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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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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你说话别大喘气啊。”

  老板附在她耳边:“府衙。”

  “哦~”

  “……偷了绿豆,结果被人发现,活活打死不止,还拖了尸首游街。”

  啊,一斤绿豆引发的血案——禅幽万般感慨,向老板道谢后走出铺子。

  她回到那卖画的摊子时,麻衣少女依旧捧着脸作娇羞状。

  禅幽拉起她的手:“走啦走啦,别碍着人家做生意。”

  “再多待会儿吧,好不容易有人陪我说说话。”

  “哎,我说你怎地这样啊,大热天的把你晒晕了?”

  “你才晕了……”

  两人拉扯间,禅幽脖颈上那枚刚揩过血没掖藏稳妥的玦子被甩出了领口——日光之下,比清如水,温润内敛,隐隐地散逸古韵寒凉。

  画师眼尖,那一抹碧影自是不会错过的。

  禅幽忙不迭将玉佩重新掖进衣内,顺好红绳,又拉着少女:“走吧走吧,这处地方都什么天气啊……”

  “姑娘且慢。”画师启唇,那两人旋首过去。“……且让在下拙笔描摹,以酬姑娘知遇,如何?”

  “公子,要不我去换身衣裳再过来吧。”

  “不必。”

  “这身衣裳我都穿了……很久,”麻衣少女咧嘴笑得更加灿烂:“这个姿势还可以吗?”

  画师抿唇,铺展画卷,下笔游走——禅幽看在眼里,心中不觉讶异:要说大家萍水相逢,即便是作画相赠、顶多也就找张宣纸就打发掉,然这画卷质地上乘,绢面却是淡黄,是有些年日的。

  她觉得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因由。

  画师睨了她一眼,笑道:“这画卷虽有些时日,但我一直小心保存。只是这墨……恩师在时,我均与他共用墨砚;恩师辞世后,我便将那用旧的砚台埋于他长眠之地。如今,再寻不着恩师的上好墨砚了。”

  “禅幽觉得这是话中有话:”旧物寄情思,公子这般情义,老师父在天之灵亦会感到欣慰。“画师抬手,笔尖蘸墨:“传说佩玉之人品性端正,雅洁天成;配古玉者七窍玲珑,慧心澄澈;更有少数者通灵神,驭精怪,赋异能——不知姑娘可信此一说。”

  麻衣少女与禅幽对视一眼,抽了抽嘴角:“不信。”

  画师搁下毫笔,将铺展的丹青双手呈上:“在下拙笔,实乃无法描摹姑娘玉容灵气之万一。”

  画卷上的少女侧身坐于湖边青石,手捧一玦子,眉眼含笑、情意俱生,阅时仿惚能听见湖中锦鲤轻吻水波,女子的嫣然笑语动人。

  麻衣少女双颊潮红顿生,禅幽定睛瞧去,不觉感慨:“公子妙笔生花,让人佩服……可是这画明摆着就比实物漂亮啊!”

  2)更年期乎?青春期乎?

  视野所及处一片朦胧,稍转清明却见一蓝衫公子眸中含情、如水润泽的剔透明净——忽地另一男子闯进视野之内,身长八尺,伟岸健硕,双目炯然仿若峻岭飞鹰。

  两人默然对视一阵,那蓝衫公子扫落书案的笔墨纸砚,双手撑起身子,竟是面向男子坐上书案,蓝衫公子吐息绵长、纤长十指如白玉雕琢、抬手扯下衣带,襟衫舒解敞露胸膛,右手搁在几案上无意识的颤抖着,竟摸索到一管毫笔,他将其搁置唇边、以舌尖舔舐湿润,复而笔尖勾转,移至胸前的淡粉之处,兜旋摩挲。

  男子蓦然转身——蓝衫公子襟衫半敞,忙不迭的下了几案、快步上前自背后箍上男子的腰部:“君使、君使……”一手徐徐下移……

  那男子猛地转过身来,大掌攫住那蓝衫公子的臂膀、粗暴地将他压在几案之上。

  一尾蛟龙出海、强健的身姿扬威八方,怒张着火红的茎身捣碎玉门、碾压幽径、但见飞龙遨游幽冥,由浅及深而进出无忌。

  摧颓玉树灼灼芳华依旧,动辄行止间,擒缚猛龙;摇撼躯胴淌过高山流水,较劲拉锯间菊口献媚。

  那公子意态迷茫,口中逸出惊呼——男子蹙眉、顶撞,在幽秘之内释放自己。

  蛟龙脱身,那男子轻抚过身下之人汗湿凌乱的鬓发,眸中情愫愈发爱怜疼惜。蓝衫公子手执毫笔,蘸弄下穴、牵扯浓白浆液……

  梦醒之时,李姑娘十分郁闷。

  今晚寄宿在一处人家的柴房里,黑暗之中环顾数回、终于辨清方向,站起身来行至窗边,她对着天上明月叹道:“难不成喝不上绿豆汤我就中暑了,中暑还做/春/梦?”

