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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彩云国物语同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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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咳出了眼泪,他才渐渐平静下来。
突然想起柜子里还有两人珍藏的女儿红,据楸瑛说是专门去柳巷花街寻来的。
暗骂一句之后,还是打开柜子搬出了一坛酒,拍开封泥,酒香四逸。
可恶啊‘‘‘‘‘‘他就着坛口仰头猛灌,没想到才华横溢、洒脱自如如我,也有需要借酒消愁的一天。
陈酿香醇,穿喉入肠,所过之处尽是一片热辣。
他觉得头有些重,眼前有些不清晰,那一点红色的火焰在他的眼底跳动,一下一下,忽明忽暗,像是无法抓住的过往。
那人的脸在眼前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微微勾起的嘴角习惯的带着讥诮,他伸出手,想扳过他的脸看个真切,火光一跳,忽的又消失了。
他抱着酒坛,开始低低的笑起来,蓝楸瑛,你真是小气啊,我只想看看你的眉眼,摸摸你的脸,你都不让,小气鬼!
仰起头又是一口,猛地觉得头很沉,便跌了下去。
他倒在了地上,感到怀中的酒泼了出来,满身的冰凉。
微微睁开眼,天花板上似乎满是蛛丝,缠住偶然撞上来的飞虫。
他看着黄色的蛾拼命的挣扎,却只是愈缠愈紧。
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呐,其实我们一样呢,我被缠在名为蓝楸瑛的回忆丝线里,偶尔挣扎,都会撕心裂肺疼。
酒精开始一寸寸夺走他的意识,这样也好,睡着了,便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便不会痛了。
正文 18
意识回到脑海中时,头依旧很沉。
光线刺激着他的眼睑,让他不愿睁开眼,只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眼。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似乎喝了很多,酒被弄得满身都是,地板很冰‘‘‘‘‘‘
可是身上的清爽干燥和周围的温暖柔软却让他惊觉不对。
他猛然间睁开了眼睛翻坐了起来。
熟悉的摆设,火焰在绯色的灯罩中燃烧,发出嫣红的光。
手可触及的地方放着一碗解酒药,还翻腾着热气,透出淡淡药香。
来不及疑惑,有人推了门进来。
红色长衫,冷淡表情。
“醒了?把药喝掉。”
红黎深如往日一般吝啬言语,却在看到他有些艰难的探向药碗时不期然的拦住了他。
“黎深大人?”他疑惑的抬头看过去。
“我来吧。”红黎深端起碗,满起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送到了他唇边。
他感到喉咙里有什么在挣扎,进不去,出不来。
他的养父表情应该是一如往日的,然那冷冷的颜线在屋里绯色的光芒中,却柔和了起来,柔和的超出了他所能的承受。
他张张嘴,想着该说些什么,必须说些什么,那白瓷的勺却不容置疑的贴上了他的唇,微微挣开一丝缝隙,有着淡淡香气的药滑进嘴里,沿着咽喉向下,堵住了喉间快要满溢的情愫。
他想自己是不是快要哭出来了,他想自己等这样的一天等了多久,他想着黎深大人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这样做,到最后,却也不知自己到底想清楚了些什么,或者,只是胡思乱想。
或者,只是一场梦。
就如楸瑛的离开一般,都是梦。
药一点点被送入口中,他感到温暖,却也渐渐清醒。
“黎深大人‘‘‘‘‘‘”他轻唤一声,带着一丝不确定。
“嗯。”面前的人漫不经心的应着,顺手将空掉的碗放在一旁的桌上,接着把他按回到床上,掖好被沿。
他突然想起了今晚自己是怎么倒在废弃的库府中的,心中一紧,挣扎着起身,惶惶然开口:“黎深大人,我今天‘‘‘‘‘‘”
“好了,先不要说了。”黎深大人再次把他按回去:“好好休息,以后吏部的事你就先不要管了,我已全部交给了杜影月。你就和原来一样多引导一下圣上。”
红黎深顿了一下,继而道:“茈静兰已经接替了大内侍卫总管的位置,以后你就和他一起工作吧。还有‘‘‘‘‘‘注意身体。”
他愣愣的听着黎深大人的话,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红黎深似乎也不打算给他反映的机会,吹灭了桌上的盏灯,端起药碗退了出去。
屋里一片黑暗,他睁着眼,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触到屋顶,安静而寂寞。
天知道他为什么要一直拼命工作,天知道他为什么不想再去待在蟠龙殿侍奉,天知道他这样避开以前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然而又轻易的被他最尊敬的人识破了。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黎深大人?
你是想让我面对现实么?
你是想告诉我伤口不见阳光是永远也好不了的么?
你想让我从蓝楸瑛这个蛊中清醒过来么?
还是这般逃避的我,这样懦弱的我又让你失望了?
