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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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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美如天仙。”
    “喜欢人家吗?”
    “岂止是喜欢,简直爱你入骨。”
    “有多爱呀?”
    “爱得一辈子只想让娘子你一个人含弄。”
    张氏被他这粗俗露骨的言辞给激得俏脸飞霞,媚惑道:“柳姐姐可是教我很多服侍男人的手段呢,想知道吗?”
    甄命苦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唾沫,此时的他已经完全被她的媚态给撩拨得脑子不怎么会思考,全靠本能回答,被窝里,她的娇嫩小脚轻轻地在他大腿上灵活地划着圈圈,最后抵达了他热血沸腾处,两脚弓轻轻夹住,揉动。
    甄命苦再也按耐不住,发出一声低嘶,这个小妖精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情俏寡妇了,以前就算面对千军万马,他都没有这样被动过,面对她一个人,却处处被她牵制,这样下去可不妙,必会沉迷在她的温柔陷阱里面难以自拔。
    他用这些年来磨炼出的惊人意志,从她温软玉足的蹂躏中挣脱,不至于被她完全玩弄于脚掌之中。
    张氏哪知他竟还有反击的能力,咯咯笑着,“相公,你可不要乱来哦,计划有变呢。”
    甄命苦对这诱人的小妖精爱得牙痒痒的,嘿嘿笑着:“娘子放心,相公行军打仗三年,深谙以牙还牙之道。”
    说着,被子往两人身上一盖,遮住了两人的身子。
    不一会,张氏就发觉了他的意图,雪白滑腻的双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大头,两手扯住他的头发,试图往外推,却哪里推得开,随着他的拨弄,惊呼一声,“讨厌,我不要啊!坏蛋,那里脏啊相公,我不敢了,啊”
    很快,她所有的娇嗔憨语,都化作了如诗如歌的细细轻吟,融入风沙肆虐的朔方冬夜中
    
    和亲队在朔方休整了三天。
    封伦每天派人前来探望信义公主,发现她都不在将军府,打听一下才知道,暗卫大将军这几天都带着她游历朔方城。
    到了第三天,和亲队准备就绪,二十名暗卫队员也装扮成了和亲卫队,整装待发,封伦和梁师都等人都在朔方城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信义公主出现,直到晌午时分,暗卫大将军才赶车一辆牦牛车姗姗来迟。
    当信义公主从牦牛车中下来时,包括封伦和梁师都在内,所有和亲队的人都不由地眼前一亮。
    几天不见,信义公主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容光焕发,明艳动人。


187 北上突厥
    几天不见,张氏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容光焕发,明艳动人。
    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更加保暖的羚羊皮衣,带着雪狐绒帽,柔软的皮毛簇拥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蛋花朵儿似地护在里面,就算再大的风雪,也不能再让她柔弱的身子受到侵袭,脸蛋如受到了什么滋润一般,变得丰润动人,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甜蜜笑容。
    她此时已跟突厥女人的打扮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白嫩的皮肤和娇俏的容貌比起风沙中长大的突厥女人来,不知道好上多少倍,一看就不是突厥女人,更像是一块被精心包裹在珍贵毛皮中的无瑕白玉。
    看来这几天暗卫大将军带她四处游历,让她心情好了不少,连这一路上感染的风寒也已经好了,适应了这高原的气候。
    梁师都心中一声暗叹,他这三天终于想通了这个暗卫大将军为什么会对这个信义公主如此着迷了,跟封伦这几天来的交往,乘封伦有几分醉意之时,旁敲侧击,终于得知这个信义公主原来是一名刚刚被赐封为公主的青楼女子,想起暗卫大将军曾与他提起过的那名被人陷害充入青楼的妻子,真相已经昭然若揭。
    一旁的封伦心中也是暗暗吃惊,隐约感觉一丝不对劲,因为张氏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种撩人心扉的动人风情,那是以前所没有的。
    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在她跟暗卫大将军相处的这三天里发生的,让他对这个年过六十的暗卫大将军越发疑惑起来,张氏明明在马球赛上对这暗卫大将军极为厌恶,不知为何短短几天不见,又变成了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
    “公主身体可好转了些?”
    张氏展颜一笑:“有劳封大人关心,我已经好多了。”
    封伦呆了一呆,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既然如此,我们就尽快起程吧,免得突厥可汗以为大隋失信,带兵攻打,至于将军要的银子,本官已经让人送往将军府。”
    越是接触,他就越是领略到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妩媚,想到当初只是抱着得不到也要毁掉的心思,向皇上提出让她做和亲公主出使突厥的提议,如今却是后悔连肠子都青了。
    甄命苦扶着张氏上了公主座驾,转身让随从牵来一匹浑身乌黑发亮的战马,翻身上马。
    封伦愣了一下:“将军你这是?”
    甄命苦微笑着说:“收了封大人的银子,自然要竭力保护封大人和公主安全,老夫会送封大人入突厥都城,然后再随封大人回朔方,请放心,见过老夫的突厥人并不多,不会被轻易认出身份,只需将老夫当成和亲队中的一位旅帅,不会有太大问题。”
    封伦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既然如此,封某也不便多说什么,这一路上,有将军照应,相信那些流匪也不敢轻易来犯,还请将军多照顾一下公主的安全。”
    “这个自然。”
    甄命苦说完,转过头朝那梁师都拱手作别:“大人,末将这一去,迟则一两月,慢则半年才会回来,朔方城就交给梁大人了,希望大人能纳言存异,少管循法,重商轻税,精兵简政,普及教育这五条,相信朔方城定会一日更盛一日,大人的抱负,指日可待。”
    梁师都欲言又止,满含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微微一抱拳:“梁某在此预祝将军得胜归来!”
    
