥,张鹅祝你一路顺风。”
“请!”
吃饱喝足,甄命苦送程咬金出了府门。
程咬金将他拉到门口,低声说:“甄兄弟,临走之前,我有句话一直想要跟你说,只是找不到机会。”
“请说。”
“小心凌霜,我看她没那么简单,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
甄命苦笑了,点头答应着,心里却颇不以为然,凌霜是他的娘子,她再狡猾,难道还能害自己的相公不成。
程咬金见他不放在心上,也无谓多作小人,跟他告了辞,上马离去
甄命苦目送他离开,转身回了屋里,饭桌上的饭菜早已经被通吃一股脑装进通吃肚子里,张氏正在桌子旁收拾碗筷,凌霜已不在房间里。
走到张氏身边,“鹅鹅,我的礼物呢?”
张氏放下手中的碗筷,回头愕然道:“什么礼物?”
“生日礼物啊。”
张氏不解道:“不是给你做蛋糕和满汉全席了吗?”
“不够。”
“那怎么办,我没有准备其他的了。”
“谁说没有的?”
甄命苦嘴角浮起她熟悉的坏笑,“你不就是最好的礼物吗?为夫现在就要拆开。”
说着,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朝门口走去,张氏羞红了俏脸,拧住他耳朵,嗔道:“碗筷还没收拾啊”
甄命苦回头朝通吃喝道:“吃货,你吃最多,负责洗碗!”
没等通吃回答,他已抱着笑个不停的张氏出了大厅,朝她的卧房走去。
凌霜已经默认了张氏的存在,他也不必再当这偷偷摸摸的情夫了。
荥阳城西外的一条林荫小道上,程咬金带着上百名亲信,骑着快马飞快地奔驰着
突然,一阵箭雨从树林的树梢如雨般飞落,朝他和他座下的马射来。
他身边的亲信纷纷被射倒下马。
亏得他身经百战,紧急中勒住缰绳,马蹄高高扬起,箭雨全都射在了马肚子上。
617 悄然易主
马轰然倒毙,程咬金纵身从马背跳落,随手操起两个大板斧,朝身后剩下几十个未受伤的亲信卫队喝道:“结阵!”
几十个人纷纷操起板斧和盾牌,抱团围在一起,将板斧和钢盾举过头顶,护住身前,形成一个小型钢铁堡垒。
程咬金被护在中间,朝林中喝道:“谁鬼鬼祟祟暗算你爷爷!有种的出来!”
林中响起李密的声音:“程咬金,李某待你不薄,莫非今天也要弃我而去?”
程咬金浑身一震,眼中射出掺杂了惊讶和愤怒的神色,一咬牙,恨声道:“魏公虽待我不薄,可我程咬金一生从未做过亏心事,不想一而再地迫害自己的兄弟,魏公让我杀了甄命苦,我办不到!”
“办不到,那就给本王去死吧!”
程咬金听见这句话,冷笑一声,反而像是放下了心中一块巨石,高声喝道:“既然你不义,也就别怪我无情了,兄弟们,跟我一起杀出去!”
一路追杀,程咬金身边的亲卫渐渐地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了三十个不到,身上全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口,盔甲也都被砍出了一道道的刀痕。
为了追杀他,对方动用了将近三百人的精锐。
这些亲卫,都是从他洛阳铁匠铺时起就跟在他身边的兄弟,如今眼看着他们一个个被消耗在这无谓的内斗中,死得毫无价值,程咬金早已出离了愤怒,对瓦岗军仅有的一点情谊也都消泯不见。
一行人一路边打边逃,终于到了瓦岗军与王世充交战的仓城外二十公里范围。
跟随的亲卫已不足十人。
眼看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程咬金回过头环视身后剩下的几个亲兵,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兄弟们,本想带你们回洛阳干打铁的营生,没想到却落得今天这个下场,我们就此拜别吧,我来断后,你们快走,别做无谓牺牲。”
话已落,却无人肯走,齐声说:“愿跟柱子哥同生共死!”
