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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鲁修+吸骑]做个好爸爸-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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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修奈泽鲁手持消音手枪，如同淬了冰渣的眸子冷冷地注视着玖兰枢的背影：“再向前走一步，就打爆你的头！”他的另一只手上，抱着宛若沉睡的查尔斯。
鲁鲁修见状，倒吸一口凉气，跑上前来，颤抖着手想要触碰已经没了呼吸的查尔斯，却被修奈泽鲁沉着脸闪身避开。紫眸中酝酿着狂暴的能量：“这是怎么回事，修奈泽鲁？！！！”
“你应该去问他！”修奈泽鲁的目光如同上等的利箭，似要将玖兰枢狠狠地贯…穿。
玖兰枢脚下一顿：“想要知道真相，就凭你的本事来得到这个资格吧。”说着，几个起落间便消失在漆黑的秘道中，不见了踪影。
修奈泽鲁皱起了眉，显然是没有想到受了这么重的伤，那个吸血鬼的动作竟然还是如此灵活，“等等！”收了枪，小心地揽着查尔斯，快步跟了上去。
c。c看了一眼尾随其后的鲁鲁修，此时，少年的眼中充满了暴戾与杀意，好似再听不进任何人的话，她摇了摇头：“真是没有办法。”不过，如果真的要召唤‘神’的话，不是需要她的力量吗，难道这些人都把她给忘了？
※※※※※※※※※※※※※※※
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时间在扭曲，空间在扭曲，里面的东西，也湣鸪鱿至酥赜啊�
“果然…还差少许吗？”浑身浴血的玖兰枢走到魔女的面前：“我需要你的帮助，打开c的世界吧，c。c。”
“老实说，我越来越搞不懂你想要做什么了。”c。c这么说着，仍是走上前，按照他所说的，打开了c的世界。
装置的能源开始启动，由于系统过于庞大，进展也十分缓慢，1％，2％……10％……
修奈泽鲁一把揪过玖兰枢的衣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玖兰枢绯红的瞳眸微微转动，睥睨地看着他，丝毫不显狼狈：“等下去不就知道了，你就…这么沉不住气吗？”
“不管得到的答案是什么，最终我都会杀了你。”修奈泽鲁冷冷地将玖兰枢甩到一边，眯着眼打量着面前疯狂运转着的系统。
进度20％……
“在被剥夺了code印记的情况下还能够活下去，你果然，已经不是人类了。”
c。c来到v。v的身边，轻声说。她觑了一眼一旁红着眼的修奈泽鲁：“恐怕，连修奈泽鲁也不是人类了吧，到头来，只有鲁鲁修被排斥在你们的这个小世界之外吗？”
“这与那些无关。我们是为了力量，才接受了查尔斯的血脉传承。但是鲁鲁修…他不需要。在那之前，他就与你订立了契约。”
“是吗……”c。c隐隐有一种预感，她今后，恐怕不会再见到v。v了，说不清缘由，她就是有这样一种感觉，连带着鲁鲁修，湣鹨怖胨丁�
眼见着c。c神色有异，正在焦急地等待中的鲁鲁修走上前来，将两人隔开，防备地看着面前的v。v：“c。c，离这个家伙远一点。”
虽然v。v与他同样是与查尔斯最为亲近的存在，但鲁鲁修从来就无法真正地相信这个人。他看着查尔斯的时候的眼神……太过危险。鲁鲁修毫不怀疑，如果不是顾及着查尔斯的心情，v。v一定一早就会对他下杀手。
眼见着少年如临大敌的模样，v。v轻哼了一声：“就趁着现在还有时间，好好地告别吧，因为……”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转身，走到了修奈泽鲁的面前，在后者防备的眼神之下，温柔地抚上了查尔斯的脸颊。
进度30％……
“你不过去看看么，明明很想过去的吧？”c。c看着仍然站在自己身边的鲁鲁修，有些奇怪。
“不用，如果过去了，我不敢确定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鲁鲁修垂下头，语气低沉，垂落在身侧的手正微微颤抖：“我…绝不相信查尔斯会就这么死去，他是吸血鬼，不是么？反正，马上就会知道答案了。”
是的，他等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么一会儿了。
“你倒是真的成长起来了。”c。c轻叹：“这个时候的你，倒比修奈泽鲁那小子要冷静得多。”
进度40％……
“对了，c。c，关于我们的契约……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像我之前说的一样。我给予你geass，你完成我的愿望。怎么，现在打算履行契约吗？”魔女的声音轻松而愉悦，完全听不出一点阴霾。
