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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让时间倒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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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笙赶忙将她托起,说道:「五狱剑派同门情谊,刘师叔有难自当相救,只是……变故突发,事前没一点征召,我恒山派能做事情有限。」
刘菁被秦笙柔和的力道托起,想要跪下去磕头身体却无法再往下弯,只得起来了。
秦笙道:「不管师姐打算做什么,当务之急是离开此地。」
曲非烟也道:「姐姐,我们还是先离开吧。」
向北行了数里,刘菁面色越来越苍白,她软身一倒,被秦笙接了起来。秦笙这才看到,刘菁的腹部有点点血迹,她看向曲非烟,还未开口发问便听曲非烟道:「那嵩山派恶徒刺了姐姐腹部一剑。」曲说完后,兀自喘气,秦笙看她脸色不好,心里一个咯噔,问道:「你也受伤了?」
曲非烟摇摇头:「只是小伤。」
秦笙从怀中拿出恒山派治伤圣药天香断续胶扯开刘菁的衣服便给她抹上,解开衣服的清凉之意让晕晕沉沉的刘菁稍稍清醒起来,她一睁眼便是秦笙的侧脸,见自己衣衫松垮,苍白的脸颊上浮出淡淡红晕,颇为抱歉的道:「麻烦师妹了,我自己来吧。」
秦笙只是回道:「师姐是失血过多,还请师姐日后莫把受伤不当一回事。」便利索的上完药,完后,秦笙把药递给曲非烟:「你的伤也上一下药,我们还有段路要走。」
曲非烟道了声谢,便接过伤药,扯开领口,便往右肩伤口上撒。
秦笙收回天香断续胶,扶起刘菁道:「我们快走。」
才刚说完便看到斜左方闪过的青色光,秦笙朝曲非烟比了个手势,便抓起刘菁的两膀把她背在身后快速地退到右首六尺远的大树后引了身形。她玻鹧郏患桓咭话纳碛霸酱蛟娇欤奔〉廊巳谱拍翘踅细叩纳碛白墙细叩纳碛耙慌扇迳Q贾詹欢皇腔ぶ笮摹F毯螅豢戳饺私=匀肭剩〉哪侨松硇衅蛴也啾既ァ
秦笙心神一紧,这两人都是高手,若是对上了她必不敌。只见那道儒生的身影跟著一晃,去追赶那道较矮的身影。两人身影极快,才刚掠过秦笙眼前,便奔远了。
秦笙这才想道:那儒生便是岳不群,矮小身影便是余沧海,两人都参加了金盆洗手大会。再看曲非烟神色,想是她也认出人来。
突地右首一声凄厉惨呼,秦笙猛地回头凝视声音来处,心道:「岳不群去追余沧海一时半会不会返还……这叫声凄厉隐含压抑是酷刑后才会发出声来。之前在画皮……我见死不救乃身陷囹圄,权衡利弊之下的结果。可现在……就算这是小说世界……忠诚、勇敢、正直这三项局里的信条我……去看一眼吧,若力所能及便救吧。」
秦笙对曲非烟道:「我去看看就来。」
秦笙向右走了几十步,见树隙中隐隐出现一堵黄墙,似是一座庙宇,她轻声向庙宇走去,只听得庙中一男声说道:「夫人,倘若我们将辟邪剑谱的所在说了给他听,这驼子第一件事,便是去取剑谱;第二件事便是杀咱们的孩儿。倘若我们不说,这驼子要得剑谱,非保护平儿性命周全不可,平儿一日不说,这驼子便一日不敢伤他,此中关窍,不可不知。」
又听一女声回道:「不错,驼子,你快把我们夫妇杀了罢。」
秦笙心道:「原来,在庙里的便是林震南夫妇,我却不记得书中有这情节。」
又听到一个声音道:「木前辈,华山派弟子令狐冲奉业师之命,恭请木前辈移驾,有事相商。」便见那木某人说了几句话后,一溜烟般走了。
秦笙暗道:「原来那第四人的喘息声是令狐冲,不是俘虏。」心下却舒了口气,如此,她便没必要近庙了。
那木某人许是惧怕岳不群,只听他道:「木某另有要事,不克奉陪。便请拜上尊师,何时有暇,请到塞北来玩玩,木某人扫榻恭候。」说完便一溜烟飞奔出庙。
秦笙心道:「啊,这便是林震南留给令狐冲遗言的地方了吧。有令狐冲在,我也没必要进去了。」现在的她和令狐冲的武功在伯仲之间,虽然令狐冲正和林震南谈话,不一定能听见她的足音,但她还是轻声慢步的退远庙墙。
退了大约十步,她快走起来,回到那松树下背起刘菁,对曲非烟说声:「走吧。」便运起轻功离开树林。
在郊外行了约莫七十几里,荒山不见人,天色昏暗也不好赶路,秦笙从包袱里拿出一身普通的姑娘装束,带着帷帽,狠命掐了掐刘菁人中,改背为扶,携刘菁入了邻近小镇寻了家客栈过夜。
他们已离了衡阳,进了湘潭的谭家山镇,再往北行五十几里,便是位在湘江曲口的有金湘潭之称的湘潭城了。
唤了小二叫来吃食、洗去一身风尘仆仆后,秦笙撑着下巴,看着房内那一根烛火如豆。她知道刘菁想要报仇,想要去嵩山杀左冷禅。她轻声对曲非烟问道:「你可有去处?」
曲非烟道:「爷爷交友广阔,认识的人不少。」
秦笙点点头,这不是无处可去便是不想告知。
