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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破茧by青轩书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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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武当派的娃儿!”彭莹玉盯着他看了一眼,道,“久闻武当张真人大名,令尊宋远桥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今日之事孰是孰非,想必少侠心中已有计较。”
宋青书道:“不错。”
彭莹玉又道:“张五侠与天鹰教白眉鹰王掌上明珠成婚,更为全与我教金毛狮王谢逊兄弟之义不惜与正道对峙,对此我也是十分钦佩的。宋少侠明辨是非,想来今后江湖上不会多出什么流言蜚语才是。”
这话便是隐隐警告宋青书不要将纪晓芙之事宣扬出去了,也意味着他并不打算与宋青书动手。宋青书原本就不打算将今日之事说出口,闻言再度点头:“自当如此。宋青书对天发誓,今日所见,定不会告知第三人知晓。如若说出,定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彭莹玉向他微微颔首,看也不看丁敏君,抱着白龟寿的尸身便转身离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存稿箱君,作者出去吃饭了,回帖晚一点会回来回复的0 0
☆、第三十六章:明镜亦无台
彭莹玉这一走,此处便只剩下宋青书和丁敏君两个活人,彼此面面相觑,谁都不愿开口说第一句话。
宋青书是实在不愿与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子多言,丁敏君则踌躇于这人刚刚见到自己意欲诛杀同门的举动,难保不会说出口去。两人之间沉默片刻,正当丁敏君打算开口花言巧语骗的对方相信自己的无辜时,宋青书忽然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你去哪儿?!”见他转身,丁敏君下意识询问。
宋青书头也不回道:“我适才发誓今日之事定不会告知旁人,丁姑娘你好自为之。”
丁敏君狐疑的看着他:“你、你真不会说出去?”
宋青书淡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言罢便再不理会她,径自走开了。
丁敏君默然,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是,今日之事只要她不会说出,他自然不会多言。她在原地喘息很久,直到天色泛起鱼肚白,才以剑鞘拄地,一跛一拐的走出这片树林。
对于之前那一场乱局,宋青书的感触比之场中人更要多。他曾经认定正就是正,邪就是邪,上辈子他走了邪路,乃是咎由自取。但丁敏君却自始至终都是正道弟子,而彭莹玉、白龟寿之流也自始至终都是魔教中人,可是他们双方站在一起,无论是道义还是行为,都仿佛立场相反,正道不择手段,邪道拼死救人。这与他多年来的认知相差太大,也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一直以来自命正确的所谓“正义”。
他即使可以说服自己,彭莹玉、白龟寿或是丁敏君等人不过是偶然,可两年前诸派围上武当之事却是他亲身经历过的。他在黑暗中走了许久,也想了许久,这个晚上,他仿佛才真的重生了一次,学会不再用偏激的眼光去看待事情。正有正路,邪有邪路。所谓惩恶扬善,从来不仅仅是杀死邪道中人而已。
等到天光大亮,他才逐渐分辨出自己所在的位置,有些惊讶的发现附近的环境看起来居然十分眼熟:这分明便是昨天他曾经走过一次的、去往蝴蝶谷的路线。
陈一建来蝴蝶谷做什么?
他并未急着赶路,反而回到之前陈一建所在的位置,果然在那里找到个青布包裹。宋青书将地上那片狼藉收拾了一下,死掉的人随意挖了个坑埋进去,而后拎着包裹找了个稍远的位置坐下来,暗暗揣测陈一建的用意。
又过了两个时辰,熟悉的剥离感传来,宋青书漂浮在自己的身体上方,冷眼看着陈一建一副做了噩梦的模样坐直身体。对方显然仍沉浸在昨夜所见当中,爬起身来第一件事便是左右打量,确定没见到血迹或者其他什么才悄悄松了口气。他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辩明方向后挑起包裹背在肩上,向着与之前相反的方位走去。
对外人来说,蝴蝶谷并不是什么很好找的地方,陈一建走了大半天也没走到正确的路上去。宋青书默不作声的跟在他后面,倒是越发确定他的目的地与张无忌相同了。想到这人之前那个所谓“抱大腿”的想法,多少也猜到了他的打算。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来的:难道是直接跟在他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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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将老鬼气走之后,一整夜都没合眼。第二天早晨殷素素来叫他时见他神色恹恹,不禁担忧的连连询问。张无忌不愿说出老鬼的存在,便只是摇头说换了新的环境所以不适应,倒让常遇春因此十分愧疚:“想必是我昨儿打鼾吵到小兄弟了罢!老常就这么个打鼾的鼻子,没办法治,实在是对不住啊! ”
张无忌笑道:“常大哥哪里的话?打鼾又不是人能控制的,我睡不好另有原因。”却也不再多言,岔开话题催促殷素素一同去吃早饭。
早饭用必,胡青牛又以半日功夫,替张无忌烧灸奇经八脉的各处穴道。昨夜他回去后潜心思索,拟了一张药方,却邪扶正,补虚泄实,用的却是‘以寒治寒’的反治法。煎了药给张无忌服下后,他裹着棉被生生打了半日寒战,精神竟健旺了许多。
午后胡青牛先替常遇春做了诊治,而后又替张无忌针灸。待他以银针刺张无忌足少阳和带脉间的‘五枢穴’时,张无忌忽然想起之前义父讲解脉象穴道时曾提到一事,好奇问道:“人身上这个带脉,可算是最为古怪的了。胡先生,这带脉似乎可有可无,为何还会长出?”
