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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弄-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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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开继续瞪她,似乎要将以前她瞪他的全瞪回来,大声的说:“我生气了,很不高兴。”
他真的生气了,就像是莫名的紧张一样,也在莫名的生气了。他用他最喜欢的花生换来的玉米,她竟然尝也不尝,一想到她看到季舟葛时,眼睛一眨的时间就飞了过去,心中更为生气,气什么?他不知道,在他想了想后,觉得是因为她没有跟季舟葛要点酒给他尝一尝。
柏芷兰眸色一冷,取出青丝带飞了过去,系住了慕云开的腰,她纵身一跃,跃到大树上,又纵身跃下,手中的青丝带一拉,慕云开整个人被吊在了树上。
慕云开在半空中挥舞着四肢,急道:“小娘们儿,放我下去。”
柏芷兰环抱着胳膊,抬头瞧着他,淡淡地道:“等你什么时候不生气了,我就放你下来。”
慕云开的气一时难消,他想了想,又想了想,洋洋得意的说:“小娘们儿,你就这样对我吧,等明年我非找个好天气,把柏灵瑜吊在树上荡秋千。”
柏芷兰手中的青丝带又拉了一下,将慕云开吊得更高,冷道:“你敢!”
慕云开冲着她眨了眨眼,努力的咧着嘴笑道:“说的没错,我是敢。”
柏芷兰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那就谈判,她清咳一声,说:“只要你保证以后会保护我姐姐,我就放你下来,还让你这样拉着青丝带把我吊在树上荡秋千。”
慕云开想了想,手摸了摸下巴,懒洋洋的说道:“小娘们儿,你这么担心她会被欺负,不如你就替她嫁给我,你这么厉害,不仅不用我保护,还能保护我。”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甩了甩青丝带,让他在树上打着转儿,冷道:“让你胡说。”
慕云开被转的难受,就说道:“我记住了,我不仅要把柏灵瑜吊树上荡秋千,还让她不停的在空中转圈圈。”
柏芷兰稳住了青丝带,冷道:“还胡说吗?”
慕云开瞧了她一眼,看她小脸红扑扑的,轻声的嘀咕道:“小娘们儿你让我亲一下,我就不胡说了。”
柏芷兰没听清,问:“什么?”
慕云开一副很乖巧的模样,笑吟吟的道:“不胡说了,小娘们儿,你放我下去吧,我保证不把柏灵瑜吊树上荡秋千转圈圈。”
柏芷兰缓缓的放下青丝带,见他站稳了,才收回青丝带。
慕云开想了想,故意腿一软,跌坐在地,嘴里喊道:“啊哟”
柏芷兰见状,赶紧过去,蹲下问:“怎么了?”
慕云开双臂一伸,就要将柏芷兰搂在怀里,他想亲她的脸,亲她的嘴,他喃喃说道:“小娘们儿,让我亲亲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17章 心跳得快
柏芷兰右手握剑,剑身一挥,压住了慕云开刚刚伸开的双臂,左手条件反射的就去掌掴。
‘啪’的一声,慕云开的左脸挨了一记耳光,这记耳光比起上次的明显轻了不少。
亲亲?
柏芷兰心中一恼,简直想把他
想把他怎样?
柏芷兰已纵身闪开,苍白的脸色略有泛红,冰霜的双眸中宛似起雾的秋水。
慕云开捂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无事般的笑笑说:“小娘们儿,你是不是还没有被人亲过?”
柏芷兰回头瞪了他一眼,不理会他。
慕云开伸了个懒腰,笑吟吟的道:“你是不是也没有亲过别人?”
柏芷兰不理会他,自顾自的翻身上马鞍。
慕云开绕到马头旁,抬头瞧着柏芷兰,一本正经的说:“我让你亲亲,你以后别打我了,好不好?”
柏芷兰冷道:“不好。”
慕云开想了想,暖暖的笑说:“你每打我一下,就让我亲你一下,好不好?”
柏芷兰扬手就作势要打他,他竟是将脸伸了过来,她的手当然没有打下去,只是将视线移开,冷道:“再不赶路,今晚你就睡草丛里。”
慕云开道:“好好,赶路。”
两人继续南下安州。
柏芷兰觉得,他贪玩任性,在衣食无忧的生活中随心所欲,不知道顾及别人的情绪,真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慕云开嘴角忍不住上扬,心道:小娘们儿,我非要找个机会,把你亲个够不可,不对,小娘们儿这么美,怎么亲也亲不够。
有一只鹰在苍穹翱翔,柏芷兰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心道:我要做一只鹰。
鹰是孤独的,它在飞,飞得很高,看得很广。
那是在柏芷兰十岁时,季舟葛带着她攀上了一座高山,在悬崖边,她看到了吃惊的一幕:一只老鹰用翅膀将幼鹰挥下悬崖,那只幼鹰直直的落入崖底摔死。
季舟葛问:老鹰残忍吗?
柏芷兰反问:老鹰为什么这样做?
