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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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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浴室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她浑身紧绷起来,双手本能地护在胸前,一脸紧张地盯着浴室门。
幸好,他没有要闯进来的意思。
“公主,衣服给你放在门口了,一会你洗好了出来穿上就是,老夫先下去了,你没事也早点歇着吧,晚上风沙大,记得关好门窗。”
脚步声渐渐远去,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她确定他远去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躺在浴缸里,眯上眼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水温都已经凉了,这一番浸泡,让她疲意尽消,起身擦干身子,不经意看见墙壁的另一端,突然出现一个光着身子,曼妙婀娜的女子,登时吓得她惊呼一声,掩住胸口,好一会才发现里面的人就是她,像这样清晰地将人如此真实地倒映出来的镜子,不用说,这也肯定是他的杰作。
她打量了镜子中自己好一会,目光停留在了胸脯上那几个淡淡的吻痕,是那老头刚才留下的,她呆了一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老头一见面就肆无忌惮地轻薄她,她却发觉自己并不讨厌他,也许是因为从这个老头身上看见了他的影子,她奇怪的是,为什么这老头连欺负她的行为,都和他那么相似呢?
他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又怎么会对一个比他小了几十岁,能做他孙女的女人感兴趣?
正看着镜中的自己发着呆,从浴室一角的下水管道里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隐约传来那暗卫大将军哼哼唧唧的呼喝声,似乎正在用冷水冲凉。
听见这鬼哭狼嚎似的呼喝,她突然怔住了。
接着,她飞快地打开门,披上一件单薄的衣袍,连衣带都没来得及系上,就这样,只穿了一件宽松的衣袍,空荡荡地飞跑下楼
甄命苦正在冷水中冲洗,头上打满了洗发水,满头的泡泡,连眼睛都睁不开,彻骨的冷水浇在身上,大呼小叫着,以抵挡寒冷。
他脸上的装扮并没有卸去,易容的材料是从树脂中提炼出来的类硅胶物,跟人体皮肤相似度极高,而且沾上去之后,不容易卸下来,也正因为如此,张氏才没有识破他的伪装。
这种面具装扮起来太过困难,装扮一次至少也要花费大半个时辰,所以他洗澡的时候依旧带着装扮,不过发套倒很容易拆卸下来。
“嘭——”
浴室门被人用力推开了。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眯着眼睛,回过头看着门口怒气冲冲,眼泪汪汪的张氏,他知道,这回是躲不了了。
张氏紧紧盯着他赤身裸体的样子,丝毫没有害羞的意思,他也不遮不掩,一副任由观赏的架势,手举在头顶,满头白沫,口中咬着牙刷,如定身一般,两人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对望着,只有依旧淋在他身上的水声提醒着两人时间没有停止。
张氏愣愣地望着他。
他的身体比三年前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结实得像头牛,古铜的色泽,显然是经常赤着膀子在阳光下暴晒的结果,身上布满了刀剑砍斫愈合后留下的疤痕,像一条条红色蜈蚣般镶嵌在他隆起的肌肉上,身上皮肤的光泽和弹性与他脸上那老皱的皮肤截然不同,特别是他那结实得像钢坨一样的臀,表明他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而不是白发苍苍的老头。
最明显的,莫过于从他脖子处一直延伸到他胸口的那块明显是烫伤的疤痕。
看见这块疤痕,她已再不怀疑,不理会他此时光着身子的状态,冲进浴室,粉拳落在他的胸口。
“让你骗我!让你骗我!”
她哭着,气苦至极,一口咬住他结实的肩膀。
“啊!谋杀亲夫啊!”他夸张地叫了起来,手却搂住了她的腰身,将她颤抖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感受他做梦都想要搂在怀里的柔软身躯印在身上的美妙触感。
为了再次将她抱在怀里的这一天,他等了三年,拼命了三年。
185 计划有变
为了再次将她抱在怀里的这一天,他等了三年,拼命了三年。
她抽泣着,渐渐地松开了口,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恨你!”
他感受着她激动颤抖的娇躯印在身上的美妙感受,将水温调成了热水,这才在她耳边笑着解释说:“娘子,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是想乘这个机会潜入突厥,会一会那始毕可汗,要是跟你相认,你演技这么烂,我的身份一定会被你暴露的。”
“你演技才烂!不然怎么会被我发现!我不管,我已经找到你了,你不能再不要我了!嗯~”
被她如海的深情所感染,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寻上了她的唇,贪婪地品尝,将两人身上的泡沫一一冲洗干净,接着将她拦腰抱起,出了浴室,上了楼,进了卧房,连门都来不及关,将她扔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将她身上湿透的衣物褪去,露出她那洁白如玉,曲线婀娜的身子,如饥似渴地亲吻了个遍。
张氏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头发,哀求道:“相公,我不要你这个样子。”
甄命苦撕去脸上老头的妆容,露出本来的面目,三年不见,她依然能一眼认出他的容貌,他脸上依旧带着她所熟悉的坏笑,只是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些她读不懂的东西。
她轻轻摸着他的脸,眼泪汩汩流下,颤声说:“相公,你变了。”
他搂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羞赧的容颜,吻去她脸上的泪水,笑着问:“哪里变了?”
