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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门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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窳恕!�
我望向她手里的那一小瓶棺材菌,心中又重新然起了希望,不由感激的夸了一句:“小玉,真有你的,来击个掌!”小玉听到夸赞自然得意,伸出手来正准备和我来个GIVE ME FIVE得瑟一下;胖子突然猛退了一大步。我整个人被胖子背在身上,这出人意料的举动差点把我颠翻了,不由骂道:“死胖子,你稳着点,不就是击个掌吗,怎么着这你也吃醋啊?”我当然只是调侃,以胖子的性格,就算他真吃醋也不会小气到这份上,不想胖子突然把随身的匕首拔了出来,对着身前的空气一阵猛砍,并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们是什么人,退后,全都给我退开,谁敢动我们铁三角,我王胖子就给他好看。”
这是怎么了?我的心猛得一沉,小玉不敢轻举妄动,站在原地仔细观察了一下胖子,说道:“糟了,他怕是已经中了尸毒,神志不清,出现幻觉了。”我顺着小玉的目光看向胖子的手,他的胳膊上有三道明显的抓痕,血已经止住了,伤口四周明显肿起,受伤皮肤周围呈现青褐色斑纹——多半是刚才保护小玉的时候被毒尸抓的。这时小哥也提着黑金古刀赶了上来,他看到胖子的架势,脸色立刻变得凝重,摆开攻击的姿势一步步朝胖子靠过来。
我想起七星鲁王宫的情形,赶紧喊道:“小哥,不要杀他,他是胖子啊!”闷油瓶停下来:“吴邪,他已经不是胖子了。”此时的胖子,双眼潮红,眼里面布满血丝,像演独角戏一样又蹦又叫,举着刀对四周围一阵乱砍滥刺,我在他背上被颠得肺都要出来了,简直像在骑蛮牛一样,他的匕首好几次几乎扎到我,可是我又不敢下来。我不想伤害他,胖子是我患难与共的铁哥们,我自然不会和他刀刃相向。我死也不想看到,任务结束撤退的时候,出现铁三角内杠,自相残杀的局面。
我不知道闷油瓶怎么想,他以前想杀胖子的时候眼都未曾眨过一下,很多时候对他而言,理智和逻辑似乎比情感更重要,更何况我并不清楚他对胖子究竟有没有深厚友情这样的观念。如果我现在不是在胖子的背上,闷油瓶会不会为了保护我们、降低威胁,直接杀死胖子,或者将他刺成重伤?当胖子发狂乱刺的时候,闷油瓶外溢出来的这股杀气,是我非常陌生的,他紧握着刀,面无表情的一步步逼近——有些时候小哥做事,会非常冷静,甚至会非常冷血,他到底怎么想,他究竟会怎么做?这时的我才发现,自己也许并没有那么了解闷油瓶。
其实现在丧失心智的胖子也很危险,闷油瓶毕竟身上带伤,刚解决了两只毒尸,现在麒麟纹身毕露、全身是汗,连头发都湿漉漉的,讲话声音带喘,明显体力消耗巨大。胖子那家伙又是个深藏不露、经常超常发挥的奇葩,如果我一味阻止闷油瓶,胖子会不会伤到他?我这样夹在他和胖子之间,一个是自己最在乎的人,一个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我到底该怎样选,该阻止谁,才能平复这场纷争,我要不要替胖子挡一刀?
正僵持不下的时候,小玉突然凑过来对着胖子摊开手掌,我还没有看清她手上的东西,小玉就猛的一吹一洒,‘呼——’的一下,一阵黄色的粉末顺着风飘过来,我和胖子同时吸入这东西,不禁觉得鼻痒难忍,眼泪横流,猛打起喷嚏来。胖子正对着小玉的粉末,吸入的多,喷嚏打得尤其厉害,没几下就把我给掀下来了。眼看着我被甩了下来,闷油瓶顾不得胖子,飞身拦腰抱住我。胖子打完喷嚏并没有恢复正常,只见他扔开匕首,红着眼睛冲小玉扑了过去,小玉想朝后退却也来不及了,眼见着胖子张开双臂直冲过来,那架势莫不是要掐死她?
