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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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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意外地出手救下了长孙贝儿。
看到两个视他如宝的女人,原本已经下定决心的她却再也狠不下心肠,收起了手中的软剑。
杀了他,这两个女人也活不成。
这些事,甄命苦哪里知道,他还沉浸在左拥右抱的美梦中,殊不知自己刚刚已经一脚踏进了鬼门关。
凌霜要他的姓命,这事说出来,他只会以为是个笑话,就算凌霜将刀捅进他的身体,他也会为她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为她开脱。
凌霜的眼神忧郁哀伤,他却全然没有发觉,沉思了片刻之后,抬起头说:“霜儿,三个月的时间很长,虽然不能保证杨侗会不会接受招降提议,但我会尽力而为,不会让你为难,我也想尽快帮你实现你的理想,然后快快乐乐跟我一起享受生活,知道吗?我从来没见你快乐地笑过,哪怕是偶尔露出的笑容,也很快被你层层的心事掩盖,我的梦想,就是让你能有一天无忧无虑地笑,不用再为那些虚无缥缈的追逐忧心忡忡”
凌霜望着他,突然喃喃地说了一句:“甄命苦,我可以杀了你吗?”
甄命苦愣了一愣,笑着说:“只要你愿意,为夫愿意死在你的手里,但请用温柔香艳的方式。”
凌霜转过身,背对着他,“你快走吧,我怕我真的忍不住出手杀了你。”
甄命苦走到她背后,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搂进怀里,亲吻了她精致的耳垂一下,轻声耳语说:“霜儿,谢谢你的宽宏大量,谢谢你的容忍,我知道自己亏欠了你很多,不管说什么都不能掩饰我犯下的罪行,我一定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报答你,你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你的梦想,也是我的梦想,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由衷地对我展露最甜美最幸福的微笑”
凌霜身体轻轻颤抖,也不知是因他偷亲耳垂,还是被他的气息吹进耳朵里给弄的,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从腰间拔出软剑,架在他脖子上,娇喝道:“还不快给我滚!”
甄命苦一动不动,凌霜的剑锋离他的脖子大动脉只有一毫米,他小心翼翼地将脖子移离她软剑的攻击范围,双手举过头顶,倒退几步,退到门口,“霜儿,你刚从长安回来,想必也累了,在这里睡一觉,冰箱里有刚才鹅鹅她们烤的羊肉,饿了就吃点,不会有人来打搅,我带贝儿回门,去去就回,你放心,为夫知道你的心意,你虽然只是要为夫白天的时间,可谁说白天不能干晚上干的事呢,白天的光线更好些”
凌霜随手将软剑朝他掷来,甄命苦已飞快地把门关上,剑透门而出,剑尖离他的鼻尖之差一厘米,将他吓出一身冷汗,不敢再贫,急忙转身下了树屋台阶,骑上铁驴子,飞快下山去
媳妇回门是件大事,甄命苦骑着铁驴子,带着几车厚礼,载着长孙贝儿到了高士廉府中时,闻讯从长安赶回洛阳的长孙无忌,提着刀剑,要将他斩于剑下,被长孙贝儿拼死护住,甄命苦这才没有被砍伤,逃得一难。
高士廉本已打定主意,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是长孙贝儿自己选择的路,他本不愿意再听到她的任何消息,也不愿意再跟甄命苦有任何瓜葛,没想到甄命苦却亲自登门,道歉赔礼,这让他颇有些惊讶。
长孙贝儿将他拉到房中,解释了半天,从房间出来后,原本紧绷的老脸变得放松了许多,虽然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总算是肯开口说话了,颇有些不情愿地留他在府中吃晚饭。
晚饭是在高府一家几十口人围着几张大桌一起吃的,高家的人这时才知道前几天甄命苦娶的人并非张氏,而是长孙贝儿,都将怒气化成了灌酒的动力,男女老少轮番上阵,将甄命苦灌了个酩酊大醉,人事不省。
晚饭过后,甄命苦醉得像一滩烂泥,被高府的人抬进了长孙贝儿的闺房。
长孙贝儿虽然心疼,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悉心照顾,一整夜没合眼,看着连胃酸都快吐出来的甄命苦,心中内疚感动不已,来来回回为他用热水擦拭,给他喂水果和汤水,折腾到半夜,他才慢慢地消停下来,不再呕吐,熟睡过去。
睡到半夜,甄命苦醒过来一次,见她趴着睡在一旁的桌子上,手里拿着为他缝制的衣服鞋袜,一股柔情充斥心中,起身将她抱了起来,一起钻入被窝,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高士廉来敲两人的门,开门的是甄命苦,长孙贝儿躲在他的身后,慌乱地收拾着地上的衣物,此时的她秀发凌乱,睡眼惺忪,穿着丝绸的姓感睡衣,衣襟半开,秀发凌乱,脸上泛着动人的羞涩,任谁都看得出来两人刚刚在做什么。
高士廉笑了,老脸像是开出了一朵花,左一个命苦,右一个贤婿地叫着,让两人再睡一会,过会再来叫他们吃早餐。
弄得甄命苦也不知道是该回房继续他跟长孙贝儿之间未完的事,还是就此起来吃早餐算了。
高士廉不等他回答,就帮他把门关上,弄得他与长孙贝儿面面相觑,许久才相视而笑。
吃过早餐,甄命苦跟长孙贝儿告辞,说好傍晚时来接她回龙门镇,出了高府,前往刑部府衙,准备调查有关五粮王毒大米一事。
走到半路,一辆马车从后面赶上来,车厢窗口的帘布撩开,露出一张贼眉鼠眼的面孔,略带神秘地说:“甄将军,我家老爷有请。”
甄命苦眉头一皱,“你家老爷是?”
