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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私人生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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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抿着嘴,极力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因为我想到了有一次讲台上的物理老师衣服纽扣居然挣开,前几排的同学都能看到她粉红色的咪咪罩。
“看你一脸的坏样估计没想什么好事。”她白了我一眼。
担心她误会我,以为我在yy她,我忙把那个段子讲给她听。结果她笑着叹口气,“哎,青春期的傻孩子啊。”
说着话,我俩进了家。站在玄关处,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夏医生作为医院引进的人才,享受了一套医院分配的两居室福利房。我本以为,漂亮穿着也很时髦的她,居家环境一定很讲究,起码是整洁舒适,可屋子里的凌乱超出我的想象。
玄关处堆放着十几双各式各样的鞋子,多是黑色的高跟鞋。组合柜、茶几上堆满了各种零七八碎的小物件,沙发扶手和靠背上放着脱下来的衣服,电视机上是一本打开的杂志。我不敢相信这居然是一个讲究卫生的医生住的地方。
“是不是很乱?”夏医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家凌乱不堪而尴尬,“我没有功夫收拾,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收拾。”她递给我一双塑料拖鞋。
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诧异进了客厅。我居然在组合柜的电视机旁发现了一件团成一团的羊绒衫,我顺手拿起皱巴巴像块抹布的羊绒衫叠整齐放到沙发上。
“别管它们,你前脚收拾好,一会儿就又乱了。赶紧洗手吃饭,我饿了。”夏医生自己先进了卫生间。
我也紧跟着她洗干净手。她拿出两双一次性的筷子,“不用碗了省得洗。”我们坐在沙发上,就像上次吃锅贴一样,轮流从保温桶里夹着饺子。
我妈妈虽然好唠叨但很勤快,我们的小屋总是收拾的很整洁。我也养成了整洁的习惯,看着凌乱的环境心里极不舒服。
这次我吃的更快,吃完了我就站起身帮她收拾房间。夏医生仰靠在沙发上,劝阻着我,“算了,就这样吧。你不是有问题要问么。”
“你先休息会儿,我吃多了,干点活有助于消化。”我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开始收拾起来。夏医生窝在沙发上不再说什么。
很快我把桌子上的尘土擦去,一些书和杂志都归整在一起,又把换洗的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房间看上去没那么乱了。
我干活时夏医生坐在那里,我能感觉到她一直跟随着我的目光。我忍不住回过头看看她,手里的动作顿住了,夏医生出神地望着我,眼睛亮亮的,像是有泪水在眼眶涌动。
当我们的视线相遇时,她马上把脸别过去,快速地用手背抹了一下眼角。
我的诧异比刚才进屋时更甚,我不知该说什么,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转身去卫生间取拖把擦地板。
夏医生抬起头,脸上的神情很平静。我想刚才一定是我出现了幻觉。“你不能干体力活,还是我来擦地板吧。”她站起身拦在我面前,伸手握住了拖把杆。
“没关系的,我不累。”我没有松手坚持着要擦地板。
站在我面前的夏医生摸了摸我的脸,“凡凡你让我想起了一个老朋友。”她满是柔情的眼神里有几分伤感。
她第一次称呼我的小名,我很是激动,可是看着她的感怀,又有些不知所措。“是不是我和你的老朋友长得像?”
她端详着我摇摇头,“不全是。”停了一下她笑着说道,“去歇会儿,听话。”
我坐回到沙发上,看着她擦地板。她干起家务活来,远没有工作时认真,呼呼几下敷衍了事地擦完了地板。
原来因为我像她的一个老朋友,她才喜欢与我交往。我在猜想,让她怀念的那个人也是女的吗?她们是什么关系,同学还是朋友?
