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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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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命苦小声说:“我没事,你这是去给你张姐姐送饭了?”
    “恩。”
    “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不知道,他们不让我进去。”杏儿有些气愤,“他们说张姐姐是朝廷钦犯,不允许探视,我听人说,那牢里关的人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张姐姐跟他们关在一块,我怕他们会欺负张姐姐”
    甄命苦低着头沉思一会,抬起头说:“你们先回去吧,别跟人说见过我。”
    没等杏儿来得及询问怎么才能找到他,他已经飞快地消失在巷子里。
    
    连着几天,洛阳城南的一间客栈里传来一股难闻的草药气味。
    桌上放着十几个玻璃瓶罐,试管,蒸馏冷却,烘干一类的装置,还有一盏酒精灯,正在蒸馏着玻璃试管中的药剂。
    甄命苦口中带着简单的防毒面具,将一根根细如毛发的钨钢针浸泡在提炼出来的白色无色无味的药剂中。
    他已经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将几大袋从洛阳各处药店买回来的药材一一煎煮,靠着手机中查找到的方法,经过十几道蒸馏,提纯,烘干的工艺,总算是从麻沸散中提炼出了高纯度的麻醉物质。
    还多亏了在器械司的时候捣鼓的这些装置,本来是为了用来帮孙郎中提炼抗生素用的,没想却派上这个用场。
    钨钢针也是经过他特殊处理的,针上有着凹凸不平的纹路,能将这些药剂吸附其上,一旦刺入人体,这高浓度的麻醉药剂很快就能融入人体的血液中,达到快速使人昏迷失去反抗能力的目的。
    从当初在跟宋金刚比试时射出那一针来看,效果不错,这几天他四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却没有一个人肯伸出援手,想了很久,无计可施,不让探监,他只能硬闯,然后带着张氏逃离洛阳,浪迹天涯。
    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要有足够的自保手段。
    很快,几十支浸泡好的麻醉钨钢针被装进了他手腕中的两个暗器盒中。
    一切准备完毕,他站起身来,回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走到床边,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推开客栈的窗户,顺着一根绳索,下了客栈的房间,消失在夜幕中
    
    夜色深沉。
    洛阳大牢门口的几个守卫已经开始换班。
    一辆马车停在了大牢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大牢门口的那两名守卫面前。
    两名守卫看清楚来人,急忙媚笑着迎了上来,点头哈腰:“陈牢头,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前几天抓来的那个姓张的女人是不是被关在这里?”
    “是的,每天都有两个漂亮小姑娘轮流来给她送饭,嘿嘿,怎么,陈大哥对她有兴趣?”
    那男子嘴角微微一扬,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分别塞进两名守卫的手中。
    “这个女人是重犯,迟早是要处死的,若就这样让她死了,实在太过可惜,若是卖到窑子,说不定能换个几千两银子,你们知道怎么做吧?”
    两狱卒心照不宣地笑着:“知道知道,到时候卖了好价钱,陈牢头别忘了小弟们就行。”
    说完,从腰间取了钥匙,打开了大牢的大门。


165 失控的怒火
    “这个是她牢房的门钥匙,陈大哥收好了,里面都是自家的兄弟,都知道怎么做的,陈大哥只管嘱咐他们就是。”
    那男子从守卫的手中接过一根钥匙,大步进了牢中。
    两名守卫待他进入牢中后,重新关上大牢的大门,相视一笑:“陈牢头这几年可没少糟蹋送进来姑娘,每次都是他尝了鲜,然后才轮到咱们哥几个。”
    “嘿嘿,我当差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遇上这么极品的美人,能弄上一次,就算死了也值了,就算是被人玩过的又有什么所谓咦?”
    这人正说着,突然摸了一下脖子,“啊,有什么虫子叮我一下。”
    “这种天气哪来的虫子啊!好像是有什么东西!”
    一摸脖子,从脖子上拔出来一根细细的钢针,还没反应过来,眼皮就已经沉得睁不开,接着,两眼一黑,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浑身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布的甄命苦从远处的一颗大树后现出身形,左右看了一眼,迅速跑过来,将两名被麻醉过去的守卫扶好,让他们倚在门口,装扮成正在打瞌睡的模样,接着从他们身上取下大门钥匙,打开了大门,闪身进去
    
