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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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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却没有回应,神情呆滞,愣愣地看着林婆身后的那张熟悉却又变得陌生的俏容,正是那个让他想忘也忘不了,日思夜想的可人儿。
张氏显然也没有料到会在这个地方遇上他,站在林婆的身后,一脸的意外,接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和羞涩。
她清瘦了不少,脸上有憔悴之色,却依然那么白皙水嫩,娇美如玉。
“甄哥儿,你来啦,我正想去找你呢,快,快,进来坐”林婆热情地招呼着。
甄命苦石化般站着不动,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的样子刻印在脑海中一样。
张氏被他灼热的眼神看得有些惊慌,别开眼神,不敢与他对视,低下头,轻声问:“你好吗?”
“不好。”甄命苦连想都不想,实话实说。
林婆见两人这光景,脸上洋溢着识趣的笑容,将小雀儿从甄命苦的大腿上拉开,借口说上街买菜,拉着不愿离开小雀儿飞快地走了,只留下甄命苦和张氏站在院子门口一动不动。
“我有话跟你说。”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了一句。
接着又是一句:“你先说。”
张氏略带羞涩地笑了起来,只是,还是显得那么拘谨,甄命苦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他冷淡地说:“我来这里是想看看林婆和小雀儿的,见她们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正巧碰见了你,也顺便跟你说一声吧。”
张氏闻言身子微微一颤,问:“你要去哪?”
“回家。”
张氏原本还带着淡淡羞涩的脸刷地一下子白了,抬起头来,眼中带着水雾,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是因为我吗?”
甄命苦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就像当初她用那些拙劣的话来伤他一样,一股卑劣的情绪驱使着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恩。”
果然如他所料,张氏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这个女人流泪一向非常突然,让人不知所措,换了以前,他可能早就想方设法,毫无自尊地扮丑逗她笑了,可他现在已没有这心情。
越是想要亲近这个女人,他却越是装着冷漠的样子:“这里到处都是你的影子,一想起你,我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痛,我只恨当初你为什么要从水里救我起来,为什么不让我淹死在水里算了,我也恨我自己为什么会遇上你这样的女人,如果早知道你会这样无情,我不会让自己陷得这么深,因为你一句话,在河边哭了三天,我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也许只有离开能让我好过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张氏低着头不停地道歉,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在地上。
甄命苦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疼了,他想大扇自己几个耳掴子,然后跪在她面前忏悔道歉,乞求她的爱情,他自己也想不明白,都已经决定离开了,为什么还要在临走前狠狠捅她几刀,明知道她也是身不由己,他却依然还要这样卑鄙地伤害她,狠话连想都没想就冲口而出。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骨子里竟然是如此小气的一个人,特别是对自己心爱的人,小气得连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要记在心里,斤斤计较。
“你要跟我说什么?”他问。
张氏哽咽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那么再见了,希望来世,我们不要再遇上。”他成功地抑制住了自己向她下跪乞求爱情的冲动,转身离开,背影无比地潇洒。
事情过去了三天。
今天是离开的日子,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该告别的也已经告别了,不想告别的,甄命苦一直在瞒着,他故意找了个借口,将杏儿和环儿打发了出去,然后留下一封信,带上这几十天捣鼓出来的时空穿梭试验装置,租了辆马车,洛阳城外的码头赶去
150 晴天霹雳
他已经租下了那里的一艘小船,准备在船上试验再次穿越回二十一世纪,运气好的话,他也许能回到二十一世纪,或是回到恐龙时代,运气不好的话,直接死在那艘船上也不错。
