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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阶怨-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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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等待。
这是雨寒与陌君同样的思想与行动。
这是公主欢喜女王起,便注定的结局,与最爱的亲人争锋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补昨天的……
不出意外今晚有一章,出了意外我会来通知。
☆、写
一刀斩,未落,竟有两方人马并起,民一队,兵一众,各相争。
雨寒救,陌君擒,两人等的,何尝不是这兵刃相交之时。
但这第一仗,公主不赢。
雨寒不能命人杀帝王,陌君却可命人伤公主。
皇城境内,兵皆属皇,公主之不利,交锋且败。
未救得冰雪,连带来的人也死伤无数。陌君早料到她会来劫人,早布好局等她落网。她知此为陷阱,可并非知便能不为之。
庆,皇后身份特殊,虽未成功救下人,却因法场混乱之事,阻了陌君杀皇后与冰雪,带回收押,择日再行刑。
雨寒麾下不乏智士谋略者,定国时他们钦服公主,誓死效忠,观如今政事,纷纷向公主纳言,逼宫谋位,夺天下之主!
自古女皇少说三、四,无不贤德,第一公主盛名在外,不比陌君相差。举公主为皇,天下民,亦也顺之。
雨寒听后便笑,谋朝篡位啊,为何这帮人说得如此轻巧?
那帝王是她兄长,哪怕争锋相对也抵不得血缘相连。天子之位,若她想要早便夺了,何况她应过人儿,要去处安静的地方。
她只想找人布局救冰雪,她很自私,心头只容得下这些。只有冰雪回了她身边,她才安得心。
但那深宫,要暗救一人谈何容易。雨寒被救是侥幸,有人里应外合。
商量无果,她便让众人去休息,一人孤孤往院中走。
祝凝霜是闲玩惯了,即使她有通天才干,到了这刻也是拒绝参与。雨寒到院中时,祝凝霜正望着院中萧条凝神。
雪峰祝家,并非有外边说的那边传神,于雨寒看来,这只是个孤寂到愿与黑夜为伍的可怜人。
便如空中皎月,只在夜里显形。
祝凝霜知晓雨寒来,便立即收了神,勾唇笑,转头相视。
她们相识时,哪想得会相伴这多许,哪想得会同欢喜女子,哪想得会同为情苦闷忧虑。
雨寒坐在祝凝霜旁,但不语,静得不像她。
祝神医摇摇头,好心提醒:“再焦虑,你这身子便会烙下病根子。”
公主一笑。
祝凝霜从来都是以守己为生,见雨寒这般,便也懒得相劝。
人生死各命,容不得他人强去干涉。
祝神医下山是来看戏,她并不想自己参与其中,这等事麻烦不说,还会牵连无数。她只为己,与人隔膜,此刻也就提醒提醒公主身子,再不帮其他。
公主要救人也好,篡位也好,与她祝凝霜毫无干系。
她想知的,仅是女子与女子,是否真能走到一起。
两人一坐,便到天明。
……
皇宫。
皇后与冰雪仍被收押,再次行刑日期并未定下。
有侍卫带皇后出狱房,冰雪瞧见,定定神却不理会。
皇后一路被押,竟被带到皇后寝宫。
再临这地,已物是人非,她为梦月的罪人。
侍卫只停在门前,再不往内。皇后笑笑,推门而入。
屋中果然只有陌君,那男子还是那身华贵且独有的衣裳。
陌君抬了头,见了皇后,又再低下。
皇后拂拂衣衫,轻笑走去。
陌君深夜寻她到此,意味已明。
她便坐下,国母姿态,华贵而优雅。
“梦月君主,最爱的女子并非他那些嫔妃,而是自小便一起的妹妹。”
此爱非比爱。
陌君自然知,但心头仍旧不悦。
他是应了先皇决不能让妹妹受委屈,定国时雨寒更以女子身为他步涉江湖,这许多年,妹妹为他做了太多。
他只是不想唯一的亲人因女子毁掉,所以他要杀皇后,要除冰雪。只是他忽略了雨寒对冰雪的情,竟拖着那样的身子劫法场,竟为了冰雪要与他对阵。
陌君做了这许久的君王,自然知,那帮人在催促雨寒篡位。
他的好妹妹!这亲情抵不得一名女子!
陌君抬眼看着皇后,这是他爱恋过的女子,却从未想到,这夜夜枕边的女子竟欢喜他妹妹。
“何时起?”陌君问。何时欢喜了女子,何时欢喜了雨寒。可问了,又有何意义。
皇后必要死!
皇后:“见她那时。”
同也是见陌君那时。
帝王心中一痛,想到那日女子的飘逸身姿,那日女子的羞□恋。原,不是对他……
他欢喜她的,便是从那日起,而可笑是,她欢喜雨寒,也是那日起。
是累了,真累了。
起身,留下白绫一条,离去。
皇后有问最后一句:
“为何要逼她反?”
