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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团扇二少分裂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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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二少的复仇 。。。
天朗、风清。天空透明，阳光干净，雪白羽翅的飞鸟轻盈的振翅飞过。沙沙沙，耳畔是风的喃呢。
佐助微微的仰起头，这样好的天气，很适合一家人坐在庭院里喝茶聊天，或者情侣们可以去河滩散步，看水鸟点过河面荡起圈圈涟漪……
可是，没有『适合』，没有『可以』。
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已经被扼杀与过去。
他能做的，不过是备好武器卷轴，定好战斗计划，手刃仇人让殷红的血溅出清洗曾经的仇恨。
***
“快到约定好的时间了。”阿佐对佐助说道，打破沉默。
“嗯。”
收回视线，这应该是在手术之前最后一次看这样宁静美好的景色，佐助想。按住悬在腰侧的草雉剑，原本还有一丝柔软情绪的眼睛彻底冷了下来，志村团藏，终于等到可以杀掉你的这天了。
斑的时空转移能力确实很好用，比如当他把团藏引出木叶的范围之后，可以瞬间离开战场找到佐助告知：“五分钟之后你就可以去复仇了。”
至于为什么要等五分钟，是因为谨慎多疑如团藏，走到哪里都会带上心腹部下。而佐助的目标只是志村团藏而已，那么本着‘合作精神’，斑就需要负责解决掉除了团藏之外的其他人。
“志村团藏通常带着的两个属下应该是山中一族与油女一族的两位族人，而这两个家族擅长的分别是身心转换之术与寄怀虫。”
既然团藏信任山中起风与油女取根到连与大蛇丸密谈都带着他们，那么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必然会带上这两位，阿佐从这点分析之后，很有把握的对准备瞬移离开的斑说到。
“所以，你可以把五分钟继续压缩一下。”
“……放心，在你和团藏战斗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催促的。”斑面前的空气形成漩涡状的扭曲空间，渐渐透明的身体在彻底消失前，斑低沉着声音道，“你们可以尽情的开始复仇……”
四分五秒之后，斑再次在扭动的空气中出现，不过晓袍右边的袖子是空荡荡的。
“受伤了。”佐助的声音平平的不像询问也不像讽刺，似乎只是描述一个事实。
“被寄怀虫感染到，所以扭断丢掉了。”斑同样声音平静，“那么该你们了。”示意佐助站到自己身边，然后斑运用空间转移之术把佐助带到战斗现场去。
而在回到刚才战斗过的地方后，斑立刻闪身到旁边摆出旁观看戏的态度。关于佐助与团藏的战斗，斑说过不插手，那定然是不会动一根手指了。
佐助只感到在刹那的轻微失重之后眼前的景象便换了样子，斑的这个能力确实很有用。眼前空气的扭曲纹路恢复如初，佐助抬眼看站在几米之外的、自己此行的目标。
志村团藏。严肃而阴沉的存在。
被绷带缠了大半张脸，而露在外边的半张面孔已经有了抹不去的皱纹，如刀刻般刻在松弛的皮肤上，眼神浑浊的那只眼睛总是阴鸷的盯着目标。
比如此时他就紧紧盯住突然间出现的佐助，那目光会让人联想到吞食腐肉的动物。
“在下命令使宇智波一族灭族之后，还把写轮眼移植到身上，是想让亡灵一直见证这你的罪孽吗。”
佐助看着团藏平举齐胸的右臂，语气是出乎意料的平静，完全不复第一次知道真相时候的愤怒狂暴。
“呵呵……人死灯灭，哪来的鬼神轮回。不过……”团藏皱了一下眉，冷声说道，“宇智波鼬那个叛徒，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么？看来他对你的感情一直都是如此特殊啊。”
“宇智波鼬？”佐助目光一凛，猩红的眼眸狠狠看向团藏，“你有什么资格提起鼬。该死的从来都是你，还有木叶所有的高层们！”
