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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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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闻言登时愣住了,回头看了一眼扒着饭,脸色却越来越红润的张氏,知环儿所言不虚。
杏儿在一旁冷笑道:“这种小伎俩,骗骗张姐姐这样傻女人可以,却骗不了我,这世界上哪有男人会为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嘴里鹅鹅长鹅鹅短的叫得那么亲密,肉也肉麻死了,他一定是知道张姐姐在身边,才故意演的这出苦肉计,张姐姐,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他这种人最奸诈了!你若是信他,非把你吞进肚子里去,连骨头都不吐出来!”
126 卿本天鹅
“要吃也是先把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给吃了!”甄命苦恨不能将这煞风景,泼冷水的丫头给痛打一顿,忍不住恐吓说。
杏儿双手叉腰,杏眼圆瞪:“你敢!”
“还真不敢。”甄命苦回答得倒是干脆利落,众女登时笑成了一团。
在暗卫大将军府休养了将近大半个月,甄命苦总算见到了张氏的独孤伯伯。
这独孤盛暗卫大将军年届六十,须发都已经灰白,声音如洪钟,面容威严。
自从将裴虔通打了一顿之后,裴虔通却带伤上朝,在皇上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痛陈他的恶行,隋炀帝见裴虔通情状可怜,念他一直在为东巡的事尽心尽力,亲自出面调停,让独孤盛就此作罢。
皇上亲自出面调解,独孤盛这才没有继续深究。
对甄命苦冒死前来求救的壮举,独孤盛很是赞赏,甄命苦醒后,便经常到他房间探望,与他交谈。
甄命苦从他口中得知,原来张鹅的父亲张衡是十几年前隋文帝的御史大夫,官居三品,与他是至交,张鹅六岁时就已经是名扬京城的女神童,深得隋文帝的喜爱,被隋文帝赐名为鹅。
独孤盛膝下有一子,当年独孤盛初见还是几岁的张鹅,一见心喜,与张衡商量,两家决定为了两人定个娃娃亲,独孤盛送给了张鹅一件定亲信物,就是张鹅从小就挂在脖子上,刻有一个生动趣致小天鹅的翡翠玉佩。
奈何世事难料。
杨广即位后不久便长安土木,张鹅的父亲张衡为了阻止杨广建汾阳宫,每次在朝堂上都要力谏一番,说此举劳民伤财,结果惹怒了杨广,将他打入天牢。
在牢中张衡依旧不死心,作诗写赋,借古讽今,诗作被别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地夸大,传入杨广的耳中,杨广勃然大怒,下令将张衡一家抄家斩首。
独孤盛当年领军攻打高句丽,并不在京城,等他回到洛阳时,张衡已被斩首,而张衡的妻女则下落不明。
他为了寻找她们两母女,动用了将军府的所有亲信,找遍了洛阳,始终没有她们的消息,后来听说有人在洛河里捞起了两具女尸,一大一小,年龄与那两母女相仿,赶往一看,尸体已经浸泡得发烂,面目全非,想到两母女就算活着,只怕也难以独自生存,悲从中来,大哭一场之后,辞官在家,从此不问朝政。
没想到时隔近十年,竟然听到有人在门口大喊张衡之女求见,其震惊不亚于当年听到张衡被斩首时的心情。
从甄命苦的手中接过那块雕着一只小天鹅的白玉吊坠,确定就是当年送给张鹅的定亲之礼,当即骑了了快马,风急火燎地赶往洛阳城外的珈蓝寺,找到了又饥又冷,蜷缩在破庙香案底下瑟瑟发抖,手持尖刀,正对准自己胸口,随时准备自我了断的张氏。
将她接回府中后,从她的口中得知她竟然已经嫁了人,而且还成了寡妇,她母亲也因思念女儿病倒在床,不久便撒手人寰,想到当年的知交好友,耿直坦荡的清廉好官,却落得个性命不保,连家人也颠沛流离受尽疾苦的下场,忍不住老泪纵横,越发地自责。
之后便有了闯入盐帮李府将裴虔通痛打一顿的事。
甄命苦在床躺了半个月,身上的伤口终于结痂,也能起床走动了。
独孤盛本想留他们多几天,奈何张氏怕自己的身份暴露,连累独孤盛一家人,不愿再多留,独孤盛也不好勉强,只好答应让他们养好伤后离开。
临走前,独孤盛摆了一顿丰盛的宴席,请了他和孙郎中,杏儿环儿等人,连他远在孟津驻守粮仓的儿子也快马赶了回来,一家老小围成一大桌,吃了个团圆饭。
饭桌上,独孤盛向张氏介绍了他早已经成家的儿子独孤无信,一个风度翩翩,英眉秀目的俊美年轻人。
当年独孤盛久寻她们母女不得,心灰意冷,想起当年与张衡的情谊与结亲的承诺,自己的儿子又已到了婚娶的年纪,不得不违背当初的诺言,给他另娶了妻室,将他的字改为“无信”,以纪念当初与张衡的约定。
如今的独孤无信年纪轻轻,家中却已经有一妻两妾,儿女成群,开枝散叶,同时也是军功显赫的右屯卫参军,官居六品。
“原来你就是爹经常跟我提起的鹅妹妹。”
独孤无信得知眼前这个国色天香,温婉动人的女子就是当年他爹给他定下娃娃亲的世交之女,不由眼前一亮,举杯站起身来:“是无信没有这个福气,来,我敬鹅妹妹一杯!”