连遗言,也是无他。他爱恋了这般久的女子,是何如?
陌君笑了,儒雅却孤寂。
“她不愿为皇,更不愿与朕为敌。”
帝王身影消失,去了朝议正殿。这时无一人,空旷里,帝王缓缓坐上龙椅,王的孤独,原来是如此。
皇后愣愣看着手中白绫,过了许久,才脱衣净身,换了套衣裳,是第一次见那女子时所穿的素衣。
白绫绕过房梁,她吃着笑打了死结,稳稳站上凳子,绳索挂上下颚。
这场仗,终有人要死。
不可是雨寒,陌君杀不得她;不可是冰雪,她死便是雨寒死;那只得是皇后,她死,便能解决一切。
她死,这场僵局才得以破解。
她死,带着对那女子的爱恋消逝。
她死,她死!
皇后踢掉凳子,绳索收紧,死死勒住。
女子睁大眼眸,难受得揪心。她眼泪不停下滑,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能定格这里。
女子手挥扬,胡乱摆动,窒息的感觉,远比想象中还要痛苦。
她脸色惨白,什么都不求,只愿快死!
泪水滑过倾城的脸颊,
低落了在地……
梦月国,元字年间,梦月皇后,上吊于闺中。
这曾风华绝代的女子,已死。
作者有话要说:… …同样,不出意外晚上更第二章,但我觉得可怜出意外的几率很大……
☆、了
丝丝凉碾过心,烙在了指尖,泛起苍白一片。
冰雪垂着眸望着前面,很疲,但始终不愿闭眼。
皇后,一夜未归。
这里静得渗心,冷得人难耐。
人儿久坐不动,直到陌君来,死死盯着她不放。
那眼神,冰雪领悟,明晓,心便一晃,生了寒。
皇后,在何处?
她问陌君,陌君却不答,只是看她,泛红的双眼恨不能将她活剐。
冰雪身子冷得如置身冰窖,她精神恍惚,乃至陌君何时离去也全然不知。
人儿跌坐于地,愣愣看着自己双手,皇后走时嫌太冷,还放于手中揉弄,这上边,还残留着那温柔。
冰雪眼睁大,面色无悲无喜,可她眼中有晶莹液体如珠子般落下。
哭,也这般无声无息。
为何这世道对女子如此不公?
念儿死,惜儿毁,连皇后都落得这下场!
那女子在何处,为何还迟迟不来,为何不救下皇后?
她是好人啊,是令人钦佩的女子啊!
而女王念着的公主,自宫中知晓这消息,惊得差点从椅上摔下,她不信陌君杀了皇后,她甚至无法想,第一个是皇后,那接着是否便是冰雪?
绾儿扶着她,她下边的诸多谋士还在商议暗救冰雪之事。
雨寒愣愣出神,想着陌君对她的百般好,想着皇后那隐忍的百般情,更想着人儿美丽的模样。心疼得厉害。
无力了,疲惫了,她揉着发,仰头,苍白咽了一字来:“反。”
他逼她,逼她走上这亲人反目之路,逼她背上这篡位的骂名。
可到了这步,谁都没法!
梦月元字年间,帝王陌君,迎来梦月最大的动乱。
梦月公主,雨寒,字于卿,领兵造反。于皇都三十丈外,高举反旗。
自称皇,拥她为帝者推为于卿女皇。
皇都内,一夜间达官贵人少了近乎一半,皆是在雨寒高举反旗时倒戈,要拥女皇为帝。
雨寒手握梦月一半命脉,并非虚谈,定国时,她便是用这一半的权利为陌君扫清阻碍,如今却用着权利与陌君对抗。
物是人非,谁又可料今日结局?
但不管雨寒找了如何光艳的理由,无论有多少人拥戴,谋反仍是谋反,陌君这方的大将臣子是愤恨不平。
言雨寒伦理败坏,胆大包天,小小一女子,竟举兵谋反。
陌君冷视,坐于龙椅丝毫不动,这男儿在经历了这诸多事,竟变得沉稳,同样冷酷。
他终是体会了帝王的孤独,亲人的叛离,那种高处不胜寒的冰冷与寂寞。
陌君一路踩着尸体坐稳如今这皇位,他并不仁慈,可对自己唯一的亲人,他是重情到了极致,如今雨寒造反,他竟命所有将士放弃防守,女皇入宫,所有侍卫退离皇宫。
他放她进来,用了这好不抵抗的方式,直白控诉,她弑兄的行为,更伤痛血浓于水的亲情竟抵不得一场爱恋。
散了朝,陌君往天牢去,他如今厌了这光鲜的高墙,这里,早压得人透不过气。
天牢里冰雪还是在那,清冷精致的模样一点未变。这冰国女王垂着眸,倒掩了她的冷懔,添了些娇弱。
可就是这无法忽视的娇弱里,撑起了一国,抗下了沉重的屈辱。这娇弱,曾如石墙,坚硬得让人讶然。
如今,又是如何?
