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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gl)-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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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姚崇正气凛然的态势和辩才无碍的从容,大臣们听了之后也暗自点头,心想那崔湜再如何美如冠玉,也比不上这名高坐龙椅的女子一个眉飞色舞的风采。既已侍奉着天下最至尊无双的人,怎样也不可能再屈就第二,更何况那位十四岁起已七窍玲珑、经历多年宫廷斗争后更显得浑身是刀的上官婉儿,从来便是眼高于顶,目空一切。
武则天突然笑了,清澈直率却又瑰丽柔艳的笑声。
众臣不解地望着彼此,无法探知向来深不见底的武皇心性。这时,李令月摇摇头,口吻满是无趣枯燥:「诸位像没事干的三姑六婆,整个早朝尽在谈论皇上的后宫琐事,令月实在是站得脚酸了。你们到底谁要开始谈国家大事了?」
「太平,不可失礼。」武则天抬手制止,笑容满面,不见怒气。「这么有趣的早朝,国老不在实是可惜……三思,你上前来。」
「是,圣上。」
武三思踏着楼阶,来到高高在上的龙椅和形象更为高耸的武皇面前。
「三思啊,朕只告诉你这么一次。」武则天微笑着,全身透出雍容华贵的气质,那双子夜眸底却能敲骨吸髓。「倘若上官昭容真与男子私通,那也定是得朕允许──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武三思瞠目结舌,满脑子尽是“毁了、下错棋了”,怎样也答不出来。
李令月见他可怜,善心大发地解释:「皇上的意思是,你这京师总管,管着管着管到皇上和昭容的床第之间,这可是没受到允许的,既没受到允许,当然就要被砍头了。」
「圣上!」武三思重重跪下。「臣也是不想见流言四起辱了圣上之名啊!臣一心为我大周,请圣上明鉴!」
「朕对你太失望了。」眨眼间,武则天已换上凝重阴狠的神情,那是昔日无论亲疏皆不留情面的冷硬残酷。「你要对付政敌便得有一次见效的把握,非出鞘封喉、直指眉心否则不动声色。你要学会忍,忍这个天地、自然、伦常和人事,你要忍到连自己都以为自己对现状满足感恩了──那才是你出手的时候。」
「承、承蒙……」被那份强悍残忍与飞扬霸气所震慑,武三思额头贴地,颤抖回应:「承蒙圣上教诲,三思……三思定铭记于心,终生不忘。」
「你们也听着。」武则天冰冷的眼神扫过底下众臣,平稳无波的声音却如刺入人心的刀剑。「早朝是共议民事、国事、天下事的地方,类此无稽之谈、流言蜚语,自有其它密监部门管理。你们想参谁一本?行,到那里去解决!朕没闲工夫当和事佬,也没兴趣听你们道人长短。下次再有谁于早朝搅和是非闲事,朕绝不宽贷!」
「臣等领旨────!」
斥退武三思后,武皇双臂一振端放于椅肘,恢复成庄重严肃、却少了肃杀之气的泰然自若。「好了,开始早朝吧。」
***
早朝发生何种风波,没有上朝的狄仁杰和上官婉儿自然不清楚。对现在的他们而言,如何说服眼前正准备启程回合州的小小刺史才是首要之务。这个张柬之……上官婉儿第三次揉着太阳穴,被此人的冥顽不灵磨得耐性尽消。
「──圣上为人如何,将来史学必有功论,但老夫以这颗人头保证,让老夫甘愿鞠躬尽瘁的武皇绝非昏君!贞观年间户口仅有三百万,如今却攀升至五百二十八万,这还只是圣上登基后的第四年!」
「若非有太宗帝打下富昌基础,朝廷能由着她如此玩弄吗?要她真做得那么好,各地又岂会一而再地出现谋反义士?」
狄仁杰已经快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了,上官婉儿便替他回答:「张大人,那些谋反之徒全是李唐皇族之后,他们只想着夺回原属于自己的江山,根本没想过百姓民生、没想过最初江山是怎么被他们的无能给推到一介女子之手。现在,这名女子励精图治,保我天下山河、卫我万千子民,但他们还是想反。张大人可有想过,为何昔日一次次的谋反争斗里,从未有一次得百姓响应?为何谋反总是不成气候,短暂时日便被平定?」
狄仁杰深吸几口气,终于说了用来当结语的重话:「你读圣贤书究竟是为了向所谓正统皇族效忠,还是为天下苍生奉献?如是前者,你也不过是贪名恋禄之徒,我们这次的谈话也只能到此为止!」