张氏盈盈站起身,陪着喝了一杯。
酒刚落肚,她的脸就红得如同抹了胭脂水粉一般,美眸流转,如氤如氲,动人至极,不光是独孤无信,连独孤盛这个年过六十的老人,都不由地看得眼前一亮。
“鹅妹妹,我也替相公敬你一杯。”
独孤无信身边一名美妇也跟着站起身,向张氏敬酒,虽说是敬酒,可旁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在宣示地盘。
张氏本来从未喝过白酒,一杯下肚已经是感觉天旋地转,腹中犹如火烧,脑袋昏沉,昏昏欲睡,再喝一杯,肯定得倒下去。
奈何对方是独孤无信的妻子,拒绝实在不敬,只好勉强举杯。
她身边的杏儿一把从她手中夺过杯子,笑嘻嘻地说:“我还没喝过酒呢,不知道是啥味的,这杯我替张姐姐喝。”
说完,举杯一仰而尽。
喝完脸不红气不喘地倒了倒杯,以示饮尽,眼睛扫过在座的几个美妇,问:“张姐姐伤还没好,你们谁还要找张姐姐喝酒的?我替她接着!”
一时间竟没人敢应战。
独孤盛大笑:“好个大胆泼辣的俏丫头!来,老夫跟你喝一杯!”
杏儿秀眉一瞪:“我才不跟你喝,你堂堂一个大将军,欺负我一个小女孩,好意思吗?要喝的话,我一杯,你十杯!”
众人纷纷笑起来,独孤盛丝毫不以为忤,转过头问身边的孙郎中:“你这泼辣丫头可曾许了夫家?”
孙郎中摇头苦笑:“还未曾。”
“不如就让老夫替她觅一门好亲事如何?”
127 何处为家
杏儿被众人围攻,终于不支,低头向张氏求救:“张姐姐,帮我!”
张氏一杯下肚,酒劲上来,本来已经有些晕乎,见杏儿为了她被众人取笑,心中不忍,壮着胆说:“杏儿妹妹聪明伶俐,一定会有人要的。”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你还不如不说呢!”杏儿跺脚嗔道,悻悻坐下,闷头吃起菜来,不再理会众人。
被杏儿这一闹,饭桌上得气氛登时热络起来,一顿饭下来,彼此也都认识了,话也说开了,说到张氏将来的着落,独孤盛本想留她在府中,却被张氏婉言拒绝了。
独孤盛也知道她的身份不宜公开,若是被一些小人利用,在杨广面前搬弄是非,只怕连他独孤盛也难逃包庇钦犯的罪名。
他倒不惧皇帝怪罪,但他不能不顾及子孙后代的前途。
再加上张氏一直坚持,他也就打消了将她留在府中的念头。
晚饭过后,独孤盛又找了甄命苦说了一些话,这才送他们一行人出了将军府,对张氏千叮万嘱,让她以后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一定要来将军府找他这个独孤伯伯。
张氏点头答应了,却怎么也不肯接受独孤盛赠她的千两白银。
几人上了马车,驾车而去。
几个人坐在马车上,杏儿伏在张氏的怀里睡着了,为了替张氏挡酒,她一连喝了不下五杯,也是第一次喝酒,不知天高地厚,结果醉得不省人事。
“我还以为她酒量有多好呢,竟敢挑战那么多人,原来也是纸糊的老虎,三杯倒的醉猫。”甄命苦笑着说。
张氏见她难受的样子,轻轻给她揉着太阳穴,一脸心疼地说道:“都怪我不会喝酒,好杏儿,回去姐姐给你煮豆浆,喝完就不难受了。”
孙郎中笑着说:“让她受受罪也好,降一降她的性子,免得以后不知好歹跟人斗气。”
一旁环儿突然有些发愁地说道:“也不知道月儿姐姐和肥龙哥怎么样了?”