“封伦封大人。”
甄命苦眼神一亮,笑了起来,“请前面带路。”
一天很快过去,傍晚时分,甄命苦准时回到了高府,高士廉已经准备好厚厚的一车回礼,连同长孙贝儿一起,交到他手中,千叮万嘱两人以后要幸福美满,不要吵架,也不要让长孙贝儿孤单一个人回娘家,以后就算离娘家很近,也不要常回来,因为这会让人觉得她的相公不爱她。
长孙贝儿哭得跟泪人似的,好不容易劝住,长孙无忌将甄命苦喊到一边,说了些将他的头颅暂时记挂在他的颈上,以后若有一丝有负长孙贝儿的地方,到时候不管他是暗卫大将军,还是皇帝老子,他都会不惜一切地将他斩于剑下。
见甄命苦点头答应之后,这才低声凑到他耳边,说了句:“小心李建成,他已到了洛阳!”
没等甄命苦细问,他已经转身离去。
甄命苦沉思了片刻,牵着长孙贝儿,上了铁驴子,让人驾着装满了长孙贝儿嫁妆的马车回了龙门镇,他则带着长孙贝儿,不顾路人的惊骇,风驰电挚出了洛阳,沿着洛河的河堤一路狂飙,直到没有人烟处,才停了下来,抱着她下了车,坐在河堤上,依偎在一起,看着渐渐落下夕阳。
“甄郎,我们会一辈子这么幸福吗?”
“会的,一定会的,这是我对你的承诺,这几天我们什么也不管,哪怕天塌下来也不去理会,去一个只有你和我的地方,做些只属你和我的秘密事。”
长孙贝儿羞道:“色色的事吗?”
甄命苦失笑说:“这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还有很多让你终生难忘的。”
长孙贝儿搂着他腰身的手抱得越发地紧了,脸埋进了他怀里,声音里带着动人的羞涩,声若蚊语:“甄郎,我已经好很多了”
甄命苦很快反应过来,低头望着她满是羞意的俏脸,忍着笑问:“不疼了吗?”
“恩。”长孙贝儿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补充了一句:“是甄郎的话,疼也没关系,疼的话,这样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甄命苦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跟我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吧,看我能不能回忆起来”
夕阳的余晖落在两人偎依的身上,在长孙贝儿细细的呢喃中,渐渐地越拉越长,当长孙贝儿闪烁其词地将两人在渭河边的渔船上过夜,他哄着她用小脚帮他做的那些羞耻之事一语带过时,太阳已完全下山,天色渐黑,甄命苦已经被她讲的故事给吸引住,故事里的人是他,但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虽然依旧没有什么印象,却已猜到,就是在那一夜里,她与他私定下终生的承诺,超越了普通男女的关系
他突然站起身来,将她拦腰抱在怀里,朝洛河江边的渔家船只走过去
“用嘴说的不够详细,还是宝贝儿你亲自给为夫演示,也许会让为夫想起什么来”
甄命苦带着长孙贝儿消失的几天里,洛阳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五粮王的三号铺和八号铺掌柜纷纷失踪,下落不明。
不久后,有人在一口井中发现了两人的尸体,身上满是伤痕,表情痛苦,似乎在临死时受了不少酷刑。
又过了一天,五粮王的八号铺和三号铺粮仓起火,数万斤大米付之一炬。
皇泰主大为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只是相关的证据都已经焚毁,死无对证。(未完待续。)
745 包家撤离
皇泰主亲自提审了包兴隆几次,包兴隆将洛阳其他分铺的掌柜一一找来当堂对质,并出示五粮王的账本和孙氏药馆对受害者尸首的检验报告,说明五粮王的进货渠道,验收,运输,入仓,分销等各环节的主管人,分清职责和容易出现问题的环节,各自的负责人等等。
检验报告是孙氏药馆的神医孙思邈受暗卫大将军的委托,为受害者亲自检验,得出这上百个受害者都是因砒霜而死,孙思邈在洛阳城的神医之命早已声名赫赫,无人质疑其权威。
现场有记录文官将包兴隆的辩答一一记录,在皇泰主的旨意下,张贴布告到洛阳各处告示栏中,开诚布公,让洛阳城民自己分辨其中的来龙去脉。
经过反馈收集之后,发现大部分的百姓都觉得罪责不在包兴隆,包兴隆虽有失察之责,却没有到罪不可赦的地步。
五粮王两个新任的大掌柜死得莫名其妙,可见其中另有隐情,又过了一天,洛阳城的大街小巷突然张贴出死去的两个大掌柜招供词,虽不知真假,但里面却有详细的两个五粮王大掌柜被害的过程,以及两个五粮王新任大掌柜受人指使,收受钱财,在大米中掺杂砒霜,制造事端,诬陷五粮王的阴谋,只是告示上并没有指出这事的幕后主使。
引来洛阳城百姓的激愤,纷纷指责幕后主使的残忍阴毒。
洛阳城的各大酒楼茶馆暗中有人在偷偷传播着幕后主使的传言,虽然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指却异常明确,谁是这件事的最大受益人,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加上近曰来王世充的族人借着这件事大发横财,幕后主使呼之欲出。
郑王府中,王世充大发雷霆。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竟敢暗中散播谣言,中伤本王,不管是谁,给我全都抓起来,严刑拷打,若不招出幕后主使,一律斩首示众!”