第七章 气氛暧昧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6月。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可学校却放假,让高三生回家自己复习。反正我也习惯在家自学,有搞不明白的问题就隔着几天去找夏医生。每次都要给她带去我妈妈做的好吃的。
一切都按着计划顺利地进行着,我越来越有信心,觉得自己高考的成绩兴许会比一模时还好。
6月底的一天,我妈妈带回来一个坏消息,她所在的工厂要倒闭,她们这些工人一次性买断工龄被打发回家。
这一次是千真万确的,据说很快就要同这些工人签署下岗协议。之前有小道消息说,工厂要关门工人们全部回家。没想到流言变成了现实。
“我干了二十年,现在单位居然让我下岗。我以后该咋办啊?咱们家的日子靠你爸爸一个人的工资怎么能行,你马上就要上大学了,我没有工作,拿什么给你交学费?”我妈妈自从进了门饭也不做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念叨。
这个消息对我们家来说确实是“噩耗”,我爸妈全是普通的工人,平时的工资也不高。一旦我妈妈没了工资,三口人的生活是可想而知的拮据。
“您别犯愁了,先去做饭吧。我的学费可以贷款,我还能去打工。”我安慰着妈妈。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我上大学的费用问题。
一周后,我妈妈正式下了岗。我们住的是我爸爸单位分配的房子,邻居们多是附近工厂的工人,几乎家家有人同我妈妈一样落个悲惨的结局。
家里每天都有人上门,来同我妈妈聊天,彼此诉说着各自的遭遇,对比着下岗后所能拿到的买断工龄的钱,哀叹着未来的苦日子。
我把自己关在小屋里做着迎接高考的最后冲刺,房门紧闭,可是外面时高时低的说话声,仍旧像是一把电钻发出的轰鸣声,一下下钻进我心里,令我心烦意乱。
受到妈妈的影响,我也在哀叹自己时运不佳。好不容易懂得学习了,兴许家里能出个大学生,妈妈却失去了工作,而我住院又花去一大笔钱。前两年上大学还是公费,可轮到我一年学费就要两千元,再加上住宿费生活费,我爸爸一个人一年的工资也不够。心情沮丧的时候,我在想是否该放弃高考。
当然这只是个一时闪现出的无助念头。我不可能放弃高考,我爸妈也不会容许。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努力地学习。
家里时不时有邻居出现,我去找夏医生的次数比以前频繁。在她家里学习累了,我也会同夏医生闲聊会儿。我说了自己的苦闷,她很理解我的处境。
“你要是觉得家里太吵,就来我这儿。我上班你也可以呆着,但必须要认真学习,不能胡思乱想。学费的事情也不是你个小孩子该考虑的。放心吧,车到山前必有路。”
在她面前我暂时忘掉了家里的烦心事,一心一意地复习功课。
我妈妈都下了岗,来夏医生家时我也不能再带着好吃的饭菜。为了报答她,每次我都会替她收拾家。有的时候她居然连被子也不叠,就那样胡乱地摊在床上。
她回来发现我的功劳后,都会夸奖我,“勤劳的小蜜蜂,要不要让我奖励你,请你吃饭?”她不会做饭,曾带着我去过两次饭店。
“算了,我们去医院食堂吃吧。”我琢磨着身上的十几块零花钱,足够我俩买两个菜。我不能再让她花钱。“晚上我还想再复习一会儿。”
我们去了医院的食堂。正吃着饭,夏医生的手机响了。有一个出车祸的急诊患者需要马上手术,让她回医院。
夏医生听到招呼立即推开正吃的饭,把家门钥匙留给我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我把剩下的饭菜打包好,一个人回去。我想她一会儿也许就回来,饭菜热一下还能吃。谁知道我都做了一张英语真题试卷,背了两章政治试题,还没有见到她的人影。
已经是晚上九点,我还拿着她家门钥匙,看来只能等着她回来。我给家里去了电话,告诉我妈妈我晚点回家。
一直等到11点,楼道里才响起沉重的脚步声。直觉告诉我夏医生回来了,我跑过去把门打开,脸色苍白的夏医生神情黯然地进了家。
一进门她就靠在门上,重重地长叹了口气。对我的问话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半天她才回过神惊讶地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没走?”