“比以前强壮了,还有眼睛,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什么样,现在什么样?”
“我说不出来,以前是坏坏的,不怀好意,一看就知道你心里憋着坏,现在带着让人害怕的东西,不然我早就认出你来了。”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他滚烫结实的胸膛,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逗得她娇躯微颤,这才哄道:“不管我的人怎么变,这里永远是为我家鹅鹅跳动的,在我心里,我家的鹅鹅永远都是独一无二,不可代替,娘子,今天我们把洞房圆了吧,为夫等这一天等了三年了。”
张氏浑身一颤,当年在伊川的客栈里,他就这是这样让她按着他滚烫的胸口,跟她表白,还乘她不备,乘机偷吻,霸道地闯入她心里的,如今他故技重施,口口声声说的却是要坏她身子的阴谋。
他偷偷吻上了她的耳朵,从她雪白的脖子缓缓而下,最后到了她乳丘的顶端,含吮轻啮,她浑身颤抖着,雪白的芊指插入了他的头发里,大脑渐渐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甄命苦褪去她身上的衣裳,露出皎洁如玉的娇躯,连她的脚尖脚踝再到她娇嫩的脚底都不放过,一一吻过
张氏第一次放开了身心,全心接纳一个男人对她的深爱,心中生不出一丝抗拒。直到感觉到他火热的入侵,浑身滚烫的她才突然像是被吓着了一般,睁开双眼,双手略带惊慌地抵在他的腹部,脸颊如火烧,红霞飞映,双眼如雾般迷蒙地望着他,哀求出声:“相公,你轻点”甄命苦已经是濒临暴走的状态,她的温暖湿润,让他魂为之销蚀,见她羞涩却又惊慌的样子,感觉到一层薄薄的阻滞,心中翻起一股滔天巨浪,看着她愕然道:“鹅鹅,你、你是第一次?”张氏不敢望他,缓缓闭上了眼睛,那羞涩难言的神态,简直能把任何一个男人撩得着起火来。甄命苦愣愣地看着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似狂喜,似心疼,接着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从她身体里缓缓地退出。张氏见他久无动静,这才睁开一只眼,偷瞄了他一下,脸红如火烫。“娘子,计划有变。”他说着,以钢铁般的意志,从她柔软的身躯上爬起来,替她盖上被子,下了床,穿上衣服,坐在床沿,准备让某个地方冷静下来,再离开房间。张氏虽然不知道他所谓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计划,跟这种事又有什么关系,见他明明想要却又拼命忍耐的样子,脸红润得能滴出血来,抓着被角,遮住身子,不敢望他。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两人都沉默着,房间里弥漫着一丝旖旎暧昧的气氛。
她眼睛偷偷地瞄了他一眼,无意中发现,十几分钟过去了,他的身体某处,始终亢奋如铁。
她不知道他所谓的计划是什么,只知道这个坏蛋无比地想要得到她,却为了这所谓的计划硬是忍住了,她眼中却荡漾着一种令人怦然心动的柔媚,轻声问:“相公,你很难受吗?”
甄命苦艰难地摇了摇头,“没事,再洗个冷水澡就好了,已经习惯了。”
张氏不知道他所谓的习惯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经常想这种事不成?她红着脸坐起身,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说完,人已经羞得不敢跟他作任何目光上的交流,她已经都表示到这份上了,如果还跟他的计划有冲突,那她也没办法了。
甄命苦闻言却是喜出望外,匆匆说了句“有劳娘子了”,飞快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将她搂在怀里。
张氏不敢看他,躺在他的臂弯,俏脸轻轻伏在他的胸口,手悄悄地探入被子中,沿着小腹而下,她的小手冰凉却异常柔软温柔,甄命苦浑身一僵,心跳急剧跳动起来。
张氏明显感觉到了他脉动和忿张的滚烫,有些忐忑地问:“会疼吗?”
