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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看的暗黑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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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斟了一杯酒。
米公公把匣子放到方应看手边,叹口气,“你的运气真的很好。”方应看轻笑,举起酒杯与米公公轻碰,笑得十分腼腆,“应看下次进宫,定会记得带上好酒孝敬公公。”
两人一仰而尽。
有桥集团
方应看开始动作,他的动作很小,甚至小到连蔡京都没有在意。他只是出了一趟门,同几个官员喝喝花酒,买了几间铺面而已。
现在小侯爷的身边,有十叁名近身侍卫,“无指掌”张铁树,兰花手”张烈心。
另外还有“八大刀王”。
“惊魂刀”习家庄少庄主习炼天。
“伶仃刀”的蔡小头。
“相见宝刀”衣钵传人孟空空。
“刀王”之女兆兰容。
“大升天”萧煞。
“小辟地”萧白。
“五虎断魂刀”彭家彭尖。
“八方藏刀式”苗八方。
这八个人,其中至少有两人是当代刀法名家,另外三人是一代刀派掌门,其中一个还是“五虎断魂刀”彭门彭天霸的衣钵传人彭尖,还有“惊魂刀”的第七代掌门人习炼天,以及“相见宝刀”的继承人孟空空。
“五虎断魂刀”向不外传,刀法以厉辣著称,刀法中有六十四路是专攻人下盘,所以五虎彭门的子弟,就算被打倒于地,都一样不可轻视。
“五虎彭门”就像“蜀中唐门”和“江南霹雳堂”、“刀柄会”、“青帝门”与“飞鱼山庄”一样,门户森严,权倾一方,有人说,当上这几个门派的主持人,要比当皇帝还过瘾,
“相见宝刀”由孟氏一家所创,传到了孟空空,声名不坠,而且一向是以正道自居,亦以正道自励。“惊魂刀”习炼天更是锦衣玉食、极尽奢华的富家子弟,习家惊魂刀本就独创一格,历代都有高手辈出,习炼天更有天分,把惊魂刀变化为惊梦刀,破旧立新,青出于蓝。
当然还有一名最神秘的执辔者,据说连金风细雨楼的白楼里,都没有这个人的资料。
他出门的马车,绢帔篷革,雕龙凤,华贵夺日。不管车辆、衡、驭、辕、挽、轸、毂、辐,都漆金镶银,灿丽非凡。神通侯府送出去的礼,件件都是奇珍异宝,甚至连皇宫都没有的东西,神通侯也有办法寻了来。
现在,方应看端端正正地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算账。他的桌案上推着厚厚的一叠账本,血河神剑挂在墙上,甚至蒙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一个穿着蓝衫的中年人走了进来,此人一身的肥肉,看起来就像个当铺的朝奉,面上却是愁眉苦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几十万两银子一样。
方应看笑眯眯地看着他走进来,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的确,这个笑得一脸温雅的小侯爷就是他欠了几十万两银子的主儿,不仅如此,他连自己都输给了这位漂亮的公子哥儿,真是想想都是血泪啊。他的外号叫做 “大朝奉”,江南一带的米,布交易都是他孙家七爷一手掌控,连他老婆都说,他是睡着了都能赚钱的主儿。谁知前日居然栽在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侯爷手上。
孙七爷还记得那噩梦般的一天。那天,他正在院子给自己最爱的八哥喂食,就看着一个白衣公子走了进来。他做生意多年,识人无数,一眼就看出这个眉宇带着贵气的年轻公子必定来路不凡,连忙请进内堂,看茶让座,生怕跑了财神爷。
没想到这位公子却拿出一样东西给他看,看到之后,他的脸都白了,甚至比这公子的衣服还白。谁知这位公子却翩然一笑,笑得很好看,笑得能让俗世变红尘,但是他拿出来让他签的东西却一点也不好看,简直让他全身的血都如油锅般烧开了。
连和气生财的“大朝奉”都会有发火的时候,估计说出去谁都不信,可是那时他就是在发火,而且非常火,他冲着这个斯文的公子嘶吼:“你简直是土匪!”年轻的公子依旧笑得斯文有礼,甚至还带着一点稚气:“你错了,我比土匪坏多了。”
后来他才知道,这位公子在三天内以同样的手法拜访了“盐老爷”严三头,甜蜜庄的田二爷,以及沈庄的沈老爷。也不知这个年轻人用了什么手段,就连一向横行无忌的吞鲸帮总舵把子炎五爷,都甘心接受了他的条件。只不过据说初七那天有个白衣公子去过吞鲸帮后,帮里的六位香主都再也没有露过面。他孙七,也莫名其妙地成了神通侯府的帐房先生。
