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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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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在这里生火焚烧一些东西。
从破庙里传出一阵争吵声。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好不容易李爷给我们一个活,却让你们给办砸了!知道她值多少银子吗!后天李爷就要来取人,若是交不出人,你们都等着被李爷活埋吧!”
“都别吵了,现在李爷要的人跑了,我们都脱不了关系,她是怎么跑的,不是手脚都绑了吗?”
破庙里一阵沉默。
“一定是你们又起了什么歪念头,对她做了什么吧?我可千叮万嘱让你们别打她注意的!”
“这事可不能怪我们,以前让我们抓的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兄弟们先行品尝过才交人?再说这样的极品美人,可不是随便遇得上的,任谁看了都会心动。”
“现在说这些这有个屁用,她往哪个方向跑了?”
“我们刚才出去买酒肉了,就让二蛋一个人看着,这二蛋也是活该,过过手足之欲也就算了,非要解开绳子,说什么干的过瘾,结果让她给狠狠踢了一脚,还昏死过去,女人也乘机跑了,裴二爷要是追究起来,我们都脱不了罪责!”
“这二蛋现在还躺在那里打滚呢,这回二蛋变零蛋了。”
“还磨磨蹭蹭干什么,快四处找啊!”
在吵闹声中,一群人纷纷从破庙里走出来,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辆马车飞快地由远及近,停在了破庙前。
甄命苦从车上走了下来。
“哪个是豹子?”
为首的一人打量了这名脸上有块古怪疤痕,眼中含带煞气的年轻人,“你是谁,找豹子哥有什么事?”
“你们是盐帮洛河分舵的?”甄命苦问。
“爷就是,找我们有什么事?”
甄命苦朝他走了过去,对着这人脸上就是一拳
城隍庙前的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群被人卸了关节,倒地哀号的盐帮帮众。
车夫今晚在这年轻人身上见识过太多神奇的事,以至于对甄命苦一些古怪的举动不再惊奇。
从城隍庙的那些小流氓口中拷问出了想要的消息之后,甄命苦从怀里掏出一件女子的贴身衣物,放在那发光小物体上,在上面捣鼓了一阵,就好像那小物体是一头猎犬,能够嗅到上面的气味似,让它仔细地嗅了内衣上的气味。
接着,一路拿着那发光的小物体,一边在空气中比划,一边指示他该往什么方向去。
好像他手里那个会发光小盒子能告诉他要找的人往哪个方向去了似的。
车一直出了洛阳城北门,继续走几里路,甄命苦突然让车夫停下车,背起一个行囊,给了他二两银子,独自下了车,方向一折,朝一条崎岖的山间小道上去了。
车夫本想告诉他所往的方向是邙山,那里是乱葬岗,时常有一些离奇古怪的事发生,是野兽和盗墓贼出没的地方,转念一想,若论离奇古怪,只怕这个年轻人只有过之而无不及,说不定邙山的鬼怪见了他,还得绕道走呢。
想到这,他也没出言阻止他,掂了掂手中的三两银子,脸上带着满意地笑容,驾着车离开。
甄命苦一路沿着城北的小道,照着屏幕上“电子军犬”指示的方向,追踪张氏一路留下的气味。
幸好是晚上,山路上行人不多,张氏留下的气味并没有收到太多的干扰。
终于,他看见了那间熟悉的农舍,农舍里已没有了灯光,显然里面的人已经睡下。
走到农舍门口,敲了敲房门,好一会,门打开了,是一对老夫妇,尽管光线不佳,两夫妇还是认出了他,欢喜热情地请他入屋。
甄命苦向他们说明了缘由,问他们是否见过张氏,两夫妇连连点头。
原来两人在傍晚太阳下山的时候从农田回来,看见失魂落魄的张氏,还以为认错了人,远远地喊她,哪知越喊她越跑,途中还摔了一跤,跌得浑身是泥,狼狈爬起来,又继续往前跑。
“我们两个老骨头年纪也大了,哪追得上她一个年轻的姑娘,只好眼睁睁看着她跑进林子,往邙山的方向跑了”
甄命苦急忙问:“邙山在哪个方向?走了多久了?”
