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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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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总算求了个上上签后,又花了上百两银子,在寺里起了个长生碑,写上甄命苦和她,她肚子里的宝宝,长孙贝儿,孙郎中,环儿杏儿和月桂楼里的姑娘名字,所有她能想到的熟人都写上上去了,唯独没有凌霜,若不是甄命苦一旁小声提醒,她才不清不愿地在最后面添了上凌霜,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名字,让法师给开了光,立在寺庙的后园里。
添了足够使用百年的香油钱,又在长生碑旁边种上一棵菩提树,这才算了心愿,笑颜逐开,拉着甄命苦的手离开了寺院。
接下来是游湖,亲自点了荥阳城里最红的姑娘,上船给甄命苦奏曲跳舞,玩得兴起,不顾甄命苦的反对,也起身为他表演了一曲自怀孕后就没有再跳过的天女散花舞,把甄命苦看得又是惊艳,又心惊肉跳。
亏她一个孕妇,竟然还能有这样柔软无骨的曼妙舞姿。
628 变态,大变态
到了傍晚,她却不愿回去,只跟他撒着娇,说什么还没有游玩过瘾,非要让甄命苦随便在江边的渔家住下,跟他一起领略“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的美景。
甄命苦哪会不知道她的心思,她只是不想回去看见凌霜,心情又不好,想要跟他单独在一起多呆些时间。
他当然乐意多跟她呆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做,光听着她喊他相公,说些不着边际的傻话,也是快活似神仙,不愿扫她的兴致,只好暗中先让通吃回去,跟凌霜报备一下,两人就在江边的渔人家住了下来。
夜晚时分,两人躺在船头,张氏偎依在他怀里,看着满天的星空,听着水花拍打船身的声音,静静地听他说着天上的星宿传说。
“相公,你还记得我们初认识的时候,你跟我也是这样,在洛阳城外的一家农舍里烤别人的鸡吃吗?你还吓我是偷来的。”
甄命苦对此早已没有了印象,张氏却像是沉入了美好的回忆里,说个不停。
“坏蛋,你难道一点也不记得我们之间的事了吗?你把我气哭好多次你也不记得了吗?说我被人捏一下屁股要多少黄豆,我这个人又值多少黄豆,你要用黄豆买下我的话也不记得了?”
甄命苦笑着问:“我有说过这么混账的话?”
“恩,真的很混账,你还亲我,我气得把你嘴唇咬破了。”张氏咯咯地笑。
“来,让为夫好好回忆一下。”
甄命苦笑着搂进了她的腰身,望着她月光下娇媚的容颜,朦胧的月色,让她的肌肤如雾般迷蒙,如幻如梦,他凑上她的唇,张氏轻轻地咬住他的唇,却不敢用力。
亲完后,她一脸期待地问:“想起来没有?”
“还没感觉,再亲一下。”
甄命苦笑着,低头又仔细地品尝了一番,还是摇头,说:“除了亲你,我还做了些什么?”
张氏羞道:“没有了。”
“我似乎不是这么容易被吓退的人啊,一定还做了什么,只是你不肯告诉我,比如”
他的手悄悄从她的衣服下摆钻入,轻抚上她越发饱满的胸脯,轻轻捏揉,张氏咬着唇,娇息微喘,星眸如雾地望着他,“那时候的你没现在这么坏。”
甄命苦笑道:“男人一生下来就很坏,我猜我那时候一定是有贼心没贼胆,见了娘子你这样的绝色美人,身材又这么惹火,一定会想要对你做点什么的,想知道为夫当时真实想法是什么吗?”
“是什么?”张氏当然知道他不会有什么好话,只是这些年听惯了他的调戏浪语,不觉得有什么,换了是别的男人说这些轻薄话,她一定会一巴掌赏过去,唯独甄命苦说这种话不会让她感到排斥,反而觉得有些刺激和期待。
“我当时在想娘子的两只大奶子这么丰满坚挺,一定跟娘子你磨的豆腐一样又白又水嫩,要是能捏上一捏,手感一定很好,若是再能咬上一咬,死都值了,不知道谁这么幸福能成为你的相公,把你搂在怀里,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把娘子你逗弄得娇喘吁吁,那该是一件多么高级的享受。”
张氏身子轻轻一颤,咬唇道:“禽兽,变态,大变态”
甄命苦越发地受到鼓励:“为夫当时一定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现在鱼钓上来,也就不用再假装是什么正人君子,可以对你肆意轻薄了,鹅鹅,你的豆腐越来越滑嫩了,不愧是名震洛阳的豆腐西施啊”
张氏被他激得俏脸泛红,“宝宝要是被你教坏了,我就把你这张坏嘴巴缝起来。”
甄命苦脸上毫无愧色:“这怎么会教坏呢,这是有益的胎教节目,要是个小子,就让他日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找个像他娘子这么极品的绝色美人,要是个闺女,让她早点知道男人都是禽兽也好,以后好提放着点,免得上男人的当。”
张氏咬着红唇:“你的意思是我上你的当了吗?”