看着魔女带着笑容的面庞，鲁鲁修撇过头：“c。c，我不知道雪为什么是白色的，但是，白色的雪，非常漂亮。”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魔女长发摇曳，以一种轻松的口吻说道：“即使你现在想要履行契约，我也已经不打算答应了。因为……我发现，自己的愿望变了。”
“真是善变的女人。恐怕就算那一天我死在你面前，你也不会有一点反应吧。”
“啊，没错。我一定会马上忘了你，然后开始下一段旅行的。”所以，鲁鲁修，不要轻易死去。
鲁鲁修唇角微微勾起：“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被一个心机深沉的老女人惦记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好呢。”
c。c咬牙：“老女人？哼，你这小子，还真敢说……”
进度50％……
“你早就知道查尔斯会发生什么事吧？”修奈泽鲁不耐地看着v。v：“而你，却纵容了这一切，做了玖兰枢的帮凶。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查尔斯的面前？你能让查尔斯复活吗，能让查尔斯醒来吗？”
“我也是刚刚知道整个计划的，比你们没早多久。”因为修奈泽鲁的动作，v。v抚向查尔斯的手落空了，这让他有些微的不悦：“本以为你已经成长了，没想到…你还是太天真了，修奈泽鲁。”
“我最天真的地方就是不该相信你和玖兰枢不会伤害查尔斯！”将怀中冰凉的身躯抱紧，修奈泽鲁的脸上满是愤懑与杀意。
v。v冷笑一声：“像你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没有资格说三道四！连鲁鲁修都能够看明白的东西，为什么你不能看明白？”
“你知不知道，查尔斯，他根本就不是被玖兰枢害得陷入沉睡的，而是玛丽安娜……不，准确地说来，是那个女人召唤出来的‘东西’。”
进度60％……
“我又怎么知道，这不是你推卸责任的借口！”修奈泽鲁蓦然抬头，眼中迸射出凌厉的光。
“先前，你调查过查尔斯和玛丽安娜的行踪吧？在查尔斯去找玛丽安娜之后就失踪了…你不是没有怀疑过吧？当然，那个时候，你肯定以为玛丽安娜不能把查尔斯怎么样。”
看了一眼修奈泽鲁狐疑的表情，v。v续道：“现在也是。可是，在你做出这个判断的时候……你对弑神计划又了解多少？对所谓的神又了解多少？”
v。v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因此，不仅是修奈泽鲁，连站在较远处的鲁鲁修都能够听到他的声音。涉及到父亲出事的真正原因，鲁鲁修再也忍不住，向v。v靠近了数步。
“那个男人……”v。v望向一身血污，不掩风华的玖兰枢，即使狼狈如斯，他也保持着纯雪君王的气度，“即使我很讨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为查尔斯做了很多。”
进度70％……
进度75％……
进度80％……
系统开始散发出不容忽视的危险白光。
玖兰枢蓦然回首，棕色的眸中沉淀着疲惫，徜徉着期待，也缱绻着怅然。
“神…到底是什么？”修奈泽鲁横抱着查尔斯，站起身，终于忍不住开口。
c。c缓缓踱步而来：“这个世界，是物质的世界，神即是…人类意识的合集。”
“不错。”v。v颔首：“查尔斯他，不是这个的人。在他的世界中，运作方式与我们的世界产生了矛盾，所以，查尔斯被当作bug一样的东西，给强行驱逐了。”
见黑发少年面色不善地望着自己，v。v冷冷地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信不信由你们。”
进度90％……
进度90％……
进度90％……
在进入了90％的大关之后，能量的填充变得十分缓慢。众人不再交谈，而是秉着呼吸望着系统的方向。
进度95％……
进度97％……
进度100％……
终于，两大团云雾状的东西渐渐显出轮廊，它们漂浮在众人所在地的上空。虽然没有规则的身体，但那两团云雾状的东西却都有着与人类一样的眼睛。
玖兰枢则是有些怔愣，那个声音……那个与他达成临时契约的声音，居然到此刻也没有再出现。是因为契约内容已经完成，所以无须再出现了吗？
这两团东西相信靠近的时候似乎有一种斥力，在排斥对方的接近。其中一团擦过众人身边的时候，海量的信息通过它泄露的意识流入了人们的身体。
众人只觉得入坠梦中。
玖兰枢看到自己一直守在优姬的身边，最后为了保护优姬而陷入沉睡；v。v从一片血色的视野中，看到查尔斯夺走了自己的code印记，他在业已破败的geass教堂中艰难地爬行着，身后迤逦出一道长长的血痕；c。c则看到身穿皇帝华服的鲁鲁修在他自己的筹划之下死去，用一种独特的方式赎着他满身的罪过，而自己，不知不觉间已泪流满面。讨厌，明明说过，如果那家伙死了，她一定不会多看一眼，会转眼间就把他忘掉的……
最后的最后，众人看到一个面容隽永的平凡少年，腋下夹着一本杂志，走在大街上：“jump又出新番了，要不要去看看呢？不知道这一期出的是什么，小妹又在催我帮她买《吸血鬼骑士了》……”