    和亲队再次起程,一路沿黄河而上,到了榆林与马邑的边界处,和亲队遭遇了几次占山为王的马贼和突厥人的偷袭,被暗卫军伪装的二十名暗卫军一一击退。
    封伦早已见识过暗卫军的厉害,特别是对这些暗卫军手中的威力强大,射程远,精准度极高的连发弓弩,格外好奇。
    弓弩上所装配的瞄准镜,让他第一次见识到如此神奇的玩意,竟能将百米外的一颗小石子看得清清楚楚,配合上这样的瞄准镜,难怪弓弩有如此的精准度。
    一旦这种精良的武器被装备于朔方城的城防军,梁师都若是要起兵造反,以大隋军目前的武器装备,只怕连朔方城墙都靠不近,更何况朔方城强周围密布的不知是何功用的高压电网。
    
    一路上,一向沉默寡言的张氏竟一反常态,饶有兴致地向暗卫大将军请教起各种问题来。
    隔着薄薄的纱帐,张氏向骑马随行的暗卫大将军请教说:“将军临别时与梁大人之言,张鹅思索良久,似明非明,一知半解,还请将军赐教。”
    对她的这种好奇,封伦并不感到意外,她爹是文帝时的三品御史大夫,家中藏书丰富,她的阅览不可谓不丰富,那天晚上在黄河边的倾谈,他就已经知道这个女子蕙质兰心,心思细密聪颖。
    张氏的疑问,也是他这一路上一直在琢磨的,其实他也想听听这个创造了“朔方之春”的暗卫大将军对治国方略到底有何独到的见解。
    他哪里知道,这一路上,甄命苦为了怕张氏露出马脚,特意让她像初次相识一样相处,免得在路上一不小心改不过习惯,喊出一声相公,露出了马脚。
    甄命苦本以为张氏不擅伪装,会让封伦起疑,没想到张氏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演技蹩脚的豆腐西施,三年不见,她已经脱胎换骨。
    一个高傲娇蛮的,天资聪颖,勤学好问,善于思考的大隋公主被她演的活灵活现。
    “回公主的话,所谓存异,就是允许让不同的意见存在,不刻意打压,让百家争鸣,允许自由的思想和言论,哪怕是抨击的声音,也要加以保护,有一句话叫我可以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在思想上的禁锢,将导致一个社会思维保守,思维保守,不敢开创新的局面,错失发展良机。”
    张氏沉思片刻,不解地问:“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才得以保存大汉江山数百年,若是政见不一,百家争鸣,岂不是莫衷一是,造成难以避免的混乱。”