我想她是累糊涂了,我走了她怎能进家。我把拖鞋放到她的脚边,可她并没有换鞋,径直走进客厅一屁股跌坐到沙发上,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闭着眼睛仰靠在沙发背上。
我不敢问她话,轻手轻脚地给她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我挨着她坐了下来犹豫着要不要离开。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她的眼角居然滚落出一滴泪水,我的心缩紧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这样难过。
这次她没有立即擦去泪水,任由泪水越涌越多,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吓坏了,伸出手替她擦拭着眼泪,“你怎么啦?别哭啊,别哭。”
她睁开眼睛用很凄苦的眼神看着我,“凡凡,我们没有成功。”她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肩头,低声哀叹道,“送来的太晚了。他还有两个孩子啊,好可怜。”
我没有马上理解她的意思,旋即才明白她是在说刚刚抢救的病人。没有成功就意味着那个人死了。我的心也因为一个生命的逝去而变得沉甸甸的。
她的情绪失控只是短暂的,很快就从我的肩头抬起头,把泪水擦去,自嘲地笑道,“都说医生能救死扶伤,可是我们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啊。从手术室出来,我都不敢看那个女人的眼睛。太悲惨了。”
“你别想太多,你已经尽力了。”我安慰着她,把水杯送到她手里。
喝了一杯水,夏医生挫败的情绪有所缓解。我问她还要不要吃饭,她摇头说没有胃口。
“你累了休息吧,我先回去了。”我小声说道。太晚了已经没有了公车,我只能步行着回去,好再是夏天,街上估计还有行人。
夏医生直起了身子,把盘在脑后的头发放了下来,“凡凡,别走了好吗?今晚陪陪我。”她抓住了我的手,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无助甚至带着哀伤。
我赶紧点点头,就给我妈妈去了电话,告诉她今晚我不回去了在夏医生家住。
我妈妈很痛快地答应我夜不归宿的要求,我同她敬佩的夏医生在一起,她是一百个放心。她这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她的女儿同她所信任的这个女人间的特殊关系。
等夏医生洗过澡披着**的头发从卫生间出来时,脸上已经找不到刚才的伤感。她拿出一件吊带背心,让我洗过澡后换上。她自己则穿了一件玫红色的真丝小背心。
6月份天气已经很热,我们俩一人盖条毛巾被。夏医生让我先睡,她把台灯打开,靠在床头拿起一本厚厚的医学杂志看了起来。
复习了一整天,我早就困得连眼睛都挣不开,很快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我被一阵异常的声音惊醒。睁开眼,我才发现屋子还亮着灯,夏医生已经睡着了,杂志丢在一旁。
异常的声音是从我身边熟睡的人嘴里发出的,夏医生双目紧闭脸色潮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水,神态似乎很恐惧,她卷曲着身体,双手紧紧地抱在胸前,嘴里发出恐慌的啊啊声。
我翻身坐了起来,不知道该不该把她叫醒。犹豫了片刻,我伸手轻轻地晃了晃她的肩膀,“你怎么啦?做梦了吗?”
她咬紧了牙关,浑身颤抖着,并没有睁开眼睛,我更用力地摇晃着她,“你醒醒啊。”我因紧张而发颤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很特别。
夏医生终于动了动,身体舒展的同时睁开了眼睛,“我好怕。凡凡抱我。”她双眼迷离,喃喃地说道。
我没有任何犹豫俯下身就抱住她炙热的身体。“做噩梦了吗?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我能感觉到她两鬓的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心里就生出股悲悯,好想就这样一直抱着她。
只过去了那么几秒,夏医生彻底清醒了。她从我怀里挣脱开,“做了一个噩梦,没事了。”她坐了起来。
这时我俩才都注意到她的小背心已经卷到腰部上面,露出一大截白嫩的肌肤。因为没有穿咪咪罩,从背心薄薄的面料外能看到那凸出的两点。
我忙把目光移开,夏医生故作无所谓地把背心拉展。“睡吧。”她关了台灯,脸冲着我侧身躺下,双手合十放在枕边。
我也面向着她,却是睡意全无,“你刚做了什么梦?”
“没什么,就是最近连着做了几台手术,有些累。快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她说着话却没有闭上眼睛,一双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我。
两张脸挨得那么近,我都能感觉到她的鼻息,我本想应该往后挪挪身子,可身体并不听话一动不动。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鬼魅气氛,我感到口干舌燥。
“凡凡,喜欢我吗?”黑暗中夏医生幽幽地语气让我更加紧张,我觉得似乎有只手卡住了我的脖子,让我发不出去声音。
过了几秒我才嗯了声,然后我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微微抬起头,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睡吧。”然后她阖上眼睛。
被她亲吻过的脸颊,有种怪异痒痒的感觉,我怔怔地看着她,突然生出股想要抚摸她肌肤的冲动。我悄悄地伸出了手,就在手将要落在她的圆润肩头时,我被自己的“邪恶”动作吓到,忙把手缩了回去。
夏医生似乎并没有睡着,她翻个身。我慌得闭上了眼睛假装睡觉大气不敢出,我以为被她发现了自己的企图。
屏息等了一会儿,夏医生没有任何反应,我才松了口气,平躺着努力让自己睡去。
第八章 莫名冷淡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去找夏医生。
那个夜晚,让我回家后好几天都在反复回想重温着。夏医生那成熟曼妙的身材,凝乳般的肌肤,饱满浑圆的胸部,还有俊俏的脸庞,都在我脑海里翻腾。一想到我那晚想要抚摸她的念头,我的心就突突地跳。
我想当时夏医生一定没有睡着,说不定她在黑暗中眯缝着眼睛“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这让我羞于见她。
还有夏医生问我是否喜欢她时的语调和神态,也让我一直在回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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