那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我明明已经让你失望很多次了,让我独自舔舐伤口,让我继续让你失望就好。
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欣喜,让我愧疚,又让我无路可退呢?
我是不能背叛你的期望的,可是,那个人,当真是这样就可以忘记的么?
他看着天花板,上面的花纹时而清晰可辨,时而混入夜色,渐渐下沉,直至将他完全笼罩。
蓝楸瑛,他们都希望我快乐,都希望我和往日一般,都希望我能放下你,那你呢?
他突然拉起唇角,无声的笑。
这便是蓝大榜眼的高明之处了,为什么没有人记得他是榜眼呢?
他明明是这般狡猾的人啊,却仍是让人放不下,那样落寞的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经够他欠他一辈子了。
一辈子的纠缠不清。
=================‘‘‘‘‘‘最近一直没写,有点跟不上以前的思路,加上在此文里对红黎深和绛攸之间情愫的设定我也有些拿不准,感觉简直是瓶颈,因此写得有些不知所云‘‘‘‘‘‘
我自己看着也很无语,但的确很久没更新了,所以‘‘‘‘‘‘
另外对于希望楸瑛尽快出来的亲们感到非常抱歉的说,因为他暂时是不会出来的,至于什么时候出来‘‘‘‘‘‘呵呵,我也不知道‘
我还是喜欢写小攸攸~~~大家见谅喽~~~
正文 19
日子像是回到从前一般。
只是他们的圣上从往日的一天到晚想着“去茶州”改为了一天到晚念着“去户部”,还伴随着整日整日小狗般“秀丽秀丽”的唤声。
无力‘‘‘‘‘‘
吏部侍郎大人看着桌上满摞奏折以及不知去向的皇上,扶住额头叹息。
几秒钟后,一旁好听的男声响起,却比往日多了几分冷意:“绛攸,我们去户部看看。”
绛攸扭头,入目是清苑王子殿下寒霜轻罩的俊秀面庞,背脊竟也猛地打了个激灵——想必刘辉殿下这次是无法幸免了。
当两人来到户部时,看见的便是他们正围着秀丽打转的“圣上”,以及秀丽一记无奈的白眼。
该死,连吏部侍郎大人也忍不住想翻白眼了,但还是得先把这厮抓回去。
“圣上!”绛攸扬声道:“该回去了,还有很多奏折‘‘‘‘‘‘”
看到他俩来了,秀丽也松了口气,继续埋头在工作中,不再理睬众人。
“啊!绛攸,你怎么知道朕在这里?”刘辉一幅惊吓状,视线飘到绛攸身后时,似乎连冷汗都吓出来了,支支吾吾的张口:“皇‘‘‘‘‘‘皇‘‘‘‘‘‘”
绛攸回头看到静兰轻轻扬起的眉和依旧冰冷的俊颜,瞬间感到空气的凝滞。
刘辉的话语打了结,半晌后才道:“朕这就回去,你们‘‘‘‘‘‘可不可以不要生朕的气?”
静兰的颜色在听到这样的话语,和看到刘辉孩子般忐忑的表情后,缓和了下来,柔声道:“圣上,国事为重,小姐也很忙,请您以后少来打扰她。”
“嗯嗯!”刘辉拼命点着头:“我再也不会了,皇兄你不要生气。”
绛攸无语,这家伙到底还是叫出来了。
虽说大家都对静兰的身份心知肚明,但对静兰不喜欢别人提起这件事的心态也都知晓,可这个傻乎乎的圣上还是撒娇的同时把哥哥给买了。
静兰的脸再次冷了下来,瞥了刘辉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皇‘‘‘‘‘‘!”刘辉扬着头,紧张的跟上去,头上却遭狠狠一下:“笨,还叫!”
“啊!绛攸,你干吗打朕?”刘辉抱头。
“静兰不喜欢你当着人面叫他皇兄你又不是不知道!”侍郎大人扯住了某人的耳朵压低声音。
真是,辅佐国事就够麻烦了,还要辅佐这个家伙为人处事之道么?
