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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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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何不妥吗?”孙郎中奇道,他可很少见过甄命苦如此失态的样子。
甄命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尴尬地笑着:“听到孙老的名字,觉得很耳熟,鹅鹅,你继续。”
张氏疑惑着看了甄命苦一眼,也没多深究,再次朝孙郎中拜倒下去:“小女子张鹅,愿拜孙思邈为干爹,愿一生一世,孝顺干爹。”
孙郎中接过茶,喝了一口,大笑说:“好好好,没想到老夫年届八十岁,竟然还能认你这么个好女儿,快起来,快起来,来,这是干爹给你的红包,希望你身体早日康复,找到如意郎君。”
张氏接过红包,在环儿和杏儿的掺扶下站起身,走到一边坐下,也不看甄命苦。
甄命苦发现了杏儿和环儿两人脸上的古怪笑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却不明白是为何。
这时,孙郎中转过头望着甄命苦,脸上变得严肃起来:“小子,如今鹅鹅已经是老夫的女儿,婚嫁之事,向来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事先声明,我这个宝贝女儿天姿国色,才貌双全,知书识礼,是绝不肯小轿进门,嫁与他人做妾的,没有聘礼,没有明媒,没有八抬的大轿,想娶我这宝贝女儿,连门都没有。”
甄命苦闻言愣了一下,一脸愕然地转过头看着站在孙郎中身后,低着头默默不语,脸色却越来越红润的张氏,突然明白过来。
难怪她这几天一直不肯正面回应他有关婚娶的事,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
她如今是一个无父无母,也无长兄的无根浮萍,而且又是二嫁,按照习俗,是不能嫁与他人做正室的,只能嫁与他人作妾,出嫁时既无聘礼,也无明媒,也不能吹打相告邻舍,小轿进后门,一辈子屈居正室之下,受正室欺压。
他这样猴急地想娶她过门,别说是她,任谁都会误以为他想将她纳为妾室了,她心中委屈,却不敢跟他明言,只能找一个能替她作主的人,替她开这个口。
孙郎中是什么人,一听说张氏想认他做干爹,便已心知肚明,只是他有些不解,甄命苦这人看似见多识广,做起事来也是成熟稳当的人,怎么会在这种事上如此糊涂,难怪会让张氏误以为他是故意想打马虎眼,嫌弃她是二嫁,不想娶她为正室。
甄命苦这时才知道误会闹大了,他一个来自二十世纪的男人,哪知道这时代这些繁文缛节,风俗人情,没想到自己的粗枝大叶竟让张氏误会了,急忙向孙郎中鞠躬作揖:“岳父大人在上,过几天小婿一定备足厚礼,聘请明媒,正式上门提亲。”
159 娶妻不易
甄命苦转过头朝张氏说:“鹅鹅,你误会了,我绝没有要纳你为妾的意思!我甄命苦何德何能,能娶你为妻已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哪还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求鹅鹅你千万明察。”
张氏也不来看他,只是低头不语。
孙郎中笑着说:“你能如此想最好,在你未正式让媒人上门提亲,下聘以前,请勿再上门打扰,这聘礼嘛,你自己琢磨琢磨,老夫这宝贝女儿到底值多少礼金,你心中该有个数,若老夫觉得不满意,那就对不住了,还请你另觅良缘吧。”
甄命苦求助地望向张氏,见她一副全凭干爹作主的乖巧可恶模样,也不再指望她能网开一面,只好又说了几句辩白的话,转身离去。
张氏目送他出去后,眼中闪过一丝歉意,随即隐去,接着站起身,转过身朝孙郎中盈盈鞠了一躬。
“谢谢干爹。”
“呵呵,快起来快起来,我看这小子人挺聪明的,怎么在这种事上倒犯起糊涂了,可能是太着急想娶你过门了,所以忘记了必要的礼数仪式,倒让老夫白白捡了个好女儿,我看他确是没有要纳你为妾的意思,就是太心急了,其实这也难怪他,你放心,他若是不能令老夫满意,老夫这关他这辈子都别想娶上你,娶媳妇可不比市集买菜,有银两就能买,没有诚意怎么行。”
张氏听得掩嘴娇笑。
孙郎中捋须笑着问:“你是想让老夫出些难题好好刁难他一番呢,还是随便做个样子就算了?”