“今天傍晚的时候过去的,这时候应该进了邙山,她一个女儿家的,也没个东西防身,这要是到了晚上遇上野兽,那可真是不堪设想,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两夫妇用手指了下大概的方向,甄命苦匆匆道了声多谢,朝邙山的方向追去。
86 卖身契
进入邙山时,山风凛冽,气温骤降。
站在四通八达的岔路口,甄命苦犯了难,山风吹散了张氏身上的气味,电子军犬到了一条岔路口时便失去了张氏的方向。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让他喜出望外的微小痕迹,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线,一个已经干涸的血脚印映入他的眼帘,很快,他发现了每隔一步,就会有这样一个脚印。
从这小巧的脚印看来,显然是有一个女人从这里走过去。
因为带着血迹的原因,这些这个脚印跟周围的土壤颜色不太一样。
甄命苦没有片刻犹豫,朝带有脚印的那一条岔路飞奔而去。
当他找到张氏时,张氏正颤抖着,藏在一片乱葬岗的荒冢中间。
此时的她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被路边的树枝荆棘一类的东西撕得破烂不堪,浑身上下都是血痕。
她的皮肤本来就娇嫩,只是轻轻被树枝一划拉,就能划出一道口子来。
脚上的鞋也不见了一只,雪白精致的小脚走出了水泡,烂了后流出了血。
她躲在一个荒冢堆的后面,背靠着土堆,手里紧握着一根完全无法用来当做防御武器的树枝,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对着不远处对她虎视眈眈的几头豺狼,龇着白晃晃的牙,随时都要扑上来的样子。
“不要过来!我打你们哦!”她的声音更像是跟那些豺狼在商量。
她的语气很搞笑,甄命苦却莫名地感觉一阵心疼,从背后的背囊中取出一把精巧的小弩,瞄准其中一头朝张氏扑上去的头狼。
嗖地一声,狼的尸身从半空中掉下来,落在张氏的脚边,张氏吓得连叫喊都忘记了,手中的树枝也从手中掉落下来,神情呆滞,双目无神地盯着地上那匹狼。
其他的狼见头狼暴死当场,全都一窝蜂散了。
甄命苦收起弩,走到张氏身边,将狼头上的箭给拔了出来,擦干净血迹,重新放回背后的箭囊中。
接着将狼的尸体拖到张氏看不见的地方,转身回到张氏的身边,坐了下来,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陪着她。
张氏目光涣散,回过头愣愣地看着他,显然已经被吓呆了。
足足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渐渐回过神来,看清楚是他,哇地一声哭出来。
她大声地哭,像是洪水泄了闸一般,再也收不住。
大概哭了有半个时辰,哭声才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低声的抽泣,甄命苦这才站起身,从四周围找了些柴火,在张氏面前生起火堆。
火光照亮了她满是泥泞的脸蛋。
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平时娇美的模样,美丽的眼眸红肿得像被蜜蜂蛰了似的,两行泪冲开脸上的泥泞,在脸上留下明显的两道泪痕,煞是好看。
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
甄命苦脱下身上的衣服,给她披上。
“要走也不带上我,就留下张纸条,自己一个人跑了,太不仗义了,这回知道错了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味道,听起来非常欠揍。
他撩着火堆,将火烧得旺腾腾的,随着火势增大,周围暖和起来,张氏的身子才渐渐地没有再颤抖。
甄命苦眼睛瞄了她那只依旧在流血的脚一眼,将背后的背包取下来,从里面取出一个皮囊。
转身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了下来,伸手抬起张氏的脚,放在自己大腿上,张氏身子微微一颤,正要缩回去,却被他一把按住,淡淡说:“不想一辈子都拄拐杖走路的话就别动。”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把张氏给吓住了,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甄命苦低头小心翼翼地帮她清理着脚上污垢,一边说:“我听上次我们让借宿的老婆婆说,她看见你了,你说你要是在老婆婆家里借宿一晚,也不至于被狼追得连鞋子都跑没了吧?”
张氏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狠狠地盯着他,一脸气愤。
甄命苦愣了一下,突然明白过来,愕然问:“你不会真以为我偷了那老婆婆的**?”
从张氏的反应来看,他猜得没错。
他哈哈大笑:“你也太轻易相信人了,那两只鸡是我花钱跟老婆婆买的,你看我像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吗?”
他一边笑着,一边拧开皮囊的塞子,一阵酒香从囊里飘了出来。
张氏一脸气愤地盯着他,完全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接下来,没有任何提醒,他将酒突然倒在了她的脚上。
“啊!”
