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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之让时间倒流-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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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王上前一步抱起女人,隔了貂毛皮裘却还是触手皆寒,他打了一个寒颤。
女人很虚弱,靠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身上还带着冰的寒气。天狼王有些担心的伸手探了探她鼻下,见女人还在呼气,才松了口气,「拿狐皮大氅来!她冷!」
女人睡了三天才睁眼,睁开了眼却不动,就那样定时的眨一下,直视前方。
天狼王忍不住上前问道:「你怎么醒来了不动?」
女人愣了愣,非常缓慢的朝天狼王方向转过去,声音有些哑:「我以为我还睡着……」
天狼王嘲笑道:「你怎么这么笨,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不知自己是睡的还是醒的。」见女人并不回话,只是眼看着自己便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说了……」
听她嗓音沙哑,天狼王让侍女端了杯水,「喂,喝水。」
女人侧了头,再侧了身,非常缓慢的用手支撑地,一点点把自己抬起来。
天狼王嫌她动作慢,直接把她抬转过来,让侍女喂了她喝水。
女人被呛的连连咳嗽,「谢………谢………」接着一阵上气不接下气。
「嗳,你怎么会在冰里啊?」
「我在冰里……」
「是啊,算你命大遇到了我把你带回来。」
「冰里很冷……」
「废话,东北之地都是冷的。」
「很冷……」
「我知道很冷,美人,有我你就不冷了。 」
「你带我去了……哪?。。。。。。」
「我们在天狼王廷,你真是脑袋被冻坏了。」
「是冻坏了……天狼王廷……是哪儿?…。。」
「你连天狼国都不知?怎么来到这儿的,天狼国之东乃高巨丽,北乃渤海国,知道我们在哪了吧?」
「天狼之东南高巨丽,之北契丹……我记着了……」
「百里之西南还有还有个靖国,哼,他们自称大唐正统后裔,实乃边陲小国而已。」
美人看着天狼王,心下有些疑惑,只觉得这些国家听起来都像小国:「小国……」
「是呀,哼,什么靖公主,以为她有多大能耐,不过是个带个金面具的丑女人罢了。」
美人无话可说,只觉脑袋胀痛,不免蹙了蹙眉,不再想下去。
美人双眼矇眬带雾,鼻子小巧,丰胸细腰长腿,脚踝小巧纤纤。天狼王不知不觉中加快了吞咽的速度,他抚起美人一手,讚道:「滑如凝脂。」
美人又拢紧了眉,缓慢的低下头,盯着右手手背,缓缓开口道:「你救了我,为什么?」
「你是美人,自当要救。」
「是这样的吗?」美人顿了顿,「可见全天下只有你认为我是美人,只有你救我……」美人越说气息越虚,声音也越哑,她闭口,缓了几许呼吸。
「是呀,只有我救了你,你日后自当事事依从我。」
「我当依从你?」
「是啊,你得还我救命之恩。」
「恩……我记着了……」
天狼王朝侍女使了个颜色,侍女安静的退出帐。
天狼王顺着美人指尖抚摸而上,解开美人的系胸长裙,一边说道:「初见时你著深衣曲裾,是仿著汉时衣著?」
「仿汉时衣著?……」美人微垂眼帘,心里纳罕汉时衣著是什么衣著,汉又是什么时候儿的事。
天狼王凝视著美人:「本王挑得暗红果然衬你,不过美人还是不著衣的好。」
天狼王除了美人的对襟宽衣,美人身上只剩长至脚腕的薄纱里衣。
美人抬起眼,「你觉得我好看?」
「美人如玉,好看的紧。」
「你呢?也好看否?」
「我?」天狼王怔了下,随即笑道:「美人觉得你的国王俊朗否?」
美人睁大了双眼,努力从眼前一团模糊的影子里评断天狼王的是否俊朗,半晌,她为难道:「许是除去衣物较好看清,你现在只是一团褐色的大裘……」
天狼王碰过许多女人,却无一人同眼前美人这般,不禁哈哈笑起来,「本王这就除了大裘,让美人看清。」
「那是什么?」
天狼王随美人指间看去:「喔,大巫师用人骨剃成的匕首,据说有神鬼之力。」
「大巫……师?……」
「不谈他,他整天阴著个脸,本王不喜。」
美人应了声,忽地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地。