张氏羞道:“女儿全凭干爹作主。”
“哈哈哈那好,那老夫就替你作主了,其实老夫也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还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本事没使出来,正好借此机会刁难他一番,否则他哪知娶你不易。”
一万两白银。
甄命苦自从孙郎中那里得到这个礼金的数目后,张大了嘴,愣了好久。
这数目已经能买下洛阳十间像样的大宅子了。
他哪知道,孙郎中本是漫天要价,这嫁女儿就好比做买卖,价钱若太低,对方会以为女方不金贵,最好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既不会让对方轻贱了自己的女儿,也不会让对方觉得太过高不可攀,总之两方不能丢了面子为最佳。
让孙郎中没想到的是,他竟一咬牙,应承了下来。
这才想起来这人对风俗人情基本是白痴,只好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别勉强,你若是在有困难,老夫看在你是真心要娶鹅鹅为妻的,可以酌情降一些。”
“不用,鹅鹅值这个价,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甄命苦想也不想地说。
弄得孙郎中也只能摇头叹气。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甄命苦去找了长孙衣饰店的老板高士廉和长孙贝儿,在他们家里吃了一顿饭,饭桌上,他将一张纺织机的设计图交到对方手中,并提出以技术入股的方式,由长孙衣饰店一次支付三千两白银作为专利买断,他则为长孙衣饰店提供终身的技术咨询服务。
高士廉是个识货的人,一见那张设计图纸,便两眼发光,当他知道这种纺织机能织出各种不同的花纹和更加细密柔软的布料,而且能省下织绣师不少的繁琐工序,让长孙贝儿能专心设计服装款式和花纹,二话不说,当即让人从账房取了三千两银子,交给甄命苦,并将他列为长孙衣饰店的高级贵宾。
甄命苦用这三千两银子,买下被官府没收查封的张氏点心坊,在他一手操作运营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重新走上了正轨,并且在城西和城东另外又开了两家分店。
肥龙的那些老乡全都被甄命苦招到了店里,经过一番严格培训后,正式成为了张氏点心坊的员工。
甄命苦将三家店铺所经营的点心都变成了独一无二,不但价格分上中下三等,连服务的消费人群都渐渐分出了层次。
城西的点心坊,针对的是城西那些大户人家,口味刁,花样不能重复,而且销售量大,价格也贵得离谱,但依然每天都是供不应求,光是为了供应这一家店的点心,甄命苦就招募了不下三十个人手,在附近开了两家生产作坊。
幸好洛阳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廉价劳动力。
城南的点心坊,则是针对一些低端客户,招募的全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由甄命苦亲自负责管理。
店铺的经营是通过配送的方式,早上七点,准时从作坊出炉,送到三间店铺,店铺人员只需要负责销售和账目结算就可以了,有了第一间店铺培训出来的人员,其他人上手也快了很多,半个月不到,甄命苦就成了撒手掌柜。
店铺经营上了轨道之后,甄命苦又开始琢磨其他的来钱道。
由于需要从手机里打印一些文献书籍图纸类的东西,经常买一些打印用的纸张,这些纸张不但价格昂贵,而且质量又不怎么好,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将造纸的新技术给推广出去,也算是为中华文明的发展做一些贡献。
他打印了一些关于造纸术的技术论文,按照上面的方法,找齐了材料,自己试着做了一张样品出来,虽然离二十一世纪的纸张质量相差很远,但比起这个时代的纸质来,好了却不止一两倍。
拿到洛阳最大的文房四宝店时,那店家差点口水没流出来,大赞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的纸张,接下来的事毫无悬念,宣纸的制作方法被洛阳最大的造纸世家用五千两给独家买断。
抬着这五千两银子和三家点心坊的店契送到孙郎中的面前时,孙郎中和张氏都被吓坏了,以为他是干了什么不法的勾当,来路不明。
甄命苦哪解释得明白,只好信誓旦旦地保证这些银子绝对干净,孙郎中这才稍微放心,收下其中的点心坊店契,并将这五千两银子买下孙氏医馆周围几间宅子,扩建成住院治疗部和药馆,并在城外买下十几顷良田做药材种植地,还从洛阳的一些低等青楼里买了几名奴婢,教她们护理方面的知识,训练她们成为专业的护士。
礼金算是收下了,甄命苦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
孙郎中出的第二个题目让他犯了难。
“诗词文才?”
160 你摸够了吗?
