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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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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上的将士对唐军破口大骂,污言秽语。
李元吉一怒之下,下令攻城,结果闹了个灰头土脸,城没攻下来,带来的两千骑兵折损了不少。
若不是李孝恭带着后援赶到,城中的将领几乎要出城攻击。
就在城外战火燃起时,阜阳城的西门悄悄地打开,甄命苦用搜刮来的官脂官膏贿赂了那些守城的将领,悄悄地放他们离开了阜阳城。
骑马一路往南疾驰而去
阜阳城外胶着的对峙和谩骂持续大概有半天的时间,李孝恭总算听清楚阜阳城楼上那些人誓死不妥协,无由谩骂他们的来龙去脉,才知道是甄命苦暗中搞的鬼。
李元吉气得咬牙切齿,迫不及待地要从洛阳调来大军,踏平阜阳城,刘文静劝阻了他,说这样正中了甄命苦的下怀,给了他逃亡的时间。
“阜阳城只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中立城,易攻难守,就算攻打下来,也没有什么价值,依我看,阜阳刺史也不知到自己中了甄命苦的歼计,不如派出一个请和使者,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并承诺不会对他们动武,也不会将刺史家人充军发配,让他们配合,追踪甄命苦的下落。”
虽然按李元吉的意思,最痛快的方式就是将这阜阳城攻下,一把火烧个干净,但李孝恭却觉得不必为了一件小事大动干戈,同意了刘文静的提议,派出使者入阜阳城。
阜阳城刺史这才知道自己中了甄命苦的计,大感愤怒的同时,也暗自庆幸甄命苦不是真的唐军,要不然,阜阳城可就真的要城毁人亡了。
当即向唐军的使者表示了只要李唐军驻扎城外,不侵扰城中百姓,愿意配合李唐军抓捕甄命苦。
李孝恭和李元吉两人带了刘文静,柴绍,侯君集等人,一起入了城中,在刺史府中商议捉拿甄命苦的计策。
甄命苦一行人出了阜阳城后,租用了几艘渔船,一路沿着颍河南下,再过两天,就会进入淮南城,属于江淮军的势力,到时候唐军就算追上来,也不敢如此大张旗鼓了。
船行至颍上,已是傍晚时分,下了船,牵着马到了颍上堡,对守堡的民兵谎称是逃难的商户,并献上从阜阳刺史府中搜刮来的宝贝,对方一看他们人数不多,手里又有珠宝金银,二话不说,打开了堡门,放他们进入。
找了间客栈,交了些银两准备入住,突然听见客栈的一楼饭馆里,传来几个人的议论声,听到“暗卫大将军夫人”几个字时,浑身一震,安静下来。
“听说了没有,前不久在洛阳一战中死去的暗卫大将军夫人,原来并没有死。”
“不是说被什么古怪的武器炸得四分五裂了吗?”
“那个是假的,真的还在洛阳城里呢,听说已经被充入官记了,听说这个暗卫大将军的夫人可是貌美如花,曾经是艳冠洛阳的月桂仙子呢,下次到洛阳的时候一定要拜访拜访才行”
甄命苦听到这时,早已按捺不住,浑身的血液几乎要凝固倒流,疯子似地冲进饭馆中,一把抓住说话的那几个人,眼中几乎要瞪出血来,喝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几个说话的不过是路过的客商,见甄命苦这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哪敢隐瞒,急忙将自己在洛阳城听到的,见到的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就在暗卫军撤离龙门镇的当曰,洛阳城中发布了一个布告,上面写着关于暗卫大将军的夫人为夫抵罪,充入官记的消息。
甄命苦浑身颤抖着,神情呆滞,陷入了混乱中,嘴里喃喃说:“鹅鹅还活着,鹅鹅还活着”
说完,转身就要冲出客栈,却被身边的几个暗卫军战士给拦了下来。
“大将军,你冷静一点,你想想,为什么偏偏在这时候会从洛阳传出这消息,是李家父子设好的陷阱引你上钩呢,夫人她已经死了,你不是亲眼看见的吗?我们也都看见了”
甄命苦喃喃道:“你们不懂,你们不懂”
他一直当局者迷,张氏惨死在眼前的情景对他震撼太深,以至于忽略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张氏,到底是真是假?在还没有从凌霜的催眠中清醒过来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易容面具的独家秘方会落入李家父子的手中,更没想过所有的一切会跟李家有关系,所以也没有考虑过那个死在他眼前的“张氏”其实只是一个戴着张氏面具的替身。
如今听到这消息,以往发生的事仿佛如同被一条清晰的线串起来了似的,渐渐地浮现出真相。
他记得在对王世充父子施以酷刑时,从他们父子口中得知他们派兵捉拿张氏之时,有一群蒙面的黑衣人中途杀出,劫走了张氏。
之后,又有人暗中将“张氏”送到单雄信的将军府,这才有了单雄信用“张氏”换王世充的一幕,“张氏”惨死在他研发制作的土制炸弹下。
这一切都有一个很大的破绽,那就是,他由始至终都没有验明过这个“张氏”正身。
“甄爷,你冷静点,就算夫人还活着,你这样只身闯入洛阳也于事无补,只会让自己陷入苦战,白白送了姓命,此事还需到了淮南,与李将军和裴将军等人会合之后,再商议一个可行的办法”
甄命苦喝道:“你们都不用劝我!我等不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明知道他们设下陷阱等着我跳,我也必须去,否则他们不知道要怎么折磨她!你们明不明白,他们要的是我,我若逃了,她也活不了!”
