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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瓷来运转-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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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砸下去就等于给你们划了一个圈,真要玩玩就跑,打水漂的就不仅仅是你们投下的资金,还有外面的人对你们的评价。”
宁向朗点点头。
既然要动真格的,那就不能抱着玩票的想法去做了,要不然放出去的话只会沦为笑话!
送走祁老爷子和傅老爷子,西北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而就在这时,傅徵天接到了西北分协的邀请,以最年轻的年纪成为了西北分协的核心成员之一,其蹿升速度比之当初的宁安国还要惊人。
宁向朗知道傅徵天不喜欢吵闹,单独跟傅徵天小小地庆贺了一下。
宁向朗把傅徵天拖到傅家天台上小喝一杯。
傅徵天说:“这点小事情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宁向朗倚着栏杆看向傅徵天,脸上带笑:“没叫你骄傲,但你应该高兴,这是对你的一种肯定。”
宁向朗已经十六七岁,身高逐渐拔高,不再是小时候那个小萝卜头。他倚在栏杆前,脸上微微带着笑,抬头看着傅徵天。
明明什么都没做,一举一动却都像是在勾引傅徵天一样。
傅徵天说:“别人的肯定我不需要,不过你要是给我一点奖励,我会很高兴。”
宁向朗愣愣地问:“什么奖励?”
傅徵天双手撑在栏杆上,轻轻将宁向朗困在怀里,微俯首,唇从宁向朗的鼻梁慢慢往下滑,最后吻住了宁向朗的嘴上。
若有似无地刮过来的胡渣子、灼热逼人的男性气息、侵略性极强的雄性躯体、强而有力的臂弯,清晰地提醒着宁向朗眼前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个人跟他一样是男人、这个人跟他一样有着相同的冲动和欲望,而且这个人的存在感很强,强到谁都没法忽视他!
宁向朗的心脏有种陌生的感觉在蔓延,心跳得不算快,呼吸也不算急促,他很平和地接受了这个吻。但在这份平静的更深处,一丝难以压抑的悸动正悄然萌芽,并且迅速生长。
宁向朗有点笨拙地回应傅徵天的吻。
接着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傅徵天的狂喜,以及
傅徵天迅速放开宁向朗,突兀地说:“我先回房一下!”
宁向朗:“”
同为男性,宁向朗当然知道傅徵天是怎么回事,更何况刚才傅徵天紧紧地贴着他,那么明显的“变化”哪里瞒得过他!
想到刚才抵在自己身上的硬挺,宁向朗不禁有点羡慕妒忌恨,从小到大他们没少一起比比“大小”,明明“长势”一直是差不多的,这几年他们“裸裎相见”的时间少了,感觉傅徵天好像又悄无声息地长了不少。
这不科学!
作弊!绝对是作弊!
宁向朗表示坚决唾弃这种作弊行为。
为了避免尴尬,宁向朗站在天台冷静了好一会儿,拿起手机给傅徵天打了个电话就准备去李玉白那边忙活。
傅徵天却说:“先别挂断。”
宁向朗:“?”
傅徵天说:“小朗,叫一下我的名字。”
宁向朗:“”
他艰难地开口:“你不是在那什么吧?”
傅徵天淡淡反问:“什么那什么?”语气平静到不像在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宁向朗“唔”地一声,说:“也对,都十几分钟了,你也该解决了。”
傅徵天恍然了悟:“原来你这么快。”
事关男人尊严,宁向朗咬牙:“傅、徵、天!”
傅徵天那边没声了。
宁向朗:“”
过了许久,傅徵天才勉强稳住声音,相当自然地说:“行了,你可以挂电话了。”
宁向朗:“”
这种被人利用完就扔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宁向朗磨牙:“下次我半夜打电话给你!”
傅徵天欣然答应:“欢迎之至。”说完他顿了顿,补了一句,“反正你又用不了多久。”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宁向朗跑下天台,直奔傅徵天房间。
没想到刚打开房门就被傅徵天一手拉进怀里,砰地把门关紧,搂着他抵在门上吻了上去。
宁向朗知道自己中了计,只能无奈地接受现实,任由傅徵天蹂躏自己的唇舌。
问题就在于,傅徵天已经解决过了,他还没有!作为一个已经血气方刚的少年,宁向朗的自制力很快就在傅徵天恶意的挑弄下崩盘。
等傅徵天终于被喂饱了,宁向朗泪流满面地说:“我先去个厕所!”
傅徵天在宁向朗落荒而逃之前把他扯了回来,从后往前抱住了宁向朗:“急什么,我帮你。”
宁向朗:“这不好吧?”
傅徵天:“没什么不好的,礼尚往来,下回你帮我就成了。”
宁向朗:“”
谁要跟你这样礼尚往来!