程咬金愣愣地看着他们,好一会,才哈哈一笑:“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大杀一场,管他什么结义之情,他们无义,我们也不必再留手,杀一个是一个!”
“是!”
追兵转眼间追到,几百人一字排开,弓箭对准了程咬金等人,程咬金本已抱决死之心,正准备借着几个弟兄的掩护,冲进对方人群,先砍掉中间那名书生气十足的头目。
他并没有在瓦岗军见过此人,一时间也没想那么深,哪知道这些都是凌霜的计谋,一步一步地将他逼反瓦岗寨,那率军追杀他和他的一百多名亲卫的,正是大唐军中除了凌霜之外,最负盛名的智囊,大唐太子的首席军师魏征。
魏征智珠在握,按照凌霜的计划,将程咬金赶出荥阳,若有必要,痛下杀手也在所不惜。
这至关重要的一环,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凌霜这一直以来暗中做的那么多部属,几年前就已经在嵩阳镇布下的局,招兵买马多年所做这些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就在程咬金准备作出临死一搏之时,从他们的后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听起来足足有一千多人。
远远看见那队伍的旗帜上写着王字,一看就是王世充的先锋部队。
远处的魏征看见这旗帜,心中一凛,暗暗吃惊,他知道这附近是王世充斥侯活动的范围,只是没想到王世充军中竟然有这样反应迅速的队伍,看那领队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手执一根两米长的马槊,顾盼之间,英武不凡,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骁将。
魏征考量再三,一咬牙,“我们撤!”
几百人一下子撤了个干净。
留下程咬金和他的几名伤痕累累的亲卫,面面相觑,却一点也没有轻松之感。
走了三百个追兵,却来了一千多王世充敌兵,自己人身上还穿着瓦岗军的军服铠甲。
“兄弟们,时运不济,我有幸能与你们并肩赴死,此生无憾!”
“愿誓死追随将军!”
正当准备拼死一搏时,前面突然传来一声惊讶的呼声:“程兄弟!”
程咬金抬眼望去,脸上露出愕然之色,王世充那队人马的领队将军,正是在瓦岗跟他有结拜之义的兄弟。
“叔宝?!”
程咬金高挂帅印脱离瓦岗军之后,荥阳军心登时变得惶惶不安,四处都在流传着瓦岗即将兵败的消息。
荥阳城中的将士渐渐离心,人心思变。
凌霜乘机让马三宝,潘仁和他们装扮成李密的部下,入荥阳的各处军营安抚,并顺利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到城楼守备军中,替换了原来李密的旧部。
一天夜里,由李元吉率领的三千多从嵩阳起兵的唐军,乘夜到了荥阳城的南门城下。
柴绍掌控的荥阳南门在柴绍一声令下,打开了城门,将李元吉的军队迎入城中。
一场静悄悄的夺军权行动在凌霜的计划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着。
甄府中的张氏卧房里,床幔轻轻地震动。
床榻上,张氏骑在甄命苦的身上,与甄命苦十指交扣,轻轻扭动水蛇般的腰线,雪臀如豆腐布丁一般颤动,每轻轻地一次动作,都让她脸上红潮如霞,轻咬红唇,眼中的那不堪承受的动人羞涩能让男人为之疯狂。
甄命苦两只手都被她绑在床头,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在他身上任意妄为,她绑他的理由很简单,是怕他会太过粗暴,伤了她肚子里的宝宝,所以她要全面掌控。
他依稀记得他也曾经对她做过同样的事,那时候她还是那样羞涩,放不开,如今的她却已经敢反客为主。
她轻轻俯下身子,丰满的雪乳如水滴般在他胸膛蜻蜓点水地碰触挤压,变换着各种旖旎的形状,那沉甸甸的柔软滑腻触感让他一阵口干舌燥。
听他喉咙里发出咕咕声,张氏忍不住脸红如霞,有些不自信地轻声喘息问:“坏蛋,舒服吗?”