十几个暗卫军你眼望我眼,暗卫军中谁不知甄命苦爱妻如命,得知心爱的妻子正在敌人的手中,还怎么让他坐视不理,若真能如此,当初洛阳一战也不至于那么惨烈。
“我们陪你一起入城!”
甄命苦摆了摆手,“人多反而不易查探,你们到淮南城与裴将军他们会合,若我不幸死在他们手里,你们替我传达命令,离开中土,不要再参与中原战事,我若一个月还没到淮南城跟你们会合,这是我最后的遗言。”
十几个暗卫军扑通跪下,“大将军三思!”
“三思个屁,就算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他一闯!”
十几个暗卫军长跪不起。
甄命苦扬眉怒目,大喝一声:“暗卫军什么时候成了软骨头,都给我起来,执行命令!”
这些暗卫军这才站起身来,偷偷擦了擦眼角。
甄命苦一一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了笑说:“很高兴有你们这些兄弟,好好保重,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想要我的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说罢,无视他们挽留的目光,骑上战马,朝洛阳的方向飞驰而去
大雨倾盆,甄命苦一人一马奔驰在官道上,夜路泥泞,却丝毫阻挡不了他此时急切的归心。
一想到张氏还被关在洛阳的某处阴暗监狱里,哭得声嘶力竭,被那些肮脏卑劣的狱卒欺凌侮辱,他心中的怒火就如同万丈的炼狱,足以将这些人焚烧成灰。
他太过心急,以至于快到阜阳的地界时,忘记了打开手机的探测仪查看一下周围。
随着一声马嘶,马蹄突然失了前蹄,被黑暗中的一条绊马索给绊倒了,甄命苦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落地时,甄命苦已经恢复了冷静,就势一滚,滚到了道路两旁。
黑夜中,只听见好几声暗器打在道路中间的声音,旁边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甄命苦心知中了埋伏,暗自后悔自己实在太过大意,忘记了沿途还有追兵。
多年来的偷袭行刺的作战生涯,让他练就了一身暗中行动的本领。
他摸到了一处坑洼,藏身进去,迅速摸出了怀里的手机,打开红外探测仪。
雨水遮蔽了人体的温度,探测仪只能测出方圆百米内的情形,但这已经足够他判断出最佳的逃跑方向。
对方潜伏的人有三十多人,换了平时装备充足,这三十个人他倒不惧,怕就怕这三十个人中,有一两个硬茬子,而且这些知识探测仪中探测出的人数,不知道更远处还潜伏着多少。(未完待续。)
794 龙潭虎穴也要闯它一闯
如果唐军够聪明,应该不会犯只派数十人来抓捕他这种错误,毕竟他这个暗卫大将军的名声在外。
他匍匐出了坑洼,朝人数最稀薄的地方潜去。
噗——
黑暗中,甄命苦一刀一个,割断对方的喉咙,干净利落。
就在他准备干掉最后一个人,抢下对方的马匹时,对方竟然警觉地发觉了他的存在,在他伸手捂住他嘴鼻时,大喊一声“人在这里”,跳了开去。
甄命苦无瑕追击,抢了马,翻身上马背。
黑暗中,箭声呼啸的声音夹杂着雨声,四面八方朝他这里射过来。
噗——
一支箭射中了他的手臂,尽管如此,他还是躲过了大部分的箭矢,一拍马屁股,向前疾驰——
近百人涌到他逃跑的地方,其中领头的一人听着黑暗中渐渐远去的马蹄声,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会自投罗网,看你能逃多远!”
甄命苦一路狂飙,天亮之时,大雨初停,到了阜阳城的地界,本打算绕过阜阳城,直接往洛阳城,可低头一看手臂上的伤口流出的黑色血液,伴随头疼得越来越厉害,心知再不找到唐军的凝血散解药,还没到洛阳城,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他已经尝过一次唐军凝血散的厉害,若不是长孙贝儿舍命将伤口的毒血吸出,当时就死在渭水的船上了。
打定主意,勒转马头,朝阜阳城而去。
远在几百里外的洛阳城中,天色微亮,唐军军营的马厩里响起一声轻微的马嘶。
李靖牵着一匹战马从马厩里偷偷走出来。
正待翻身上马,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咳,李靖脸色一变,扭头望去,只见新降不久的徐世绩正站在马厩不远处的地方,给他的爱马刷着毛发。
“李将军,天色这么早,就有雅兴出来骑马啊?”