季舟葛说:老鹰是在教幼鹰学会飞翔,胆小的就会被摔死,真正的鹰是不会怯懦的,它们会展开翅膀向上飞。
柏芷兰道:老鹰不残忍。
季舟葛还说:在幼鹰学会飞翔后,老鹰就会将幼鹰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折断。
柏芷兰问:为什么?
季舟葛说:只要幼鹰忍着疼痛不断的继续挥动翅膀,它们的翅膀中就会长得更强健的骨骼,能飞得更高更远,做空中的霸王。
鹰并不是天生的就会飞,并不是天生的能飞那么高,而是经过一次次的磨练,就像人一样,只有在顽强勇敢的人的骨子里,才流淌着能涅磐重生的血液。
柏芷兰看着鹰在空中盘旋,有一种渴望自由的冲动在她的灵魂里燃烧着。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蜗牛,有重重的壳,她有她的负担和责任。
慕云开忽然转过头说:“小娘们儿,我饿了。”
到了县城,柏芷兰找了一家合适的客栈。
柏芷兰见客栈掌柜的身材与慕云开的差不多,在得知掌柜有新裁好还未穿过的衣裳,便花银两买了几件。
围桌而坐,柏芷兰要了一份红烧牛肉,一份炒青菜,两碗米饭。
待菜上齐后,柏芷兰将红烧牛肉朝慕云开面前推了推,端起一碗米饭就夹着青菜吃。
慕云开发现柏芷兰不喜欢吃肉,特别喜欢吃米饭,吃米饭吃得很香,想了想后,便将自己的米饭也给柏芷兰,道:“你吃。”
柏芷兰埋头吃着米饭和青菜,心想着慕云开既然喜欢吃肉,那份红烧牛肉就全给他吃罢。
慕云开笑笑,说:“小娘们儿,你不吃肉体力就这么大,轻轻松的挪得动我,如果你一天吃一碗肉,岂不就是大力士。”
柏芷兰不搭腔,那些和季舟葛习武的日子依然记忆犹新。
正在他们用餐时,忽然有一个胖子大摇大摆的进来了,后面跟着几个随从。只见胖子走到一个瘦子面前,一把拎起瘦子,一脸凶相的笑道:“小子,你欠老子的钱还没还清,就来这里大吃大喝,好样的。”
瘦子的面前确实摆着大鱼大肉和一坛好酒,他求饶说:“小子鬼迷心窍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胖子恶狠狠的道:“今个儿赶紧把钱还了!”
瘦子苦丧着脸说:“小子手头紧,求大爷再宽限几日吧。”
胖子凶神恶煞的说:“宽限个屁,”他朝几个随从看了一眼,说:“把他拖到外面好好的教训教训。”
胖子的几个随从上前,把瘦子拎了出去。
就在胖子也准备出去时,动作幅度大了,撞了柏芷兰一下后,若无其事的就走开了。
慕云开见状,赶紧捂上眼睛,偷偷从手指缝里瞧了一眼柏芷兰,见她依旧在吃饭,松了口气,说:“我以为你要打他。”
柏芷兰问:“我为何要打他?”
慕云开想了想,反问:“他撞了你,连句道歉也没有说,如此无礼,你不打他?”
柏芷兰淡淡地道:“他撞了我没有说道歉固然是他的不对,如果我因为这个而打他,那就是我的不对。”
慕云开悠然一笑,发现小娘们儿一直都是很讲道理的。
柏芷兰扫了一眼方才那个瘦子桌上的菜,便继续吃着她的米饭和青菜。
‘啊’一声惨列的疼叫声传来,自然就是刚才的那个瘦子正在被教训了。
惨叫声和求饶声不断的响起,听得慕云开实在不忍,朝外一看,见是好几个人暴打一个人,他轻声说道:“小娘们儿,他们一群人欺负一个人,你不出手调停?”
柏芷兰头也没抬的说:“看他要的那么多的菜,良善之人是不会如此奢侈,他活该被打。”
慕云开想了想,问:“他不过是欠钱未还,宽限些日子不就行了,为何要出手打人呢?”
柏芷兰说的极轻极冷:“有人习惯用暴力,是因为对付某种人的唯一方式就是暴力。”
慕云开道:“万一他被打死呢?”
柏芷兰吃完了米饭,饭碗里无一颗米粒,说道:“他不会被打死的,打死了还怎么还钱。”
“所以你视若无睹?”