  她摸了摸脖颈处的玉佩,李姑娘趴在窗棂处,决定不睡了。

  所目之处出现氤氲状态时,入睡那位的潜意识便预感不祥。

  浓雾散去,只见一袭蓝衫的公子双腕缚在床头,一改温雅淡漠,脸上尽是憎恶愤怒。

  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行止间透着文人书卷气,他右手捋弄蓝衫公子下`身:“怎么,这就生气了,你这脾性真让人又爱又恨……”

  蓝衫公子闭上眼睛,抿唇不语。

  “……京城的人都说,若好这口,事前便须润泽秘处,我初时还道语沐是品性高洁之人,没想到啊……”那中年男子一扬手,身后的侍从便立刻捧来碧玉瓷碗。

  蓝衫公子只觉那让人羞于启齿之处涌进浪潮,他撑起身子、却见那人正手执毫笔蘸了墨汁润泽菊门。

  “你——”

  中年男子猛地将他压下,抬起其腰臀、将碗沿对准穴/口,墨汁顺势倾落其中,蓝衫公子也来不及喘息,便遭那人粗暴顶撞。

  “……我与那君使相比,谁技高一筹?”

  李姑娘自酒楼小杂物间的地板上爬起,只觉额头阵阵发痛。

  杂物间也没窗户,闷热感与云梦初醒的晕厥进行激烈的抗争,胸口处的玦子淡淡的透出光晕,李姑娘扬手往自己脸上狠狠地扇了巴掌——总算清醒了。

  她将指腹的鲜血揩上玉佩,释放魂灵,麻衣山女挨在她身旁坐下:“你昨晚不睡觉,今晚又不睡觉,你丫有病啊?”

  禅幽一脸便秘的痛苦:“X的,我可能真有病。”

  麻衣少女认真地问道:我就随便问一下,你更年期啦?

  禅幽痛苦地捶地板捶地板捶地板:“我连续两个晚上都做/春/梦……春/梦就罢了为什么里面会动的都是男人,都是男人!X的。”

  麻衣少女异常冷静:“没事的,你喝两碗绿豆汤吧,我看你是中暑了。”

  如梦的时间总是比想象来得短暂,浓雾被拨开时,蓝衫公子手捧画卷,缓缓行近圆桌,行走移步间足下发出金属碰撞之声,他低首看向衣衫遮蔽下的足镣,目光尽是黯然。

  铺展的画卷绢画色泛淡黄,其上一片空白;他双手扯起两边的画轴,翻转画面凑近烛火外焰,高温熨烫之下,绢画上的图案愈渐清晰。

  他将画卷摊在桌上,绢面上赫然那伟岸的身影——情思牵动之下,他松解衣带、褪去遮蔽,握住那火热膨胀的孽根,捋动、摩擦,圈旋……那迷乱的、濡湿的、喘息的——

  他咬紧牙关,竭力屏住呼吸,摊展沾满白色浊/液的掌指、注视着入画的男子,便一点一点地舔舐起来……

  难得花钱住一回客栈的李姑娘自被褥中爬起,自我感觉非常崩溃。

  她顶着眼下浓重的阴影,将人偶摊平在地板上,释放魂灵,麻衣少女一见她只求速死的表情,满脸亲切地上前安慰道:“孩子,做春/梦是好事啊、这证明你已经长大了。”

  李姑娘忍无可忍地捶床板捶床板捶床板:“我都做了些什么梦,那位蓝衫的要不就是跟甲君搞,要不就是跟乙君搞,要不就自己搞,天啊,你搞完就收工吧。”

  麻衣少女欣喜若狂:“嘿,明天就人兽了。”

  李姑娘愣在床上许久,忽地脑海像是迅速闪过些什么,忙不迭跳下床,亮起桌上的烛火。

  麻衣少女见她去解画轴的捆线,便问道:“你干什么呀——”

  禅幽铺展画卷,绢面是那少女弄玉戏水图、她将画卷正面朝下凑近烛火外焰。焰火加热熨烫,只见少女容颜渐渐淡去,当禅幽将正面翻转、其上赫然是一伟岸健硕的男子刀劈顽石,赤/裸的上身,贲张的肌肉,挥洒而下的汗水、鉴赏者似能看见那汗水折现的七彩光芒。

  麻衣少女惊呼:“纯爷们!”

  禅幽扶额:“底画、面画——一者加热现形,一者高温即消失……公子妙笔,小女佩服。”她又沉吟一阵:“我想,我已知道自己做那些梦的原因了。”

  “你是主角嘛,剧情安排你一定会知道的。”

  禅幽续道:“这幅底画应该是以那老画师的旧墨绘就,若要那画师所遭之经历反馈梦中,不仅需借助旧物,更需要……”

  “媒介。”

  “……依我看,那画师手上用老画师旧墨绘就的画卷本应有两幅,一卷交予我们,一卷在他手上,两者顿成桥梁,将那前尘旧事反馈于梦中。”