“牺牲自己完成命令就是他的责任与忍道，忍者原本就是潜伏在暗处不见天日的孤独存在，必须保守秘密直到死亡。不单单是宇智波鼬，还有很多忍者都是如此，正因为他们的牺牲，在光明面的人们才能够和平生活。”团藏慢慢说着，同时抬起双手结印。
“被误会甚至被憎恨，都是必须承受与忍耐的。而泄露了秘密的人，就是叛徒。所以，宇智波鼬必须遭受制裁。”
“鼬从来都没有错。不要再提任何关于鼬的事！”佐助闭起左眼，右眼中缓缓转动的三勾玉瞬间变了形状，“天照。”
色调森然而温度灼热的黑色火焰向团藏扑去，弹指间团藏便被整个包裹在火苗之中。细细的血泪从佐助眼眶中涌出，自眼角到下颌划过整个右边脸颊。
“需要被制裁是你，志村团藏。”擦去脸上带着体温的液体，佐助慢慢的笑，“你是第一个，需要向哥哥赎罪。”
“风遁·真空玉波。”苍老的声音从佐助背后响起，“比起宇智波鼬的月读、天照……你都差的太多。而且，你把宇智波家的牺牲毁于一旦。”
佐助在风遁的查克拉出现时便脚下用力跃到半空，“通灵之术。”
白色的大鸟展翅出现，佐助半空翻身落到鸟背上，于空中俯视看着团藏。因为不想通灵出蛇类生物，佐助在学会通灵术后一直找不到适合的动物，直到在去砂忍的任务中见到迪达拉的黏土飞鸟，才决定召唤出飞行类动物。现在事实也证明，飞行类生物至少在视野中就占据了优势。
“只躲避怎么行。我还需要拿到你的眼睛啊。”团藏迅速结印按到地上，“通灵之术。”
地面在巨大的震动之后，一只模样奇怪的生物出现，四足着地，身躯庞大，有着向外呲出的獠牙和大象一样的长鼻子。这只奇怪的动物长大了嘴吸气，就见空气中产生了巨大的漩涡，所有的东西都被自漩涡中心出现的引力拽过去。
“古籍上有说过，这是名为「貘」的生物，它们专门吞噬人类的噩梦。而现在，那可以吸收物体的引力就是关键。”阿佐曾经看的那些内容纷杂的书籍还是很有用的。
“吸引力？”佐助微一思索，“火遁·豪火球之术。”激烈燃烧的火球被强大的吸引力吸走，貘向来都是一口吞掉任何被吸来的东西，而那巨大的引力也不容它拒绝。所以温度炽热的火球进入了貘的口腔一路灼烧到胃部，可怜的动物嘶声嚎叫起来。
而等气流平稳之后佐助再次从高空开始攻击，密密麻麻雪白的物体纷纷撒落，太过密集让团藏一时无法完全躲开，而那些细小的东西在落到身上之后就融化渗入皮肤，团藏只感觉皮肤之下的经络血肉被炸得一片模糊。
“诶？这是？”旁观中的斑挑眉，“迪达拉的炸弹？”
这是在去砂忍的路上迪达拉不满于阿佐只认同蝎的木偶，把黏土炸弹拿出来宣告艺术的。阿佐也就顺便把这“你睁大眼睛看这才是艺术”的艺术品给收藏了。不过也就是这一把而已，用完就没有了后续了。
暂不论证迪达拉的炸弹是不是艺术，但是攻击力确实不容小觑的。可是团藏被攻击到的肩膀却只是稍微停滞了一下动作，随后就灵活如初了。
“雕虫小技。宇智波佐助，你太及不上你的哥哥。”团藏很不屑，“风遁·真空大玉。”
锋利如刀锋的气流自下而上直击而来，佐助被迫不得不从通灵兽的背上跳下。按道理来说，风遁并不会如此厉害，但是团藏刚才两次使用风遁，却是威力强劲。
“月读。”拉开距离，佐助直视团藏，使用左眼的月读幻术。但是未来得及把团藏拉入精神时间，术便被破解了。佐助捂住左臂闷哼一声，咬牙拔出钉入手臂的苦无，新鲜的血液味道弥漫到空气中。
“小鬼，你真的太嫩了。”声音再次从背后响起，锋利的手里剑裹了查克拉自佐助后心刺入，剑尖从前胸透出。
团藏手下一拧，彻底损坏对手的心脏，然后拔出武器纵身后跃。但是喷薄而出的血箭还是染透团藏的衣服。
“要轮到你了？”看着僵硬到底的身体，团藏问依旧云淡风轻坐在一旁的斑。“不得不说，宇智波一代不如一代啊。”听声音似乎颇为遗憾。
“真的么。”熟悉的音色里带着点阴柔，虽然同宇智波佐助的声音有些微的区别，但是团藏不会听错，那就是宇智波佐助。
团藏‘霍’地扭头，看到衣服整洁毫无打斗痕迹的少年站立在那里，容貌分明和倒在地上没有声息的佐助一样，只是半面脸上布满了诡异的黑色图案。
“黑炎。”阿佐迅速的结印，掌心中以鲜血画就的符咒与沾染在团藏衣服上的血液相呼应，黑色的火苗瞬间烧掉团藏的衣服，然后继续灼烧着皮肉。
“那个是影分｜身？不，没有消失。那么……”原本在火焰中心的团藏再次完好无损的出现在石阶上。
“破解天照攻击一次、破解炸弹攻击一次、运用风遁反击两次、破解月读幻术一次、破解黑炎攻击一次。”阿佐没有直接对团藏发起攻击，而是站在原地，“团藏，你手臂上的眼睛只剩四只了，也就是伊邪那支还可以用四次，按照每只眼睛可以支持60秒算，你还可以活四分钟。”
