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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之养虎为患-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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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颤巍巍的收了那封信,廖知县暗恨啊,他和那群人策划了这么久,商讨了这么久,眼瞧着就能达成目的。
可谁知,可谁知居然跳出个,跳出个!什么大将军!
秉公执法?屁!不就是要自己偏袒西门庆那小子嘛。也不知,他是怎么盘上告枝认识那大将军的,真是让他窝火。
抹去额头的汗,挥手道“现在,说说案情吧。西门卓你说你堂弟西门庆夺了你父亲的铺子,可有证据?”
“自然,我几个过去的老掌柜便可作证。”西门卓瞧着固然觉得有些问题和蹊跷,可身旁的状师却若无其事的安抚着摇头,想来该没大问题。
“叫,叫上来吧。”廖知县现在心里烦着呢,考虑怎么收场的问题。
来为三者,皆为五六十的老人家,入堂后,还需旁人搀扶着跪拜。
廖知县瞧着就倒胃口“你们是西门赫身旁的老人了?”
“不,不错。”那三人同时开口承认。
“能证明什么?”廖知县没好气的开口,心中却想,这几个快入土的老东西,能做什么证人?哎,莫要一口气接不上来,死在堂上。
不过这样也好,西门庆这边到是顺的很了。自己判他胜,那群人也说不了自己什么。
“我,我们都可以证明西门庆当时趁乱多了老爷的几个铺子还有银钱货物什么的。”带头之人,怒视西门庆,中气十足的咆哮。
后者却双手抱胸“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既然他这般说,那我是否可以呈上我的证据以及请来证人?”
廖知县心中嘟噜了句,早已有打算了嘛这小子果然不好对付,却还是挥手道“还不请来?”
西门卓身后的状师目光暗了暗,隐约有几分怀疑之色。
西门庆呈上的是其父在世时的老账册,这能证明这些东西本就是他们的。
而请来的则是过去来查封的衙役,而他更是带了当时查封的账册,目色不快的冷哼声,却还是做了功夫,呈上那本账册“这便是当时查抄的账册和登记,上面清清楚楚写的明明白白,廖知县莫要被人牵着鼻子走!”
这话说得好不客气,让廖知县脸色一白,却还是接过账册上下翻了翻,随即一扔,压了压心里的怒火方才继续翻开,仔仔细细的看了下去。
在这期间那衙役略带几分愧疚的靠近西门庆“此事居然让西门老爷蒙受不白之冤,当真对不足,对不足,是我们没做好事儿。”
西门庆微微颔首,嘴角含笑道“不,这哪能怪罪与阁下?当年之事,你们可谓是做的认认真真,分文为错。”
那衙役听着心里乐呵呵的,瞧着西门庆更是愉悦几分。
这次来,西门庆肯定会塞银子给自己,算是酒钱。这道不提,他是绝对不可让那廖知县翻案的,他们查抄时的确做了手脚,可如若判了那什么西门卓胜,岂不是还要连累自己这一票子人?
廖知县脑子是怎么长的?也不知道动动。
官官相护的道理都不清楚,他怎么做上知县的?
不过,哼,也就撑死知县了。
想想看他们陈知府,不单单平平安安的过了这些年,还做了知州!
瞧瞧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是个知县,啧啧,真够丢脸的。
60孝敬
其实西门庆不嚣张;一点都不嚣张,他只是脱了朋友写封信而已,真正嚣张的是那衙役而已。
这廖知县看了遍账册,他知道绝不可能有差错,就算有他也不能指出!
当即合上账册深吸了口气“的确;本官也为翘楚问题;你们可有说实话?”
那几个老东西听着一愣;心想怎么好事先说好的不一样?可饶是如此;却依旧趴伏在地跪拜道“我等句句属实啊大人!”
“西门公子;他们有人证能证明;那你呢?”廖知县压根不知道如何接话,毕竟和自己当初所想完全不同不提,他更没这心思去坏了当时的局。
“我?”西门庆;嘴角微微上扬三分,似笑非笑道“陈知府的衙役不算人证?”
反问之言,顿时让那衙役怒视廖知县。后者心里更是窝火的紧,却不敢动其丝毫,否则不单单是掉顶戴花翎的问题,而是直接掉了自己项上人头的事儿!
“自然是,”说的也有些无力“可西门卓的证人是证明当时铺子是他们的,而。。。。。。”
西门庆当真是想要嚣张的来一句“没有!”可还是压了压,转而轻叹道“我不是不想请,而是怕证人出来后,会被人打击报复。。。。。”
廖知县听着立刻开口“那就请到后堂,我和师爷一起听听!”