乱葬岗的中心地带,却响起了甄命苦凄厉的惨叫
甄命苦一脸委屈地看着手臂上那一排整齐美观,血淋淋的牙印。
张氏已经从剧痛中恢复过来,人也已经镇定下来,抿着嘴一言不发,也不看甄命苦,好像刚才咬他的人不是她。
“你属小狗的啊,我是在给你消毒,好心没好报。”
甄命苦一边抱怨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根手绢,将她的脚仔细包扎起来。
看着他捧着她的脚,小心翼翼为她包扎脚上伤口的样子,张氏有些发愣,满是泥泞的脸蛋浮现出一丝绯丽的红润。
甄命苦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张氏的神色,只顾着给她巴扎着伤口,一边低着头说:“上次我不是跟你说我接了个活吗?我这几天一直在忙,差点弄得连命都没了”
他也不管张氏愿不愿意听,滔滔不绝地说起这些天发生的一些事来。
等他说完时,他已将她脚上的伤口包扎得严严实实,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生怕弄疼她似的。
见他望过来,她别看眼神,低下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甄命苦见她这副模样,默默地坐到她的身边,挑着火堆,望着扑腾的火苗,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卖身契是什么?”
张氏身子轻轻一颤,低下头去。
甄命苦话音一转,安慰说:“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只要把你公公欠的债给还了,裴虔获手里那张卖身契不就作废了吗?”
张氏回过头看着他,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吗?”
甄命苦笑道:“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要实在不行,我直接把那裴虔获给阉了,让他进宫里当差去,我看他还怎么欺负你这种良家妇女,上次没长教训,这次非让他吃点苦头不可。”
张氏顾不上他说得粗俗,一脸紧张地问:“那要多少钱?等我以后有了还你。”
甄命苦说:“那得看是谁的卖身契了,张老板娘的卖身契若是落在我手里,十万两银子我也未必肯卖。”
张氏闻言有些窘迫,别开眼神,不再说话。
87 致命一击
甄命苦知她脸薄,没再纠缠在这个话题上,抬头看了看天色,说:“看来我们今天晚上要在这野外过一宿了,明天再回去吧。”
张氏急忙摇了摇头:“我不回去。”
“我也没说回你家,记得前几天我带你去的孙郎中家里吗?你先到那里住一段时间,等事情解决了,我再来接你回去,到时候你还可以照样卖你的豆浆。”
张氏迟疑了一会,点头答应了。
“没想到我跟张老板娘还挺有缘分的,算上今天晚上,我已经跟你一起渡过三个夜晚了吧?”
张氏没理他。
甄命苦自说自话:“这要是传出去,那我就亏大了。”
张氏终于忍不住抬起头:“你亏什么了?”
“你想啊,那些垂涎张老娘美色的洛阳公子们,知道我跟张老板娘在野外度过一夜,还不把我给生吞活剥了?我要是真占了什么便宜也不亏,可我真没占着什么便宜,这不亏了吗?”
张氏咬着唇,盯着这个肆无忌惮的男人,好一会才突然问道:“你要怎么样才算占了便宜?”
甄命苦登时哑然,她问的太过巧妙,以至于一句话里包含了太多信息和疑问,只有他知道这句话问得有多巧妙,他并不是没有占她的便宜,亲过搂过,她这么问,一方面阻止了他继续无话找话,一方面又隐含反驳他没占着什么便宜的话。
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胸大无脑的豆腐西施那么简单,她聪明智慧着呢。
看着他难得词穷的窘样,张氏笑了,如一朵洁白无瑕的雪莲盛开在月光下。
夜里,张氏一直不敢睡,甄命苦只好跟她天南地北地聊,虽然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说话,不过这次张氏却听得很认真。
他费了好大的功夫,绕了不知道多少弯子,才从她口中得知她的名字叫张鹅,小时候的乳名叫鹅鹅。
夜里的邙山夜风格外冰冷,加上夜枭尖利的啸叫,周围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豺狼在来回巡游,似乎在寻找机会,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感觉。
甄命苦困得两眼皮直打架,说着说着就睡了过去。
张氏虽然也已经困得不行,却始终不敢闭上眼睛,甄命苦一打呼,她就轻轻用手推他一下,弄醒他,让他陪着。
为了炼制钨合金,甄命苦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如今又找了她一天,早就困得不行,实在撑不住,被她这隔三差五地弄醒,有些恼火,只好说:“要不这样,我们轮流守夜,我先睡两个时辰,你守着我,等下半夜你再睡,我帮你看着,怎么样?来,拿着这箭,有火堆在这里,那些豺狼应该不敢过来的,要真有东西胆敢过来,你就用这弩射它,这弩是十连发的,就算是熊,也当场被射成筛子。”
“我不会用。”张氏低声说。
“这有什么不会用的,简单得很,来,拿着!这小弩是我在普通弓弩的基础上改进后制成的,全天下仅此一把,无论是准度,力度,还是携带性方面,都是弩中只佼佼者,这上面的一点叫准星,是用来瞄准目标用的,瞄准只要记住三点一线的原则,多练习几次就能掌握了”
甄命苦说着,将弩箭递了过去,也不管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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