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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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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侗喊冤道:“冤枉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有这么好吃的东西,这不第一时间就给霜姐姐你拿来了,又怎么敢私自藏起来。”
    凌霜问:“是哪里买的,我以后着人去买。”
    “呵呵,这东西有钱也买不到,霜姐姐以后若是想吃了,跟我说一声,我立刻给你弄来。”
    凌霜没有再说话,细细地品尝完第二块,将手一擦:“你的诡计得逞了,东西我也吃了,李妈妈,送客。”
    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凌霜,杨侗石化般愣在那里。
    凌霜却不再搭理他,转身进了书房。
    杨侗离开后,她才从卧房里出来,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喃喃自语道:“几天不见,竟然学会算计人了。”
    接着,又低头看了一下手上残留的蛋挞屑,犹豫了一会,偷偷看了一下房间四周,见四周无人,飞快地把手指放进了嘴里吸吮了一下。
    
    洛阳大街的一间酒楼里。
    几名身穿各种奴仆服饰的下人正围坐靠窗边的桌子旁,喝着小酒,吹嘘着自己府上大人的丰功伟绩,桌上已是一片杯盘狼藉。
    其中一个说:“说起我们家大人,那可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能有幸服侍这样的主子,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跟了我们家大人,命都活得长些。”
    “这话怎么说?”其他人都是一些好事者,见他话里有话,急忙追问。
    接着酒劲,那人醉醺醺地说:“这事除了皇上和我家大人,整个洛阳没几个人知道,前几天我们家大人奉皇上之命赴延津巡察,回来后便立刻让我们家陈总管变卖府上所有的田地铺面,换成十几大箱百花花的银子,我们家大人自文帝起就在洛阳为官,洛阳是他祖辈安生立命之地,这突然变卖了家产,别人不清楚,但我却知道这事必然有蹊跷。”
    他喝了一口酒,脸上略有些得意:“后来我偷偷伏在我家大人的窗户底下,听见他和他的夫人说,半个月前,瓦岗寨的反贼围攻荥阳,将我朝大都督张须陀将军斩于城下,挂在城头暴尸三日,洛阳东面门户大开,瓦岗寨这些贼人下一个目标就是要攻打洛阳,连皇上都已经准备南下逃往江都了,却瞒着天下人,到时候贼人攻进洛阳,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
    众人闻言无不大惊失色,其中一人若有所悟地说:“难怪我家将军连续几日被皇上召见,进宫议事,十有八九是为了这事!”
    所有人都回过头看着其中一名喝得迷迷糊糊的仆人,问:“小李,你是越王府的人,这事你听说了没有?”
    小李一脸抱怨地说:“什么越王府,不过就是死去太子的庶出,从小就是个小色胚,年纪轻轻,每天除了四处偷看女人洗澡,就是到百花楼寻花问柳。
    “十几天前刚把裴府的人绑了栽赃给封府不说,前几天又在百花楼里争风吃醋,把金总管的二公子打了一顿,惹了别人没什么,金总管是什么人他不知道?反正这越王府我是呆不下去了,越早离开越好,越王府的那些下人全都想着另找下家呢,陈哥哥,你看能不能把我弄进你们府上去,就是当个倒粪桶的奴才也比在越王府等死强啊”
    那被他唤作“陈哥哥”的奴仆脸露为难:“这事我说了也不算,有机会我帮你打听打听吧,也不一定能成。”
    “如此小弟先谢过啊——”
    小李正说着,隔壁桌两个身穿便武服的汉子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这他身边,抓小鸡似地一把将他从椅上拽了起来。
    其他人全都吓了一跳,纷纷站起身来,对这两名大汉怒目而视。
    “封府办事,闲杂人等闪开!”一名汉子大眼一瞪,登时将这些人瞪得浑身一个激灵,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重新坐了下去。
    两人将鬼哭狼嚎的小李架出了酒楼,将他绑了起来扔到一辆马车里,飞驰而去
    
    封府。
    大门打开了,田管事从大门里走出来,走到门口的守卫身边,将一封黄皮信封交到守卫手里。
    “把这封信给盐帮裴府的裴二爷送去。”
    “是!”守卫接过信,转身上了马疾驰而去