陌君走进去,冰雪微抬了眸,又垂下,神色丝毫不变。
陌君便看她,有恨,有怒。
他对她言:“若可以,我真想立刻杀了你,可你是她命,而她是我唯一亲人。”
冰雪在这牢中呆久了,或是受着环境的影响,性子更是冷了,陌君的话让她烦躁,脑中总闪过皇后的身影,那与雨寒不一样的温柔。可皇后已不见了,杀她之人正是眼前这男子。
不想有任何交谈,人儿便垂下头,低眸不理会。
如今,她是囚,而跟前这男子是囚她的帝王,以人儿的性子自然不愿反抗,但对方何尝想放过她?
陌君:“她为你断指,为你弑兄,为你篡位,你有何值得她如此?!”
冰雪一听篡位二字便一阵恍惚,心中竟滑过了欣喜,那女子做了,谋朝篡位这种事。那为何不早些?为何不赶在前救下皇后?
她冷眼看着陌君,终是知晓了这男子的恨。亲人叛离之痛,手弑爱人之苦。可人儿不会同情,她便如个冷眼旁观的看戏人,不带上一丝情感,即使她身在其中,即使她是这一切的根源。
她只知,她要做的是等那女子来,其余再无所谓。
便闭眼,彻底忽视了陌君。
无论这场仗谁胜谁负,其实都与她无关。胜了,便能与那女子一起生,败了,最多是与那女子一起死。
都是要在一起,胜负生死,又有何重要。
……
还是那元字年间啊!
于卿女皇进兵皇都,皇都城门大开,以迎女皇入城。
女皇下令,不得杀害城中任何百姓,将士不得入宫,圈围在皇宫四方。
雨寒一人进宫,走过了那常常的大殿前场,以内力推开朝议大殿紧闭的大门,沉重的声响传达到了这古老的建筑各处,雨寒还记得儿时与兄长在此处嬉戏,摔坏了瓷瓶,害陌君抄国论三百余遍。
雨寒挺直腰,维持着皇族该有的尊贵。
她只见得陌君一人坐于高殿,身着龙袍,威严自立。
她抿唇,走到殿下,再缓缓跪下,行朝礼,清脆高语:
“吾皇万岁!”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完不成这周的榜单字数了,怎么办……
☆、这
“吾皇万岁!”
她磕了三个响头,再缓缓站起,指尖泛着苍白,可背脊笔直。
陌君是第一次见如此的雨寒,一身黑衣笔直站立,手捏着一柄长剑,像极了父皇南下怒斩贪官时的气魄。父皇在位时便常念,雨寒虽为女子,却极是像他,这般为情不顾一切也是分毫不差。
女子在下边望着男子,稍长的碎发遮了眼,她慢慢抽出剑来,在空中划了一道白花。
她还是她,那个温婉的绝色佳人,她肩前垂了几缕青丝,添了丝丝柔美。
长剑泛起寒气,阴森而冰冷,剑尖直指殿上陌君,持剑者是他妹妹。
心生寒意已说不了此刻心情,陌君如水一般瘫在龙椅上。他选了亲,所以杀皇后,而她妹妹选了情,所以要杀他!
凉透心间,仰头问天,究竟是谁造成了今日这结局?
女子缓步来,一步一步踩上这高殿,剑尖在地上擦出哧哧响,震得心颤。
陌君心,像极被寒冰圈着,困于水中,游不到水面,承受窒息的痛楚。
雨寒在陌君身前站定,手中剑仍垂下,剑尖抵着地,她只轻柔说了一句:
“皇兄,将她还我。”
陌君冷视,那眼里是雨寒陌生的情绪,心抽疼,但她要冰雪,这谁一不得阻碍。
陌君:“谋朝篡位是死罪。你与她,都要死。”
“我来杀她!”
这一声,响在这空旷的殿堂,还颤了丝回音。
女子只见冰雪从屏风后缓缓走出,净白的衣裳裹着纤腰,墨发散开,垂直悬着,像画中走出的飘飘仙子,轻盈而飘逸。
她更是美了。
雨寒等着她走来,无论她步子如何慢,总是会到。
人儿伸出玉指,疾了步伐,雨寒不动,看着冰雪清冷的脸,却柔和的眸。
人儿终走到雨寒跟前,女子轻柔环着人儿,脸贴上人儿发,挂上暖笑不停轻蹭,爱恋,撼动,心拧在一起,心尖都化作了暖水,流遍全身。
陌君落寞,那相拥的两人又怎能了解他的孤独?男子手指扶到龙椅黄金的冰凉,念起曾经还有个他爱恋的女子坐在身旁,只是如今什么都不剩了……
眸垂下,其实这场仗谁都未赢,两败俱伤罢。
雨寒嗅着冰雪身子的凉,将这温度烙在脑海,她不要人儿再离她,永不会了。
“冰雪,唤我名。”
冰雪偏头,神色冷清,但她不阻止女子的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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