傅徵天却相当有自觉,伸手握上宁向朗已经抬头的地方。他的技巧相当不错,很快就让它又涨大了一圈。
宁向朗试图嘲笑傅徵天:“你挺熟练的,看来平时没少练习啊!”
傅徵天坦然地说:“是啊,没少练习,不过很快就不用了吧,”他意有所指地咬了宁向朗的耳朵一口,“你看这样怎么样?我先帮你两年,到时候你再一点点还清。”
宁向朗寒毛直竖:“不需要!”
傅徵天状似无意地微微收紧五指。
痛并快乐着的宁向朗瞬间屈服,很没骨气地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
——命根子抓在别人手里,什么不平等条件都得签!
62第六十二章 :挖坑
傅徵天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先下手为强”的决定做得很对。
宁向朗一伙人整出来的影视公司直接叫“西北影视”;由于四个人里面有三个是西北人,所以楚洵抗议无效。对于李玉白把自己抓过来后就过河拆桥的举动;楚洵表示很受伤。
于是他强烈要求以后自己的食宿就由李玉白包了。
宁向朗和苏胖子都有别的事要忙,西北影视的事主要是李玉白和楚洵在跑;而楚洵又是华东那边的人,所以担子最终落到了李玉白头上。
李玉白以前得罪的人数不胜数;这会儿他要做事了;来奚落的人也不少。
至少楚洵跟着他回李家的那几回就碰上了好几遭冷嘲热讽。
楚洵忍不住感慨:“小白哥你真不容易。”
李玉白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他转头瞅着楚洵:“我哪里不容易了?我活得不知道多快活。”
楚洵说:“他们都是你的家里人啊;连你妈妈都不认同你,你当然不容易!你又不是不会难过的。”
李玉白一敲他脑袋:“你懂什么;我妈她只是失望多了,以前我比较傻——不说了,我说楚小洵,你真决定留在这边了?”
楚洵点点头,说:“我爸准备把西北这一块也发展发展,我留在这边不是正好。我已经查过了,挺多学校都接收我这样的转校生,念书也不是问题。”
楚洵虽然比较腼腆,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但学习是没法说的——老天拿走了某个人一方面的能力,必然会给他另一方面的能力,楚洵以前不善言辞,脑瓜却很不错,学什么都很轻松,而且他比别人更能专注,一旦确定了方向就很容易进入状态。
楚洵想了想,补充道:“小白哥你赶紧把公司搞起来,我准备往影视这边发展,公司总策划这个位置归我了。”
李玉白捏捏他的脸:“口气还真大,还总策划,你鬼点子有小朗多吗?”
楚洵一脸失落。
李玉白嘴硬心软,最见不得别人沮丧。他顿了顿,改了口:“你好好念几年,到时候我再考虑考虑。”说完他又觉得有点没趣,“说这个干什么,指不定到时候你就不想来了。”
楚洵没听出李玉白话里藏着什么,高高兴兴地说:“那就这么决定了。”
李玉白把楚洵带回自己的公寓,等楚洵回房睡了,他才开了车出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开了很久,最后停在一家酒吧前,下车走进去找乐子。
李玉白长相好,身材也好,一走进里面就引来不少注目礼。李玉白扯了扯领口,将上方的两颗扣子解开了,看起来跟酒吧里的其他人一样浪荡又不羁。
他熟门熟路地坐到吧台前要了杯酒,倚着吧台扫视周围的男男女女。若明若暗的灯光,激烈放肆的曲调,暧昧色情的调笑,这就是都市的夜生活。即使是西北这么落后的地方,想要放纵还是有不少好去处。
李玉白脑袋里回想着整天黏着自己的楚洵。
明明刚见面时只是个委委屈屈的小家伙,这段时间却像一下子成长起来了似的,悄悄摸摸地学着他做事、悄悄摸摸地给自己打气,偶尔一个人嘟囔着“要做出点样子给司马廉看看”。
这小家伙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不在意,只不过已经找好了重新站起来的办法。李玉白不介意手把手地把自己会的东西教会楚洵、不介意当楚洵走出过去的跳板,但看着楚洵挣扎着往漩涡外面走,心里难免会有点触动。
李玉白无法避免地想到了自己。
自己当初太不理智、太不成熟,反击得太狠太直接,闹得自己再在家里没法立足。最近他仔细一回想,才猛然发现这根本也是楚应昆的陷阱。楚应昆虽然被揍得狠,但也没有闹得人尽皆知,可他要找人去动手就免不了被家里人知道。
在别人看来,事情大概就是离经叛道的他对楚应昆死缠烂打,非把人往“歪道”上拉。
楚应昆有楚秉和那么一个演技派的父亲,李玉白有理由相信他做得出这种事。
想到自己干过什么傻事,李玉白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扫了眼周围想向前搭讪的人,掏出手机把宁向朗找了过来。
宁向朗听出李玉白心情不好,很快就赶到酒吧。
这时李玉白已经喝了几杯了。
宁向朗坐到李玉白旁边问:“你怎么了?小白,这可不像你。”
李玉白说:“楚洵那家伙不是住我家吗?我看着烦。”
宁向朗说:“烦什么?烦太小了没法下口?”