66 寡妇是宝
    “闪开闪开!今天不做生意!闲人回避!”
    洛河边的张氏豆腐摊前,十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纷纷用脚踢翻豆腐摊上的那些桌椅,将客人全都哄走。
    走在这些大汉前面的,正是盐帮洛河分舵的副舵主,裴府的二爷裴虔获。
    他身上的鞭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脸上的伤口也已经结了疤,留下几道淡淡的红痕。
    从他气急败坏的样子,看得出来他此时非常愤怒。
    他的身边,跟着两个一高一矮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傻豹,另一个是背驼得几乎脸着地的老婆子。
    正在豆腐摊上给客人舀着豆浆的张氏,见这架势,神色一慌,扔下手里的勺子,转身就要跑。
    却被几个大汉冲上去,将她拦了回来。
    裴虔获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喝道:“没看见爷来了吗!跑什么跑!”
    张氏俏脸刷白,身子微微颤抖着。
    裴虔获凑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狞笑着:“你个小贱人,从来只有我裴虔获骗人,没有别人敢骗我裴虔获的,还记得前几天被官府抓去砍头的那两个人贩子吗?我实话告诉你,他们就是那天晚上把你掳到我房间的人,让爷给送进官府判了个拐卖妇女的死罪!得罪了爷就是这个下场!现在我问你一句话,你给我老实回答!”
    他猛地一喝:“说!那天晚上,到底是谁用迷魂香把爷给迷晕的!”
    张氏浑身一颤,却始终紧抿着嘴。
    “让你犟!”裴虔获伸手就是一巴掌,张氏那娇嫩白皙的脸上,登时浮现出五个鲜红的手指印来。
    “说不说!”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抬头盯着他,不再害怕。
    裴虔获眼中闪过一丝恼羞成怒,转身从旁边抄起一张椅子,就要朝张氏头上抡下去,旁边的傻豹急忙抓住他的手,小声道:
    “二爷,她是封府指明要的人,你这样打她,封府那边怕是说不过去,不如让麻婆子给检查一下,事情不就一清二楚了?这麻婆子可是洛阳花柳巷子里最有名的验身婆,专门给妓院里那些买回来的姑娘们验身子,验过的姑娘们没有成千也有上百了,听人说,只要让她的手在女人身上摸上一摸,不但能知道她是不是黄花闺女,连什么时候服侍过男人,服伺过多少个男人,都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裴虔获闻言这才恨恨地将椅子扔到地上,转过头朝身后的麻婆子使了个眼色。
    麻婆子谄笑着走上前来,当着裴虔获的面,拉开张氏的衣襟,朝衣服里探视了一番,接着又把她那只鸡爪子似的粗糙老手,伸进衣襟里,在张氏丰满的胸脯上摸索了一阵,抓上一抓,不时地在她最敏感的顶端捏上一捏。
    张氏眼中含着泪,却硬是不肯哭出声来,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
    “老麻婆,你最好给我检查仔细了!敢骗我,以后你的生意就别做了!”
    那老婆子急忙应道:“老身理会得。”
    在张氏身上经过一番如中医望闻问切般的详细检查之后,老婆子转过头,朝裴虔获使了个眼色:“二爷,借一步说话。”
    裴虔获跟着她走到一边,老婆子凑到他耳边:“二爷,其实刚才从她的眉眼和走路的样子,老身就已经有主意了,刚才这一检查,果然不出老身所料”
    说到这,老婆子放低了声音,说了句只有裴虔获才能听见的声音。
    裴虔获闻言愣了一下,愕然问:“她可是个嫁过人的寡妇,你确定?”
    “老身若是有一句假话,任凭二爷你处置!”老婆子发起毒誓。
    裴虔获盯着张氏,脸上的神情登时变得丰富多彩起来,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是欢畅,像是捡着了什么宝贝似的。
    接着,他回过头,朝抓着张氏的那两个手下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人,慢慢地走到张氏面前,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摸了一下,一脸心疼地说:“美人儿,实在对不起,吓到你了吧,都是我的错,我他妈真不是人,我是混蛋!我这就走,你千万别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可要心疼死了!”
    说着,抬起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扇了两巴掌,转过头对身后的几个手下破口大骂:“一帮混账东西,谁让你们,一个好好的摊子,让你们给搅成这样,还不赶紧把东西收拾好!上来跟人道歉!”
    他那些手下全都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演的到底是哪一出,只好悻悻地将刚才被他们踢翻的桌椅重新摆好,全都走上前来,向张氏鞠躬道歉。
    裴虔获欢天喜地地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一直呆立在原地的张氏这才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抬起头出神地望着不远处河堤上空荡荡的地方。
    那里是甄命苦经常躺着小憩的地方,自从上次她拒绝卖给他豆浆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来了。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重新回到摊档前,收拾好摊档,牵着小驴车慢慢地往家里走去
    
