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街来的怪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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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蛇：“……”麻麻救命，要被捏死了……
　　“您怎么看？”漩涡鸣人扶着冰冷的墙壁缓缓蹲下来，将手中的小蛇放在地上，看着它欢快地游开，“大蛇丸……大人……”
　　蛇游到那人很快停下，消失不见。
　　“被认出来了呢~”最近在戒毒的大蛇丸脸色很惨白，照旧消瘦的身躯似乎要撑不住那身……浴袍……
　　不，按照大爷你这幅鬼样子只要是个人都认得出来。漩涡鸣人扯扯嘴角，肌肉有些僵硬，但不妨碍他说话，“大蛇丸先生的气质尊贵无与伦比，气场一开四方臣服八方来贺……”
　　冰冷潮湿的洞穴里似乎还回荡着水滴落的声音，以及大蛇丸一步步走进时鞋底与沙粒的摩擦声。
　　这个男人出乎意料的诡异。
　　冰冷纤细的手指抬起漩涡鸣人的下巴，有点强制，“把头发剪掉了吗？”
　　漩涡鸣人：“嗯，觉得自己以前被玛丽苏病毒入侵了，当然我的初衷是为了耍帅，长发杀手冷酷无情震慑全场什么的。”
　　“其实不过是为了和我一样吧。”大蛇丸撩起自己一缕长发，温凉的发丝挑拨着漩涡鸣人的脸颊，“音忍者村出品的洗发露，那个，苹果味~”
　　漩涡鸣人：“很不错，非常有品味。”这令我想起我那可怜的浴缸。奥~~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听说你最近过得不怎么样呢~”大蛇丸拍拍漩涡鸣人的脸颊，“啧啧，皮肤松弛了哦~”
　　漩涡鸣人侧侧脸，没能躲过去，“如果你的语气不那么荡漾我会相信你在安慰我。”　
　　大蛇丸：“没有安慰你呀~”这样苍老的样子，真的是令人厌恶啊。
　　这个上了年纪的大叔讨厌一起有关于衰老的东西。by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大叔，0和0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大叔？”大蛇丸火速松开掐着漩涡鸣人下巴的手指，摸摸自己的眼角：‘呼，没有皱纹。’松了一口气。
　　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咳嗽一声：“尊贵的大蛇丸大人，您没有注意到吗？”
　　“嗯？”大蛇丸大人开始吐舌头锻炼自己的舌部肌肉以保证自己说话的腔调优雅流畅。
　　“地面在颤抖。”漩涡鸣人拽住大蛇丸的浴袍，整个人扒了上去，“亲爱的，那不是大地的脉动，也不是士力架，逃亡吧，亲爱的，地震来了。”
　　大蛇丸：“瞬身术哦~”
　　下一刻阳光绿草，两人在一块平地上紧紧拥抱。
　　“忍术还有点作用，亲爱的，我腿软了，还有我闪到腰了。”漩涡鸣人拉拉大蛇丸的长发，“呦，发质不错哦~”
　　精通各类忍术的真·学霸·大蛇丸：“我有七十九种方式能医好你腰，你选第几种。”
　　“‘七十九’这个数字有什么特别的吗？”漩涡鸣人喘气。
　　大蛇丸：“没有。”
　　“来一个无痛的！！！”漩涡鸣人嘶吼。
　　“人流？”高富帅大蛇丸大人惨遭白眼，“呵呵。”抬手往漩涡鸣人后颈一劈，“这样就不会感觉到痛了呢~~”
　　尼玛真正的眼前一黑啊！漩涡鸣人：那一刻，我的世界充满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毁灭