188 朔方之春
    甄命苦侃侃道来:“思想的多元化并非混乱的根源,制度和文化的缺陷,才是衰败之由,这种根由一开始就已经埋下,一旦病入膏肓,混乱反而是种自我纠错的过程,缺陷导致不可避免的错误,错误多了,百姓疲乏,于是混乱也就开始,自古王朝兴替,离不开官衙腐败,苛捐杂税,阶层固化,势力割据,机构冗余,政令不通等等诸多千年顽疾,这些顽疾无法剔除的根源,就在于最有说话权的老百姓却无权参与监督和纠正,掌权者脱离实际,目空一切,一意孤行,不接地气。”
    “什么是地气?”
    “地气就是穷苦老百姓的酸甜苦辣,最底层的老百姓若能安身立命,没有人愿意抛头颅洒热血跟着野心家造反,江山如铁桶,一旦外敌入侵,百姓还会自发组织起来反抗入侵者,而不是一股脑投入敌营,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大隋这颗鸡蛋,已经四分五裂,负隅顽抗,苟延残喘,到头来牺牲的却是公主你这样娇滴滴的美人儿。”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张氏仔细地咀嚼着这句话的含义,掩嘴而笑,美眸中闪动着思辨的动人光芒,喃喃说:“将军说话新鲜有趣,发人深省,却又有些大逆不道,让人不敢苟同,那依将军之见,该如何治乱呢?制度和文化的缺陷又是什么?重商轻农岂不是人人投机取巧,耕作荒芜?”
    甄命苦并没有一丝不耐烦,耐心解释:“公主有所不知,自由的市场有着自我调节的能力,公主岂不知太史公有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的道理?无论是商人还是普通老百姓,为了私利,都会变得非常聪明,农业是一切的根本,粮食稀少而价贵,百姓自然会回归农田,粮食充足而价贱,百姓虽无利可图,却能保障温饱,转而经营其他,也能让社会财富一日更比一日雄厚,官府所需要做的,就是少些管束,少征税赋,少发动战争,让百姓修养生息,百姓休养生息,百业俱兴,薄税多收,官府收入不但不减反而有增,还将受到百姓拥戴。”
    甄命苦顿了一顿,“至于制度和文化的缺陷,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有机会跟公主你细谈,总之是要改变官府机构由上而下的任命制度,变成由下而上的竞争上岗,择优录取,不至于让阶层固化,导致一潭死水,但是这种制度需要平等和自由,公平和法制的文化共识为基础,目前来说不太现实,但却是一个努力的方向”
    封伦听两人这一问一答,坐在马车中冷笑一声:“先不说你所谓的由下而上百姓推举,单论这轻税赋一项,就已经是异想天开,官府开支庞大,军饷,城建,防灾,水利,修缮,哪一样不需要花费银子,更何况人人做官皆为财,不加征税赋,银子从何而来?”
    甄命苦笑着说:“这就是老夫所说的精兵简政之策所起的用处了,一个廉洁的官府机构是社稷长治久安的保证,精兵为了还兵归田,简政为了减少官府开销,每一个王朝没落之时,官府机构庞大,尾大不掉,空吃粮饷俸禄,以至于十羊九牧,官比民多,到最后,王朝都是被一些贪官污吏给吃垮的,许多人还自认为于国于民有莫大贡献,殊不知将来是要遗臭青史的。”
    封伦冷哼一声,沉默了下去。
    张氏低着头沉思了许久,又抬起头问:“话虽如此,历来帝王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官员廉洁,设立严刑酷吏,可又有几个帝王能真正制止手下贪腐?”
    “所以不能全靠一个人,人无完人,一个君王权力太大,犯错无人能制止,死的人就可能数以万计,所以需要靠制度跟法律,约束这种膨胀的权力,让法律高于皇权,废除特权,由第三方独立执法机构执行法律,使法律行之有效,保障每一个人天生的权利,而非镇压迫害,任何事以法律做准则,而非道德约束,严格执行,执法独立于行政之外,做到违法必惩,不分贵族与平民,这种第三方力量,就是所谓的百姓监督。”
    张氏好奇地问:“什么是天生的权利?”
    “自由,平等和生存的权利。”
    “什么又是自由和平等呢?”
    张氏的问题接连不断,在与甄命苦的一问一答中,队伍慢慢地前进,甄命苦每一次回答,都会有这个时代所没有的思维和新鲜词汇从口中溜出来,张氏听得津津有味,不知疲惫。
    甄命苦所说这些,都是二十一世纪民主宪政的精髓,对于她来说,实在太过超前,却让她跳脱时代和视野的局限,耳目一新。
    她已大致明白了甄命苦对梁师都说的那些话,美目流转,轻声叹道:“将军的想法虽然令人向往,却过于理想化了。”
    封伦乘机奚落道:“何止是理想,简直是天方夜谭,让将军治国,只怕要君不君,臣不臣,纲常混乱了,无规矩不成方圆,将军这种想法,只能破坏而不能有任何建树,自命清高只会让周围人排斥嘲笑,自取灭亡。”
    “规矩是人定的,能定也就能改,如今最大的缺陷在于,定规矩的人也是执行规矩的人,而被统治的人也将这些规矩奉作金科玉律,跳脱不出思维局限,古板守旧,这就是最大的危机,所谓破而后立,在老夫看来,没有了纲常,重建秩序,也许是才是开创美好未来的契机,教育决定百姓素质,百姓的素质决定制度的好坏,根本还是在于教育,当然愚民教育除外,这也是梁大人在朔方开办民间学府,官府出资,招收普通百姓子弟的原因,这是一个长远的构想,从这一代人开始改变,相信几代人之后,才会出现真正的朔方之春。”
    说到朔方之春,封伦无可辩驳,一时哑然,只是轻蔑地说了一句“只不过获得小小成就,就敢妄谈变革”,不再说话。
    封伦没有发现,此时的张氏美眸如水波流转,偷偷地看着把封伦辩驳得哑口无言的甄命苦,若不是碍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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