当他从孙郎中口中听到这几个字时,一脸愕然地望向装着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张氏,也不知道是她的主意还是孙郎中的主意。
他一个学理科的,要考他化学物理数学,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考他诗词歌赋文章,那可真是应了那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公公上青楼”了,估计也就能憋出一句“啊,真他娘的美”来。
他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她还不清楚吗?偏偏她还一副全凭干爹作主的可恨模样。
幸好,他手机里有的是唐诗宋词,仿写一首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孙郎中接下来的要求却让他犯了难。
孙郎中说:“老夫也知道你向来急智多谋,这样题目对你来说实在太过简单,所以特地作了一下限定,作一篇三万字以上的长文,叙事或立论,任由发挥,唯一的要求就是立意要高雅,文章由我女儿作评,若是不合格,那就不好意思了,还请你另娶高明,我女儿无论是样貌和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好,草莽村夫可配不上她。”
甄命苦闻言望向一旁的张氏,却发现她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女孩一样,脸带慌张,不敢与他对视,不用说,这个题目就算不是她的主意,也是她参与出题的。
她是书香世家出身,从小就已经是名闻洛阳的女神童,连文帝都赞她为集天下女子之灵气,并亲赐名为“鹅”,他就算能写文章咏诗,在她眼中看来,也只怕跟三岁小儿的胡言乱语没什么不同。
“孙老,能容我跟鹅鹅说几句话吗?”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若是想欺我女儿好说话,降低标准徇私舞弊,那这考验就算你没通过。”
甄命苦忙说:“小子岂敢,只不过因为已经一个多月未见鹅鹅,心里想念得紧,想跟她说上几句交心话。”
“给你半个时辰。”
孙郎中笑着站起身来,带着杏儿和环儿出了房门,留下他和张氏在房里。
张氏琼首低垂,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俏脸润红。
甄命苦走到她身边,单膝跪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仰头凝视着她精致秀美的脸蛋,心莫名地激烈跳动起来,忍不住探过头去,轻轻在她香唇亲了一下。
张氏身子轻轻一颤,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呼吸急促。
他强忍着将她搂进怀中的冲动,柔声问:“身体好些了吗?”
“恩。”张氏点了点头。
“我给你的手机还在吗?”
张氏闻言登时有些紧张,不解地望着他,她记得他曾跟她说过,这台手机能送他回家,他一旦回家,可能就再也回不来了。
“先借我用一下,过几天还给你。”
“你要回家吗?”
看她紧张的模样,甄命苦忍不住笑了,说:“有你在这里,我已经乐不思蜀了,哪还舍得回去?”
张氏闻言脸色红润,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从腰间取出那台手机给他,身子却突然一颤,浑身僵直。
甄命苦的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钻进了她的罗衫里,顺着她光滑的腹部,避开了她的伤口,攀上了她的温香软玉。
她浑身一颤,一把抓住他的手,脸上露出又惊又羞的神色。
甄命苦感受着手掌心传来的动人柔软触感,脸上故意装着在寻找东西的模样:“咦,奇怪,藏哪了?我记得你们女人都喜欢把东西藏在这里的。”
张氏哪会不知他借机报复她用诗词文才这一类的考验刁难他,特别是他说“你们女人”时,语气中带着一种轻视女性的意味在里面,她咬着红唇,美眸带着羞恼地盯着他。
甄命苦又仔细细地摸索了一会,“藏得真好”
“你摸够了吗?”她轻声地问,眼神却如水波荡漾,脸色越来越红润,异常动人。
甄命苦心中一乐,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妙不可言的一面,笑道:“娘子,你真HOLD得住。”
张氏已习惯了他厚颜无耻地叫她娘子,忍不住噗嗤一笑,红着脸问:“什么是HOLD得住?”
“就是很能装的意思。”
张氏终于败下阵去,学着杏儿的样子,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嗔道:“坏蛋,你到底要欺负我到什么时候!”
甄命苦笑道:“你出这种题目刁难我,我没有一点怨言,我现在只是先讨回一点点利息,你这就不乐意了,那要是成亲了以后,我每天都要比这过分一百倍一千倍地欺负你,到时候你怎么办?”
张氏红着脸,低声道:“我们还不是没成亲吗?”
“等成亲了就可以任意欺负了吗?”甄命苦大乐,涎着脸问,张氏不答,只是拧着他耳朵的手始终没有放开,他爱不释手摸索了好一阵,占足了便宜,直到张氏脸上渗出浓浓的羞意,拧着他耳朵的手加重了力道,这才放过了她,从她腰间摸出了手机,心满意足地转身出了门。
看他胜似闲庭信步的从容姿态,哪有一丝为难的样子,就好像天底下没有什么能难住他似的,可恶至极,本来她还打算适当给他降低一点难度,如今看来,这个坏蛋根本不值得她这么为他着想。
没过几天,甄命苦便给她送来一叠手稿,说是一篇小说。
翻开一看,上面歪歪斜斜写着狗啃过一样的三个毛笔字,红楼梦。
张氏一看这字便笑得不行,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毛笔字,简直比三岁小儿写的字还要难看,也不抱太大的希望,随手翻了几页,看了几行,不看倒好,这一看,却再也收不住了,捧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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