“团藏，宇智波家的人从来都不简单。”看着终于明明白白表现出震惊神色的团藏，阿佐迅速与佐助交换了位置。随着脸上咒印痕迹消退，佐助再次使出天照攻击。
“你们是如何知道伊邪那支存在的？”手臂上还剩两只写轮眼，团藏不禁问道。
“你认为我会解释吗，嗯？”佐助抽出草雉剑近身攻击，而空着的左手则凝聚起雷遁。这才是他的本体，攻击力要比刚才的复制品更强。
是的，刚才的‘宇智波佐助’不是可以简单成为‘影分｜身’的存在，不然不够支撑运用万花筒级别的幻术。
那个复制品是阿佐参考了象转之术，让佐助运用独属自己的万花筒瞳术‘活死之术’抽离某具身体的灵魂，然后改造生命体征正常的‘傀儡’。比如傀儡心脏中的血液是来自佐助身体的，查克拉也是佐助的查克拉注入其中，这样一来会使复制品的攻击力更强一些。
而做这些的原因，就是为了耗费掉团藏使用伊邪那支的次数。
伊邪那支。在宇智波族内也是禁术的瞳术。
可以使对自己的伤害乃至死亡都转化为虚无的幻术，或者让自己对敌人的攻击变成现实。而使用过一次之后，写轮眼便会永远的失去光明再也不会睁开。
刨除最开始感应到团藏改造身体带来的恶心和愤怒，在此之后阿佐和佐助理智分析了团藏为什么要这么做。写轮眼不是说镶嵌一手臂就能产生更大的瞳术，那么必然是有什么瞳术是更注重“次数”，需要大量的写轮眼来支撑重复使用一个禁术。
想到这点后佐助直接向斑询问，而斑是属于那种‘你不问我当然不说，但你问到要害了，我还是会照实回答的’。
所以分析来，也只有伊邪那支——这种使用一次就要耗费掉一只写轮眼的禁术——可以解释团藏为什么会移植十多只眼睛在身体上。
所以在战斗开始和团藏战斗是精心改造的复制品‘宇智波佐助’，而结果真的不负佐助与阿佐的提前准备，团藏在复制品身上耗费掉了六次伊邪那支。
“还有两次。团藏你可以考虑一下遗言。”佐助抽出刺入团藏心脏的草雉剑，再次与敌人来开距离准备下一次攻击。
佐助也在微微颤抖着，改良版象转之术耗费掉自身30％查克拉，阿佐连咒印都解开的黑炎攻击又消耗掉部分查克拉，之后连续攻击又再次耗费所剩无多的精力体力。
再坚持一下，等最后一次伊邪那支用掉之后，志村团藏就可以彻底死掉了。佐助尽量让急促的呼吸平稳下来，紧紧盯着穷途末路的团藏。
“错了，是还有三次重生的机会。”团藏阴测测的笑了起来，抬手摘掉绑在脸上的绷带，露出右眼框中的写轮眼。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如何提取预知自己的杀手锏，以至于把自己逼迫到这个地步，但是团藏看得出来宇智波佐助也是在撑最后一点力气了。
佐助咬了下嘴唇，他和阿佐不是漏掉团藏的右眼，只是没预料到团藏会豁出去把这只眼睛也用到伊邪那支上。
对于自己的实力佐助当然清楚，似乎想赢需要付出惨重代价了。不过，也只能拼了。斑，绝对不能依靠，而且，他也不会去依靠。
***
佐助笔直的挺起背脊，准备背水一战。视线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右眼用过天照，血液凝在眼底，让视野所及的一切变得暗红。看着那个血迹锈住了的世界，就如陷入像是一直没有苏醒的梦魇。
“天……”
佐助召唤不出须佐之男，物理攻击就只有一次次使用天照，即使这对眼睛的负担很重，会失明的更快。但是对于马上要摘除眼睛的佐助来说，他是等不到万花筒失明的那天的。
“须佐之男。”
是谁抢在自己之前开口，勉力支撑的背脊靠进一个温暖的胸口。佐助茫然的抬头，看到秀气的下颌与紧抿如刀锋的薄唇。
“鼬……？”不敢置信喃喃低语。
“宇智波鼬，你终于彻底的背叛了木叶。哈哈……叛徒！”被须佐之男的手掌紧紧攥住的团长大笑，“你背叛了你的忍道！”
“……”
鼬在一尾封印结束之后直接开始寻找佐助，途中想过见面后种种状况，想了数个方案要如何与佐助阿佐交谈。但没想到赶到时，会是如此情景。
一时间，所有的教训与生气都抛到九霄之外，鼬只看到佐助单薄的身影勉力支撑，下一刻就会倒下……与曾经发生过的无数次情景一样。
“为了他……我可以背叛所有。 ”
鼬沉默片刻后一字一句回答团藏。
唯有宇智波佐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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