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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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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甄命苦一眼,“如今只剩下洛阳可容身,但皇泰主幼弱,不是王世充的对手,否则以洛阳城池之雄,保一方安定十几年,也未必不是不能连我都知道这一点,三小姐不可能不知道,怕是不久就要对洛阳动手了。”
程咬金笑道:“叔宝,你与李家并无嫌隙,若想要投三小姐,不必顾虑我这一层关系,我虽然差点丧命在她的部下手中,可心里并没有对她有半分怨恨,反而对她着实佩服,她又是一向善待部下,你若能放下身段,投她帐下,其实是莫大的好处。甄兄弟刚好也在,让他帮你引荐,你怎么也能捞个将军做做,将来立了战功,何愁不能封妻荫子。”
秦叔宝笑道:“柱子哥真爱说笑,莫非让我投了她,反过来与你作对不成?当初你因为二当家的关系,差点害死了甄哥,虽然甄哥并没有怪罪,可你心里不是一直都有愧疚吗?我可不敢重蹈你的覆辙。”
“你若投了三小姐,我便回洛阳打铁就是,三小姐总不至于连一个打铁匠都不放过吧。”
秦叔宝笑说:“那我也干脆卸甲归田,给你打下手得了,值此乱世,贩卖刀兵,也不难成为富甲一方的富豪。”
甄命苦看着两人,突然说了句:“两位何不现在暗卫军中暂时安身,等局势明朗,再做决定不迟。”
两人想也不想,转过头看着他,齐声道:“就等你这句话了!”
三人互看了一眼,接着大笑,三个酒杯重重碰在一起。
远在千里之外的长安宫中,大唐群臣正在朝上议论朝政。
龙袍加身的李渊,神态威严,高坐龙椅之上,群臣参拜已毕,开口说:
“如今河西已定,朔方梁师都北联突厥,蠢蠢欲动,虽大唐军兵多将广,小小跳梁不足为患,但如今正是谋取东都的良机,若不震慑这些宵小,只怕会后患无穷,众卿家有何应对之策。”
陛下所站十几人,皆是当初跟随李渊一起太原举兵的李氏族人和功臣。
其中刘文静与裴矩皆为李渊心腹军师,当初举兵时,刘文静与当时身为晋阳宫监的裴寂都只是李家幕僚中两个落魄不得志的书生,为了出人头地,不惜策动李渊谋反,四下奔走,劳心劳力,当时的晋阳郡守高君雅和司马王威两人发觉了李家密谋,被他设计擒下,杀人灭口,保住了起兵一事不外泄。
之后又发生了当时的马邑郡丞李靖入长安告发李家父子谋反一事,也是他暗中着人发布命令与各路绿林中的贼寇强人,让他们阻截抓捕李靖,李靖因此落入了盐帮手中,之后便有了甄命苦夜探盐帮分舵,无意救下李靖一事。
论功劳,李家的家臣中,他刘文静应居首功,李渊入主长安之后,他自然成了李渊身边最敢说话,也是最有分量的近臣之一。
站在他身边的,是自幼与他相交,共过患难的朋友裴寂,神态恭谦。
当初身为杨广的晋阳宫监,负责晋阳宫中的嫔妃生活起居,不但职位低微,而且深受人诟病,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却混在一堆胭脂粉气的女人中间,每天耳旁都是为胭脂水粉,鸡毛蒜皮的小事烦心劳力,其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只有刘文静一人可倾诉,也只有刘文静能理解他的苦闷,那段患难的日子,刘文静是他的挚友,也是他的知己。
后来经刘文静介绍,他结识了李渊,成了他人生中的转折点。
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拂乱其所为,是因为苦难中磨炼的韧劲和毅力,是成就一番大事的必备素质。
裴寂得遇李渊,就像是鱼游大海,鸟飞高空,多年来自强不息积攒的才华得以施展,再加上他深谙投其所好之道,暗中将晋阳宫中杨广储蓄的寂寞绝色嫔妃,一一介绍给李渊受用。
因而深得李渊欢心,在私事上,李渊与他更像是年少时玩耍寻乐的酒肉朋友,在公事上,他也是李渊最为信任的亲信。
在朝堂之上,他更深知收敛低调之道,并不像刘文静这么爱出风头,事事要与人争论个高下,而私底下,李渊都会单独找他商量。
除了刘文静与裴矩两个谋臣,另外一边的,是李渊的兄弟子侄。
其中站在上首的一名年轻男子,身高七尺,面如冠玉,战甲加身,威武不凡,脸上的神情也颇有顾盼自豪之色,脸型与李渊有些相似,一看就是父子。
他就是李渊的大儿子李建成,河东蒲州起事的功臣,与刘文静一起活捉了当时驻守潼关的旧隋老将屈突通,将他劝降,李唐军得以入关兵至长安城下。
708 同根未必同心
论辈分,他是李渊长子,论功勋,并不下与在座的任何一人,除了二子李世民,他的地位无人能撼动,将来也必定是太子的人选。
这一点,朝中所有人都心里有数,唯独这个刘文静,仗着有功,又与李世民私交甚厚,经常捋其虎须。
听到李渊询问,刘文静率先开口,分析了一番天下大势,各方优劣之后,将窦建德进来攻下河北大部分城池的现状作了自己的分析,接着又说到突厥的骑兵强大,觉得应该暂时先稳住突厥和齐州窦建德,各派使者前往结盟,放低姿态,麻痹对方,使对方不会因为危机感而妄动干戈。
“如今的当务之急,是平定东都洛阳,臣听说窦建德已经派了使者,与王世充儿子王玄恕一道,前往洛阳结盟,万一被齐州窦建德抢先一步,洛阳落入王世充的手中,与窦建德互为照应,只怕我大唐军再要攻打洛阳,就难上加难了。”
一旁的李元吉怒冲冲地打断道:“刘军师的意思,是让父皇向那些突厥人低头不成?”