“不会,我的好鹅鹅,继续,不要停。”甄命苦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羞得要滴出蜜来的俏脸,再也忍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时间悄悄地过去,转眼半个时辰,张氏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两手已经轮流换了好几次,手臂都酸了,他却始终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她额头已经渗出了丝丝细汗,抬头偷偷瞟了一眼完全不知道她的辛苦,正享受着她温柔服务的他,他的手由始至终都在她丰满的胸脯上轻揉慢捏,脸上带着享受的陶醉神情,她忍不住嗔道:“坏蛋,你到底还要多久?”
甄命苦闻言喊冤道:“这也不能怪我吧,我只是想享受娘子的温柔久一些而已。”
张氏脸上飞霞,盯着他看了一眼,突然咬了咬牙,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低头张口咬住他胸膛的肌肉,在甄命苦痛哼声中,俏脸悄悄地钻入了被子里,香舌轻轻沿着他的小腹而下
甄命苦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受用至极的神情,许久,他低吼一声,被子中传来张氏的一声惊呼和剧烈的咳嗽
186 以牙还牙
搂着张氏,甄命苦始终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问:“鹅鹅,你怎么会做这种事的?而且还这么熟练!”
张氏脸上的红潮还未退去,闻言愣了一愣,突然明白了他心中的疑惑,脸上浮起一丝气恼,一口咬住他结实的胸肌。
甄命苦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洁白丰满的胸脯上以牙还牙,轻轻咬啮,语气中满是妒意:“你怎么能怪我这么想,一想到你对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我就妒忌得想要杀人,你千万不要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我保不准要去杀人。”
张氏身体轻颤,抓着他的头发,向后拉扯着,却被他拉扯得轻吟一声:“坏蛋,你去杀啊,我告诉你他们的名字。”
甄命苦痛苦得想要自杀,“他们?还不止一个?”
张氏咯咯笑了起来:“恩,他们的名字叫”
接着,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
“香蕉?香蕉!哈哈哈”
甄命苦从她胸脯间抬起头来,突然哈哈大笑,张氏忍不住捂住他的嘴巴,一脸通红地瞪着他:“你是不是想要全世界都听到啊!”
甄命苦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所有的郁闷烟消云散,笑着问:“这训练的方法又是谁教你的?总不会是无师自通吧?”
“柳姐姐教的。”
甄命苦眉头一皱:“玫瑰仙子柳叶儿?”
这回轮到张氏怀疑起来:“你怎么会认识柳姐姐的?”
甄命苦说:“这事说来话长,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氏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我想成哪样了?”
“娘子冰雪聪明,小脑瓜里想些什么,为夫怎么会知道呢?”甄命苦哪会陷入她的陷阱里面,急忙岔开话题说:“对了,鹅鹅,你刚才怎么确定是我的,若你真的认错了人,就这么闯进来,你穿着这样,万一他兽性大发的话,我岂不是要吃亏死了?”
张氏轻捶了他胸口一下,“谁让你洗澡叫得跟杀猪似的,我在楼上都听见了。”
她曾经跟他在一个房子里住过,他洗冷水澡时喜欢大呼小叫,这种习惯至今未改,不知不觉就成了他的标志之一,她当然一听就听得出来是他。
甄命苦笑道:“我还以为我扮得毫无破绽呢。”
“什么毫无破绽,漏洞百出才对,相公,你是怎么知道是我来找你的?”
“有人给朔方城飞鸽传书,派人在城里散布豆腐西施张氏被赐封为信义公主,嫁往突厥的消息,我虽然有些不相信,却知道我的鹅鹅到哪都能绽放出动人光彩,就算赐封为公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想法,这才在朔方四周埋伏下哨探,日夜巡视,生怕错过了,得知和亲队到达后,这才立刻赶过来迎接,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我美丽动人温柔可爱国色天香的娇鹅鹅。”
张氏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喜不自胜,喃喃自语:“会是谁在帮我们呢?”
接着又说:“相公,我不想去突厥,你带我逃跑吧。”
甄命苦笑着摇了摇头:“你相公今时不同往日,本来的计划是准备让你假装被掳走,来个人间蒸发的,不过现在,我决定跟你一起入突厥,去会一会那始毕可汗,你放心,有相公在你身边,一定让你完璧归赵,你就当是相公补偿给你的蜜月旅行吧,蒙古草原可是很美的,你到了那里,说不定就会不想回来了呢。”
张氏虽然不知道甄命苦所说的蜜月旅行是什么,但见他这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登时抛开了心中的忧虑,轻轻点了点头,模样儿乖巧可人至极。
也许是感觉到他的再次蠢动,张氏脸上依旧荡漾着动人的羞涩,眼中却多了一丝如蜜的妩媚,咬着他耳朵,轻声细语:“坏蛋,人家美吗?”
“美,美如天仙。”
“喜欢人家吗?”
“岂止是喜欢,简直爱你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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