曲洋好音律,不顾正邪两道的隔阂同刘正风成为知己,这样不羁的个性,便是在东方不败手下做事,也不会心甘情愿。江湖传言,东方不败手段狠戾行事毒辣,他的种种事蹟,虽不乏夸大,可空穴来风,也有一定的根据。
曲洋是这样不受拘束的性格,他的孙女性格里定也有不羁的一面,若曲非烟想借此机脱离魔教,她便不能回魔教知晓的地盘。若她想报仇……这要看她对东方不败掌控下的魔教态度如何了,是不是愿意拋下厌恶藉魔教力量报五狱剑派盟主左冷禅杀曲洋之仇。
秦笙还是维持低声:「我想,你爷爷定是个光明磊落、有胸襟气度的汉子吧?」
常人都不会反驳这样的赞赏,何况在曲非烟心中,她爷爷是世上最好的人,她自然回答:「当然,全天下能胜过我爷爷的人没有几个。」
「只可惜我未能听到你爷爷和刘师叔的琴箫合奏,他们两人都是音律高手,常人若得二者指导一番,就算天资平平,也会受益良多。」
曲非烟摇摇头,「我爷爷才不是谁都教的……你,也学琴吗?」
秦笙道:「我才疏学浅,只会吹埙,琴还没机会去学。」
「爷爷从小教我琴,只是现在……再没人教了……」
秦笙拍了拍她的手,声音很柔很低:「爷爷很疼你,看你如此坚强,定以你为荣。」
「嗯,爷爷一向以我为荣。」
秦笙收回手,「不羁,才行高远,不可羁系也。我猜,你爷爷定喜欢带着你到处游历……方才路上看你轻功很好,便是这样练出来的吗?」
「是啊,我跟爷爷去过的地方可多了,我们不耐烦在教中看那些不耻的人,便到处游历,江南、苗疆、塞北我都跟爷爷去过。塞北的草原可大了,骑着马到处跑,那样的风拂面吹著,只觉得无比爽快。还有大漠风沙,尘暴一吹起来什么也看不见。过大漠时全身上下要包的紧紧的,要不皮肤粘的都是黄沙。」
「这样的生活,的确好过长时间窝在一个地方,说着不喜欢的话做着不喜欢做的事。」
曲非烟点点头,「爷爷和我一项看不惯东方不败,甚么教主文成武得、令旨英明,算无遗策……爷爷和我听不得这些叫人生气的言语,不喜欢在教里待。东方不败又不理教中事物,姓杨的那个小人便把教中弄的一踏糊涂……」曲非烟突地住了口。
秦笙笑笑,「你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吧,就去过那么多地方,我一十七啦,在恒山每天做朝课晚课,天天敲木鱼念经,比起你的生活却是无趣很多。」
「那是当然,你们这些门派弟子只会守着甚么门规派规,生活自然无趣的很了。」
法律架设了社会基本结构:司法、立法、行政、军事等,它的存在为的是保障人民权力、惩处侵犯他人权益者。而小一点的团体机构自古到今都立有规则需要遵守,它诚然有弊端,可它的存在却是不可或缺的。
自然,秦笙不可能同曲非烟讨论这些,她只是说道:「我这要回恒山啦,又要开始天天敲木鱼念经,却不知你要往哪处?」
「爷爷在洛阳有处宅子,我想先回那儿去。」
秦笙点了点头,问道:「我看你手上动作有些不便,你腕上是不是也有伤?恒山派妙药灵效无比,你除左肩外,两腕也上点药吧?」
「谢啦。」
秦笙温和地应了一声,她已经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了。
☆、笑傲江湖VI
秦笙不认为左冷禅会下令追击刘菁,他若图刘家什么东西,现在也得到了,没必要浪费资源去追剩下几个无力反击的刘门弟子、家眷。岳不群已收了林平之做弟子,左冷禅现在该是忙着找辟邪剑谱的时候。
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秦笙有意躲避嵩山派弟子,便打算在湘潭城登船沿湘水一路北上至汉口,再转陆路回恒山。
刘菁所受剑伤虽重,可有恒山派天香断续胶圣药外敷、又有白云熊胆丸内服,兼刘菁年轻又身怀武功,是以,在客栈睡了两天后,刘菁创口已然愈合,施展轻功自是没问题,於是,秦、刘、曲三人出了客栈,足下一点,不过一个时辰后就到了湘潭城。
湘潭城的确繁华,商埠商贾云集,街道规划整齐,磁货氓庶皆在城外,城内竟看不到一位衣著不整、面容脏污之人。
秦笙又另外买了两顶帷帽给曲、刘两人带上。君不知,帷帽乃侠女装逼之必备装备,君不见,帷帽一带上,那侠女气势便出来,神祕莫侧,无人赶冒犯……
在问好船家开船时间后,三人在江口附近的茶馆乘凉。茶馆的人不多不少,身怀武功的也有几位,在贸易繁华的湘潭不算稀奇。
谁料在上船时,看见了在茶馆碰上的三位身怀武功的男子,秦笙迟疑了下,还是上了船,她方才算卜,问水上安全,得了个小祸无恙,想是不需太再意。
湘江之水如其名一般旖旎,湘峰峨峨湘水碧,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为它添得笔墨只多不少。
秦笙右首坐着刘菁,刘菁右首坐着曲非烟,在晃晃荡荡的甲板上,三人有一搭没一耷的说着话。
秦笙有些懒洋洋的靠在甲板扶栏旁,看着左前方的两位小童玩耍,身著青衣的小童脸颊特別圆嫩,短手短脚的模样让秦笙真想掐一把。
小童的家人姓李,秦笙想:不知能不能问问给不给抱?
