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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 加脸皮,不加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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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找了那万花多少次?”
唐无凉想了想:“算上一天就折返的那次,三次吧。”
李简冷哼了一声:“我师弟忘了很多事。”
唐无凉点头:“这个大家都知道。”被冷眼一瞥,赶紧堆起笑脸,“道长你继续说,继续说。”
“他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却还总惦记着要找一个人,还他一样东西。”
他知道师弟是要找那个万花,可风波未平,他也只能选择按照那万花留下的药方,定期给师弟喂药。
四年里,师弟始终没想起自己要找什么人,倒也安分,直到那天听同门提起,师父亡于一名名叫千秋的万花门人手中,便连反应的时间也不给他,提起剑就下山了。
李简手里还握着大量的,足够师弟吃一辈子的药,可是那瞬间,他不想喂了。
唐无凉听得有点发愣:“你师弟对千秋倒是执着得很啊……”
李道长顿时又冷哼了一声,这次不止是不屑,还很不爽:“那家伙瞄上我师弟的时候,我师弟才六岁。”
“……孩子都能下手,太不要脸了。”唐无凉喃喃,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等等,你师弟六岁,那千秋那时候多大?”
李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大我师弟八岁,算来今年该三十四了。你不是他朋友吗,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这些年行走江湖,别人都当他和千秋是年龄相近的兄弟。
“当年我师弟年幼,被他哄得越来越依赖他,然后十六岁那年,终于被哄走了。”
唐无凉一边听一边掰着手指头算,卧槽,千秋与那纯阳居然认识二十年了。
“我师弟看着温和,其实是个倔脾气。从小我也拦不住他什么,当年他要跟那家伙下山时这样,如今他再次追他下山,也是一样。”像是终于把憋在心里许久的话说了出来,李简微微舒了口气后,突然问道,“你叫他千秋是吧?”
感觉重点来了,唐无凉正襟危坐,充满期待:“是。”
“那不是他的名字。”李简说,“我师弟也不叫墨倾。”
采完药出了林子,千秋与墨倾返回天都镇。
路过一个村庄,突然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喊:“大夫——大夫……”
千秋回过头,只见一位老妇艰难地追在他身后:“留步啊大夫……”
千秋皱了皱眉,转身快步向她走去,那边墨倾已经先他一步,扶住了老妇。
待千秋走到面前,老妇人喘着气,拉起他的手,满含感激:“太好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见到您,墨大夫。”
墨倾顿时一愣,千秋也狠狠地皱起了眉:“婆婆,你认错了,我叫千秋。”
“哎,墨大夫你别开老婆子玩笑了,老婆子记性再差,也不会记错救命恩人的名字啊!”老妇人说着,又看了看身边的纯阳,“当初您也是跟这位道长同行,老婆子也记得,这位道长叫……”
“婆婆!”千秋急了,竟然吼了出来。
他声音很大,连一旁的纯阳弟子都被吓了一跳,就别提普通的老妇人了。老妇人看着他瞬间阴沉的脸色,嚅嚅道:“难道老婆子真记错了?大夫您不是叫墨倾,而道长不是叫……千秋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谁人有脸
杜敛接到了衙门的传话,于是拎着枪就出门去了。唐无凉这些天过得越来越懒,百无聊赖,还不思赚钱,四处溜达了一圈回来,只见李简坐在桌前,大清早的,一手拿着本经书在看,另只手抱着茶壶在喝。
唐无凉觉得他内心肯定是个老头。
“李道长,你不回华山了?”唐无凉坐到他对面,问道。
“我跟我师弟都没说上几句话,为什么要回华山。”李简看看楼上,“他们还没下来。”
唐无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突然以拳击掌,兴冲冲提议:“要不要来打个赌?”
“嗯?”李简挑眉,“什么赌?”
“赌千秋……呸,赌墨倾下没下手。”唐无凉砸出一百金,“我赌你师弟出来后肯定忘得一干二净!”
李简无语地看着他,这要多无聊才会赌这个。然后他把手里的书一合,按在了桌上:“那我就用这本书,赌他什么都记得。”
喝茶看地摊书的事都做的出来,其实他也挺无聊的。
唐无凉只求有人一起玩,倒也不多在意他的赌资,看向楼上墨倾房间的眼神越发期待起来。
过了一个多时辰,千呼万唤始出来。
千秋先推门而出,精神奕奕,神采飞扬,一边下楼一边对李简说:“师兄,我暂时不回华山了。”
唐无凉瞪大了眼睛,李简倒是在意料之中,嗯了一声,捧茶继续喝。
墨倾跟在他身后,眉头紧锁,一脸的愁云惨淡。
“墨倾!”唐无凉站起身,凑到他面前,“无忧之水不是配好了吗?你居然没用?”