甄命苦已说不出话来,只知道点头。
张氏咬着红唇,亲了他一下,问:“凌霜这样侍候过你吗?”
甄命苦连连摇头。
“那她怎么能算是你的妻子呢?”
甄命苦嘶哑着嗓子说:“只想让我的鹅鹅侍候我。”
618 床会塌掉的
“骗人,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她,只是因为我才没有追求她而已,现在她既然已经是你的妻子,你若是不对她做点什么,岂不是有损你暗卫大将军的威名?”
张氏说这话时,两只小手轻轻撑在他结实的腹肌,离开他的身体半分,却不坐下,甄命苦被吊在半空,发出一声低吼,猛地抬起头,想要亲吻她的脖子,却被她躲开,按住他额头,用力按在床上,咯咯笑道:“不许动,一直都是你欺负我,这次我要报仇。”
甄命苦低吼道:“小妖精,你到底想说什么,一口气说完!再折磨我,看我不打肿你屁股!”
张氏咯咯地笑,说:“我这几天想过了,一山不容二虎,你既然说凌霜是你的妻子,我也阻拦不了,不过要分大小,我大她小,她要是不服气,除非她能像我一样侍候你,不然她凭什么骑在我头上,我不服气。”
甄命苦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张氏这些话,等于是怂恿他跟凌霜发生点什么,这哪像是一个妻子说的话。
他一脸狐疑:“你想怎么样?”
“笨蛋,当然是想成全你呀,你这么喜欢她,她却对你不冷不淡,这算什么意思,既然是做你的妻子,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换了是别人说这话,甄命苦也许会感动得流泪,不过如果是张氏说这话,他就要对这话大打折扣了,对她的动机越发地怀疑。
“我有一个点子,一测就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是你妻子。”
“这有什么好测的,她是不是我妻子我心里还不清楚吗?”
“那就更没关系了,”张氏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甄命苦一脸诧异地盯着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奸诈了?”
“当然是从嫁给你这个大坏蛋的时候,坏蛋,你干不干?不干我就不给你。”
甄命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个跟凌霜水火不容的女人,竟然会想出这种点子来测试凌霜是不是他妻子,光是听就已经令人血液沸腾了。
“干!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先干点别的!”
甄命苦双手一用力,猛地挣断了绑在床头的绸布,坐了起来,将惊慌失措想要逃开的张氏抱在怀里,反客为主。
房间里登时响起床榻富有节奏韵律的吱呀声,伴随着张氏羞嗔:“坏蛋,床会塌的”
第二天夜晚时分,二贤庄的单雄信屋子周围响起了抓刺客声音,一支利箭深深地插入了单雄信房间的房梁上,单雄信正练武房里,挥舞着他的双锏。
箭是从山庄外几百米远处的一个小山头上射过来的。
他暗暗吃惊于对方弩箭的精准程度,据他所知,这种箭弩只有在甄命苦暗卫军中才有。
他看见箭簇上绑着一张纸条和一张彩色的图样。
他一跃而起,取下箭簇,展开字条,上面写着:“若想知道真相,今晚三更时分到甄府她房间一探便知。”
单雄信眉头一皱,打开另一张彩色图片,突然间,脸色大变,浑身颤抖起来,猛地将手中彩色图片撕成了碎片,大喝一声:“给我备马!”
转身出了房门。
离二贤庄不远的地方,身穿黑衣的张氏正坐在通吃的肩头,放下手里的弓弩和望远镜,脸上带着一丝计谋得逞的动人笑容。
给单雄信传递信笺的人,当然就是她。
信笺倒没什么,那张彩色图片才是关键,为了那张彩色图片,她可花费了一番功夫,还牺牲了一点色相。
图片上是一个女子和男子云雨时的激情照,男子面容被床幔遮住,只露出健硕的上身,而他身下的女子容貌却是一清二楚,正是凌霜。
凌霜当然不可能跟人偷情,所以脸是凌霜的,但身体却是张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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