　　
　　醒过来的时候，地面还在微微地震动，漩涡鸣人躺在地面上，大蛇丸依旧在锻炼自己的舌头。
　　“诶，你这样不累的吗？”漩涡鸣人挑挑死鱼眼，痛苦地做出吐舌的样子，“像不像吊死鬼？”
　　“嗯哼~锻炼舌部的力量是很有用的~”大蛇丸继续吐舌。
　　漩涡鸣人：“为了更好地‘咬’吗？”
　　大蛇丸：“猜对了哦~要试试么~”
　　漩涡鸣人捂面，“我竟无言以对。”
　　大蛇丸大人用舌头卷起一枚苦无做举哑铃状，当然还是用舌头，些许唾液滴到地上，留下一点亮痕，“一起来吗？”
　　“不，您自个儿享受吧。”
　　漩涡鸣人用爪子扒拉扒拉自己的头发，什么草根枯叶啊窸窸窣窣地掉了一地，不得不说，他有理由相信大蛇丸是故意的。夹杂着白发的杂物飘落在地，漩涡鸣人缓缓地戴上了帽子，斑秃什么的……
　　人一旦老了，可不仅仅是长白发而已。
　　漩涡鸣人抬头望天，天被染的昏红，不知道是什么。但漩涡鸣人更相信那是战争。
　　“大蛇丸大人不过去不要紧吗？”漩涡鸣人按按额头，松弛的皮肤软的可怕，“毕竟，那是战争啊。”
　　大蛇丸收回舌头，拿出小镜子梳头，“嗯哼~战争是很讨厌的东西啊。”
　　漩涡鸣人眼角抽了抽，“诶，镜子借我。”
　　“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大蛇丸嘴里这么说，但递镜子的速度要多快有多快，简直是幸灾乐祸。
　　“啧，真丑。”漩涡鸣人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以前金色的头发啊、睫毛啊，现在都是白色的，连原本带着婴儿肥的脸都已经是干扁枯黄的菊花脸？“这块老人斑，像三代的。”死气沉沉的暗色蓝眼睛转了转，漩涡鸣人神经质地笑了。
　　大蛇丸把镜子抽走，看着漩涡鸣人的脸点头，“的确很像啊~”
　　漩涡鸣人：“……”你这样的语气让我很难不误解啊。
　　虽然腰已经不痛了，但腐朽衰老的身躯根本无法支撑一个健壮灵魂的正常活动，漩涡鸣人不比我爱罗幸运，最起码我爱罗现在拥有足够的生命力来维持自己的生命，而他没有。没有一个人觉得荒废一个强大战斗力来拯救一个弱小的家伙是合算的买卖。
　　那一刻大蛇丸的目光也充满了悲悯，当然，他更支持漩涡鸣人换一个身体，就像他做过的那样。这具身躯已经连做成傀儡也不能了。
　　“大蛇丸大人……”漩涡鸣人拉了拉帽子，“您愿意待在这里就待在这里吧。”
　　“我先走了……”
　　老人的步履蹒跚，但还算坚定，一步一步地往昏红的天空下走去。
　　大蛇丸的眼睛里闪过些奇怪的东西，他跟了上去，“我也得履行一个影的责任啊，毕竟是一个忍者村的意志……”
　　漩涡鸣人：“火的意志……三代说的，其实一点也没错。”
　　火熄灭了，但它永远都不会消失……
　　“只要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
　　“是这句么。”
　　“嗯。”
　　当然，真要按漩涡鸣人这龟速，到了战场估计一切都结局了，还是靠大蛇丸雄厚的资金传送过去的。
　　在那一块小小的平原上，忍者的队伍正在冲击着贵族的武士队伍。
　　“你看，武士的力量从未消失过，甚至在忍者之中，武士道的精神也是存在着的。”漩涡鸣人和大蛇丸在战场外俯视着这场纷争，双眼被战火照的通红，但漩涡鸣人没有闭眼。
　　晓组织的那群变态们在战场外开辟了一个新战场，那是影级或者更强的人物之间的对决。
　　“影级的强者。”那种鲜血的味道一定很迷人，蕴涵着强大信念以及意志的血液，那才是真正的强大，强大，并不是查克拉的多少，也不是体术的高低，更与血继限界的强大无关。漩涡鸣人不由自主地掐破了手掌，腐朽的暗红的血液粘稠地滑落，嗒嗒地溅到绿色的草茎上。