“呜‘‘‘‘‘‘”某人一脸委屈。
“好了好了,先回去吧。”绛攸捏捏眉心,拖着他们的圣上往回走,一边和秀丽告别,一边在心里犯着嘀咕。
这厮虽说天天保证,却还是天天往这边跑,真是不知悔改,也难怪这次静兰会这么生气了。
然喧闹归喧闹,回到书房后,刘辉还是规规矩矩的处理着剩下的政务。
而他和静兰则品着浓香的茶,顺手摆起一局棋。
静兰的棋风和自己近似,温和而不动声色,步步为营以求致命一击,一路下来感觉像是自己和自己的对弈,结果难免成了和局。
刘辉早已做完工作,凑在一旁观摩,末了,啧啧叹道:“绛攸你真厉害,竟能和皇‘‘‘‘‘‘皇‘‘‘‘‘‘”
圣上的舌头似乎又打了结,静兰无奈轻叹:“你叫吧‘‘‘‘‘‘”
“皇兄~~~”某只立马凑上去蹭了蹭:“绛攸你不知道,以往皇兄和霄那个臭老头也能打平呢,其他人根本不是皇兄的对手~~~”
“工作处理完了?”静兰淡淡问道。
“嗯~~~早就完了~~皇兄您今天留下来陪朕好不好?朕也可以陪皇兄下棋的~~~”开始撒娇。
“不行,我要早点回去,小姐今晚有应酬,不能留老爷一个在家。”毫不犹豫的拒绝。
“啊‘‘‘‘‘‘那要不就一会儿,吃完晚饭再回不行么?”圣上继续撒娇。
“不行,老爷不会做饭。”毫无回旋余地。
“那就请绍可大人一起来吃晚饭如何?”圣上一幅“这样你就能留下来了吧”的模样。
“‘‘‘‘‘‘”静兰无力的揉揉眉心,无奈的样子印在绛攸掩不住笑意的明眸中。
不是没有别的理由拒绝,只是再怎么拒绝,在他们的圣上眼中,始终都还有回旋的余地,那还有什么拒绝的必要?
绛攸笑了笑,起身道:“不如让我去红府看看绍可大人吧,也许久没去了。”
“咦?”紫家两兄弟同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静兰犹豫着道:“这样不大好吧,绛攸你也有自己的事情‘‘‘‘‘‘”
正文 20
“我没事的,我本身晚饭就常在外面吃。”绝对的实话,从楸瑛在时一直到现在,他都鲜有时候回红家宗家吃饭。
刘辉一听便更加不拒绝自己的好意:“真的可以么?绛攸?”
他点点头,看着刘辉脸上孩子般笑容和静兰微微舒展的容颜,觉得这样似乎很好。
是很好,很幸福的味道。
如果自己无法为自己感到快乐的话,是不是看到别人的快乐,也会有些许的被感染呢?
这样,对于我似乎已经足够了。
他这样想着,向兄弟俩告别,离开了书房。
西边的落日只余半张脸,最后的光辉已无法给万物以温暖。
京城大大小小的地方早被嵌入地图中,让他熟烂于心,他已不会再迷路。
走出宫殿,走过街区,走向红府。
他走得很快,因为他其实有些害怕一个人的状态。
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会胡思乱想,想过去,怨现在。
所以只能往脑中塞些别的东西,来打乱自己的臆想,剪断自己的思念。
只因为他已经无法安慰自己了。
只因为他想自己已是被彻底扔下了。
已经快入冬了吧。
从上次捷讯传来起,他总是会往礼部跑,查问有没有黄州来报的军情。
然而一次次的询问只是一次次的失落,初夏到入秋,黄州都不曾有任何消息传回,一点都没有。
那个人决绝至此,甚至忍心断了一切。
然即便如此,他却仍旧无法怪他,不能怪他,不愿怪他。
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做些什么,他开始往黄州写信,每几日一封,待信使前往黄州时,一并送去。
写的往往是些杂事,关于周围的人,关于京城的事,偶尔也会提到自己,却绝口不提想念。
他不敢写,若是写了,却仍是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他想自己会不会失去继续生存的勇气。
无法抱有期望,却止不住期望地一次次去往礼部,期待着哪怕是毫无回应的尽头。
他记得有一日大雨倾盆,他半路扔下伞奔向礼部,得到的仍是“黄州没有消息”的告知。
他点头谢过礼部的官员,拢了拢额边不停滴着水的发,转过身时,看见了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
静兰!
心惊。
静兰看着他的眼神有一丝惊愕,但瞬间又变回温和而波澜不惊。
他想着是不是该解释些什么,毕竟是朋友,毕竟是同僚,毕竟‘‘‘‘‘‘毕竟不该让不相干的人担心。
然静兰却站在门口对他笑了笑:“绛攸你把伞弄丢了吧,在这里。”
心里流入一股暖流,他瞬间觉得很感动。
他接过静兰递过来的伞,心想老天如果不让这般善良的男子幸福简直是不开眼。
次日的早朝,大内侍卫总管茈静兰进言,黄州已有两月未曾回报军情,恐有变故,希望派人前去探明信息。
圣上点头称是,眼神在他的身上转过几圈:“那就‘‘‘‘‘‘那就让‘‘‘‘‘‘”
他心里一阵激动,却猛地被一个声音打断:“皇上,今年新晋的武状元郑诺正在茈将军手下担任护军,尚且没有其他事务,且此去黄州路途遥远,微臣想还是让武将去保险,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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