  嗯,就当你猜对了,请问李姑娘你还要睡觉吗?

  ~~~~~~~~~~~~~~~~~~~~~~~~河蟹分割线~~~~~~~~~~~~~~~~~~~这个章节基本上一路写下来的,比上厕所还顺畅。但隔了一个下午才发文——

  行文时,猛然想起高中时学《孔雀东南飞》,那个娶了刘兰芝的冤大头实在很有钱,怎么说?因为他宴客(还是聘礼?及不太清楚)的菜单里面有鱼虾河鲜,如果这个故事发生在南方又或者是沿海倒没什么好说,这就证明了,在当时交通信息都不发达的情况下、南方北方的好东西都被他拿来宴客了,这真的是很有钱很有钱的表现。

  即便在现在,我住在南方,若不是亲自到北方走走、很多特产水果是不能品尝得到的。

  文中写的绿豆好贵,现实中就我熟悉的市场,绿豆的价格是10元一斤,好贵——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关于那句“一者加热现形,一者高温即消失”理所当然是化学问题,理所当然以我的常识是回答不上具体的操作的。因此,我翻书了——高考之后书本全部扔掉了,只好打电话给高中时代全班成绩最好的那位、请她翻书。

  我上网百度,茫茫度海之中我只求速死。

  后来灵机乍现,还珠XX3,有一段熏信纸的剧情,我顶住天雷挖土豆,再看见那段剧情是我简直想吐血,原剧对白如下:紫薇万般温婉地走进镜头,这样说道:“我听说有一种药水,要被火熏过之后才能看清字迹;我还听说有一种药水,要被水浸过之后才可以看清字迹……”

  啥都别说了,你说了等于没说。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一个下午。

  同学对于这个化学问题相当执着,跟我举了一水合氨(有错字请纠正),次氯酸遇光分解,后来终于有一比较具有实际可操作性(就是比较符合那种“我听说有一种药水”),现与各位分享:品红+二氧化硫——变无色

  此溶液加热后可变红。

  欢迎各位化学高人不吝赐教,希望与各位扔掉高考课本的筒子共勉。

  掩面泪奔。

  3)滴血是直播键

  既然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为了可以一夜无梦到天明,顶在眼下浓重阴影的李姑娘一大早便来到当日画师摆摊的地方——空的。

  她转身到几步外卖生姜的大娘摊前、佯装挑拣的模样:“大娘,你这儿的生姜卖多少?”

  “五吊钱一斤。”

  李姑娘倒抽一口冷气,忙不迭放下手上摆弄着的生姜:“那绿豆、这生姜……”

  大娘唏嘘:“何止啊,自从藩王爷离开这儿进了京城,绿豆、生姜,辣椒、大蒜那价格都涨得飞快……卖完这批货我就不干了,这日子真真是没法过。”

  李姑娘搓着冒汗的手心问道:“呃,那个……三天前那里不是有个画师……”

  大娘将手指放在唇边作噤声状:

  “姑娘是外地人吧。”

  “呃……是啊。”

  “那个画师跟……”

  “大娘,你说话别大喘气啊。”

  大娘将嘴凑近李姑娘唇边:“上面。”

  “哦。”

  “……那关系可不比寻常,那位大人轻易不让出来,即便让他出来,没有那大人的同意谁敢找他作画。”

  李姑娘强颜欢笑着向面前这位道谢,那大娘还称了二两生姜送她:“……这生姜也不晓得能不能卖完,姑娘就那些回去熬汤吧。”

  李姑娘无奈地蹲在小巷里,掏出脖颈的玦子:“我好想喝绿豆汤啊,我好想睡觉,我要喝绿豆汤——不然我就咬你,我真的咬了!”

  李姑娘第四天晚上入梦之前胆战心惊,高人批语、预告今晚人兽。

  她在忐忑不安之中进入梦乡——

  蓝衫公子依旧入梦,只见他对着铺展的画卷滴下鲜血,血沁绢面后,他抱拳揖礼:“这几天来叨扰姑娘,实乃在下之罪过。”

  顿了半刻,又道:“在下有一位朋友、名唤君使……遭人陷害,身陷囹圄,语沐自知下贱,已无颜苟活于世,惟盼姑娘助吾友脱险,语沐愿结草衔环以报姑娘恩德……”

  本以为梦境会断在这里,岂料房外竟闯进一官服男子,怒目相向,先是掌刮画师,而后抄起烛台,点燃画卷——李姑娘有预感,自己晚上再也不会做春`梦了。

  自画卷焚毁后,张语沐病危。

  沈年遍请名医皆诊治无果,开出的药方似没多大效用。

  张语沐昏昏沉沉地躺了几天,一日醒来,但见沈年喜形于色地握住自己的手:“闻说古玉具有殊异之能,或许能治愈顽疾,我已替你寻来……”

  语沐迷迷瞪瞪地盯着沈年掌心里碧青如水的玦子,半弧的缺口处还镶着一枚珍珠,细腻的刻纹,寒凉的清韵仿佛述说着它沉寂的岁月。

  他伸出掌指,一点一点地将它抠在掌心里,轻轻叹息:“……果然,是块好玉……”

  尽管春`梦不再却依然顶着黑眼圈的李姑娘神情悲戚地行至牢狱的大门外——在牢狱外站着的非公务人员没几个是不悲戚的,狱卒亟欲上前询问、不料她竟行至坐在一旁的主薄桌前,解下了半吊钱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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