许是青衣小童玩的乐乎,他咯咯一笑,一串晶莹的口水掉了出来,小童拍了拍衣服,又咯咯一笑,口水又掉了出来,李氏拿了布巾赶紧上前:「哎呀,娘擦擦。」
而另一位小童也跟著咯咯笑,还把手指放在嘴里咬,那位娘亲打下小童的手:「哎!手脏。」
秦笙看小童母亲忙着擦拭的样子,决定还是不抱小童了。
她別过头,入眼帘的是半隐在云中的霞光,红橘交错的明灿霞光与乌蓝的云层把天染的够绚丽。
湘水烟波浩淼,倒映著绚丽霞光。秦笙对这天水一景的瑰丽叹了声,看水面一波波你推我我推你的旖旎浪花,她想起那被她和白棠搁浅多次的泛舟行。白棠和她总是太忙,找不出长假。
波光粼粼,她玻Я瞬'眼,遮挡反射到眼睛的霞光。
船上小儿许是玩累了,被母亲抱回舱中安置。甲板上除了偶有的几句交谈声,便是船的破水行进声了。
隐隐约约间秦笙听得几缕破碎的音符,再凝神细听才发现乐声自西天传来。过了一会儿,乐声更清晰了,她听见音符在吹奏者唇齿间跳动的声音,她听见小调的婉转幽幽。
小调不一会儿便终了,秦笙也没太在意,只是侧靠著扶栏望向岸边黑蓝的山丘。
这时,与方才同调的歌声响起,声音娇柔婉转,幽幽的勾著人的心弦,轻揉慢捻后它一个颤音挑的人心弦紧绷,复又像嬉戏般拨了拨弦,柔媚的安慰起那绷紧的弦来。
「咦?」刘菁疑惑的看向歌声来处。
这荡漾在江水中的美妙歌喉也让秦笙转头了,只见一艘小舟自南而来,张起的风帆上绘著一只白色的女子素足,小船行驶即快,不一会儿便驶到秦笙所乘船之右方。
船上众人皆探头看去。
此时歌声一转,歌变得不像是歌,又像是歌,似叹息又似□,竟似男女行快乐事的销魂音。船上男女忍不住面红耳赤,那三位秦笙在茶馆里看到的男子,更是露出痴迷之色。
这样壮丽的出场,秦笙能想到的人物只有蓝凤凰。
像是应证秦笙的猜测,一侧的曲非烟唤道:「蓝姐姐?是蓝姐姐么?」
那歌声嘎然而止,只见小舟舱中跃出一位身穿蓝底白花织玟花裙的俏丽苗女。她耳上垂著黄金耳环,长至膝的花裙色彩灿斓,丝绣的领边、围腰隐隐发出五色丝线特有的光泽,一双秾纤合度的小腿裹著黑布绑腿,赤足飞出船舱,站在船头。(金庸笑傲江湖第十六章)
她双眼极大,黑如点凄,那裹著她纤细腰身的彩色腰带因疾风而吹起,只听她笑道:「曲妹妹,好些时日未见啦,可想你蓝姐姐?」声音柔意绵绵,娇媚之极,甲板众人听在耳里,只觉得荡气回肠。
曲非烟脆声答道:「姐姐你怎么来了?可想死我啦。姐姐忙什么啊?那么久不来看非非,是不是心里要没非非啦。」
蓝凤凰嘻嘻笑一声:「我心里做什要有你?你看到姐姐也不过来,姐姐不理你啦。」
曲非烟也跟著一笑,「我知道姐姐说反话呢,你明明快想死我了,却故意说没有。」
「好呀,欺负你姐姐来着,下次你遇上事儿,我真不来了,教里的事烦著我要处理哪。」
「哎呀,姐姐不理我就算啦,本来我还要让你瞧瞧新认识的姐姐呀!」
秦笙瞧见那三位汉子在曲非烟唤出蓝姐姐时互相交换的眼神,心道:他们莫不是认出蓝凤凰了。卦象上的逢凶化吉,是这一出吗?
只见那夺目如凤凰的女子眼神如波,横了曲非烟一眼,便同其余苗女手下蜻蜓点水般从小舟跃上船来,身姿之美,有船客忍不住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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