“被本大将军看上了,哪能逃得出手掌心,你这辈子就认命吧。”
“早就认命了。”
“娘子请放心,为夫一定会一骗到底,骗你一辈子,让你一辈子都像做梦一样,一梦不醒。”
张氏娇息微喘,语带羞涩地说:“相公,我还想听”
“听什么?”
“就刚才的那种变态的话”
甄命苦哈哈一笑,一脸神秘问:“我们家乡有句老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张氏看着他轻轻摇头,美眸中带着既羞又盼的动人光彩。
“每一个你朝思暮想的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得索然无味的男人。”
张氏咬着唇,脸红如烧,“那你索然无味了吗?”
“我才操了多久?还早呢,还想操你一万年。”
“大变态,臭流氓!”张氏娇喘吁吁,一只手抓住了他在她大腿上的手,却又忍不住说:“还要听”
甄命苦笑着,“啧啧,娘子还真是有受虐倾向啊,这就想要相公了?可总不能老是我说给你听啊,你要有所回应相公才会迸发更多的灵感啊。”
“人家不会说啊。”
“有什么不会的,从来没有听你说过爱相公的什么,你形容一下相公的气味,用你最真实的感觉”
“恩,臭臭的,有点呛人,不过很好闻,不闻会睡不着觉,这算吗?呵呵,坏蛋,你要做什么,船会被你捅沉的”
“小妖精!学得倒挺快!”
甄命苦带着张氏在外游玩了三天,才回到住所,甄府被烧了以后,他花了一千两银子在城西买了座宅子,临时安置张氏和凌霜两人。
房子不大,三人住在同一个屋子里。
这也是为什么张氏宁愿跟他在外面露宿,也不愿意回来的原因。
甄命苦当然明白,又不敢让她们两人分开住,一来他不能同时两边看顾,二来他也舍不得她们任何一个。
她们争斗归争斗,但只要是他态度稍微强硬一些,也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张氏也只是看不惯凌霜对他冷淡呼喝的样子,只要两人不接近对方三米以内的警戒线,就相安无事。
629 绝非艳福
她们争斗归争斗,但只要是他态度稍微强硬一些,也不至于闹得不可开交,张氏也只是看不惯凌霜对他冷淡呼喝的样子,只要两人不接近对方三米以内的警戒线,就相安无事。
夜晚时分,甄命苦提着大包小包的这几天斩获,带着笑容满面的张氏回到屋子时,就隐约听见凌霜的房间里传来呜咽的哭声,凄凉悲伤。
张氏脸上的笑容登时收了起来,回头看了甄命苦一眼,见他眼中那担忧的神色,忍不住涌起一股醋意,拉起他的手,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进了房间,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相公,陪了我几天,你累了吧,你到床上躺好,我给你按摩一下。”
甄命苦哪会不知道她的小算盘,胆战心惊地受用着她温柔的服侍,有一句没一句地应付着张氏的话,一颗心却系在了隔壁传来的凌霜哭声。
张氏终于放弃了让他别理会凌霜的努力,转身从他屁股上下来,躺在一旁,说:“你去哄她吧,我要睡了。”
甄命苦看她闭上眼睛装睡,不再理他,登时为难起来,“鹅鹅”
张氏打起了呼噜。
甄命苦第一次感觉家里有两个水火不容的美娇妻是件多么痛并快乐的事,叹了一口气:“你先睡,我去看看霜儿怎么了”
轻手轻脚地出了门,刚关上门,就传来枕头飞打在门后的声响。
他暗自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定了定惊,转身朝凌霜的房间走去
凌霜的房间里,凌霜正趴在床头呜咽哭泣,声音凄凉。
甄命苦走到她身边,“霜儿,怎么了?”
凌霜听到他的声音,起身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里哭道:“你去哪里了?”
“我带鹅鹅出去散散心,怎么了?谁惹你了?”
凌霜闻言一把推开他,独自上了床,盖了棉被,蒙住头,在被窝里哽咽。
甄命苦登时头大了起来。
“你现在心思全都在她身上,一点也不在乎我了,我明天搬出去好了,免得让你看着心烦。”
甄命苦自知理亏,只好哄说:“她这几天心情不好,我就是带她出去散散心。”
“你就知道她心情不好,那我心情不好,你怎么不来陪我散散心?”