    洛阳的大牢中,阴暗潮湿,空气污浊,弥漫着腐臭和霉味。
    整个大牢占地上千平方米,上百间牢房,分为地下和地面两层,牢里不时地传来犯人痛苦的哀号。
    想从这上百间牢房里找到一个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牢里到处都是面黄肌瘦,身如干柴的犯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身上全都布满了腐烂的伤口,一些人已经奄奄一息,躺在潮湿发霉的稻草堆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哀号。
    用抹了强效麻醉药的细针暗器将几个狱卒放倒之后,甄命苦开始一个一个房间逐个查探。
    牢房中的那些犯人一看见他,全都纷纷向他求救。
    甄命苦一心想尽快找到张氏,哪管得了他们。
    这些人见他无意相救,开始恶言相向,威胁诅咒,无所不用。
    甄命苦好不容易找到地牢的入口,潜了进去,下了一条几米高的台阶,在昏暗的油灯下,在一条长长的过道上摸索前进,过道的两旁都是黑漆漆的监牢,里面的犯人都用锁链紧锁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眼睛瞪着他。
    这个地方,甄命苦很熟悉,他曾经在这个地方呆过几个月,而且差点死在了这里,这里关押的大部分是些杀人不眨眼的凶徒,连刑具都未必能让他们屈服。
    转过道的一个拐角,一声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虽然微弱,却让他忍不住一惊。
    “放开我!不要碰我,呜呜”
    正是张氏惊恐的哭声。
    甄命苦顾不得再隐藏自己的踪迹,朝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当他冲入地牢最尽头那间挂满了各种刑具施刑房时,登时被眼前的一幕给刺激得青筋暴露,怒血忿张。
    张氏被人绑在一根柱子上,手脚都被绳索绑着,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人粗暴地撕开,露出娇嫩的上身,裙摆也被褪到腰间,一条雪白的大腿被她面前的男人高高地抬起,扛在肩上,柔软的双腿被拉开成了一字。
    那男人已经褪去了衣裤,露出他那丑陋不堪的玩意儿。
    一瞬间,甄命苦脑子突然脑海中嘣地一下,仿佛断了一根弦,他随手操起身边一根铁钩,发疯似地冲到这男人身后,在对方那丑陋的玩意儿碰到张氏的身子前,照着对方的后脑勺用尽全力地敲了下去。
    铁钩深深地没入对方的脑部,血喷了出来,溅了甄命苦一脸,对方缓缓回过头来,正是那曾经让甄命苦尝遍了各种刑具的陈牢头。
    对方的眼中渐渐失去了光芒,瞳孔放大,对方的头转过来那一刻,就已经没有了意识。
    看着张氏眼中那惊恐的眼神,颤抖的身躯,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布满的鞭痕,娇嫩的胸脯也已经被抓出一道道青色的指痕,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
    他将他从张氏身边推开,陈牢头如死物般重重摔倒在地,一脚朝那陈牢头的裤裆踹了过去。
    紧接着,他慢慢走到这人身边,高高举起铁钩,失控般朝他脑壳处狠狠砸了下去,一下又一下,脑浆溅了出来,溅到了他脸上
    
    直到张氏的哭喊声将他从疯狂的状态拉回来,他才茫然地回过头看了张氏一眼,脸上带血的狰狞表情,登时将张氏吓得浑身一颤,连哭声也止住了。
    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溅满了鲜血,如凶神恶煞般惊悚恐怖。
    “鹅鹅,别怕,他死了。”
    第一次杀人,他的手在颤抖,声音在颤抖,连灵魂都在颤抖。
    听到他这亲昵的称呼,张氏终于稍微镇定下来,看着他从未有过的惊悚恐怖模样,忘记了地上那陈牢头血肉模糊的恐怖死相,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流了下来。
    甄命苦神情恍惚地问:“怎么哭了?相公替你报仇了,别怕,相公这就带你回家,就算死,我也不会再让你呆在这种地方了。”甄命苦走到张氏的身边,替她将衣服整理好,系上扣子,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
    张氏哭着搂住他,埋在他怀里低低抽泣。
    “我身上脏。”
    张氏却不管不顾,只是紧紧搂着他的腰身,颤抖的身子渐渐平复下来。
    甄命苦两眼有些茫然,抱着张氏:“他欺负你了吗?”
    张氏拼命摇头。
    甄命苦闻言松了一口气,眼中恢复了一些神智:“相公杀了人,以后你就要跟着杀人犯一起浪迹天涯了,以后就算死,我们也死在一起。”
    “恩。”张氏用力点了点头。
    就在他拥着张氏准备离开时,突然从隔壁的牢房里传来一声叫好:“杀得好!这种欺软怕硬的狗东西,换了是俺,也是一般杀了,剁了喂狗!”
    