「欸!欸欸!美人美人!」天狼王被吓了一跳,赶忙上前扶起美人,一边吼道:「来人来人!唤大巫师!」
据说,天狼国大巫师通晓妖魔之事,也通阴阳,更会画符念咒、施行幻术。天狼国人民提起大巫师皆是敬畏无比,可关于大巫师的资料却是少之又少,只知他守护天狼国很久了,其人常著玄色宽袖长袍,随身携著卜卦用的人骨。每年天狼国人民都会於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上选出十位幸运人儿为天狼国奉献,他们的皮肉血骨皆为大巫师所用,是以上苍如此眷顾天狼国。
大巫师位高权重,架子自是大的很,轻易使唤不得。
天狼王在帐内等得心焦,一柱香后他怒气勃勃的冲出大帐,直冲巫师营帐。
侍卫半拦着天狼王,既不敢得罪国王,也不敢就这般让国王闯进去得罪大巫师,僵持了半晌,才听大巫师慢悠悠的声音传来:「请天狼王进来。」
天狼王怒著眉眼,见大巫师正捣鼓著骷髅,虽气弱几分,语气却还透著怒意:「本王使人传唤,大巫师没听见吗?」
大巫师念了长长一段咒语,待骷髅被火烤裂后才朝天狼王看去,「天狼王有何要事比的上天狼国之国运?」
「本王……」天狼王恨的咬牙,「是本王疏忽,如今你不是完成了那什么仪式么?快随我去看美人!」
大巫师挑了挑眉,低沉的声音听起来隐含笑意:「天狼王似乎忘记了,本巫不近女色。」
「大巫师是否近女色本王不管,本王只知道,你该听我唤令。」
大巫师踱步至天狼王身前,俯视著天狼王道:「本巫该听你唤令?」
「……是,」顿了下天狼王大声道:「本该如此!你本该听我唤令!」
大巫师低低笑了声:「阿竺那真是长进,对本巫也吼起来了呢。」
天狼王涨红了脸:「谁准你唤我本名?我乃天狼王,大巫师当唤我为王。」
大巫师见状双眸满上笑意:「吾王,阿竺那与天狼王难道不是同一人?」
「大巫师莫扯开话题,总之,快随我去王帐。」
大巫师一甩袍袖,天狼王赶紧避开那甩过来的宽袖,他有经验,被衣袖抽到的感觉很痛。只看大巫师背过身去,从书架上抽出本破旧古书,便这样看起书来。
「你去不去?」
大巫师头都没抬,只吐了两字:「不去。」
「你!」
「阿竺那把本巫送得匕首搁哪了?莫非此次游玩把匕首给弄丟了?」
「没丟!在王帐!大巫师大名鼎鼎,本王怎敢遗失大巫师所赠之物?」
「哼,」大巫师满意的勾了勾唇,随即又翻过一页书页,「天狼王请吧,本巫读完此书后,自会前去王帐。」
天狼王心想:从有记忆开始,大巫师读书速度只快不慢,他说会前去王帐自会前去王帐,本王再纠缠下去,只怕惹烦了他,又说不去了。「好,我在王帐等你。」
天狼王离开后,大巫师嘴边微笑一直没散尽,可身后袭来的女性温软触感让他顿时没了笑。他眉间闪过一丝不耐烦,站起了身,放回书本,「天狼王离开了,女王也该走了,下次入本巫帐前还请通报一声。」
天狼女王身上只披着银色狼皮,胸前若隐若现的能看出两团丘壑痕迹,她媚声说道:「我躲在哪儿看你耍得王弟一愣一愣的,呵呵,真好笑。可巫师对本王,怎么就没如此好兴致?如此冷若冰霜,是不喜本王吗?」
「无关忽喜与不喜,本巫不希望女王此番做为还有下次。」
天狼女王挑著媚眼:「本王看你对王弟笑颜连连,对着本王怎就如此冷淡?莫非你真不近女色?」女王的涂著朱红蔻丹的手抚上大巫师胸口,她艷丽美极,仰著脸,手却灵巧的钻进大巫师衣袍里,顺而向下,划过大巫师腹下硬毛。
大巫师扯住了天狼女王的手,「请女王离开。」
天狼女王满不在意的吹了吹指甲,口气糜软确有著一丝森寒:「你忘了是谁把你给我的?」
大巫师沉默了会儿:「……是我老师。」
「声名在外的大巫师还记得老师?那么,可曾记得当初誓言?」
大巫师垂下眼帘:「当初我以老师之灵发誓,此生效忠天狼女王,决无二心。」
天狼女王玻Я瞬'眼,眼角挑起不满意的弧度:「当初你可不是如此称呼我的。」
「……主人。」
天狼女王双眼锋利,「我知你养育阿竺那功劳不小,与王弟也有情份,可你要记得,他是你小辈,而你再大名鼎鼎也还是我的奴。」
大巫师放开箝制著女王的手,「本巫该去王帐了。」
女王道:「去吧,据说那女人是从冰里被王弟挖出来的,你去看此女身上有何不妥。」
☆、画皮二II
大巫师玄色袖袍翻飞,阴沉的脸带起的冷风似乎让北地的冬天又寒凉几分,他手一挥,径直踏入王帐,而王帐前无一人来得及通传,想是就算来得及,只怕他们也是不敢。只见呼呼冷风灌进暖和的王帐,正着急的天狼王被冷空气吹的一怒,正要回头大骂,却见大巫师一脸阴寒带着帐外冷风踏步而来。
大巫师如跃出冰雪冰天里的黑狼,踏步潇洒,他身负世间最玄妙密法,为寒冷之界的人民带来上苍眷顾。他常年孤独,是否责任太过沉重,他给了人民恩泽,却失了自个儿的恩泽?