这可怎么办,我简直急火攻心,正要挣开闷油瓶去救,就见胖子紧紧搂住小玉,无限幸福的喊了一句:“~~~清代青花凤纹葫芦瓶!~~~~”当时除了闷油瓶,我和小玉的脸上绝对满是(…_…|||…_…|||…_…|||)和/(‵o′)凸(‵o′)凸(‵o′)凸/的表情——胖子你真是极品,出现幻觉的时候还能满脑袋只想着明器,你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构造,真想打开看一看。
小玉更是(╰_╯)#的表情:“死胖子你居然说我是花瓶,还是个葫芦瓶!你去死!!!!!”她直冲着胖子的脚丫狠命一踩,胖子‘嗷——’的一声惨叫放开了她。闷油瓶一个箭步快速闪到胖子身后,我慌张地喊道:“小哥,不要!”已经来不及了,闷油瓶手起刀落——刀背狠狠敲在胖子的后脑勺上,胖子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回程的事情我不想回忆,被五花大绑的胖子重得像头夏威夷烤全猪,到底花了多大力气把他弄出来的我简直连说得力气都没有。不过我们最终还是全体安全返回了云南,经过小玉的阶段性治疗,胖子最终也恢复了健康。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很想尝尝夏威夷烤全猪的旁白
(六十三)启 程 前 夕
不久小花和黑眼镜他们也回来了,他们那边的战果和我们差不多,小花愤恨的说本来成功采到了一大堆,就黑眼镜那个家伙回程时坏了事,结果只剩这么点了。要不是之前采点、探路、采集棺材菌等危险的事情都有黑眼镜的功劳,以至于功过相抵,估计小花现在都能把他吊在山里哪颗大树上泄愤。但奇怪的是,当我问及黑眼镜究竟怎么坏事了的时候,小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脸一红居然死活就不肯说了。黑眼镜站在旁边,双手环在胸前笑嘻嘻的既不生气也不搭腔,让人不禁对他们两个人回程发生的事情浮想联翩,好奇得要死。
两边的棺材菌凑一凑交给小玉,很快诱导蜒龙(或者叫蚰蜒王)的蛊香就制好了。制作蛊香的这段时间我腿上绑着石膏,每天除了静坐养伤就是撑着拐杖在极有限的空间内踱步,早闷出鸟来了,一听到药配出来了我比谁都高兴,拉上胖子他们就要召开作战会议。闷油瓶却给我当头一盆冷水:“你不许去。”我把目光移向那个号称以后我都不能离开他视线的人:“你说了不算,凭什么我要听你的。”闷油瓶不为所动,坚决地摇了摇头。
“为什么?我自己能走,你看——”我拄着拐杖强忍疼痛来回麻溜地走了几步,还打了个圈。
“人多了会碍事” ▼_▼
“哪里碍事了,谁碍事了,我什么时候碍过事了?”我话音刚落,就看见闷油瓶身后三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清一色写着:“你其实什么时候都挺碍事的——(╯▽╰)——”
“算了,随你的便吧!”我一跺脚,摔门而去。
回到房间里,我一下子把拐杖扔得老远,瘫坐在床上。我知道闷油瓶是担心我,也知道小花胖子他们绝对是为我好,可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生气。才发现我之前做过的事情都是白费力气,要留的也没留住,想放也没放开,一直都舍不得,想想又觉得不划算,在乎得太多只会更难过。还不如狠狠心一次把执念斩断,活得痛快一点自在一点,不管不顾没心没肺的活着,也许违心一点,但总好过现在又让别人讨厌,还使自己难受。
生气归生气,心里却知道真要自己放下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如果能放下早放下了,老子就是要去,谁也别想拦着。我这样想着,一瘸一拐的挪过去拾起拐杖,开始收拾临行前的装备。我正在房内胡乱收拾着东西,闷油瓶推门进来了,我扭头看了他一眼,继续闷头收拾。他也不说话,进了门便没了声响,这家伙的脚步声和猫一样轻,我竖起耳朵听,也不清楚他具体在我身后哪个位置。
令人难堪的沉默持续的太久,让人快要窒息了,我只得没好气的先开口打破沉默:“明天我要去——” “……” ▼_▼——没有回答,床板轻微的一声响动,他似乎坐了下来。我用力把手上的旅行包拉链一拉,算是收拾妥当的意思,深吸一口气,掉转身拄着拐杖蹦跶到他面前,质问道:“是谁说我不能离开他视线的,是谁说一起的,嗯?你失忆症又发作啦,哈?”