　　大蛇丸只是笑，然后操纵着大蛇往那个战场碾压过去，这家伙血液里疯狂的天性被点燃了，突然发觉自己还可以年轻一回，任性一回。
　　在漩涡鸣人眼里，两处战场都有同样的结局——毁灭。
　　而他，很荣幸地成为见证这场毁灭的证人之一，在将来死神的审判之中，他们都将堕入地狱。
　　而那时候，这个世界已经改头换面。
　　战争不间断地持续了三天，漩涡鸣人也在那里站立了三天。当天空染上黑底红云的标志时，漩涡鸣人知道那群疯子们期待已久的胜利已经降临了。
　　眼眶之中流出暗红的血液，不仅仅是眼眶，是七窍。血液蜿蜒而下，滴答答地溅落在地。皮肤开始龟裂，承载着世界意志的身躯开始崩溃。
　　崩溃吧，旧的制度死去了，他也该死去了；新的制度在诞生，正如同新生的火焰的影子，照耀着新生的嫩芽儿。
　　那一刻，漩涡鸣人好像看到标注着“火影忍者”标志的剧本在这场战火中燃烧殆尽，而所谓的命运齿轮终于湮灭成灰。　　　　　　　　　　　　　　　　　　　　　　　　
作者有话要说：　　

　　☆、结局

　　
　　黑白色的老照片夹在玻璃框架中，那是祖母的，旁边那张彩色的亲密的合照，是他和小妖精的。
　　陈列着古怪刀具的木架上一本《火影忍者》的漫画静静地躺着，紧靠木架的高大金属柜紧紧地关着，里面都是些小玩意儿。
　　厨房里有人在切什么，钝钝的响声很清楚。
　　空调的声响很安静，23℃。
　　腰有点软，昨晚的小妖精太磨人。
　　梦里的自己是漩涡鸣人，然而真实之中的自己是李珩，目前正和大学时的舍友同居，他们都是Gay。很荣幸的是，他是1，对方是0。
　　叠了被子下楼，早餐的味道很恬静，“小妖精，屁股不痛么？”
　　小妖精：“叫我名字。”
　　“林赦。”李珩贱贱笑，刚起床没发现，林赦这张脸和他梦里的大蛇丸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七十，准确的说，梦里头的人那些脸几乎都是林赦的。当然，林赦的脸就是妖孽诱受，有点像女王，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谁知道他们现在都是三十多的人了。
　　好像在一起的六年跟做梦一样。
　　林赦：“你吃错药了么，这么看着我？”
　　“没，吃你的。”唉，那个说话荡漾的大蛇丸大人果然和表面上严肃正经的林赦大人不一样么，其实林赦平时和他独处的时候也可以像床上一样荡漾的，毕竟都六年了，他早就习惯林赦骨子里的妖孽了。
　　所以他就是做了一场没有肉的春梦吗？女王大人什么的。
　　“诶，你说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不是要到了。”女王大人状似不在意地开口。
　　他们在国外结的婚，托过去积极向上的福，他们有那个闲钱和时间。
　　“啊，嗯，你想要什么礼物。”去年的礼物是同志酒店两日体验，再上一年的礼物的捆绑PLAY和一些小玩意儿。其实爽到的都是自己啊。
　　“你让我压一回呗。”林赦正经脸。
　　李珩：“菊花痒了？今年纪念日在床上过吧，上个月你不是订制了什么道具吗？”揉揉林赦的脑袋，“不用太可惜了。”
　　林赦：“哪年纪念日我们不是在床上过的。”幽怨脸。
　　“啧，小妖精。”李珩吞下最后一口粥，抹抹嘴往后一躺，撩起衬衫露出结实腹肌，一脸‘真是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叫声老公就借你摸一把。”
　　林赦：“算了。”
　　李珩：还是觉得现实比较好啊，总觉得按梦里那个走向自己的菊花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