上官婉儿与狄仁杰互看一眼,决定是时候以退为进了。「狄大人所言甚是。便不打扰张大人启程了,合州地处偏远,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回京,仅祝大人在合州也能维持如此风骨铮铮的心志。」
「娘娘,狄大人。」当他们走到门口时,站于原地的张柬之又问:「你二人皆有才有识,娘娘更是过去名满天下的大诗人上官仪之后,下官敢请二位解惑:效忠女主,后代世人会如何评量二位?将来可有颜面正视圣贤先祖?」
──这个张柬之已经留不得。
上官婉儿选择沉默以对,唯有心中下了如此评价。
而狄仁杰叹道:「你终是眼界过小!好好在合州磨练几年吧,希望多年后能由你替老夫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原本抱持能为武则天再揽一名将才的目的而来,但看张柬之的应对,别说是延揽、恐怕就如武皇所言,此人将来必是个麻烦。
「再多给他几年。」从官家驿馆出来后,狄仁杰受邀到上官婉儿建于宫外的府邸休憩,坐在茶香弥漫的厅中,他还是对说服失败而耿耿于怀。「张柬之素有雄心壮志,他会想通的。」
「狄大人。」上官婉儿微微一笑,是那份惯有的淡雅大度,却透露出少许的嘲讽。「皇上是有可能等张柬之自己想通,因为皇上胸襟博大、礼贤下士,但别人可不一定。」
「娘娘此言是……」
上官婉儿轻啜口茶,回答的嗓音变得温润许多。「过傲人同嫌,无知世难容。他不触怒皇上,也势必会触怒其它心胸狭窄之人──譬如我。」
那不加修饰的威胁语句听来如嘶吼般使耳膜难受,狄仁杰口吻沈痛地道:「娘娘,老臣上次与您喝茶时,您还是如此高洁良善的女子,何以短短时日,您已能随口说出此等狠毒之语?」
上官婉儿笑着放下茶杯,指尖细抚脸庞的伤疤。「人常道知面不知心,但见着我这张脸,也该明白我是怎样的人了。」
「您的黥面不是耻辱象征,而是对李唐皇族、对友人的情义双全啊。」
「狄大人。」上官婉儿叹息了。「我不是说了吗?知面不知心。」
***
「今天又跟狄仁杰吵架了。」
寝居内,侧躺于床翻着奏章的武则天,听到从窗旁传来这句话。她没有抬起头,仅是笑道:「狄仁杰忠耿正直,婉儿能跟他吵起来,也是厉害。」
「我真的不懂……」上官婉儿望着窗外星夜,迎风而立吹抚长发,绢丝罗衫衣袂飘飘。「他们私自把我当成某种人,而当我没有表现出这种人的模样时,他们又私自对我感到失望。」
武则天总算看向她,那纤柔孤单的背影,映照着明月光的忧愁和洁净。
多愁善感的上官婉儿并不常见。大多时候她都是近乎无动于衷地接受人心炎凉,毕竟成长于掖庭,自出生之日起便已承受下所有歧视。
「借问桃将李,相乱欲何如……便是这个意思吗?」武则天剎时顿悟。「婉儿,妳可是感慨众人只将妳视为一成不变的假花,却没有发觉妳打从最初便是万紫千红?」
「皇上……?」清明的美目满是惊讶,上官婉儿偏过头,略显羞涩地问:「您怎会……这是婉儿与崔湜互通的书信内容,您从何得知?」
「早朝武三思呈了上来,说是你二人的情书呢。」
「又是这件事。」私信被公开却不感到生气,这些小伎俩她已遇到麻木了。「这次是崔湜,上次是跟他的三名兄弟,下次不晓得要换谁了。」
武则天来到她身后,双手拥着柔躯细腰,下巴枕在上官婉儿的肩膀。「婉儿跟那个名闻遐迩的美男崔大才子,是否真有男女之情?」
「皇上……」躺入武皇的怀中,像是要让自己能全部融化在这样舒适的怀抱里。「若您说您吃醋了,婉儿会花一整晚好好解释,但若您不吃醋,婉儿便要花一整晚处理今日早朝的奏章──您选哪一种?」
「朕选第三种。」
武则天低头吻着那仅披单衣、在烛火下裸露而出的滑嫩肩肘。如此细腻洁白又丰肌香澄,彷佛一颗成熟圆润的果实,令人直想咬一口,就为了看雪白处浮现一轮齿痕印记。
上官婉儿的身子在感受到颈间的刺激时,不由得轻颤地闭起眼。她带领武则天的手自腰际上移,来到她起伏的胸口,半掩的酥胸,让那双曾染满亲族血腥的掌心覆盖自己的柔软,允许细长指尖控制着只为她的天子而涌起的欲望。
「……皇上,第三种是什么?」
武则天轻声地笑了,幽柔闇魅的笑声搔痒着她的耳朵,如同以往,也成功挑起她的放纵。那双手、那双动作霸悍却又力道温柔的手,毫不间断地触弄除了当朝女皇以外、无人有幸得以一尝滋味的胸脯。隔着衣料被爱抚搓揉,就连肌肤也开始想咆哮并不足够,上官婉儿发出丝丝呻吟,转身紧拥武则天的颈子,将那依然带着柔丽浅笑的脸拉近。
两人唇瓣热吻,水激春潮。窗外的风吹来一阵阵袭人花香,却吹不散笼罩上官婉儿全身的热度。
「……皇上,您还未告诉婉儿、第三种……」