甄命苦暗想“我哪知道你什么时候心情不好,天天光顾着担心你们心情好不好了,谁考虑过我心情好不好啊?早知道如此,打死我也不娶两个老婆,说什么齐人之福,齐人之祸才对,现在想甩都甩不掉了”,可脸上却哪敢表现出一丝不耐,坐在床头,柔声说:“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凌霜只是顾着自己哭,任凭他怎么哄也不奏效。
没一会,门外响起张氏的敲门声,问甄命苦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甄命苦哪敢离开,说不饿,没过一会,张氏又来敲门,说准备了热水,让他去洗个澡,洗完早点歇着。
被窝里的凌霜彻底怒了,一脚踢开被子,就要冲出门去跟她拼命,被甄命苦一把抱住,捂着她就要破口大骂的嘴,在她耳边低声哄道:“霜儿,你是名震天下的三小姐,别跟她一般见识,你大人有大量,你替为夫想想,为夫夹在你们中间,实在是左右为难,你说你要怎么样,只要不跟她起冲突,为夫什么都答应你,你不闹我就放开你,如果答应,就嗯嗯两声。”
凌霜挣扎了一会,见挣脱不了,只好嗯嗯两声,甄命苦放开了她,甄命苦这才看见她双眼红肿,显然是哭惨了,一阵心疼。
还没等他出言安抚,凌霜却突然冲向门口,操起门口的扫帚,飞快打开门,举起扫帚朝门口竖耳探听的张氏扫拍过去
她是含恨出手,若不是张氏使些小伎俩破坏了她对单雄信的控制,二贤庄也不至于遭致庄毁人亡的下场,她跟李元吉也不至于闹成这水火不容的局面,李元吉的恶毒话,句句像刀子一样地插入她的心窝里,她一向以李家的天下为重,心里其实对自己是养女的身份一向敏感脆弱,在这件事情上,她只是表面坚强,真的伤到了她,她可以哭得比任何女人都凶。
她最气的是,身为罪魁祸首张氏,却成天小鸟似地依在甄命苦身边,拉着他游山玩水,不务正事,回来还对她百般挑衅,连个觉也睡不安稳,费尽心思地要将甄命苦脱离她的控制,这她要是忍了,这个“家”就没她什么位置了。
啪——
扫帚却并没有打在张氏身上,甄命苦及时地挡在了两女之间,跟凌霜在一起这么久,他早知道她这女人从来不讲信用,在她操起扫帚时,就已经冲到了门口,正好挡下了她这一扫帚。
这要是打在张氏身上,这个两个女人打起来非把这房子掀翻了不可。
这倒好,张氏见凌霜竟用用扫帚打她男人,怒从脚底涌上了天灵盖,在体内运转了三十六周天,也不顾自己挺着大肚子,想也不想,抬腿脱下自己的绣花鞋,朝凌霜砸了过去。
啪——
绣花鞋砸在了甄命苦脸上,甄命苦挡了凌霜,又挡张氏。
一个鞋拔子印清晰地印在他那左右不是人的脸上。
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凌霜与张氏隔着甄命苦,你来我往,一个操扫帚,一个操绣花鞋,二话不说,劈里啪啦地干起来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发泄完毕,各自转身回房,嘭地一声关上房门。
留下满脸是鞋印,浑身是扫帚灰的甄命苦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拍地,干号起来,“我招谁惹谁了,老天爷,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他这一号,两个房间里登时传来两女噗嗤一笑。
凌霜的房门打开了,露出凌霜梨花带雨般的娇颜,朝他冷冷说了一声:“你进来,今晚睡我房!”
甄命苦登时止住了干嚎,一个骨碌爬起来,满脸堆笑:“谨遵娘子圣谕。”
630 只聊天不亲嘴
凌霜躺在他怀里,倾吐对李元吉的种种不满,仿佛要将挤压多年的苦闷和气愤一股脑地说出来似的。
甄命苦一动不敢动。
她的话渐渐地越飘越远,脑海中只有她曼妙的身躯紧贴在他身上的美妙触感。
在他印象中,凌霜还是第一次像这样亲密地搂着他,而她身上穿得这么少,跟他身体紧密相贴,让他禁不住地有些心猿意马。
自从那天得知她还是完璧之身,又听她说起小时候的心理阴影,他不敢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生怕不小心伤害了她。
如今她却似乎要跟张氏较劲似的,不惜将他当成试练场。
“哄我,像你平时哄她一样。”她说,声音显得有些生硬。
甄命苦从魂游天外回到现实,感受着她惊心动魄的娇躯印在自己的身上,吞了口唾沫,颤声道:“这不太可能。”
“为什么?”
“我哄鹅鹅的手法有些特别,你肯定不会喜欢。”
凌霜沉默了片刻,说了一句:“你不试怎么知道?”
甄命苦闻言心都颤了一颤,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如花娇艳的容颜:“这可是你说的。”
几秒钟之后,甄命苦干脆利落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赤着上身,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只穿了一条内裤,钻进了凌霜的被窝,将她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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