西门庆颔首,可那西门卓的状师当即开口“知县大人,这于法不符啊。”
后者额头都冒出一层冷汗,颇为愤怒的瞪了眼那状师“本官是为了查清案情是否属实!”说着便转身走向后堂。
西门庆与那衙役一同入堂。
立刻有人奉上茶点,西门庆却挥手要其撤下,从口袋中掏出一小包茶叶,对那衙役说道“要尝尝吗?银针。”
后者见状,立刻嘴馋的连连称好。
这时代,谁都有好口的。好茶、好字画、好玉石、好马匹都是正常事儿,西门庆自然知晓这衙役好哪口。
这廖知县和师爷一同静心品尝了口,当即连连叫好,这银针入口的滋味,实在难得!好,好,好啊!
妙不可言,四人一聊便是多时,显然是忘了外面还在升堂。
末了茶味 淡了几分,这知县方才意犹未尽,赫然想起外界,转而好奇的问道“西门公子,你的证人呢?”
后者轻笑声,却淡然的扫了眼那廖知县,后者顿时明了,背后更是冒出一层冷汗。
显然,西门庆早已知晓自己参与此事。而眼下他更是一个证人都不带,却好撑有证人在后堂接受审问。
时间过去破久,眼下自己出去,说没有证人显然没人信。
不论自己是否站在西门庆这边,都会让那些人心存怀疑!
而那大将军的信显然是压下的最后一根稻草,哦不,绝对不是稻草,而是钢条!
自己不论如何,怎么都不可能再和那群人狼狈为奸!不,是,是商讨政务。
哎,这小子还真够毒的。年纪轻轻,就能创下这篇家业,果然名不虚传。
廖知县什么都没说,起身走向外堂。
拍了惊堂木便道“西门庆所请证人,调理清楚,句句属实,此案毫无悬疑。根本不存有抢占家产之说,退堂!”
西门卓还来没来得错愕,西门庆嘴角含笑的道谢,言其公证。那廖知县早已夹着尾巴,灰溜溜的串入后堂。
拿起茶杯,大大的饮了口,暗恨道“这小子,狡猾的紧啊。”
“大人,您为何会忽然。。。。。。。”那师爷没说下去,可言下之意早已不言而与。
那廖知县暗恨的从怀里掏出那张信,拍在茶几上“你当我愿意啊,知道这份信是谁写的?谁写的?!人家可是堂堂大将军,乃是不得了的人物,其实我一个小小的知县能得罪的?”
师爷憋着嘴暗叹“居然如此,真够不可思议的。不过他一个商人怎么会认识这种人?”
“你问我,我去问谁?”廖知县狠狠白了眼他,他也想要知晓,能攀上高枝叶这种好事,他也想要啊。
却说另一头,西门庆路过那胆小怕事的西门卓时,刻意停留一步,俯身悄声道“堂哥,莫要被有心人利用到丢了性命啊。即时,就是我这做堂弟的也爱莫能助。。。。。。”说罢,轻笑而去。
后者听闻,额头冒出一层冷汗,状师瞧他那窝囊的样,便知道西门庆警告恐吓了,可连这都怕,他也不嫌丢人?!
西门庆回到家中,知晓此事尚未结束,自己眼下用的线本就该用,到是无碍,可还没给那群人起警示的作用。
摸着下巴,命人不可入内院。
就连立马想要跟随的武松都被他一个小目光瞪的乖乖缩回小爪子,装作若无其事的瞧着天气,瞧着花花草草,就是不敢看西门庆。
后者把院子的大门一关,回到书房,打开暗门入内,片刻瞧见一人,留下一言,便退出。
待傍晚,西门庆跨出房门,这时西门府门口早已出现两匹高壮白马,两匹皆为英俊神武,两匹马皆是:牙欲白,耳如撇竹,中紫缕贯上下彻、高低额欲伏,台骨分明,走骤轻躁,毛鬣轻润,喘息均细,擎头如鹰,蹲如虎,立如狮,腹下更有逆毛。
瞧着便知晓乃是千里宝马,可遇不可求的良驹!
西门庆刚入前厅,便听闻吵闹声。
好奇挑眉而望,安顺瞧见后立马凑了上来“老爷,咱家门口来了两匹好马,他们都说是千里良驹!”
“让人牵进来,”西门庆轻笑道“快些。”
安顺眼珠子一转,当即就便跑便喊“快,快,老爷说了,牵进来,这是咱们家的马,别让人摸了去!占了便宜!”
这一喊一叫的,顿时让西门庆笑着摇头“我买马场的事儿,又不是不知道,有两匹好马就这么让人诧异?”
张驼冷不丁的在背后冒出“不是诧异,而是老爷你没通知我们,这两匹马是自己来的。。。。。。”
西门庆打了个冷颤,回头瞅着凉飕飕瞧着自己的张驼,不太确定到“牵马的不是该有三五个吗?”这可是宝马,他放心让这几匹马自己来?更何况,他们认识路吗!