    甄命苦扭头朝隔壁牢房的黑暗处望去。
    黑暗中,隐约可见一个身高足足有六尺多高,浑身上下缠满铁链的汉子,睁开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他和张氏。


166 背负命案
    对方身上的铁链,足足比普通犯人多了几倍,看样子,是这人力大无穷,牢头怕他挣脱,以至于不得不用这么多铁链锁着他。
    他身上的倒没什么伤,肌肉虬结,块状的肌肉小山包一样隆起,胸口到处都是已经愈合的刀剑伤口,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猛汉。
    甄命苦被陈牢头折磨了好几个月,知道陈牢头的做法,对于一些骨头比较硬的汉子,都是采用先饿上十几天的方法,让对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才对犯人行刑的。
    这个人估计刚进来,陈牢头还没来得及对他施刑。
    “相公,他是黑二哥。”张氏低声说,“那些人想欺负我,是他吓跑他们的。”
    接着,将她这几天被关押在地牢时的经历大概说了。
    原来这几天除了陈牢头,还有几个狱卒陆续来过,想要对她施暴,这个黑二竟然生生用喝骂吓走了他们,这才让她免遭污辱,只是这一次来的是狱卒头子,若不是甄命苦来得及时,张氏此时已遭污辱。
    “鹅鹅,你在这等一等。”
    甄命苦放开张氏,转身跑了出去,不一会,便重新回到牢中,手里拿着一串钥匙,走进那黑二的房间,试了几次,终于将他身上的锁链打开。
    那黑二刚松绑,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大胆,竟敢私放重犯!”
    甄命苦回头一看,竟是两名喝得醉醺醺的狱卒,拎着两个酒壶,从监牢门口走进来,想必刚才一直在别的房间里,听到动静后来查探。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那黑二就像一阵风般掠过他的身边,朝那两名狱卒冲了过去。
    两名狱卒见那黑二凶神恶煞的模样,酒登时被吓醒了一半,酒壶一扔,转身就逃。
    黑二追上其中一名,一拳风驰电掣般朝对方脸上轰去。
    只是一拳,对方那张脸就面目全非,下巴脱臼,眼珠子都从眼眶中爆了出来,身子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撞在牢门上,咔嚓一声,也不知道被撞断了多少根骨头,如一堆烂泥般摔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氏被吓得浑身一颤,紧紧抓着甄命苦的手臂,脸色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鹅鹅,别看。”甄命苦将她搂在怀里。
    那黑二片刻不停,朝另一名狱卒逃走的方向追过去,不一会,便从远处传来另一名狱卒痛哭求饶的声音:“刘爷饶”
    咔嚓——
    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骨头折断声音响起,那名狱卒便再没有了动静。
    不一会,黑二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提着那名已经被扭断了脖子的狱卒,将这堆烂泥一样的尸首扔进曾经关押他的监牢。
    甄命苦这才看清那狱卒临死前可怖的面容,脸上带着极度的恐惧,头被活活从前面扭到了背后。
    那黑二从他和张氏身边走过去,进了施刑室,将那血肉模糊的陈牢头从地上拎了起来,八十多公斤的陈牢头,在他手中,竟轻轻飘飘如无物,拎着陈牢头,往监牢里一扔,三个死人层叠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他转过身,走到甄命苦身边,盯着他,粗声瓮气地问:“你就是她的相公?”
    甄命苦点了点头,第一次从一个人身上感觉到杀戮的血腥气息,这该是杀过多少人才会给人这种感觉?
    “第一次杀人?”
    他扫了一眼甄命苦依旧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的双手,任谁都看得出来,此时的甄命苦还处在刚杀了人后的恐惧中。
    他眼中闪过一丝无谓,说:“这世界上畜生太多,多杀几个就会习惯了,你今天要是带她逃出这牢房,官府一旦查出是你杀了这牢头,照你如今的情形,怕是逃不出官府这些手毒心辣的鹰犬手掌心,终难逃一死,到时你娘子还是免不了受尽那些朝廷鹰犬的污辱。”
    “相公死了,我也不独活。”张氏轻声说,声音虽小,语气却异常坚定。
    黑二闻言笑了起来:“小娘子倒是挺对俺胃口,要不是有了相公,俺非把你抢过来带回去当俺的压寨夫人不可,俺现在倒是有个办法,让你们可以都不用死,说不定还能从这牢里出去。”
    甄命苦急忙说:“黑二哥请说。”
    “把她留在牢里,你自己一个人出去。”黑二指着甄命苦怀里的张氏说。
    “这不可能!”甄命苦想也不想,断然道,经历了今天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让张氏再呆在这种地方。
    黑二不耐烦地道:“你听俺说完,这次的事,俺既然受了你的情,定会帮你到底,俺从这出去以后,会当着牢中犯人的面,将狱卒一气全杀了,有了狱中的犯人作证,官府不会怀疑到你娘子和你身上,她留在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你出去之后,再另想办法赎她出去。”
    他的语气带着山东人的豪爽:“除此之外,你无论带着她走到哪,都会被官府追捕,终是死路一条,倒不如放手一搏,至于你娘子留在这里,你倒不用担心那些狱卒再来骚扰,经过这次的事情,那些欺软怕硬的狱卒短时间内不敢再胡作非为。”
    “就算有一点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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