充满电的硫酸铅电瓶,自制的摇杆式直流发电机,升压用的变压器,高频振动马达,提示直流发电机运行情况的自制钨丝灯泡
总之,这些东西是目前为止,他所学的物理和化学知识能制作出来的最先进装置,想再精密一些,就不是单靠他一个人,用手工就可以制作出来的了。
但有了这些简单的小玩意,他就能模拟当初在金发手机厂车间里的试验环境,创造穿越的临界条件。
至于这个临界条件存不存在,他目前只是臆测,连一成把握都没有。
付了银子,租下船,将东西搬到了船上,划着船到了河心。
在水中做这个穿越试验,不用担心中途被人打扰,万一发生意外,也不会伤及无辜。
他放好炉子,烧上一锅沸水,将高频振动马达放进水中,从手里掏出那台超世代手机,接上直流电瓶,接着站在手摇发电机的旁边,慢慢地等着。
水开始沸腾起来了,超世代手机屏幕上出现了金发手机的金元宝标志,一闪一闪的,显示正在充电。
振动马达开始剧烈震动,锅里的水像鼓面上的小黄豆一样,欢腾跳跃。
甄命苦小心谨慎地观察着,努力回想着当初穿越时的情形,若他没猜错的话,当初的人鞭李贺曾经在他测试的开关里做了手脚,导致三种不同的能量不知怎么地就发生了错乱碰击,将他送到了这里。
只要在手机的电量充到一定程度时,将直流发电机的两端短接,说不定就能重造当年穿越的条件。
时机已经成熟,他回头看了岸上的洛阳城,和张氏以前卖豆腐的豆腐摊,沉默了半晌,不再犹豫,将直流发电机的两端输出线接上了铁锅的两个把柄上。
接着,飞快转动手动直流发电机的摇杆。
他闭上眼,按下那颗能导致短路的开关,等待着不知是福是祸的那一刻来临
嘀嗒嘀嗒
嗡嗡嗡
振动马达依旧在嗡鸣,周围是河水拍打在船身的声音。
许久,约莫过了几分钟,甄命苦睁开眼,周围景物依旧,手机在水中充着电,显示此时的电量已经充满。
他回头看了一眼旁边测试直流发电机运行状况的灯泡,不由地愣住了。
灯泡没亮。
他这才发现,原本透明的玻璃灯泡内乌黑一片,显然是灯丝被熔断了。
他眼前浮现出杏儿鬼鬼祟祟摸进他房间,脸上带着好奇和兴奋,对他的东西胡乱捣鼓一通的画面。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发出一道亮光,蓄电池开始冒出刺鼻的黑烟,接着轰隆一声,炸裂开来,船底登时破了一个洞,河水灌进船舱。
“孙杏儿!”
甄命苦一声愤怒的吼叫,朝手机扑过去,将手机紧紧抓在手里,就在这时,咕噜噜的声音响起,水涌入船舱,转眼间,小船就沉入了河中,消失不见。
浑身湿漉漉的甄命苦气冲冲地赶到孙氏药馆,正准备找杏儿这个惹祸精算账,狠狠揍她一顿屁股,刚要进药馆,远远响起一声熟悉却带着哭音的声音:“甄哥儿!是你吗?”
甄命苦回头一看,正是几天前才见过的林婆,脸上带着焦急悲痛的神色,一手扶着腰,一路小跑到他身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说:“甄、甄哥儿,我到处找你!可找到你了!不好啦!我侄女儿她,呜呜我侄女儿她呜呜”
林婆话还没说完,一屁股坐在呜呜哭了起来。
甄命苦心中一个咯噔,急忙问:“她怎么了?”
林婆大声哭着,哽咽着说:“她死了呜呜呜”
甄命苦如闻晴天霹雳般愣在那里。
死了?
张氏死了?
这句话一瞬间在他心里咀嚼了好几百遍,始终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
他完全没有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怎么死的?”
林婆哭道:“还能怎么死的,都是被她相公的妒妇给逼死的,甄哥儿,你不是要带她走的吗?她不是已经决定不顾一切要跟你私奔了吗?那天她还很开心的跟我说这件事,我从来没有见她这么开心,好像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你们不是见了面吗?为什么她还想不开?你不知道,她对自己多狠啊,就这么狠心一刀刺进自己的肚子,她一直都是怕疼的啊,她是对自己有多狠心啊这个傻丫头!甄哥儿,你不是要带她走的吗?啊?为什么呀?”
她反复地问着这句话,似乎始终不能理解张氏为什么会见了甄命苦之后,反而想不开了。
甄命苦此时如闻晴天霹雳,神情木然呆滞,呢喃着:“她没告诉我,我没让她说。”
林婆的哭声止住了,愣愣地看着他,突然站起身,拳头朝他胸口一阵猛捶,哭喊着:“你这个坏小子,你到底跟她说什么了?坏小子!没良心的坏小子!她为了你连女人的名节都不要了,连她的相公都不让靠近半步,宁死都不愿跟她相公同房,那妒妇天天暗地里用针刺她,虐待她,她公公还动不动就将她当下人一样使唤,她都忍下来了,
你知道她每天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啊,若不是心里有了你,她早就跳进洛河里了,每次来我这跟我说起你,说你愿意带她走,为了你这句话,她多么开心,又多么紧张害怕,没睡过一天安稳的觉,你知道她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决定跟你走的吗?你跟她到底说什么了,你这个杀人凶手!你赔我的乖侄女儿!呜呜”
孙郎中等人听到门外的动静,纷纷从医馆里走了出来,看着林婆使劲地捶打着甄命苦,甄命苦如石化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得知张氏自杀的消息后,杏儿和环儿都呜呜哭了起来。
还是孙郎中冷静一些,急忙问林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林婆哭着说:“一个时辰以前。”
“她现在在哪?”