刘文静从容笑道:“自古能成大事者,皆能忍一时之辱,越王为夫差奴仆,端溺盆,倒痰盂,忍辱负重,最后灭了吴国,刘邦在鸿门宴上卑颜讨好项羽,贪生怕死,被项羽所轻视,这才避免了杀身之祸,后得大汉天下。可见若是为了天下计,暂时向突厥称臣,并无可耻,给他们许下财帛好处,借他们之力,助我攻打洛阳,夺得天下之后,再反戈一击,一雪前耻,实为上策。”
李元吉怒喝:“你的意思,难道让我父皇给那些蛮夷端屎尿盆不成!混你的帐!”
朝堂众臣闻言无不叹息,这个齐王,比起他两个哥哥来,实在是不成器。
李渊瞪了李元吉一眼,制止了他继续咆哮朝堂,思量片刻,问:“那依刘爱卿之见,该派谁前往呢?”
“臣以为,太子是最佳人选。”
李渊望向李建成,李建成从容不迫说:“突厥人一向瞧不起汉人,认为汉人疲弱瘦小,不堪一击,世民与突厥有过多次交手,突厥人并不曾从世民手中占得半分便宜,若论文治武功,世民在突厥人中也都有着响亮的名堂,若能派世民出使,示之以弱,定能起到骄纵麻痹的奇效。”
他的目光落在了对面的李世民脸上,微笑道:“世民,你是我大唐的猛将,又是大唐的二皇子,你前往突厥,再合适不过,至于洛阳之事,就交给为兄替父皇分忧吧。”
李世民点头说:“既然大哥觉得世民适合,世民就走这一遭。”
刘文静见李世民都应可了,也无话可说。
李渊对两子之间争夺功劳的角力,一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子在能力方面各有千秋,他们办事,他放心得很,唯一的缺点就是,两人都太过优秀,反而不容易分出高下,也渐渐变成了一山容二虎的局面,让他隐约感到不妥。
这两兄弟之间表面虽然和睦相亲,其实都在暗中为积攒自己的实力,日渐嫌隙,他身为父亲,看在眼里,心中却暗自着急。
在朝堂之上,他也从来不会赞同任何一方,以至于李建成常常仗着哥哥的身份,占据了上风,说的话也是居高临下,对李世民发号施令。
光是维护伦常长幼这一个出发点,他也没有理由反对李建成,更何况李建成的话也并非没有道理,他话音一转:“有世民出使突厥结盟,朕甚为放心,至于洛阳之事,众位卿家有何对策?”
不待其他人说话,李建成抢先说:“王世充已经掌握了十二卫府兵力,洛阳迟早会落入王世充的手中,这王世充一向任人唯亲,量小无才,两个儿子又都是骄纵跋扈的公子哥,洛阳落入王氏族人手中,必然衰败,人心思变,儿以为,出兵的同时,暗中派十几人潜入洛阳,使些钱银,买通王世充手下那些郁郁不得志的将领,以待将来里应外合,一举攻下。”
刘文静是李渊的近臣,又与李世民交好,身份特殊,对李建成也不像别的大臣那样唯恐讨好不及,他知道只要李渊一日健在,李建成就算坐定了太子之位,想要登上帝座,也是十几二十年之后的事了。
在这期间,李建成能不能坐稳这太子之位,还有太多变数,在他看来,李世民比起李建成,更有能力居此大位,若李世民能依靠他的力量成为太子,将来他刘文静就是当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所以对李建成的种种言辞,都不余遗力地反对刁难。
他的口才极佳,李建成话音刚落,他便反驳道:“太子有所不知,这王世充虽手握十二卫府军,但皇泰主杨侗的实力也不可小瞧,有名震洛阳的暗卫军和罗士信的右翎卫军为左右臂与之抗衡,特别是那暗卫大将军甄命苦,一直受杨侗倚重,有他的暗卫军在洛阳,王世充未必能为所欲为”
李建成打断他说:“莫非刘军师认为仅凭一个甄命苦和他的几千暗卫军,就能抵挡王世充十多万卫府军不成?”
