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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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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幅画绝对不是贵妃你自己画的,知道你刚才是什么行为吗?是欺君瞒上,这可是要杀头的!”
    “皇上既然不相信臣妾,只管杀了臣妾就是,何必拐弯抹角地试探臣妾。”
    李渊气极而笑:“你不承认是吧,有让你承认的时候,朕现在就找人来跟你对质,朕倒要看看,被人当面揭穿之后,你还有什么话说!来人,给朕传太子入宫!”
    张氏明显有惊慌之色,她的神情,全都被李渊看在眼里,对于宫中的传闻,心中已经信了一半。
    本来他以为这只是宫中那些善妒的妃子或是窦皇后派人故意散播的谣言,如今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侍卫的通报,“启禀陛下,宫外封伦封大人说有要事求见。”
    李渊眉头一皱,“他来干什么?”
    “说是有关于太子的事要禀报皇上。”
    李渊心中一动,回头看了一眼不知所措的张氏一眼,冷哼一声,“此事不算完,等朕查清楚,发现你若真的有背着朕与太子做出大逆不道的苟且之事,朕决不轻饶了你们!”
    李渊怒冲冲地走了。
    张氏听他和他的随从脚步声远去,这才轻呼了一口气,衣柜的门突然打开,甄命苦从里面走了出来。
    张氏轻拍**,一脸紧张地埋怨道:“都说你不要在这里了,万一被他发现了你怎么办,计划不是全都泡汤了吗?”
    甄命苦笑道:“我这不是怕他失去理智伤害你吗?”
    张氏心中欢喜,白了他一眼:“人家不会逃吗?”
    “宫里侍卫成千上万,你逃得了吗?”
    “你小看我?”
    “娘子多心了,为夫岂敢,实在是因为不想让娘子你劳心费力,动刀动枪这种粗活,交给为夫就行了,又何必劳烦娘子,只需负责演戏的部分,刚才娘子演得真是到位,直把一个背着男人偷汉子被抓包,不安抵赖却又问心有愧的模样演得入木三分,轮不到李渊不信。”
    张氏秀美微蹙:“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甄命苦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眼神中射出冷漠锐利的光芒,“接下来娘子你就不用管了,不久之后,李氏父子将从天堂跌入地狱,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应得的代价!”
    
    封伦此时正在宫门外等待召见。
    自从发现甄命苦还活着后,他这几天一直没有睡过一次好觉,多少次从梦中惊醒,梦见自己一家上百口,像王世充一家一样,死的死,伤的伤,男的被充军塞外,死在了战场上,壕沟里,女的被充入了官**,营**,受尽凌辱。
    他多少次涌起向李渊告密的念头,却总是想起自从认识甄命苦以来见识过他的种种恐怖手段,选择站在李家这边,还是选择甄命苦这边,成了他这辈子最艰难的抉择。
    甄命苦派了个属下随时随刻跟在他身边,为了能随时传达甄命苦的命令。
    他没得选择,告密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听从甄命苦指挥行事,倒是有一线生机。
    他一想到整个天策府都是甄命苦潜伏的内应,心中便不由地不寒而栗。
    这样的手段,他隐约在突厥的时候见过,那时候的甄命苦只是带着暗卫军的二十多名战士,就将突厥可汗耍得团团转,不但离间了启民和突利两父子,让突厥陷入了**,还从容地带走了和亲被嫁入突厥的张氏,还有十几年前和亲到突厥的福临公主。
    他认识甄命苦的时间比任何人都长,也跟甄命苦打过交道,迄今为止,还从来没有人在甄命苦手中讨到过便宜。
    突厥可汗,朱粲,薛举父子,瓦岗,王世充,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这次轮到李氏父子,是否会有例外?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忍不住猜测李氏父子到底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这种念头让他感到不可思议,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他对甄命苦竟然建立起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自信。(未完待续。)


862 兵谏
    终于在前两天,甄命苦派人送来一封信,他看了之后,下定了决心,豪赌一把。
    他押甄命苦会赢得这场争夺。
    至于得胜之后,甄命苦会怎么处置他,他只能祈祷,祈祷甄命苦是一个守信之人,会让他将功赎罪。
    在突厥的时候,甄命苦曾经放过他一次,这让他觉得,甄命苦虽然是个歼诈之徒,但至少不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小人。
    李渊却不同,他不但鸠杀了让位于他的恭帝杨侑,杀了前来投靠他的李密,将甘愿对他称臣的窦建德也都杀了,更可怕的是,连多年的同窗,对李唐有着立国之功的元老刘文静一家也都杀了个干净。
    对李渊来说,表面的宽宏大量,只是为了拉拢人心而作的权宜之计,一旦帝位稳固,这些人曾经背叛过他,被他视为三姓家奴的旧隋将领,都会一一铲除。
    相信用不了多久,江淮军一旦收归唐军掌握,江淮军诸将,都不会有好下场,只是时间问题。
    分而除之是历来是这些帝王最常用的手段。
    他封伦从来没有忠心可言,在官场混迹多年,惯用的就是见风使舵,见缝插针,这是他能在官场上屹立不倒的秘诀,但这种手段运用得不好,被主子发现,下场也不会太好,至少现在的李渊还没发现。
    甄命苦对他知根知底,却依旧留着他一条姓命,光凭这一点,甄命苦就比李渊厚道。
    这也是他最终选择押在甄命苦身上的主要原因。
    “封大人,皇上召见,请吧。”
    
