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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五行写轮眼-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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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时候的样子就像一只受伤了的小野兽,小心的保持距离,把自己的伤口和獠牙都藏起来。”
这是几年之后沙夜的说法。
“那时候我很疯狂,是一个完全没有思维的情况。明明能够很冷静的在战场上求生、杀人,可是绝对是一个没有思维的状态,一切都是本能,吃、睡、杀人和躲藏。根本不能被称为一个人。你能想象吗?”
水客途微笑的脸上露出回忆的表情。
“大概……不能吧……”
“呵呵……你很诚实。的确,你不能。卡卡西不能,鼬也不能。你们都不能够理解一个在战场上被抛弃、被利用、被欺骗的孩子会是怎样的成长。没有人在乎、也不在乎任何人,没有人可以信任、也不被任何人信任……现在回忆一下,我能变成现在的样子还真的是很不可思议啊……
所以,在那个时候进入了我的生活并且使我发生了变化的沙夜,对于我,绝不仅仅是一个爱人可以概括的。
那时候我们都很弱小,很弱。我们搭档着在战场上求生,尽量得少受伤。和你们不一样,我们在那时候就学会了信任自己的队友。不是你们那种嘴里的、感性的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理性的东西。我们会用自己的一处伤换取让对方少受两处伤,但是如果要用一处换一处,就不会去做。
现在想想,真是冷酷的信任。但是那才是我们能够活下来的秘诀。
我们那时候很受欺负,我和她都是。别人的冷眼我们不在乎,无危险的任务也无所谓。
但是那一次,我们被告知要坚守一处要地3天,死了好多人。
后来知道,那一战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一个大家族小姐的婚礼不被打搅……
所以当她告诉我她要去改变这一切的时候,我告诉她,无论什么,我都会在她身边。
现在想想,当时我们的目标和立场都是一样的吧……
可惜我食言了。
让我杀人,没问题。
拿我做诱饵,很简单。
杀死她的那些有血缘关系却完全没有亲情的亲戚,我不会有负罪感。
什么都无所谓。
但是我不能同意她要训练我收养的孩子们,不能容忍。我知道孩子们有几个拥有血继界限,但是我不呢够让他们再次走上我的老路,不能!
忍者……是一个没有未来的职业。这个世界已经用谎言吞噬了多少人?我不像他们再像我一样被吞下去。
有时候我在想,这个理由重要还是沙夜重要?
没有答案呢……”
晓灵离开的时候,仍然很奇怪。大约是受到水客途的感染吧,莫名其妙的念给他一首诗: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
既然无缘,何须誓言
今日种种,似水无痕
明昔何夕,君已陌路
听完这首诗之后,水客途的表情很复杂……
再次得到消息的时候,是在雪忍村。
出乎意料的,找上门来的水客途和羽几人打了一架,起因是水客途正在收购人贩子手里的孤儿。不过结果羽他们输掉了,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水客途在这之后居然要求加入雪忍村。原因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呐……你们相当有弱者的觉悟,能够活得很久……”
本来羽是不准备收他的,毕竟一个神秘的忍者要求加入,这对于任何一个组织都是很为难的。但是被恰好赶来的晓灵一口答应下来。
“小样……落我手里了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晓灵的心里话。
不过专门赶来的晓灵立刻见识到了什么叫老油子……
“什么…………”
“不对吗?宇智波晓灵?”
“你怎么发现的!!说!!”
应该说晓灵抓狂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当然是在不考虑两个人正处在月渎的空间内的事实的话。
晓灵如此的紧张原因不言自明。其实算起来即使在藤忍村里面,知道晓灵真实身份的人也没有几个,说是内奸的话就太可怕了。
“呵呵……年轻的村长在苦恼了。算了,不耍你了。我现在是自由忍者,经常会用一些情报换取一些东西。比如,一些禁术。比如,可以让死人开口的术……”
晓灵脑海里灵光一闪。
“那两个跟踪再不斩的暗部??”
“啊……本来我也不能确定的,只是想诈你一下……”
于是水客途就以秘密长老的身份加入了雪忍村,身上带的还是那个红枫的护额。而且这件事情对外保密。
职务……情报和陪练……
“累死你!”