胡青牛只当他如昨日一般随口询问转移注意力,便解释道:“带脉比较奇妙,那是不错的,但岂可说它无用?世上庸医不明其中精奥,针药往往误用。我著用一部《带脉论》,你拿去一观便知。”说着下地走入内室,取了一部薄薄的黄纸手抄本出来交给他。
张无忌翻开第一页来,只见上面写道:“十二经和奇经七脉,皆上下周流。惟带脉起小腹之间,季胁之下,环身一周,洛腰而过,如束带之状。冲、任、督三脉,同起而异行,一源而三歧,皆洛带脉……”跟着评述古来医书中的错误之处,《十四经发挥》一书中说带脉只四穴,《针灸大成》一书中说带脉凡六穴,其实共有十穴,其中两穴忽隐忽现,若有若无,最为难辨。张无忌一路翻阅下去,虽然不明其中奥义,却也知此书见识不凡,于是就他指摘前人的错误之处,提出来请教。
诧异于这孩子对医学的敏感度,胡青牛倒是颇为欢喜,隐隐竟动了收徒的念头。一路用针,一路解释,待替他将带脉上的十个穴道都刺过了金针,才说道:“我另有一部《子午针灸经》尤是我心血所寄。”言罢从内室取了一部厚达十二卷的手书医经出来。他毕生自负,人人都赞他医术了得,他却更乐于钻研前人所未成,开创出属于自己的医学流派,这会儿惜才之心一起,便忍不住拿出自己的得意之作给他观赏。
张无忌不知他心中想法,接过那套医经后便翻阅起来。胡青牛这套医经写的十分用心,只见每一页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楷,诸如穴道部位,药材份量,下针的时刻深浅等等,无不详为注明。其详细程度,便是张无忌之前丝毫不曾涉猎医学,也觉获益匪浅。他甚至还看到了常遇春所中的“截心掌”,想到之前胡青牛为常遇春医治时的手法,两厢印照,不禁大感精妙。待翻到其中一页之时,捻着书页的手指忽然顿了顿,视线落在“离魂征”三个字上,轻轻“咦”了一声。
那离魂征属于祝由科,胡青牛在医书中提到,患有离魂征的人,时常会表现出两种性格和态度,大半会有与另一种性格截然相反的表现。古时许多书籍将之归类为“癔症”,胡青牛认为这个说法并不准确。“癔症”的说法较为笼统,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同的表现形式。而患有所谓的“离魂征”的人,仅仅表现为两种性格以上的转换,每种性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记忆、行为、偏好,而且时常并不知道另一种性格的存在,也不具有相关联的记忆。
这让张无忌想起了青书师兄。他大半时间都表现得很阳光爽朗,懂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时候则会突然性格大变,毒舌,说话辛辣,却举止优雅,风度翩翩。他曾经在交谈中发现前者并不知道后者的存在,甚至常常表现出对自己曾做过的事情完全不知情的态度……
难道青书师兄便是患了这种离魂征?
他接着往下看过去,可惜胡青牛对这种病症提的也不多,虽然描述了患者的表现,治法却说得极为简略,除了所谓安心凝神之类的治疗外,只有简略的针灸与不成药方的几味药。须知中国医道,变化多端,并无定规,同一病症,医者常视寒暑、昼夜、剥复、盈虚、终始、动静、男女、大小、内外……诸般牵连而定医疗之法,变化往往存乎一心,少有定规,良医与庸医从这一点上高下立判。这其间的奥妙,张无忌自是全然不懂,只是囫囵吞枣看了看治疗之法,暗暗下定决心回去后一定要替青书师兄治好此病症。
只是医经中所述还有许多不懂,当下张无忌将书合起来,恭恭敬敬放在桌上,向胡青牛讨教起来。他不便将宋青书的名字说出,便只是含糊的询问相关病症的事情,胡青牛有意相授,两人一问一答,倒是颇为和谐。
张无忌原本想要先学会治疗之法,而后如有机会回到武当就亲自为师兄治疗,若不能回去,也可以让娘将治疗方法带回去。谁知就在他学了第二天的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访客忽然闯进蝴蝶谷,赫然便是他之前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宋青书!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宋青书的身体弄进蝴蝶谷了!摔!原以为两章能完的情节写了这么长,说好的培养感情和推倒呢?快点互有好感然后纠结(喂)啊!