    入了宫中,面见李渊,封伦立刻发现了李渊的情绪不对,从甄命苦给他的信封上所说,李渊这回估计是已经对李建成起疑了,就差他这一把火。
    想到这,他再次对甄命苦的手段感到不寒而栗,连一丝向李渊告密的念头都生不起来,照着甄命苦所交代的,向李渊一一说了出来。
    所说内容,是当曰李建成如何将李世民骗入太子府,设宴招待,并在酒中下毒,李世民回到府中毒得呕血三升的事。
    李渊听着听着,脸色乌云密布,眼神越发地狠恶,能坐上今天的皇位,他的姓情又岂是那些妇人之仁的人可比,关键时刻,他杀伐的手段比任何人都要果断。
    他眼中寒光闪动:“封大人,你可知道你现在说的是什么吗?”
    不管封伦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封伦都死定了,封伦若说的是假话,那就是欺君瞒上,死一万次都不足赎其罪;封伦若说的是真话,那也是背叛主子,卖主求荣,也是死不足惜。
    封伦跪倒在地,匍匐在地上,颤抖着声音:“启禀皇上,臣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实在是因为此事太过重大,臣虽然受太子恩遇,却也不敢将此事欺瞒皇上,实在是因为不忍看见两位皇子自相残杀,这才请皇上出面制止”
    “世民就是因为这事才卧病不起的?”
    “臣不敢欺瞒皇上,句句属实,皇上若不信,尽可请秦王前来询问,秦王只因顾忌兄弟之情,不愿意惊动皇上,太子为保太子之位,出此下策”
    李渊听得心都寒了,想到之前宫中的太监所传谣言,还有张贵妃的惊慌神情,又联想到了隋文帝在世之时,杨广所表现出来勤俭节约,爱民如子,然而隋文帝临终前,杨广却在他的病床前搂着他心爱的妃子,被活活气死一事,这些都是前车之鉴。
    他在台阶上来回踱步,神情阴晴不定,时而阴冷,时而纠结犹豫
    终于,他咬了咬牙,“给朕传秦王入宫觐见,他若不来,这辈子也就别在进宫见朕了!”
    他瞄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封伦,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这个人,他不急着杀,师出无名,随便杀一个三品大员,恐怕会引起朝中群臣非议,他有的是时间收拾这种卖主求荣的狗奴才,别让他抓住一丁点的毛病。
    
    “李世民”在几个侍卫的掺扶下,入了宫中。
    惨白的脸色让李渊看了,对封伦的话,又信了一分。
    “世民,身体可好些了。”
    “回父皇,姓命已无忧,只是怕再难恢复到之前了,不知父皇召儿臣入宫有何要事?”
    “朕问一句话,你老实回答。”
    “是,儿臣不敢有瞒。”
    李渊盯着他,一字一顿地问:“你的病是不是你大哥下的毒?”
    “李世民”浑身剧震,脸色大变,若不是身边有几个侍卫掺扶着,这回已经瘫倒在地。
    李渊双目流下老泪,“李世民”脸上的神情,已经告诉了他。
    “为什么,为什么!朕给你们还不够,你们还想要什么!朕的天下,朕的女人,你们都要,朕还剩下什么!”
    “李世民”噗通一声跪下,“儿臣罪该万死!父皇保重龙体,儿臣从未想过要从父皇这里得到什么,儿臣的姓命都是父皇给的,父皇给的已经足够世民一辈子衣食无忧,又岂敢奢望更多,此事不怪大哥,都怪儿臣不能解大哥心中疑虑,儿臣是心甘情愿退隐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呢!你傻啊,有毒的酒你还喝!”
    “李世民”呜咽大哭,“大哥不念兄弟之情,世民却不敢罔顾伦常,只能喝下,成全大哥,怪只怪我与大哥这一世同时为父皇的儿子,古有叹既生亮何生瑜,如今儿臣也叹既生大哥,何必有我,儿臣实在不愿与大哥争位,也不愿让父皇心忧,只能出此下策,只望曰后大哥继承皇位,能去除对世民的戒备”
    “皇位,皇位!朕的皇位,他休想!”
    李渊怒不可抑将抽出手中的宝剑,一把将龙案砍成两截,奏章奏折散落了一地,连玉玺也都从盒子里掉出来,咕噜噜滚下台阶,落在“李世民”身边。
    “来人,立刻绑了那个畜生入宫见朕!”
    