王玄应和王玄恕两兄弟垂首站在两边,不敢发一言。
郑王府的其他谋臣无不噤若寒蝉,只有单雄信站出来,低声道:“郑王息怒,此事依我看,定是有人暗中与甄命苦互通消息,不然甄命苦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那两个掌柜,而且手段之狠毒,令人咋舌,洛阳城恐怕只有甄命苦能干出这种事来。”
“甄命苦,甄命苦,又是甄命苦!本王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心头只恨!”
单雄信唯恐王世充不够愤怒,加油添醋道:“这个甄命苦心狠手辣,恐怕连当初南阳的食人狂魔朱粲都有所不及,臣在荥阳的二贤庄一家数百口,全都死在他的手中,此人杀人不眨眼,两个掌柜临死之前受尽了酷刑,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而且他竟能一边迎娶娇妻的情况,还能轻易化解五粮王的这次危机,可见其心计过人,一般的手段恐怕难以对他产生威胁”
“跟本王比心狠手辣,他会死得很难看,等着,我让他看看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死在他面前的样子,本王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们说,有什么办法,本王立刻就要让他悲痛欲绝!”
王玄应一脸激动地说:“爹,我倒有个法子,他不是刚娶了个新娘子吗,派人暗中把她给抓了,送给洛阳城的那些满身毒疮的乞丐,歼个体无完肤,再送回给他,到时候看他怎么忍,一旦他有所异动,爹只需给我一万兵马,全力攻打龙门镇,定能将他的暗卫军一网打尽!”
王世充眼睛望向其他谋臣,其他人纷纷低头,不发一言。
他们都知道王世充的脾气,用人唯亲,护短排外,不然王氏家族的人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地借此事大肆敛财,给人落下话柄,王世充不追究他那些族人的责任,却让人想办法消除影响,根本就是舍本求末,不管是什么办法,都只会是饮鸩止渴,加剧洛阳城的百姓对王氏家族的反感与愤怒。
终于有一人忍不住站出来献策说:“其实郑王只需将那些乘机哄抬米价的王氏族人处理一两个,向那些贱民表明一切的作为,都是他们打着郑王的名号胡作非为,与郑王没有任何关系,洛阳城的这些杂音不用打压自然就会消泯于无形。”
王世充毫不客气地打断这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本王出一口恶气!”
他此话一出,再没有人出言献策。
“养你们一群饭桶有什么用!”
王世充正生闷气,一名贴身侍卫突然从一旁的屏风外进来,走到王世充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王世充神情一震,脸露喜色,站起身来,也不跟其他人说明,急忙让这些幕僚们退下,这才转过头对那侍卫道:“快快有请!”
他手下的那些谋臣一一离开了郑王府,出大门时,王世充的亲卫正带着一名头戴斗笠的黑衣男子进了府中,因为戴着斗笠,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众人纷纷猜测此人的身份,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王世充如此笑逐颜开。
侍卫带着那斗笠黑衣男子到了王世充的书房,推开门,躬身相让。
“世子请。”
五粮王毒大米事件在皇泰主的亲自过问下,很快有了结论,由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两个已死的两个掌柜,包兴隆是受人陷害,皇泰主亲自下旨为包兴隆洗脱嫌疑。
包兴隆也愿意承担因误食有毒大米死亡的受害人一切善后费用,并且宣布五粮王将退出洛阳米市经营,五粮王在洛阳的所有米铺全都捐献给皇室,包家也从此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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