“……” ▼_▼他抬头望着我,依旧不说话,但是脸上就差写着不许去三个字。我坐下来坚定地望着他,尽量把口气放缓和:“小哥,我要一起去,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已经决定了。如果成功了我们一起回来,失败了就一起葬在那里,都到这个时候了,你难道还要说这事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他专注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就把手覆到我的眼睛上,又来这招!!!这感觉很熟悉,而且舒服的要命,可我很怕他是在混淆视听,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我放弃这次重要谈话,我脑海中浮现出他要快要亲下来的样子,脸一下子烫了起来。
猛的拨开他的手,我不耐烦地说:“你别打岔,今天咱们必须说清楚,否则你别想丢下我一个人去,你知道我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一定会想办法追过去。”我挑衅的抬眼瞪他,却发现闷油瓶虽然仍顶着那张面瘫脸,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情绪却在他的眼睫下一窜而过,快得像幻觉似的。我现在的位置有点背光,即使眯起眼来也看不真切,再凑近仔细一瞅,闷油瓶又恢复了他一贯波澜不惊的眼神。我有些疑惑,我以前从未见过他刚才那样的表情,况且闷油瓶即使有情绪,也不会表现得那样明显,多半是我眼花了。
他抬起手,看似随意的揉着我的头发,用平淡无奇的声音一脸淡然地说:“我害怕……”我只觉得天上一个炸雷直劈下来——我确定我没有听错,他的确是这样说的,但这不可能!!!!闷油瓶会害怕,这简直是千古奇闻,我几乎都要笑出来了,胖子若是听到也一定会笑抽筋的,这时候就算一个奥特曼和一个怪兽手牵手从我面前走过去,我也不会感到更加惊奇。小哥说他害怕,可是刚才他那语气、那神态,一点害怕的状态也没有,就仿佛是在念别人剧本里的台词。不行我好想再听一遍,最好让我拿个录音笔录下来,以后找机会拿到中国科学院去找专家分析一下。不对等一下目前这到底是什么状况?我怎么还有空在这里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你怕什么?……”我问道。以小哥的性格,他总不可能说他怕上战场,怕挑战蜒龙,他会怕死么,更不可能。我实在是太好奇了,以至于闷油瓶的唇慢慢覆上来也没有注意到——那是一个非常非常温柔的吻,浅尝即止,带着一丝苦涩一丝留恋,我本能的闭上眼睛,紧张地猛咽了一记口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
他从来没有像这样吻过我,以至于他嘴唇离开时我还无所适从的想凑过去继续。闷油瓶依然靠得很近,默默环住我越拥越紧,我搞不懂他的意思,心头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抓住他的肩头想推开他,禁不住又问:“小哥,你到底怕什么?”他凑近我的耳朵,鼻息喷在我的颈侧,有些麻痒麻痒的,他说:“我怕————……”
我集中精神去听他下面要说的话,完全没有注意到闷油瓶的另一只手悄然伸了过来,闪电式的在我脖子后面按了一下。
这不是太傻了吗?同样的招式,十年前我中过一次,这次居然还会犯下同样的错误,意识模糊的瞬间,我努力将手伸向闷油瓶,拼尽全力想要抓住这最后的身影——就要够到他的衣角时,我失去了知觉。
不要走,小哥。带我一起去,我已不再天真。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吐槽:我是绝对不会告诉黑眼镜和小花这两人回程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奸笑……大家自己尽情脑补吧……(╯▽╰)
(六十四)留 言
我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晃晃悠悠转醒来,闷油瓶早已不见踪影,连带一起消失的还有他的装备、黑金古刀和两个鬼玺。床头留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我走了,无法直视你的双眼道别,看着它们我会妥协,必再相见。’没有署名,是他的字迹,算是给我的留言。我抓着那便签纸越捏越紧——上一次他说必再相见,结果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最后差点阴阳相隔,这次他竟然还敢和我保证‘必再相见’。
他带走了两个鬼玺,这样即便我醒来也无法自行到达青铜门内部,这次他真的是做得很绝。我坐在床沿,绞尽脑汁去想对策,脑海里却一片空白,越想就越是绝望——毫无办法,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就好像他从未存在过一样。静静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会想得很多,然后就要难受很久,若再这样呆坐下去我一定会疯掉。我想先出去透透气,出了房门却在厅里意外的发现了胖子,小花居然也在那里,就是没有见着黑眼镜。
胖子似乎守候已久,见我出来先是小心翼翼地唤了我一声:“天真……”便不再说话,仔细观察着我的脸色。我叹了口气:“放心,东西都被收走了,现在的我不会去追他。即使我想去,你肯定也不会协助我。”胖子见我很理智,没有精神崩溃的意思,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递给我一支烟。我坐下来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问胖子:“就他们两个?”胖子点点头:“就去了他们两个。”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点,抬头问道:“你呢,怎么不去?”胖子一脸严肃地说:“小哥让我看好你,好好养伤等他回来,不让你乱跑。”
我嗤笑:“这回他又许了你什么好处?”胖子嘬了一口烟:“你好好的活着,就是最大的好处。”我有点愣神,对着小花努努嘴,压低声音问:“小花也不去?”胖子凑过来耳语道:“韭菜花着了黑眼镜的道儿,打赌输了去不了,这不正闹情绪呢。”我望向小花,他正在摆弄一部老式旧款手机,看得出用得很不顺手。
我问道:“你那最新限量版定制款呢?”小花没好气地说:“被瞎子拿走了,说回来以后再还我,让我先用他的。哼,他要是敢把那款手机给刮花了,我绝饶不了他。”我翻了一个白眼,瞎子这家伙的道别方式也够俗套的,还不如小哥呢。小花抬眼瞄了我一下,突然口气不善地蹦出来一句:“张起灵到底哪里好?”我反问他:“那瞎子到底哪里好?”
小花扭过头去不再理我,过了好久,突然莫名其妙的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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