李玉白:“”
宁向朗知道李玉白心情却是挺糟糕,也不劝他不喝,反而坐在李玉白旁边跟着要了杯酒:“这么晚叫我出来,今晚必须是你请才行。”
李玉白咬牙:“我怎么就交了你这种朋友?”
这时舞池那边居然放起了慢歌,各式男男女女有模有样地跳起了华尔兹。几个女孩娇娇怯怯地走过来像李玉白和宁向朗邀舞,李玉白都摇摇头拒绝了,要换了平时他大概还会哄哄她们,现在他哪有那心情。
但宁向朗却遇着了一点儿小麻烦,因为他面前的女孩子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这女孩看起来不像是经常出入酒吧的人,说话时紧张得舌头都快打结了,每句话都说错一两遍。
让女孩子尴尬到流眼泪有违宁向朗的原则,宁向朗犹豫片刻,还是答应了——反正也就是跳个舞而已,又不是干别的事。
宁向朗彬彬有礼地带着对方滑入舞池。
李玉白顿时兴致勃勃起来,这可真有趣,郎才女貌,非常般配!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照片上灯光昏暗,共舞的男女看起来暧昧极了。虽然看不清五官,但认识宁向朗的人应该都能认出来!
李玉白毫不犹豫地把照片发给了“大投资商”。
“大投资商”很快回复:“位置。”
李玉白知道有好戏看了,心情大好,跑去音响师那边跟音响师耳语,把舞曲延长了两倍,然后才切换到火辣的拉丁舞曲!
宁向朗本来想离场的,李玉白却在一边朝他挤眉弄眼,一脸高兴。想到李玉白一开始那情绪低落地模样,宁向朗朝女孩问:“你会跳这个吗?”
女孩有点羞涩,但还是点点头:“会,我学舞蹈的。”
宁向朗说:“那我们接着跳。”
这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放弃了,见宁向朗和女孩顺着曲子换了跳法,男的俊女的漂亮,配合得又好,都围在舞池边吹起了口哨。
傅徵天走进酒吧时看到的就是这种热闹画面。
等他看清舞池里的人时,脸色很快就黑透了。
他对拉丁舞没什么意见,但再怎么把它上升到艺术层面去,那些肢体相互贴近的火爆动作还是让他想上去把宁向朗和那女孩分开。
但傅徵天忍住了,他站在人群后平和地等待一曲结束。
没想到宁向朗和那女孩跳完一曲后并没有发现傅徵天的到来,他直接跑到角落说话去了。
傅徵天额角青筋直跳。
李玉白却是一直盯着大门,看到宁向朗搞出跟女孩子跑了的“神来之笔”,他幸灾乐祸地跑到傅徵天旁边说:“瞧瞧,小朗的人缘还是那么好。真是看不出来啊,过来邀请小朗时那么楚楚可怜的女孩子,跳起舞来居然那么火辣,那胸,那腰,更要紧的是那脸蛋儿,啧啧,小朗真是艳福不浅!”
傅徵天说:“听说你最近被楚家那个楚洵缠得紧,怎么?被撩起了火欲求不满,只能跑出来折腾别人?”
李玉白咬牙瞪着傅徵天。
这两个家伙果然是一丘之貉,说起话来都这么惹人恨!
李玉白说:“你就这么有自信?你看小朗跟那女孩聊得多开心,小朗以前可也是喜欢女孩子的。”
傅徵天很沉着:“举个例子来听听。”
李玉白:“”
宁向朗对女孩子确实很好,小小年纪就像个小绅士一样彬彬有礼,对她们照顾有加。再加上那张招人的脸蛋儿,宁向朗的女人缘当然好得不得了。但女人缘好是一回事,宁向朗有没有喜欢过她们又是另一回事!
宁向朗还真对那个女孩子特别上心过。
李玉白嘴硬:“以前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
傅徵天从李玉白口里挖出了宁向朗的“恋爱史”,心情非常愉快:“以后肯定不会。”
李玉白说:“这可不一定,你看看小朗现在笑得那叫一个甜,肯定又装乖哄人了。”
傅徵天没有上当,瞥了李玉白一眼,说:“有意思吗?”
李玉白又灌了杯酒,说道:“没意思,确实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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