一时间,各大银庄的老板都知道了两个字,“有桥”。等他进了侯府,他才赫然发现,这位几天内就操控了江南油,米,布,盐,糖的交易神秘公子哥儿,竟然是朝廷的神通侯方应看。
方应看看到孙七爷进来,指了指身边的座位,一脸的温和笑意,“孙先生,您来的正好,应看有好些不明白的地方,还请先生赐教。”
不得不说,这位侯爷平时的礼数态度让人如沐春风,甚至还带着十分的诚挚,就像一个虚心求教的好学生。
“小侯爷请吩咐。”孙七爷脸上已经换上了惯有的和气生财的笑容。“孙先生,您看这几笔帐目,应看怎么算,这桩生意都是算不过来。”
孙七爷一看,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小侯爷的冰雪聪明,居然从这堆积如山的几十本帐薄中,一眼就看出来症结所在。
“这个帐里面是有江南提督仇大人的三成抽头以及冰炭孝敬。这两年年这一项银子总是在涨,于是不得不用北方陕西的那条线来填些银子进去。这仇大人却是开罪不得,少了他这一块的周全通融,闽南那一带的生意就要掉个四成,如此算来,还是划算的。”
“哦,仇百龄是吧。”小侯爷嘴角还是扬着,眼睛里的笑意却瞬间结成了冰。孙七爷不禁打了个寒颤,默默地为那位仇大人捏了一把汗。
仇大人的杯具
蔡相爷今日难得起了个大早。
此刻他正坐在内堂里,一小口一小口地品着江南快马送进京的新茶,他下首的座位上,赫然坐着朝中的红人——江南提督仇百龄。
仇百龄笑得谄媚,一脸的褶子都快成了花儿,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听见管家进来禀告,“小侯爷来了。”坐在上首的蔡相爷放下了茶盏,站了起来,“快请。”
仇百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几时见过蔡相这么殷勤?
朝中几乎有八成官员都是仰仗着这位权倾天下,一手遮天的人物才能成事,他不禁对这位小侯爷好奇起来。
进来的是一位年轻貌俊的公子哥儿,仇百龄一看,冷汗刷的一声就下来了。前日,正是这位一身贵气的公子哥儿半夜坐在他的书房,拿着他那枚锁在衙内,派重兵看守着的官印,转头笑嘻嘻地对他说:“仇大人,自己的东西要看好,别人的东西也别伸手哦。”
然后脸色一沉,声线如冰:“孙家的生意最好别往里面伸手,哪天小爷一个不爽,拿的可就不是官印了,你那脖子上也没贴着标签不是?”说完,那白玉似的手放下了官印,施施然地走出了仇府。
仇百龄一时吓得怔了,竟忘记叫人拦住,不过这位小爷轻描淡写地就在那铜质的官印上留下了一个手印子,料来他府里那几个脓包家丁也拦不住这等江洋大盗。
仇大人当晚虽然吃了惊吓,倒也不慌,他只当是孙家狗急跳墙,请了江湖草莽来恐吓他,于是连夜进京,到相府来搬救兵,他每年进贡的几万两银子可不是干货,蔡相手下人才济济,高手如云,摆平这么个江湖人物当然不在话下。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毛贼居然是当朝的神通侯,那可是圣眷正隆,连蔡相都不得不敬他三分的炙手人物。
方应看一进来就看见仇百龄了,却当不认识一般,斯斯文文地给蔡相行了礼,又听恭恭敬敬地听蔡相介绍了仇百龄的身份,于是又规规矩矩地跟仇百龄见礼,“仇大人,应看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十分荣幸。”小侯爷一脸诚挚的笑意,还带着点少年的羞涩,仿佛真是仰慕了这位仇大人很久。
“小侯爷多礼了。”仇百龄却是脸色很不好看,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坐下后更是连连抹汗。三人分宾主坐下。
蔡相讲究了一通“绘画之道,无非笔墨二字。其中高下之别,乃在于变化。变化固然无穷无尽,然而落笔那一刻,终究只得一招一式”之后,突然想起来一般,一脸亲切地问仇百龄,“小仇啊,刚才你要说什么?什么贼人?”“啊——没什么,只是学生家中前日失窃些银两,想跟相爷讨教讨教防贼的经验。”“喔——这样啊,老夫这里倒是还有几个闲人,要不叫人跟着你回家查查?”蔡相爷是笑得像个关心徒弟的好师傅。
小侯爷却突然开口了:“仇大人,这贼人也忒胆大包天了,居然把主意打到了朝廷命官的身上!大人不如干脆报了六扇门,彻查一番?”蔡相也颔首,似是极为欣赏这位小侯爷。
仇百龄的腿都软了,“不必这样劳师动众的,只不过几十两银子罢了,也许是那个狗奴才偷出去的也不可知啊。”蔡相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全副精神都在那个小侯爷身上,“小侯爷,今日既然来了,就陪老夫一起斗茶如何?上次皇上可都夸奖说小侯爷一手茶艺超凡脱俗,前几日斗茶连礼部的成大人可都是手下败将呢。今日仇大人正好带来了江南新出的白茶,今日这个时辰恐怕才进宫呢。仇大人,咱们算是赶巧了,可有幸见识一番小侯爷的风采。”