天狼王只一眼便察觉大巫师心绪不好,心里颇为纳闷,明明离开时这人唇角还是上勾的,不免多打量了大巫师一眼,谁知大巫师正好和他视线对上,天狼王忙转头令下人关好王帐,盯着下人一会儿后才又看向大巫师。
大巫师站在美人身前,美人孱弱的身姿笼罩在他的黑影之下,无比娇弱,如帐檐滴著的冰柱,一握便碎。大巫师瞥了眼天狼王,嘲道:「果真好颜色。」
大巫师盯着美人一会儿又按上美人脉搏,脸上浮现一抹很难形容的表情,总之美人的情况是引起他兴趣了。
好半晌他说道:「此女魂魄略有损耗,但七魂六魄不散,当无大碍,可她身如残花败柳,再支撑不了多久。……。世上竟有魂魄与身体强弱差这么多的凡人,你是哪儿找的她?」
「我……在百里外之西南,美人冰雕颇为好看,我一时新奇,把她挖出来的。」
大巫师沉吟,「想是地势和气候变化,埋在地下之人倒成了地上之人了。」
天狼王声音有些颤:「她……还是人吧?」
「怎么现在才后怕?」大巫师嗤了声:「是人。就算不是人,遇上我她能造次?咦?」大巫师掐紧了美人手腕,又探了探美人颈脉,皆著他拿出一节指骨在美人上臂划出一道一寸长的浅伤,见指骨毫无动静,他又加深伤口深度,直到穿了表皮才停手。却见美人平静睡颜,眉头一丝不皱毫不感觉到痛,明明面色苍白仿佛随时都将死去,脉搏却还在缓缓跳动。
大巫师抽出指骨,指骨深入美人肌理的那一节泛著淡淡金茫,几瞬后那节指骨成了细粉,散落於地。
天狼王满面诧异:「这……你不是说她乃凡人?」
大巫师沾了沾细粉,微玻鹧劭戳丝矗俨炜戳嗣廊松丝诤蟮溃骸杆膲勖靖贸ば捎醒∷木Γ滞淦つ沂涑鲅闷淙萆G,」说到这他扫了美人容貌一眼,心道:又是一个为了容貌什么都可以失去的蠢女人,却不知她与哪路妖精做的协议。
天狼王忙问:「她本不是长这样的?」
大巫师似笑非笑瞥了天狼王一眼:「吾王可宽心,她天生貌美,只是贪心不足,妄想更美罢了。」
天狼王被那声吾王唤的鸡皮疙瘩都起了,只觉大巫师轻视语味甚浓,还以为是针对自个儿,「我便是喜美貌女郎,大巫师待如何?」
大巫师上下扫了天狼王一回:「吾王乃俊朗儿郎,喜每貌女郎自是无碍,何必问本巫?」
天狼王狠狠瞪了瞪大巫师,没回话了。
大巫师扯开美人伤口,「她为了容貌减了壽命,经脉本该衰败,只有三、四个月好活,可你看,这淡淡金茫续起她经脉衰败之处,让她存活至今。这金茫便是妖气。」
「你不是说妖减了她的壽命,怎么会又延了她壽命?」
「本巫只看出这妖气出自同种族,无能看出那吸取她精力和延续她经脉的妖是否为同一只妖。」
天狼王讪笑,打趣道:「莫不是有妖伤了美人,又有另一只妖爱上美人不忍美人短命才救了美人?」
「若没妖气,此女壽命也不久。她天生体弱,魂魄比之身体又强上许多,两者如此不合,就算无妖力干扰也不会活过二十一、二之龄。」
「那……」
大巫师知天狼王要问什么:「她年纪嘛……十九、二十左右吧。」
「喔……那她为什么又在冰里?」
大巫师戳了戳美人兀自跳动的经脉:「想是救她之人欲给她续命,便先存她於冰中。是了,你救她时她身上著何衣?」
天狼王抖了抖唇:「曲裾深衣,看是闺阁娘子的式样……」
大巫师满眼兴致:「汉代?一千多年前左右吗……妖灵和极寒玄冰竟有这等妙用……」
天狼王悄悄远离大巫师半步的距离:「那……现在该如何?」
「救她的妖用的是妖灵,那是妖精的本脉精气,用之则竭,用完是要重新修炼的,若全用完的话,便会被打入原形……却不知这妖会不会来找这女人呢。」
「那……那如果妖找上门来呢?」
「为了一个贪恋美貌的女人牺牲,这妖能聪明到哪儿,上门了也不足为惧。你若不介意这女人乃你一千年前的老祖宗,尽可恣意耍玩。」
「我……老祖宗……我非汉人……何惧之有?」
大巫师瞅了天狼王那模样一眼,视线又转回美人身上:「此女既出土,身上妖气便不再被地下寒冰保护,又因其注入妖气之时乃久远以前,想是金茫消散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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