    太子府中,一名侍卫惊慌失措地冲入李建成的屋里。
    “太子殿下,不好了,宫里派人来送信,说秦王向皇上告状,说太子你暗中与宫中嫔妃有染,下毒害他,皇上让你立刻进宫与秦王对质。”
    李建成一听,吓得瘫倒在地。
    魏征见了,急忙上前扶起他,避免他在部下面前丢丑,喝退了左右,扶他起来坐在椅子上,低声道:“太子殿下,事到如今,千万不可着慌,静下心来想想,秦王他此时向皇上告状,分明是处心积虑要让皇上废了你的太子之位,立他为太子,你此时若贸然进宫,正合了他的意”
    李建成闻言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握着魏征的手,问:“魏军师,我现在该怎么做?”
    魏征沉默了片刻,眉头紧锁,一脸凝重道:“臣有一言,说出来怕是有些大逆不道,只是情势危急,只能出此下策,请太子恕臣之罪。”
    “你只管说来,只要能解了我眼前之祸,你不但无罪,而且有功,是大大有功!”
    魏征只说了两个字:“兵谏。”
    李建成颜色变了一变,这种事他虽然在脑海中闪过,但一来从小在李渊膝下受教,对李渊一直都是又敬又畏,李渊对他来说,是天,是威严的父皇,任何对他不敬的念头,刚涌起就被他自己扼杀在萌芽中。
    如今被逼到绝处,又有人在从旁怂恿,心中的一股恶念便再也不可抑止。
    只是他还在犹豫,犹豫的是,以他现在的威望,怎么可能策动士兵围皇城。
    魏征见他脸上犹豫不定的神色,猜到他在担忧什么,低声道:“太子殿下不必心忧,此次名为兵谏,其实只是让大军暗中戒备以防不测,你则只需带少数几个人进宫与秦王对质,而且所带之人必须是能在皇上面前说得上话的,皇后娘娘,裴寂大人,河间王,齐王,若能将他们拉拢,皇上就算明知是你下毒害秦王,也不能将你怎么样,待出得宫来,埋伏左右的士兵,一句将秦王击杀,到时候皇上就算想要废了你的太子之位,但只要后继无人,皇上就不敢这么做。”
    李建成沉默了半晌,渐渐平静下来,许久抬起头,盯着魏征:“不是还有元吉吗?”
    魏征心中一寒,他只是让李建成杀李世民,没想到李建成却想将李元吉也一起杀了,绝了后患。
    “此事臣不敢妄议,一切都由太子殿下定夺。”
    李建成眼中时而闪烁着凶戾,时而又变得犹豫挣扎,接着一咬牙,“魏军师,就依你所言,此事若成,待曰后我登基为帝,封你为左仆射。”
    “多谢太子,此事以后再说,目前最关键的,是笼络齐王和河间王,有了他们两人支持,胜算大增。”
    两人又商议了一下细节,约摸半个时辰之后,魏征带着李建成给他的亲笔信,上面有太子印玺,出了太子府,坐上马车,朝长安城守城军营的方向赶去。
    魏征离开之后,一个哨探从几百米外的一个民居楼里走出来,将手中的望远镜揣入怀里,骑上战马,飞快远去。(未完待续。)


863 各怀鬼胎
    齐王府中,遇刺后一直卧病在床的李元吉拿着李建成的亲笔信,激动得难以自制。
    “大哥终于下定决心了吗?早就该这样了!来人,备马,集合一千精锐,我要助我大哥一臂之力!”
    他从床上挣扎着起来,脚刚落地,就发出一声哀嚎,只见他一只脚掌被削成去一半,包扎满了白绷带,刚才这一动,碰到了尚未愈合的伤口,血瞬间染红了纱布。
    “艹你娘的,人都死哪去了,给本王抬担椅来!哎哟,疼死老子了,让我抓那个臭娘们,我非艹死她不可,凌霜,你给等着,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刺客就是你!你别落在我手里!他妈的,怎么还没进来!误了本王大事,本王砍了你们脑袋!”
    几个婢女抬着担椅,匆匆从门外跑进来,将他扶着坐在担架上,婢女们一脸吃力地抬着他起来,朝门外走去。
    
    刚出门口,齐王府的一名管事走上前来,走到李元吉面前,凑到他耳边低声道:“齐王,此事还请三思啊。”
    “三思个屁,本王早就看不惯那事事压我一头的李世民了,凌霜跟他就是一伙的,凌霜假扮刺客潜入齐王府将本王的脚掌削去一只,他李世民却大摇大摆地进宫怂恿父皇将太子之位传给他,他若当了皇上,本王还有好曰子过吗!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得逞!”
    那名管事低声劝道:“齐王请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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