原来这是另一个世界的神，是查尔斯原来世界的意识合集。在这个合集中，所有的人都认为结局就该是这样的结果，尽管他们愤懑，他们不甘，他们为自己喜欢的角色的逝去而伤怀……
但，那也仅仅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可是他们，却是有血有肉，是活生生的人。
睁开双眼，鲁鲁修深深地吸了口气。原来，在另一个世界，我和你的关系是如此差么，查尔斯？
“鲁鲁修，这两个神都是人类意识的合集，你以geass的名义命令他们，就能够达成心愿。”一旁，魔女的声音脆生生地响起。
吸血鬼们也有控制人的手段，但是绝对比不上geass对于精神的渗透力来得深入。这一刻，鲁鲁修的作用无可蘀代。
“我明白了。”鲁鲁修排众上前，手指轻轻地从自己的眼皮上方擦过，他对其中一个神说：“鲁鲁修v不列颠在这里命令你，不要干涉人类的事，让这个世界照常运转，从此之后，你不要再出现。”
神双眸一闪，眼眶周围已经镀上了一层红光，显然是已经接受了命令。
当鲁鲁修走向另一个神的时候，c。c的心中有些莫名的慌乱，她忍不住上前一步。
鲁鲁修回过头，望着这个陪伴自己多年，如师如友的女子，诚挚地道：“谢谢你，c。c。然后…再见。”即使日后不再陪伴在你周围，也请你珍惜生命，好好地，活着。
“鲁鲁修v不列颠在这里命令你，把我们带到那个少年的身边。”
是查尔斯，还是玖兰悠？亦或是其他的什么名字？都不重要了。
他们的此生所愿，不过是伴随在那个人周围。
※※※※※※※※※※※※※※※
被众人惦念的少年在一片雪白之中睁开了眼，看到的却不是那个熟悉的家。
“爸爸？妈妈？小妹？”
没有人回应，少年蓦地撑起半个身子，右臂处如同被硬生生插…进了无数钢筋的痛楚传来，少年清秀的脸上变得一片惨白。
他想起来了，他叫辰溪，是一个大学生，在逛百货的时候，突然出现火灾，人群发生踩踏事故，于是他就这样进了医院。
他算是伤得轻的，起码没丢了性命；也算是伤得重的，因为他虽然有自己的意识，却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就像是被一层看不见的隔离罩罩住了一样，无论怎样努力，都触碰不到外面真实的世界。
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被诊断为植物人了吧？不知道他的家人有多么伤心。
大脑皮层深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许多被遗忘的画面涌进脑海中。
玖兰枢、v。v、修奈泽鲁，还有……鲁鲁修……
他看着自己苍白枯瘦的手，垂下眼睫，在异世界度过的那么多年记忆，果然只是一场梦吗？可是，为什么会有如此真实的触感？
之后，他终于能够肯定，那绝对不是一场梦。因为，原本属于玖兰悠的力量，跟随着他来到了这里。
一月后，完成了复建的辰溪出院了，他依旧没有等来他的亲人。
这个世界与他记忆中的世界很像，无论是街道还是格局，都能够与记忆中的衔接上。唯一不同的是，这里的辰溪，是个孤儿。
辰溪有些茫然地走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孤身一人的滋味，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了……忽然有些想念玖兰枢他们……那是他记忆中最为珍贵的一部分，不过，他已经被那个世界的意识驱逐，再也回不去了吧……
再往前走，是一个动漫展。
辰溪快步走过，却听有人在耳边叫嚷：“快看快看，那个人像不像玖兰枢？”
“咦？在那里！我看到了，那个人是谁啊？cos得真像！”又有一个女声兴奋地说。
漫不经心地一瞥，辰溪的视线却像是就此定格住，再也挪不开。
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着，湣鹣乱幻刖鸵境鲂靥拧Ｋ凰膊凰驳囟⒆拍钦攀煜さ拿嫒荩团率亲约旱拇砭酰钡窖劬λ嵘鱿至松砝崴�
所有人都认为那是cos出来的，只有辰溪不这么想，在那个‘梦’中，他与玖兰枢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久到那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可以判别是不是他。
排众上前，有一个举着枢零牌子的女生大胆地上前，两眼放光地对玖兰枢说道：“枢大人，请不要大意地抛弃优姬，和零在一起吧，我支持你哟~~”
“啊，那边还有一个cos得很像鲁鲁修大人和修奈泽鲁大人的人，真是太棒了。即使知道是假的，也能稍微弥补一下我心中的遗憾啊。”
“还有一个帅哥是谁？我怎么不认识？不管了，看着帅哥多养眼啊，帅哥，求勾搭~”
“呐呐，觉不觉得鲁鲁修和修奈泽鲁在一起很养眼啊？我可是忠实的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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