这是晓灵的心里话……
终之卷 反木叶颠覆计划
宁次的惊人抉择'VIP'
我无语……这样的人,确切地说,这个没有什么欲望的人,是难得的能和我多年来打嘴仗占上风的人,以致于我对他从来都是咬牙切齿。
他当然是不可能落跑,但介于他在忍者界赫赫有名的办事效率,而在我手下时的“消极怠工”,我依然对他是否认真的、有“速度”的为我办这件事抱以怀疑。
宁次对于水途客很熟悉,没想到他居然说:“有可能!你对他的压榨太狠了。是我也可能落跑。”
“我看真正想把我踢开的是你才对吧?”我瞪着他。
“你脑子还算灵光。我以为你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宁次很认真的说。
“……我对你有这么苛刻么?”
“你从小到大有什么时候没有压榨我?”宁次一脸黑线,“我记得刚成为下忍的时候,所有的D级任务都是我做的!”
D级任务……我会愿意去做那个什么除草、抓猫之类的任务才怪了……
我装做什么都没听道,抬头望天:“嗯,时候不早了,第一场比赛要开始了吧……”
宁次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儿?”
“比赛!”宁次头也不回。
“第一场是你?你和谁?”我问。
“自己去看分组。”
“靠!告诉我一声就行了嘛,干嘛非要我自己去看?有那么难以启齿吗?”我嘀咕着,看他的样子,不会是和我一组吧?不对啊!这小子很想揍我才是,和我一组他会很兴奋的给我下挑战书,绝对不会一副很认真,像是要告白似的淡淡的紧张却又坚定。
跑上去看分组。刚看到分组,我的下巴就掉在地上了。
“不会吧?有这么巧吗?”
我只能向天长叹。
第一场——
日向宁次VS日向雏田。
我默默无语的走回场地的观众席。算了,宁次和宗家始终是要对上的,不过是时间问题。
比赛开始的时候,完全没有前几场战事那么紧张。
日向宁次摸着护额中央的地方若有所思,那个部位的正下方正是日向一族分家的印记所在。
对面的雏田腼腆的站着,似乎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动作才好。
按照我多年来对雏田妹妹的了解,他现在应该是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个沉寂。按我的猜测,她的语言习惯,多半会说“我……我要进攻了……请××××”之类的。
但片刻后,没有等到雏田下定决心开口,宁次已经先说话了。
“其实你并不适合成为忍者。你太善良了,总是想避免一切争端,所以你不适合当一个忍者。你弃权吧!” 宁次的语气不轻不重,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声音生硬不大不小,刚好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
雏田在宁次的气势之下,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既然已经到了中忍考试,我们也不需要再想从前一样刻意的隐藏实力了。
宁次瞬间放开的气势,就连场上的考官都吃了一惊。“这……竟然有这样的实力……我在他的手下可能赢不了……不,应该是一定不能全身而对!以速度见长的日向家的人面前,连逃跑都可能失败!”这名特上忍经历了真正的战场的洗礼,能够有如实质的感到潜在的危险。
宁次在雏田的面前本来就心情难以平复,开场时就渐渐放开了本来的实力,让对面的雏田吓得浑身发抖。
日足竟然也觉得有些惊奇,问身边的日差:“宁次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强的实力?”
日足和日差两兄弟坐在一起,连服饰和坐姿都一模一样,若不是日足身边坐着花火,日差额上却是咒印的印记,旁人完全都分辨不出来谁是谁。
日差和日足一样双手操在胸前,语气中无不透着自豪:“这孩子,一向是和宇智波家那个孩子一起修行,这两年以来几乎没有和我一起训练过,连我都不知道竟然有这么大的进步。”
日足心情复杂,“看样子,已经完全超越了身为中忍的实力。雏田如此不济,一点也没有身为忍者的自觉……是宗家的保护太过了!”
日差却道:“族长,我倒是听宇智波家的小子说雏田小姐经常独自修炼到深夜呢。”
日足沉默一副万年的扑克脸,一言不发的回头专心看着场中。
良久,道:“你上次在我面前说的那个计划,不会和那个宇智波族的小子也有关系吧?”
日差难以察觉的闪过一丝笑容,道:“我只是为了日向一族的未来而提出个人意见,助于是否采纳,我听从族长的安排。”
日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在场中的另一边差点被口水噎住——我没有名字么?怎么来来去去不是“宇智波家那个孩子”就是“宇智波家的小子”?