黑衣的万花看着他,很认真地看着他,非常仔细地看着他,看得唐无凉泛起一身寒毛,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终于觉得我长得其实挺好?”
墨倾脸上顿时一片嫌弃之色,“你又是谁?”
“啊?”突然被这么一问,唐无凉嘴巴一张,愣了。
“噗——!”李简一口茶全喷了出去,形象大毁,一边举袖擦着嘴巴,一边看向自家师弟,“千秋,难道你……”
“师兄,我暂时留在这里照顾他。”千秋拉着墨倾走过去,“你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瞎担心你的人从来都不是我。”看到书都被自己给喷湿了,李简唉声叹气,“药效能持续个大半年,你自己拿捏着尺度。要是觉得时间不够,师兄那里还存着很多。”
“好。”千秋点点头,“谢谢师兄。”
唐无凉听得莫名其妙,一把拽走了墨倾腰上的药瓶。打开一看,空的,这才明白过来了。
“风水轮流转啊……”他心中感慨万千。
出来混,真是早晚要还的。
唐无凉跟墨倾也就认识四年,但他跟墨倾说起过去,简直比四十年还长。
“你的话有多少是真的?”李简以书掩面,悄悄问他。
唐无凉嘿嘿地笑:“如果哪天我活不下去了,我就去开个说书摊。”
墨倾坐在房间里,抱着脑袋消化唐无凉的话。不得不说,这种所有事都不记得,所有话都无法确认的滋味,真他妈的难受。
越想头越大,越想脸越苦,不由抬头看了千秋一眼。
“这四年我不在,他的话我也没法帮你确认。”千秋平静地说。
墨倾看着他,仔仔细细,从上到下地打量。千秋也大方,站起身让他看个清楚。
“你真是……我情人?”
“是啊。”千秋点头,比出两根手指,“二十年了。”
墨倾瞠目结舌:“你今年多大?”
“二十六。”
“……”半晌,墨倾也没合拢嘴,“我连个六岁小道士都能下去手?”
李简从书里抬起头:“你以为你啊?我师弟当年才六岁,就被你不要脸地给拐了。”
“没事没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身为朋友,唐无凉当然要安慰他,“黑灯瞎火扒了衣服,你还能看出什么道士不道士?”说着,顺着千秋的领口就是一指。
墨倾还真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从领口那一小节光滑的脖颈,一路看到瘦削的腰。
千秋的眉头默默挑了一下后,缓缓靠了过去:“想确认?”
废话,情人这种事,不确认清楚,后果严重啊。
墨倾坚定地点了头,然后又犯起难来,感情这事不好确认啊,真扒了?不好吧……
“衣服现在肯定不能让你扒……”千秋幽幽说着,那边李简啪的一声把书往桌子上一砸,长叹了一口气。
唐无凉被声音吸引,回头看了一眼李简,等再回头时,整个人又是一愣。
千秋弯着腰,手就按在墨倾的膝上。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四目相对,呼吸相闻。
墨倾看着他的眼睛,又清又亮,正看到他的心坎里。以前是怎么回事他不记得了,但是现在,他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千秋低着头,额发垂落,轻声说道:“别的方法,我随你怎么确认。”话音刚落,腰上骤然一紧,被墨倾搂住拉进了怀里。
温热的唇凑了上来,先是安静地贴合,紧接着便用了力,像是想更近一步确认,又或者根本就是确认后更深一层的索求,舌尖叩开牙关,长驱直入,在口中肆意地扫荡,气息交融。
周围空气的温度节节攀升,唐无凉自认为已经很不要脸了,看到这里也禁不住把脸拾回来红上一红。
“李道长啊……”他自觉转身,向早已经以书掩面唉声叹气的李简说道,“虽然我知道在每个师兄的心里,师弟都是呆萌纯,但是你师弟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李简的声音平淡无波,麻木不仁,“处了二十年,早被那朵黑花给带坏了。”
“其实我也觉得挺不可思议的,”唐无凉迷茫仰头,“他这人善心不明显,耐心更不足,怎么会在四年前顺手把我给救了?”
“四年前?救你?”李简看看他,突然想通了一件事,“你姓唐,当年身在凌雪楼,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唐无凉还在满头雾水,“原来什么?”
“原来唐然托他救的人,是你。”李简说得平淡,但听在唐无凉耳朵里,却是惊涛骇浪,“当初千秋出事,他一颗心都拴千秋身上了,要不是唐然开口,他肯定不会出手。”
“唐然?谁?”唐无凉声音急切,“和我是什么关系?”