方应看轻笑,有意无意地瞟了仇百龄一眼,眉眼掠过一丝狡黠,态度却极是恭顺:“相爷谬赞了,应看自当从命。”。
番外
其实,神通侯只是个虚衔,甚至没有俸禄。但是小侯爷的排场却不能不要,八大刀王,铁树开花,哪一个不是高薪?加上豪华马车,停车费都比别人的贵。于是离开蔡府不久,开销越来越大的神通侯方应看就经常回来蔡府。
他突然变成了一个穷人,甚至穷得连好衣裳都不肯穿一件,于是回到相府拜见蔡京的时候,居然穿着最普通的那种白袍子,八十文一丈,相爷府里的三等奴仆穿的那种料子。
蔡相见了,心中甚是过意不去,于是命孙管家给神通侯府送去了三百匹各色绫罗绸缎。小侯爷二话不说,将布料通过海路卖到了国外,大赚一笔,约有万金。
第二次小侯爷去拜见蔡相的时候,又是穿着最普通的那种白袍子,八十文一丈,相爷府里的三等奴仆穿的那种料子。蔡相忙关切地问:“我不是送了一批上好衣料到侯府了吗?”小侯爷似乎很不好意思,“侯府刚刚建好,家里还没有会做衣服的人。”
蔡相于是大笔一挥,将蔡府的顶级针线手艺师傅送了十个给小侯爷。小侯爷用上次赚的银子和这次的针线师傅在京城开了一家白莲花顶级成衣定制,手艺之精美,价格之昂贵,令人咋舌,但是小侯爷在剪彩仪式上穿的那是一身锦华,清贵高雅,因此极受上流贵族追捧,后特邀李师师担任形象代言,更是日进斗金,极为火爆。
第三次小侯爷去拜见蔡相的时候,又是穿着最普通的那种白袍子,八十文一丈,相爷府里的三等奴仆穿的那种料子。蔡相疑惑,又问起小侯爷。小侯爷的脸更红了,还带着点稚嫩天真:“衣服做好了,但是家里没有丫环帮我穿,应看见衣服如此精致,怕自己笨手笨脚弄坏了。”蔡相心领神会,不愧是千金之子,当然是有人伺候穿衣的,于是精挑细选了十名美人到侯府,为小侯爷红袖添香。
小侯爷立刻将美人们组成“大宋皇家歌舞团”,聘请李师师担任名誉团长,每场演出票价高昂,却依旧一票难求,小侯爷赚得眉开眼笑。
第四次小侯爷去拜见蔡相的时候,又是穿着最普通的那种白袍子,八十文一丈,相爷府里的三等奴仆穿的那种料子。蔡相忍无可忍,拍案而起,“你到底还还有完没完?”白莲花一样的小侯爷一脸委屈,“应看听说相府今日响应皇上的劳动节,特穿了身旧衣前来相府帮忙……”
冷血的犯人
官道上蹄声急促,来的却是一辆囚车。
骑在马上的年轻人年轻刚毅,整个看去似一匹精力充沛的狼,他的脸像花冈岩上雕出来的,深刻分明,但又给人一种冷峻坚忍的感觉。
他就是四大名捕中最年轻的冷血,此刻他身边的囚车里,是他花了三个月追捕回来的逃犯王七。
这个人身上背了六条人命。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值得四大名捕出手的,哪个身上不是背着几十条人命的主儿。但是这个人身上的六条人命中,有一条却是蔡相的干儿子,所以这个罪就重了许多。
冷血刚一进京,就看到一辆马车停在十里亭。这是一辆非常豪华的马车,绢帔篷革,雕龙凤,华贵夺日。不管车辆、衡、驭、辕、挽、轸、毂、辐,都漆金镶银,灿丽非凡。冷血叹了一口气,他当然听说了这位朝廷新贵方小侯爷,只不过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了自己。
帘子轻柔华美,帘子一掀,一位风神如玉的公子下了车。他笑得一脸谦和,“冷四爷”,方应看拱手为礼。冷血一见他这江湖的礼数,对他不免生了几分好感,也跳下了马,“小侯爷不知有何指教?”
方应看拿出一封公文递给冷血,“冷大人一路辛苦,应看奉旨将人犯移送刑部,这是条令,请冷大人过目。”冷血在鼻子里哼了一声,自然知道是蔡京搞得鬼,但是这个方应看做事滴水不漏,他一时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不交人。
这个白衣美少年此时离他更近了,脸上甚至带着一点歉意,等着他将囚车交给他。
冷血在狼窝里长大,自幼就本能地排斥别人靠近自己,于是向后退出半步,谁知踩到的地方正好是一个土坑,冷血大惊,以为是这位小侯爷布下了什么陷阱,当即往前一冲,回身一剑,一攻一守,谁知背后只是一个小土坑,什么也没有。他这一攻一守,反而使得自己失去了平衡,而方应看猝然间见冷血出招,想也没想就弯腰,打算躲过剑光,同时一脚踢出,准备迎接对手的下一招。谁知冷血一见不是陷阱,立刻收招,两人本来就站在山坡边缘,在这一瞬间撞在一起,滚下山坡。
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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