对于这个迄而不舍的追问,吻着她的武则天不禁笑道:「朕的好婉儿真是不解风情。」
上官婉儿还未想到该回答什么──这类调情的闺中密语,她向来是口拙无比的──武则天的双手与腰杆便已经使力,将她顺势抬起、坐到了窗棂之上。这个姿势使将有的掠夺势如破竹,她的脸毫无阻碍地埋在丰滑胸间,舌尖规律地划着桃粉色的突起,而那时常令上官婉儿想歌功颂德一番的手,也不让渴望被触摸的另一处寂寞,以一种自信且熟悉喜好的姿态,掌握着白皙的丰隆与挺立。
上官婉儿紧抓住她的肩头,指尖凹陷入肌。并非是想推开武则天,但又对这样大胆的姿势感到羞赧,她的双腿必须张得很开、就像曾见过的春宫卷仕女图,才能容许她的天子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侵犯。
「皇上……能不能……到床上去……」上官婉儿喘息地发出请求,却不想听到武则天的回答,不想让她停止那些吻和美妙的轻舔。
「今夜月色正美,床上看不到这样的美景。」武则天回以邪气艳魅的笑容,此时的上官婉儿已然上身赤裸,晶莹的水珠点缀白磁之肌,处处是细致透红,光泽姿媚,宛若含苞待放的花朵。
「可是……」
「可是什么?」
上官婉儿的回答只能呢喃在吻中,武则天的吻总让她思绪迷乱。「……窗边……会被看到……」
「谁敢看朕的昭容,朕便亲手挖出他的眼。」武则天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那崔湜狗胆风流,朕不将他治罪凌迟,全是看在婉儿的面子。」
「……您果然吃醋了。」虽然知道情况不对,但上官婉儿还是笑了出声。
武则天的左手滑进等待已久的下身,当上官婉儿禁不住地娇柔呻吟时,她也为了指尖处传来的湿滑而满意地叹息。
「婉儿像是永远都等着朕……」深深地吻着她,在私密处的左手缓慢移动,温柔压触,试探深入。「朕是唯一能这样碰妳的人,谁也不准。」
上官婉儿紧紧地抱着武则天,贝齿轻咬她的颈子。「婉儿也是唯一能这样咬您的人,谁也不准。」
武则天发出舒服的低鸣,吻着上官婉儿的胸脯,舌尖流水般地进驻肚脐,就在正欲往下之前,上官婉儿居然稍微推着她的肩,轻声说:「皇上……不行。」
「为何不行?」至少不是身体上的问题,因为能感觉到尚停留在温热私处的手湿润淋漓。
「您是皇上……至尊之身……怎能、」纵使是在那遥远的初夜,上官婉儿也未曾如今夜般满面羞红。「怎能、为婉儿行……含阴之事……」
这类顾忌显然是受到长年阅览经史的影响,有些礼教规范的界线,无论怎样也克服不了。武则天于是笑道:「朕贵为九五之尊,又有何事是“不能行”?」
「但、但是──」
上官婉儿的话并没有说完,随即被喉中激荡而出的呻吟所取代。她几乎认不得自己的声音了,如此嘶哑放荡、如此娇媚婉转,若有任何人想指责她的自甘堕落,现在这样沈溺于情欲交织的反应正是有口难辩的铁证。
「皇上、不行……」
上官婉儿的双手深陷于武则天的发中。
她是要推开她的,要推开那猖狂地张开自己双腿的女人,要阻止对方的舌与唇继续侵占不战而败的脆弱湿土。
但她做不到。
这个蹲在面前,以技巧和热情取悦着她的女皇,上官婉儿一辈子也推不开她──只有武则天能让自己知晓当一个女子的悲哀和快乐。
借问桃将李……
上官婉儿已经记不得为何会写下这首诗。
……相乱欲何如?
***
武则天醒来时,她的昭容已着装完毕,正坐在床铺边安静地凝视自己。
「天还未亮呢。」这当然是开玩笑的,早朝都是在天未亮前就得起床准备,有些不满意对方穿戴整齐的一幕倒是真。
原先她还打算在早朝前,好好欣赏上官婉儿春潮渐消的蜕变,那从妖艳逐渐转为清柔的美色,每每总令她心魂摇曳。并非是肉体上的意乱情迷,因为每当那时自己最想做的只是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去,就这样一直望着她。
上官婉儿缓缓地红起脸,微笑的弧度再也不是淡薄高雅,反而娇羞难当。「因为起得早,所以……」
「为何如此早起?」见她已穿着正式,也不好意思再弄乱那身华贵却麻烦的行头,武则天拉起棉被覆盖上自己的裸裎,一脚踏地,打算在散落的奏章中找出昨晚尚未看完的一份。
没有听到回答,这使她感兴趣地望向依旧面色泛红的昭容。「婉儿?」
「唔……其、其实也没什么……」对于政事总是能言善道的上官婉儿,居然结结巴巴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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