我忿忿不平的让纸鹤飞回到空中监视比试场附近,将眼光放回场中。
雏田被宁次怔住,浑身发抖,脚步难移。
平时宁次偶尔会去训练她,却从来没有拿出过真正的实力。态度虽然冷冷的,但是从一些小的行为和偶尔的话语中依然能感受到他身为哥哥的那股温柔。
这个时候,似乎宁次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敌人,一个随时可能毫不留情的向他发出攻击。虽然知道这是场上的比赛,理性上明白,但在感情上就是难以接受,一时间,一个强大的、有着绝对实力的指导者变成了对手,光是心理上就有压力了。
“中忍考试也是牙他们勉强你来的吧?”宁次道,“考试之前我就已经对你说过了,在打斗中,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有信心,但是你总是自卑,现在的你……当个下忍就足够了。放弃吧,你在我面前没有胜算!”
木叶的少年们都不说话。
他们都是从小和宁次一起训练,甚至可是说是被宁次折磨着长大的,宁次的恐怖他们是一清二楚。就算是虫使的志乃也不能突破宁次的绝对防御“回天”。
他们都不认为宁次的神态和语气有什么狂妄的地方,完全符合实际。但是,宁次说话的对象却是从来都呵护有加的宝贝妹妹——日向雏田,这情形就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的诡异,让他们不知道改用什么样的表情和语言、动作才能表现出对场中情况的正确反应。
连牙这个说话从不经大脑的人都沉默着。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话,但他动物一样的直觉告诉他,沉默比较安全……
大家都安静的看着。
木叶的这边没有反应,砂忍那边的酷哥酷姐当然也是不屑于表现出小孩子的情绪的。而雪忍和潮忍习惯了应该安静的时候不动声色。
“雏田,加油啊!别被这个小子吓倒!”
丫的,依然又不怕死的——鸣人这小子的乱喊乱叫在安静的竞技场显得异常突兀,但他自己完全没发觉。
场下……
“我让你看看,白眼,是这样用的。”宁次第一次在我以外的人面前展示他的绝技——八卦百二八掌。
经过我的改进,这套融合了太极的掌法的全部实力,还有八卦掌回,再加上白眼的360度全方位监控功能,现在的宁次已经拥有了超越一般上忍的能力,欠缺的紧紧是生死搏斗的经验。
而之前紧张的中忍考试、今的比试,还有接下来将会出现的系列突发事件,将是们经验积累的最好机会!
观众席上的日向日足道:“那个,是日向家的绝技吧?”
日向日差知道日足在想什么,道:“是的。不过,那不是我教的,是他自己独立创造出来的。那个绝技,是他和宇智波家的那个体术偏科天才的小子一起研发出来的。”
两人有开始了沉默的气氛,两个其实很动容的双胞胎,都双手操在胸前一本正经的盯着场中,像两尊复制出来的石膏像。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一股趴在地上大笑的冲动……
“在战斗中,敌人不会对你手下留情,对战之下便是生死相搏。即使这样,你也依然要成为忍者吗?”宁次很郑重的问雏田。
其实宁次并没有生气,也没有讽刺,更没有散发所谓的杀气,只是对这个问题表现得比较认真罢了,但是雏田就是给吓得不轻。
“我……我……”雏田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是宁次听明白了,近十年的兄妹磨合期不是白过的,我敢打包票,这厮早就把雏田的小动作研究彻底了,雏田的戳戳手指这厮就知道雏田是什么意思!
宁次向着雏田的方向走过去,慢慢的走到雏田的身前。
我心道:“不会吧?这小子,应该不会向原著一样去折磨雏田才了对……要是他真的发疯,我要不要及时下去阻止他?这小子要是一时冲动,时候肯定后悔!”
但是,谁也没有料到,宁次竟然作出了一个震惊全场所有人的举动!
只见他走到雏田面前,忽然右腿一曲,单跪在雏田身前,抬头用眼神直视着的雏田,语气平静而坚定:“雏田小姐,请原谅我的无礼。我,日向分家的日向宁次,将会在这次中忍考试中成为中忍。我以我的名字,以我额上的印记为证,向您起誓,今生将坚定不移的守护日向一家的日向雏田小姐……请您记得,不是作为分家,而是作为你的堂兄,我将作为你的哥哥来保护你这个妹妹……一生,一世!”
宁次就像完成什么仪式一样,将护额解开,绑在左手上,露出额上那个曾经让他怨恨和苦恼,但现在怎么看都像是一种证明的咒印。
啥?
这厮说啥?
我嘴巴张得老大老大的,差点就和地面亲密接触了。这是宁次么?这是那个小时候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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