张驼目视前方,淡然的冒出句“只有马,没有人。。。。。。”
西门庆一惊,心想,还好马没丢,这时代,绝对是马比人值钱,更何况,以这两匹马的价值,哪怕是所谓的法制社会,赔偿上都不定有这两匹小家伙价值高。
马儿被乖巧的牵到西门庆面前,后者拍拍两匹马的脑袋,下意识问了句“送你门来的人呢?”
马儿打了个响鼻,踢了踢腿,甩着尾巴,似乎没听见一般。
西门庆摇头叹息“成吧,先在我这住几日,待他们追上,再送你们去新家。”
靠近西门庆的那匹白马立马低头讨好的蹭了下西门庆的脸颊,愉悦的甩着尾巴甚是兴奋。
可偏偏就在此时,不知从何处跑来的寅寅,从走廊一侧冒出,张牙舞爪的从两匹白色千里良驹一声咆哮,虎吟如雷,顿时让胆小的吓的腿软,直喊老虎,有老虎!
可谁知,那马儿别说受惊了,直接不屑的“哼哼”两声,竖起前蹄嘶鸣。
见状,西门庆只是摇头轻笑。
这两匹马儿是同一匹母马所生,产时却因两个小家伙身形健壮,在母体中便长得不小,从而母马难产,多时都为生出。
恰巧那时西门庆去马场看马,并要送一批马儿去边境,听闻有匹千里宝马难产,当即命人带路,见白马痛苦嘶鸣,当即撩起袖子按住腹部。
忙了一宿,方才把那母马生下两子。
然,那两匹马,生下后便洁白无瑕,光瞧这色,便甚是讨人欢心。
更何况,出生便无毛,只是也不知,会不会因难产而影响。
可谁知,七日方得行者,而这两匹或许知晓何人助其出生,故而异常亲近西门庆。
武松乃是武者,自然好马,眼前这那两匹马儿身心见状,瞧着便知乃是千里良驹,当下心痒的厉害。
凑上前,傻笑声“大哥,这马儿是你的?”
西门庆听着便知晓他的意思,细长的眼眉,瞥了他眼,轻笑声,牵着马儿去马厩。
武松站在他身后,抓耳挠腮的,就是不好意思说。
武大郎瞧见,忍不住用肩膀撞撞自家兄弟“想要,就去问少东家要要看啊,少东家这般疼你,怎可能不给?”
武松也觉得三分理,却腼腆的不好意思如何开口。
可就在这时,安和从一旁走出,手中抱着厚厚的书册,目光狠狠刮了眼武大郎“这马是用来孝敬历大将军的!”说罢还觉不解气,当即咒骂了句“你在内院不处理事儿,自然不知晓外面的难处。这种好马,老爷自己都舍不得骑,你这小子还想要?哼,拿来作何?被历将军拿去,最起码还能上个战场,保家卫国出些力。你牵去,除了招摇外,还能做些什么?”
话,固然是对武大郎说的,可谁都清楚,这是针对武松。
61马场
安和与武松不和;这是谁都只晓得。前者过去是贴身小厮,眼下的左膀右臂,年少有为,更是行事果断,颇有几分西门庆的风范;外界常言;安和被西门庆调。教的甚是不错。
一个穷苦人家的孩子被迫买到大院子里;居然也有这一天;自然让人又羡慕又钦佩又眼红的。
可武松不然;同样一个穷苦人家出生;可他却偶遇西门庆,不知为何却入了这位少爷的眼,被他疼爱呵护之今。
武松之才;没有人能否认。年轻轻轻就是秀才,能文能武,行事也颇为果断,更是除暴安良的主。
外界对他的口碑比对安和要好,可这位小主,在西门府内,却不是个干事的,只是让西门庆宠着的。
开始还以为西门庆养的什么,但眼下瞧着又不想。
毕竟,西门庆文弱俊秀,如莲如梅,瞧着便让人觉得乃是翩翩君子,清雅的很。
可武松,却是人高马壮,孔武有力,身上固然有着几分书卷气,但到底让人大眼瞧着,就是个武者。
要说真有什么,安里而言,也是西门庆被怎么样。
这种事儿也不是没人说过,但这看似年轻的西门府老爷,却是个心狠手辣,行事果断之人。
西门赫之死不提,但他两个儿子的死,固然瞧着是和西门庆一点关系也没,可总觉得让人颇有几分怀疑,毕竟,得利的可是他啊。
这几年来,西门庆除了把眼下的铺子开的更大更远外,倒也没出新花样。
米、粮铺子开了几个,这到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做生意都会或多或少涉及三分。
也就两年前,西门庆在山东地带建了马场,因与自己这边较远,故而管理都托给信任的手下管理。
眼下几年,朝廷相对开始走向腐败,但对外到时团结。
故而发生在边界上的战争不少,更是猛打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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