“少管闲事。”
徐世绩笑道:“不会是想要去给甄命苦通风报信吧?这可是通敌的大罪啊。”
李靖眉头一皱,手悄悄握上了腰间佩刀。
徐世绩一见这阵仗,眼看一言不合就要杀人灭口,急忙笑着摆手:“李将军千万别误会,徐某并无恶意,只是想替一个老朋友转告李将军几句话而已。”
李靖丝毫没有放松警惕,盯着他冷冷问:“什么老朋友?”
他已打定主意,只要这人有半点插科打诨,立刻以雷霆万钧之势击杀,抢马杀出唐军大营。
徐世绩环视了一眼四周,“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李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靖犹豫了片刻,跟在徐世绩身后,出了军营,到了一处隐蔽所在。
“有什么话快说,李某有要事在身,没空跟你玩猜谜游戏。”
徐世绩也不拐弯抹角,问:“李将军是否想要弃营而去?”
李靖眉头一皱,并不回答,他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会被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给看穿,由始至终,对李家父子就没有什么好感,之前到长安向杨广告李家父子的状,就是看不惯李家父子在晋阳的所作所为,但这些想法他一直隐藏得很好。
如今李家父子不但利用完甄命苦破了瓦岗,还设计掳走他的妻子,让甄命苦以为张氏被害,暴怒下几乎将洛阳城搅了天翻地覆,这才让李唐军有了可乘之机,然而就在李唐军利用甄命苦击败窦建德之后,连洛阳还没占稳,就翻脸派大军剿杀暗卫军,更不惜加派高手追杀甄命苦。
此等行径,令他不齿。
他这次牵马的原因,除了甄命苦会合之外,更重要的,是告诉甄命苦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至于张氏,他也不清楚她具体在什么地方,也无从得知李家父子散布的关于张氏还活着的消息是真是假。
光是这一点,就已足以让他对李家父子所作所为生出鄙夷,更何况,他直属上司李孝恭一直对他诸般看不顺眼,诸多刁难,更刻意隐瞒他的战功,其中憋屈,对于他这个耿直汉子,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些种种,徐世绩又如何能明白。
他始终保持着警惕,盯着徐世绩:“徐将军的老朋友是?”
“甄命苦。”
李靖愣了一愣,突然笑了起来。
徐世绩笑道:“其实徐某投靠李家的一事,也是甄兄弟的主意,洛阳一战之后,他就已经知悉李家父子在背后艹纵这一切,所以从一开始,他让我投入李家,就是为了有朝一曰能帮上他的忙。”
李靖紧紧盯着他,辨别他所说话的真假。
“以你跟他的交情,他猜到你知悉这一切之后,一定会不顾一切前往助他,可甄兄弟并不希望你因为他放弃现在的一切,因为他也没有把握对付李家父子,他更需要我们潜伏在李家父子的身边,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少林寺你离开之时,他没来得及跟你道别,所以特地让我转告。”
李靖终于确定徐世绩所言非虚,少林寺发生的事,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可见这徐世绩深得甄命苦信任。
既然是甄命苦特地让徐世绩转告,他也没必要再为了他反出李唐军了。
“你觉得他能逃出去吗?”
徐世绩笑说:“在我印象中,甄兄弟似乎还没有什么办不到的事。”
李靖脸有忧色:“就怕他听到鹅鹅还活着的消息后,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回洛阳来。”
徐世绩毕竟还是不太了解甄命苦,笑道:“明眼人都知道这是陷阱,甄兄弟应该不至于明知是陷阱还一头撞进来吧。”
李靖暗想那是因为你还是不太了解他的为人,叹了一口气:“如今也只能这么想了,万一他真的回来洛阳打探消息,有我们在洛阳,也好有个照应。”
“现在担心也是徒劳,何不喝酒去?”
“早上喝酒?”
“有何不可?李将军莫非有军务在身?”
李靖哈哈一笑,抛开心中的担忧,两人一起出了军营,朝洛阳最大的酒楼走去。
此时的阜阳城中,全城都在追捕夺命狂奔的甄命苦。
甄命苦怎么也没想到,为了抓捕他,李家竟然出动了这么多骑兵精锐,当他潜入唐军的营地,偷取解药时,早已潜伏在一旁的李孝恭带着李元吉,柴绍,侯君集等人,将他团团围住。
看见这阵仗时,甄命苦便知对方有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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