“对。”
慕云开又一次认识了柏芷兰,发现在她的倔犟里还是冷静客观明辨事理的。
果然,不一会,殴打和求饶声就停止了,瘦子自然还活着,只是受了皮肉之苦。
吃过饭后,他们便进了客房。
仍旧是两人同住一间屋子。
柏芷兰进屋后,站在窗旁谨慎的检查了一番窗外,关上窗。
客栈的伙计按柏芷兰的要求抬进屋一个大木盆,打了些水,并送来了柏芷兰为慕云开买的新衣裳。
柏芷兰指了指新衣裳,道:“你沐浴,我在屋外,洗好后换上。”
慕云开笑了笑,懒洋洋的说:“你在旁边看着,我也不介意。”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出了屋,关上门。
已是深夜,天上的星星多了许多,屋檐下花盆中种着的蔷薇花开得正艳。
柏芷兰将青丝带在掌中缠着,月色如水,她似水中月。
慕云开沐浴后打开了门,温言说:“小娘们儿,我刚才在想一个问题。”
柏芷兰见有名伙计经过,就让伙计换盆水。
慕云开依在门旁,脸颊的水珠还没拭去,宽松的白衣长袍使他更显温暖淡然,笑吟吟的说:“小娘们儿,你在听吗?”
柏芷兰微扬起头瞧了他一眼。
慕云开摸了摸下巴,轻说:“什么时候你能教我游泳?”
柏芷兰瞪了他一眼,待伙计换好水后,说道:“站着别动,等我。”
慕云开抿嘴一笑,说:“好。”
柏芷兰关上门,快速的褪去裙纱,缓缓的滑进凉凉的水中。
慕云开将手指背放在唇边,听着屋中的水声,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脸已经红了,耳朵在发烫。他忍不住想透过门缝朝里看一眼,当他脑中有这个想法时,眼睛已经凑到门缝。
可惜,屋中太黑,什么也看不到。
慕云开想了想,不如让她主动出来,逗逗她玩,于是,三、二、一,他骇道:“你们是谁,别过来。”
屋中的柏芷兰一怔,不知道是慕云开在捉弄她,以为他有危险,便赶紧跃出水盆,情急之下只是扯下床单裹住身子,拎起长剑就打开了屋门,撞进了慕云开早已等好的怀抱里。
一股幽香飘来,他的手指触到了她冰而滑的肌肤,心中丝丝惬意微荡。
柏芷兰担心他有危险,便也没有顾及的拥住他的腰,身子一转,将慕云开旋至屋中,她离开了他的怀,站在了屋门处,长剑横执,双眸急扫屋外,却并未发现可疑的。
趁着朦胧月色,慕云开的目光缓缓落在她的香肩,不由得口舌似有些干燥,手指微微一颤,他的心,从没有跳得这么快。
柏芷兰退至屋内,将门关上,紧张的问:“你没事吧?”
慕云开不说话,这方是初次见她紧张,想必是将她吓到了,他不免心中有些愧疚。
屋中一片漆黑。
柏芷兰见他不语,更为紧张,又赶忙唤:“太子殿下?”
慕云开本想说句话,听她叫他‘太了殿下’,他就不打算说话了,呼吸却已慌乱。
柏芷兰着急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问:“你还好吗?”
慕云开自嗓间发出一个字:“嗯。”
柏芷兰松了口气,手也松开了,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慕云开想了想,说:“我忘了。”
柏芷兰的语气恢复了以往的清淡,道:“转过身去。”
慕云开乖乖的转过身,床单自柏芷兰的身上滑落,她捡起一旁的衣裳穿上,打开了屋门。
柏芷兰在屋外站了片刻,琢磨着会是谁对慕云开行凶。
慕云开自然是心虚,就说:“小娘们儿,我困了,要睡觉。”
柏芷兰唤来伙计将木盆抬出去后,照旧铺了个地铺,慕云开很知趣的就坐在地铺上,柏芷兰道:“你睡床上。”
慕云开奇怪的问:“为什么?”
柏芷兰道:“去睡。”
慕云开赶紧朝床上一躺,抱着枕头就装睡了。
柏芷兰无法入睡,合衣躺在地铺,小心的提防,暗忖他应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半晌,慕云开懒洋洋的说:“我想起来了。”
“什么?”
慕云开手托着下巴,将脸伸了过去,声温情柔的说:“是我不好,其实刚才什么人也没有,只是我想逗你玩,你要怎样打我就怎样打,打累了就好好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第18章 有说有笑
在柏芷兰的眼中,慕云开就是一个孩子,一个任性而诚实的孩子,尽管他们年龄相仿。
十余日后,他们在傍晚抵达了安州。
安州的景色一年四季都很美,山水秀丽,林壑幽深,古塔、亭台、灵泉、云松、花圃,聚集了许多文人雅士、达官贵人、歇脚的商人,颇为繁华热闹,生活在这里的人很悠闲。
到了安州城内,柏芷兰找了一家客栈,在二楼,窗外临街。
柏芷兰立在窗前,朝远处张望,行人如织,叫卖声不绝入耳。
慕云开伸了个懒腰,双臂一伸,朝床榻上躺去,笑吟吟掰着手指数着:“酸菜鱼,口水鸡,茄汁排骨,松花糕,藕饼,小娘们儿,这些你吃过吗?”
柏芷兰关上窗户,就问:“皇上和皇后让你来安州,应是有要事办?”
慕云开坐起身,想了想,眯着眼睛瞧她,说:“是有事要办。”
柏芷兰不知道是什么事,自然也不方便过问,道:“大约需要几日?”
慕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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