    洛河堤下的一片民房的其中一个院子里,甄命苦正埋头捣鼓着桌上一堆玻璃器皿,突然抬起头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
    他脚下的垃圾框里,装满了一堆发霉的水果和皮料一类的垃圾。
    在他身边是一个古怪的转轮机器,一个摇把,一个水平的轮盘,轮盘上放着十几个玻璃试管。
    玻璃试管里装着混浊的液体。
    他的手握着摇把,将轮盘快速转动起来。
    靠着离心力,十几个玻璃管渐渐地从垂直的状态变成了水平状态。
    大概过了十分钟后,他停止了摇动,这时,轮盘上试管中的液体变得层次分明起来,每一层都有不同的颜色。
    他轻轻拧开了轮盘下的一个活塞,将最下面一层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放了出来,用专门的一个玻璃瓶盛放着。
    接着又用清水将这玻璃瓶的液体稀释得清淡透明,重新装入试管中,放入轮盘,再次摇动转轮的摇杆。
    反复几次之后,他将提纯出来的液体盛放在一个玻璃瓶里,用吸管吸了一滴,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
    终于,他脸上露出一丝松了一口气的笑容。
    接着,他将提取出来的液体放进一个蒸馏装置中,点燃了蒸馏用的酒精灯。
    这时,门口响起几声轻轻的敲门声。
    甄命苦站起身来,身体一阵晃荡,坐了一整天的他,起身过急,差点没摔倒在地。
    为了提取这些纯度达标的微生物分泌物,他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打开门,娇颜如花的张氏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


67 误会冰释
    他擦了擦眼睛,没错,确实是那豆腐西施张氏,俏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
    自从上次强吻了她之后,她再没有看过他一眼,形同陌路。
    她竟然来敲他的门,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让他有些受宠若惊,问:“有事吗?”
    张氏飞快地看了他嘴唇上被她咬破的伤口一眼,一言不发,将手里的几块豆腐饼给他递了过去。
    甄命苦急忙接过,张氏一言不发地转过身,牵着小毛驴往她的出处走去。
    甄命苦有些发愣,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豆腐饼,这是几块用豆腐渣做成的发酵豆饼,闻起来有些像臭豆腐。
    这种豆腐饼虽然闻起来不怎么样,吃起来却非常香,是他每次去喝豆浆必点的一样小吃。
    看着张氏远去的背影,他突然转身跑回屋里,从屋里拿了一个小竹篮,追上张氏,将篮子递了过去。
    张氏一脸不解地望着他,他笑着说:“这是我特别制作的糕点,本想送给你尝尝,可你一直不搭理我,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你。”
    张氏低头看了竹篮里金黄色的葡式蛋挞一眼,伸手接了过去,小声说:“谢谢。”
    “不客气,对了,我以后还能到你豆腐摊喝豆浆吗?”
    张氏轻轻点了点头,牵着小毛驴进了她家的院子里。
    甄命苦转身回到家里,关上院子的大门,背靠着大门,看着手中他最喜欢吃的豆腐饼,自言自语道:“怎么突然又肯搭理我了?”
    
    炼制合金的期限眼看一天天逼近,合金却连个影都没有,甄命苦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大部分时间都在捣鼓一些旁人看不懂的图纸,烧制玻璃器皿。
    肥龙每天按照他的要求,把一些矿石材料送到铁匠铺,什么耐火材料,催化剂,焦炭,浓酸一类的,有些东西肥龙连听都没听过,甄命苦也费事跟他解释,每次肥龙问起找这些材料有什么用,他只是说试验试验。
    每天从铁匠铺收工后,甄命苦就去张氏的豆腐摊上喝上一碗豆浆,然后在河堤上睡上一会觉,等张氏收摊的时候,默默跟在她身后,一直送她回去。
    张氏也不再去那家五粮王买黄豆了,每隔几天,就会有人偷偷把一袋黄豆放在她的院子门口。
    她也会隔天把买黄豆的钱放在门口,有时虽然会少一些,但总会在事后补齐,有拖无欠。
    这天晚上,甄命苦刚把一袋黄豆放在张氏住处的院子门口,一个体型硕大的身影从巷子远处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神色焦急地喊:“甄哥,孙郎中让你快过去一趟!”
    等他跑到跟前,甄命苦才问:“怎么了?”
    肥龙满头大汗,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月儿妹妹出了什么事,孙郎中急坏了,让你赶紧过去看看!”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时左右,天已经黑了下来,城南到城北起码有十几公里的路程,夜路难行,街上的驿站也早已经关门,想租辆马车已不可能。
    甄命苦回过头,看了张氏住处的院子大门一眼,
    他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从里面传来张氏好听的声音:“是谁?”
    “是我。”
    张氏隔着门问:“有什么事吗?”
    “不好意思,老板娘,能不能借你的驴车一用,我有点急事,要去城北一趟,需要带些东西过去。”
    门打开了,张氏一脸疑惑地看着甄命苦,当她发现甄命苦身边还站着一个体型硕大的胖子时,神色一慌。
    甄命苦急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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