甄命苦安慰说:“不用太担心,独孤将军说了,盐帮的人并没有抓住肥龙和月儿,我想他们应该没什么事,有肥龙在,到哪都不会有事,该担心的反倒是你们,孙郎中的草庐也被人烧了,现在的住处成问题,张老板娘家的瓦都被人揭了,回去也没有地方落脚,若是不嫌弃我家里小,不如先回我家吧,以后的事我们回去再好好商量,总会有办法的。”
张氏这才知道她家连瓦都被人掀掉了,闻言不由地发起呆来。
看着焕然一新,几乎认不太出来的屋子,刚从外面采购生活必需品回来的甄命苦站在那里,一脸惊讶。
杏儿和环儿正在院子里洗漱衣物被褥,院子里晾着甄命苦全部衣服。
杏儿一边搓洗着木盆里的被褥一边抱怨着甄命苦屋子里的卫生条件。
孙郎中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翘着二郎腿,晒着太阳,手中拿着甄命苦给他那些二十一世纪医学论文,看得入了神。
他自小跟着他叔流浪,从未在一个地方安定地生活过,就算成年后有了份稳定的工作,在贫民窟一样的城中村租了间拥挤狭小阴暗潮湿房子,他叔又出了意外,在医院病床躺了五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深切地感受到家的感觉。
他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生活,习惯了冷清和安静的屋子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看书,自言自语的孤独,突然间多了那么多人在屋子,一时间感觉有些陌生。
而这种感觉,并不糟糕。
“甄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进来?”环儿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甄命苦才回过神来,笑着说:“整理得这么整齐干净,我还以为自己进错门了,环儿妹妹,以后这个地方就是你的家了,需要什么你跟我说,千万别跟甄哥哥客气。”
“恩,谢谢甄哥哥。”环儿甜甜地应着。
杏儿见甄命苦进来,立刻抱怨说:“你的衣服被褥几年没洗过了,脏也脏死了,你看这水,比臭水沟里的水还脏!”
她昨天返酒吐了一个晚上,到早上才睡着,孙郎中给她开了一服解酒的药,喝下才好了一些,张氏本想让她好好休息,她却最见不得屋子这样脏乱,强迫症发作,怎么也不肯让张氏一人忙活,抢着帮张氏干些重活累活来。
只不过,越洗她越有气,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被褥能脏成这样的。
甄命苦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说:“我可不是让你免费在这里住的,以后我的衣服被褥清洗,就交给你了,当是你的房租吧。”
杏儿气鼓鼓地瞪着他,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见他正往屋里张望,似在寻找着张氏的踪影,突然笑了起来,说:“我跟张姐姐一个房间,房租张姐姐替我付。”
甄命苦笑道:“你总算找到靠山了是吧?”
“那当然,你刚才说的话,我会跟张姐姐说的,你要房租就找张姐姐要吧。”
“算我怕你了,免你房租总可以了吧?”
“我还要一张新棉被,我才不要你睡过的!”杏儿威胁说。
“早给你们买了,全在门口的马车上放着,你们自己去搬下来吧,对了,怎么不见你张姐姐?”
“算你识趣!”杏儿得意地笑了,指了指外面说:“张姐姐刚才去她家了,说想看看家里还有什么可以用的。”
甄命苦转身出了门。
杏儿冲着他的背影警告说:“不准乘我不在的时候欺负张姐姐!”
张氏站在一堆废弃的瓦砾堆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着呆。
没有了屋瓦的遮挡,几场大雨将屋里的一切淋成,凌乱的衣服被褥长满了污斑,麻葛制成的衣料已经腐烂了,就算洗干净了也已经无法穿着。
院子里的黄豆变成黑乎乎一滩,长了霉菌。
“只需有花些银子,让人修葺一下,应该还可以恢复原样。”甄命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张氏回过头,甄命苦这才发现她脸上带着泪痕。
“怎么哭了?”
张氏语带悲伤:“小黑从小跟我在一起,帮我拉磨,听我说话,若不是因为我,它不会死得这么惨。”
“不是有句话说吗?死有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小黑为你而死,正是死得其所,重于泰山,若它知道你这么想念着它,泉下有知,也必会含笑九泉了。”
张氏破涕而笑,轻啐一声:“太史公若知道你如此曲解歪用他的话,泉下有知,也一定会死不瞑目吧?”
128 股份制公司
甄命苦笑道:“张老板娘终于笑了,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的时候天空都会为你晴朗,树上的小鸟都会为你歌唱?”
张氏脸红了红:“谢谢甄公子你的花言巧语,我已经没事了。”
甄命苦笑着说:“既然如此,那我也就省些口水,接下来商量一下我们将来的开店计划吧。”
“什么开店计划?”
“当然是关于张老板娘你的豆腐店了,名字我都已经想好了,走吧,我们回去跟孙郎中他们一起商量。”
“什么是股份制?”
听完甄命苦说出他的开店计划,孙郎中等人异口同声地问。
甄命苦将一叠打印出来的计划书递到众人手中,说:“上面是我在病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想出来的开店企划,所谓的股份制,就是我们在座的人都将成为这家店的股东,我将这家店分成一百份原始股,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按照每个人对这家店的贡献,取得相应的股份,若是盈利,每个人都能从中分红,分到相应的红利。”
“当然,以后店铺的经营决策,也由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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