“被那妒妇抱上马车带走了。”
孙郎中急忙转过头对甄命苦说:“命苦,快!也许还来得及!”
头脑陷入空白状态中的甄命苦闻言浑身一震,回过神来,转身冲出大街,拦住一辆马车,将对方从车上踢了下去,驾着马车,发疯似地挥动着手里的马鞭,朝城西宋府的方向赶去
151 命悬一线
城西宋府的门口,一辆马车停在台阶下,刘二妹从马车上下来。
“自作孽不可活,亏金刚特地把她接回家里,让她衣食无忧,当个二少奶奶,她还不知羞耻,现在倒好,被姘头给拒绝了,知道没脸了吧,自寻死路,活该!来人,把她抬出来,放在那里,等你们宋老爷回来再随便收敛了,埋了了事。”
她一脸不耐烦地指挥着几个奴仆,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张氏小腹上插着那把从甄命苦那里要来的钨合金匕首,两手紧紧握着匕首的把柄,指关节发白。
几个奴仆将她从马车后头抬了下来,抬进宋府的大门。
她身上穿着那件长孙贝儿送给她的那件华丽衣裳,纤腰紧束,越发显得身段婀娜多姿,只是那张娇俏的脸却早已没有了血色,带着临死前的绝望和悲伤,如云的秀发凌乱地垂到地上,沾得满是灰尘。
鲜血从她的腰间滴落到了地上,地上留下一道血痕。
当初甄命苦打造这匕首时,是按照军刀的规格来打制,特别加上了一道血槽,就算捅不死人,单是流血就能让人致命。
也许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道血槽,却加速了张氏的死亡。
就在几个奴仆随便将张氏放在门口草地上,正要关门时,门被人一脚给踹开,走在前面的刘二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一记闷棍敲在后脑勺,晕了过去。
几个奴仆见来者气势汹汹,也不敢阻拦,纷纷躲开。
甄命苦扔下手中的木棍,冲到张氏身边,伸手探了探张氏脖子上的脉搏,脸上露出异常激动的神色,张氏依旧还有脉搏,只是跳动得异常微弱,特别是她身下一摊触目惊心的血迹。
甄命苦不再有丝毫拖延,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转身飞快出了宋府大门,上了门口的马车,飞驰而去
当甄命苦抱着张氏冲进孙氏医馆时,孙郎中早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在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里焦急地等待着,杏儿和环儿已经准备好了所需的器材。
甄命苦将张氏小心翼翼地放在手术台上,转过头望向身边的孙郎中。
张氏的性命,全系在孙郎中的手中。
孙郎中此时神情凝重,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张氏腹部上的伤口,拿起身边的剪刀,从伤口处剪开,露出张氏雪白娇嫩的上身。
“生一炉子火过来,气温太冷了,我怕她撑不下去!”
孙郎中放下剪刀,看见张氏腹部的匕首血槽中不停涌出的血沫,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这是什么匕首?专门用来杀人放血的吗?”
听到这一句,甄命苦终于崩溃,抬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蹲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
孙郎中见他这模样,登时明白过来,也不忍再多加斥责,叹了一口气,朝身边的环儿使了个眼色。
“甄哥哥,你先出去吧,不要妨碍干爹。”环儿眼眶通红,拉着甄命苦站起身来,将他送出门口,关上了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甄命苦蹲在门口,哽咽着,两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无意识地用力拉扯,地上已经有一堆扯落的头发。
期间杏儿出入了房间好几次,端火盆,取热水,拿药材和止血棉花,每一次开门,都让他神经绷紧,跳起来抓住杏儿不停地询问,眼睛不敢朝房间里看一眼,生怕看到的会是他心中最惧怕的那个结果。
杏儿最后一次出来时,眼中带着泪,哽咽着,手中端着的热水盆中,鲜血染红了整盆水,看着他摇了摇头。
甄命苦心中一个咯噔,想也不想,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房间里,孙郎中的手术已经结束。
张氏躺在手术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脱去,露出洁白如玉的娇躯,上面插满了金针,雪白的脚丫浸泡在热水中,为她活血保温。
她的身下,是一滩触目惊心的鲜血,腹部的伤口已经缝合,血也已经不再流,只是她高耸丰满的胸脯却没有一丝起伏的迹象。
孙郎中一脸凝重地看着冲进房间的甄命苦,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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