“这我怎么知道。”李简指了指书后,“跟唐然熟的是那个人,至于我和千秋,只跟叶芳游有交情。”
“墨倾!”唐无凉陡然回头一声吼,震得一屋子的人跟着抖了一抖。
千秋亲完后就起身退开,留墨倾自己慢慢领悟,不想却正给了唐无凉拽着他衣领猛摇的机会:“唐然是谁,唐然是谁!”
墨倾无力地看着他:“我连自己是谁都要问你们,还能告诉你们别人是谁?”
唐无凉的内心真叫一个绝望:“我自小便无亲人在身边,你明明有线索,为什么不告诉我!”
墨倾一脸无辜,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回答,问题是现在大脑空空,除了自己有个长的很不错,抱起来很不错,亲起来更不错的情人外,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说,靠谱的,永远只有本军爷啊。”清朗的声音突然自门口传来,杜敛哈哈笑着走进屋子,“交给阿源这么多天,这东西的来历终于搞明白了。”
唐无凉回头看去,只见杜敛手中摇摇晃晃的,正是他好久不见,遍寻不着的玉佩。
清晨时分,长安茶铺。
阿源一身黑衣,头带斗笠,缩在最拐角的地方,看到他,“嘘!嘘!”地直招手。
杜敛满脸无奈地走了过去:“传个消息而已,至于伪装成这样吗?”
“废话,被人知道跟你这个没节操的家伙接触得多,老子的名声不也就完蛋了!”阿源愤愤然,“您老人家下次能不能换个人使唤?”
杜敛径自坐在了他对面:“使唤惯了,换别人用不顺手。”
要不是老板娘笑里藏刀的一瞥,阿源肯定要把桌子给掀了:“你把老子当个东西啊?还用的顺手!”
“阿源,在我眼里你当然不是个东西,”眼见人是要喷火了,杜敛连忙笑着拍拍他的肩,“你是我最有本事的朋友,怎么样,那玉佩什么来历?”
扯了这么久终于绕上正题,阿源冷哼着把玉佩往桌子上一甩:“你这东西查得巧了,正好朝廷对那人也起了疑心,你也就别推辞,这个任务,非你莫属了。”
墨倾失去记忆的沉闷只持续了一天,就恢复成平时随意悠闲的模样。
有吃有住还有情人,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着实圆满,根本不用发愁。
“你还真容易满足啊……”唐无凉心情复杂。
关于玉佩,杜敛已经带来了线索,那玉佩是凌雪楼堂主江珩用来传令的信物,如果这玉佩真的来自唐无凉的父母,那么他的父母必出自凌雪楼,而且隶属江珩麾下,级位还不低。
于是方向很明确了,找到江珩,就能找到唐无凉父母的线索。
那么江珩人在哪里呢?
杜敛双手一摊:“那家伙四年前就领着手下一班死忠杀手叛离了凌雪楼,现在人在神策军里供职,去年还做了龙门的驻军统领。”
唐无凉把地图往桌子上一摊:“你把位置标出来,明天我就去龙门把他绑出来拷问!”
一个两个都是凌雪楼的,他这辈子真不知道是跟凌雪楼有缘,还是跟凌雪楼犯煞。
“你别冲动,”杜敛直接打散他不靠谱的念头,“江珩手下有一票亲兵杀手,据说还跟马贼有勾结,朝廷惊动,近期正准备着手调查,可巧这时我撞了上去,任务也就落到了我的头上。”也不知是福是祸,杜敛叹口气,“等阿源把东西送来,我们就出发。”
然后他指着龙门的地图,把江珩的亲兵,神策的部署,马贼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唐无凉听得有些发愣,不由凑到杜敛面前,瞅了瞅,又瞅了瞅。
“怎么?”那淡色的唇就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引得杜敛心里痒痒的,忍不住俯身亲了一口,“还想继续听,就别再勾引我了。”
唐无凉摸了摸嘴唇:“没错啊,是本人。”他看着杜敛的眼神满是困惑,“为什么这么帮我?”
“我不是说过,咱俩挺合得来的,各种意义上。”杜敛笑笑,“我承认一开始是看中了你的外表……”
“啊?”唐无凉怀疑地打断他,“难道不是身体?”
“鸳鸯楼里我先是看中了你的脸,然后才抱你上的床。”杜敛很认真地纠正他,“先是外表,再是身体。”
“哦……”唐无凉顿悟,这话似乎很可信,但是从感情上来讲,好像更不靠谱了啊!
“不过不管当初是外表,身体还是别的什么,现在你这个人对于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杜敛说着,上前了一步,他目光幽邃,望下来时似乎要探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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