☆、第三十七章:命本由己造
“……青书师兄?”看着被常遇春领进门的人,张无忌几乎不敢相认。只见来者一身风尘仆仆,浅色的衣衫上沾了许多红红绿绿的染色,眼周浓黑,满脸憔悴,显然许久没好生休息过了。
看到张无忌,陈一建很是松了口气,笑道:“我总算活着过来了,师弟,许久没见想我不?”
张无忌这才真正确定了陈一建的身份,急忙邀他进门,一面道:“师兄是怎么过来的?”
提到这个陈一建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蝴蝶谷的路径十分隐秘,他在外面找了数日才总算找到了正确的进入方式。期间他也曾寻求系统的帮助,不过高冷的“系统”一如既往没理会他。如此在野外折腾几日,看起来不狼狈就怪了!
不过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陈一建也不好说给张无忌知晓,虽然他想刷主角的好感度,但用贬低自己能力的方法来做就太不合适了,他还打算继续营造好好师兄的形象,所以三言两语含糊过去,只道是出门游历时太师父曾特地嘱咐他说,叫他来此处看看他们。
他却不知,宋青书其实一直跟在他身旁,只在进了蝴蝶谷后离得稍远了些。此时也为躲过张无忌的察觉融于旁边的墙壁中,他之前的求助对方全都听在耳内,只是不想理会他罢了。
此时终于找到张无忌,抱大腿的举动有了回报,陈一建喜悦之余不忘继续摆着师兄的脸谱关心道:“太师父和几位师叔都很担心你,你的伤怎么样了?胡青牛肯给你治吗?”他曾看过原著,知道胡青牛这货究竟有多傲娇,张无忌来他这里寻医,肯定少不了要吃些苦头。
他这次却猜错了,胡青牛再傲娇,殷素素亲自上门求垦,加上殷天正的面子他自然不会推脱。张无忌除了最初治疗时吃了点苦头,其他倒是都没影响。倒是看着陈一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心疼,便道:“叙旧的事情稍后再说,师兄,你且先去收拾一下吧!你身上的灰衣都破烂不堪了,等等我去问问胡先生,看是否能借一件衣衫给你穿!”
陈一建闻言微微一顿,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物,讷讷道:“其实这原来是白衫来着……”初入江湖,少年心中难免有着白衣剑客翩然如风的梦想,他自然无法免俗,挑了几件最合身的白衣便出了门。谁知道书中那白衣剑客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那许多麻烦?白色本就格外容易沾染灰尘,他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怎么会洗衣服,这一路上不知道报销了多少件白衫,身上这件也是仅剩的一件,进山后就磨破了,连件替换的都没有!
“……”张无忌默然望着那件丝毫看不见本色的衣服,明智的装作未听见,道,“我带你去我房间里,小童,能麻烦你烧点热水吗?”
守在门边的童子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张无忌带着陈一建拐向自己的房间,一面道:“胡先生是个很厉害的神医,等等我带你去见他。我娘今日一早便去了后山,大约要中午才能回来,见到你她肯定也会很高兴!”
陈一建自然知晓胡青牛的厉害,却也不喜欢张无忌用这种带点崇拜的语气提起其他人,便故作不屑道:“不过是个有点医术的大夫,我看你面色并没有多少改变,看来那胡青牛也没什么大本事……”
“咳咳!”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背后一声轻咳,有人冷笑道:“哪儿来的蠢小子?就会大放厥词,倒把你的本事拿出来我瞧瞧?”
两人受惊回头,就见一旁半开的房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中年人,正满脸不善的盯着陈一建,顺便还横了张无忌一眼。张无忌下意识站直身体:“胡先生,你不忙了?”
陈一建这才知晓那中年人竟是此地主人,忙拱手道:“毒手医仙胡青牛,久仰!”
胡青牛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目光斜睨着他:“小子,报上名来!”
陈一建悄悄吸了口气,昂然道:“武当宋青书,见过胡前辈。”
“原来是武当山的小牛鼻子!”胡青牛上下扫了他一眼,眼中轻蔑之色更甚,“名门正派的小辈,来我这个邪魔外道的住处作甚?莫非还打算学那些个蠢蛋来我这里除魔卫道?”语气中的嫌弃任谁都听得出来。
张无忌忙道:“胡先生,这是我师兄,并没有恶意,他只是来看我罢了。”
“你师兄?”胡青牛转眼瞪他,“你是殷白眉的外孙,当然是天鹰教的一员,与他武当有何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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