刘文静毫不想让:“太子有所不知,刘某最近收到密报,得知这甄命苦的真实面目,其实就是当年杨广身边的暗卫大将军丁硕。”
朝堂之上,登时发出一阵阵惊叹之声,开始议论纷纷。
刘文静脸有得色,看了脸色变得有些不镇定的李建成,看样子连他也不知道甄命苦还有这层身份,始料未及,以至于刘文静一说出来,对比之下,显得他这个太子的情报眼线,还不如一个朝臣,怎不让他难堪。
其实,刘文静得知甄命苦这层身份,也是从李世民口中得知,当初李世民在洛阳时,为了迎娶长孙贝儿,曾经潜入过甄命苦与张氏当初的婚房中,偷了甄命苦的易容面具,其中就有一个丁硕的面具,李世民这才知道甄命苦原来就是当年杨广身边的暗卫大将军丁硕。
709 只是棋子
李建成心中虽震骇,表面却看不出一丝慌乱,冷哼一声:“那又如何?”
刘文静很是满意群臣的反应,开始口若悬河,侃侃而谈,将甄命苦这一路来的轨迹,从跟随杨广打高丽,到朔方的经营,震慑突厥三年,不敢南侵,到破朱粲,再加上半年前助李世民平定河西之乱的种种,如今又助三小姐破了瓦岗等等,如数家珍地说来。
最后得出结论说:“有如此人物为杨侗的助臂,王世充未必是对手。”
待他说完,李建成已是一脸阴沉,连他也知道,若刘文静所说属实,那这洛阳之中,还真是一个不可预测的变数。
他只恨当初为了不让凌霜控制瓦岗军,让魏征镇守荥阳,不然有魏征在,今天也不至于让刘文静一人卖弄口舌,强撑道:“他不是已经投靠我李家了吗?按你这么说,有他在洛阳,大唐军要对付王世充就更有把握了。”
刘文静又说:“太子有所不知,坊间传闻中,此人有好色懒散,迷恋女色的毛病,虽然奸诈,却并无雄心壮志,杨侗屡屡提拔重用,他却常在朝堂之上说些让杨侗举城投降做个逍遥王之类的浑话,多次被杨侗下狱,
几次被放出来后依旧我行我素,不知悔改,每日流连百花楼中,与他娘子终日嬉戏,无所事事,如今他只是迷上了三小姐美色,并非真心投靠李家,他真正在乎的,只有他的妻子,洛阳百花楼的月桂仙子,当年为了他这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不惜为妻顶罪,充军发配到朔方,因而落得了一个痴情相公的名头,他的妻子偏偏与那杨侗又是自幼相识,情同姐弟,所以让他背叛杨侗,这种可能性实在太小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听到“月桂仙子”四个字时,坐在龙椅上的李渊微微有些动容,这小小的异样,只有一直静静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裴寂看见,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李建成恼羞成怒:“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存心要跟我作对是不是?你若有办法早点说,别掖掖藏藏的让人费思。”
刘文静从容道:“太子稍安勿躁,其实我的意思很简单,要得洛阳,必先除去此人。”
李元吉闻言,也不管刘文静是哪方的人,急忙站出来说:“刘军师此言甚有道理,父皇,儿臣曾经与此人打过几次交道,此人不但奸诈狡诈,目无尊上,而且从不将大唐军放在眼里,他若不除,后患无穷。”
李建成气得几乎要将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狠揍一顿,有了李元吉的支持,朝堂之上,再没有一个人出言反对。
能说得上话的,心中都各自有小算盘,李世民是因为甄命苦抢了他的妻子,虽然是当初两人共同的协议,可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并无意与这人有任何关联。
李元吉是因为在嵩阳镇上吃尽了甄命苦的苦头,怀恨在心。
而柴绍则因凌霜的原因对甄命苦有所戒备。
这时,李渊亲侄,如今的大唐河间王李孝恭眉头轻皱,难得发言说:“此人极善经营,又懂得拉拢人心,当初我出兵南阳,李靖随军,竟然暗中跟他联合起来破了朱粲,还签下中立的协议,连李靖这样的人都甘为他折服效力,我怕若是将他收入我大唐军,保不准他会从中捣乱,瓦岗的教训就在眼前,我觉得宁可失一个有才能的将领,也不要招进一个浑身反骨的枭雄。”
接着又说:“坊间传闻并不可全信,这其实正是他的高明之处,为了麻痹其他人所使的障眼法,他的封地龙门镇短短一年的时间,就有了如今的规模,成为洛阳的重要粮仓,足可见这人其实是扮猪吃老虎,暗中使力,他的荒唐好色,只是他表面的掩饰。”
其他人纷纷附和:“河间王所言极是,目前看来,凡是跟他打过交道,试图加害他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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