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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生,凰不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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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半路,一道白影如鬼如魅般从他们两人前面不远处掠过,与其说是白影,不如说是一头鹤发的黑影,在这片鬼影深深的宫墙内,显得异常可怖。
笑红尘被那团鹤发摄住了眼球,使劲甩开扶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提气尾随了过去。
见此,南宫若寒只好与她并肩同行,一起偷偷地跟随那团鹤发黑影来到皇宫内一排荒无人烟的残破房舍之中,然后一下子失去了这团鹤发的踪影。
在笑红尘的思维中,皇宫意味着权势和财富,明争和暗斗,争权和夺利,相残和杀戮就是想不到在金碧辉煌的皇宫里头竟然也会有这样的一排破房舍。“这是哪里?皇宫内怎么会有这种的破地方?”
“冷宫,这是历代被贬嫔妃自生自灭的地方。”南宫若寒听似无情的声音详细地为她解释。
这是多么讽刺的地方,冷宫,名义上是专门囚禁犯下罪行和过错的嫔妃的地方,实际上却是后宫战场中的牢狱。历代后宫永远上演着如火如荼的无形硝烟,稍有不慎,就会被贬出局。在这个永无止境的战场上,胜者为王,败者轻则老死在此,重则诛连九族,而让她们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义无反顾地爱着的皇帝则是裁判。
两人分别在冷宫转了一圈,发现在那片残破低矮的屋苑中,只有零零落落的有五间房子住了人,有两个是不过二十岁年轻女子,另外三个看起来似乎是先皇时的嫔妃,年龄也不过三十,其余的房舍都是空的。
那团鹤发究竟藏到哪里去了?
两人再次来到鹤发消失的地方仔细地搜查起来,南宫若寒打开火节子搜查屋舍,里面只有一木板床,一桌一椅,再无他物,厚厚的灰尘说明这里已经很久无人居住。
院子里,一口凋零多年的老井落入笑红尘的眼中,尽管老井周围长满了像地毯草的绿色小草,看上去完全没有被人踩踏的痕迹,然而凭着她曾经追寻毒虫的敏锐直觉,还是觉得这口老井很有可疑。随手捡起一块小石头投了进去,听到小石头落水的回响声,她不禁蹙眉凝思,难道我的直觉错了吗?
目光如电的再次横扫了这个小院子一周,她确实自己的直觉不会错。于是,在南宫若寒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夺走他手中的火节子一跃跳下老井。下坠了大约三十尺左右,借助火节子微弱的光线,她霎时明了,双脚马上踩在井壁两侧的凹位上,朝俯在井口上满眼担心的南宫若寒展出一抹的笑意。
看到她胜利的目光,南宫若寒知道她发现蛛丝马迹了,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了下去。
两人借着微弱的火光,沿着井壁的凹位一路下探,在离井水还有三米的地方阔然出现了一个一人高的小洞口,南宫若寒一马当先的钻了进去,笑红尘紧跟其后。
洞内的通道往上延伸,两人小心奕奕地摸索着往前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地势渐渐平缓,前面越来越宽敞,还隐约看到微弱的光线。他们赶紧熄了火节子,静气聆听了一会,闻似有人在里面捣弄着什么瓶瓶罐罐,发出“哐哐”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药香。
笑红尘拉起南宫若寒的右手,把一颗丹药到他的手中,示意他服下。
看到笑红尘眼中的担忧和警惕,南宫若寒心暖如春,明白他的用意后马上服了手中的药丸。刚才还隐隐感到体内有一股躁热之气浮动乱窜,服下药丸之后,那股躁热即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感到全身舒畅、说不出的舒服,精神也非常清明。
他感激的对笑红尘投去一瞥,顿时明白这个洞内的空气中混有一种无色无味的有毒气体,刚才若不是服食解药及时,恐怕再过不久他就毒发了。
笑红尘拧眉暗想:不知居住在这个洞内的是什么人,但从对方撒播在空气中的毒气就不能少看这个对手,绝对不简单,而且好像和自己一样是用毒高手。
同行相忌,她一察觉到这点,加紧几步越过了南宫若寒,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以防万一。
毕竟,这几年她不断地被师父塞进各种各样的毒烫毒液毒汁中粹练,又服食不少毒药,练就了她这具几乎是百毒不侵的躯体,一般的毒药根本耐何不了她,换句话说,她的血也是一种能解百毒的圣药。
两人走出那条窄小通道,进入了一个类似房间一样宽敞的洞中,洞内有床有桌有椅,居室内的用品一应俱全,而且在这个洞的另一面,还有两条通道,不知通向何处。
洞内的一面墙上挂了一幅画,画上之人是一个英俊飘逸的美男子,墨发散披,神情慵懒,邪肆不羁的笑意,狂傲的神眼,仿似随意就能把整个世间踩在脚下。
那种不羁和狂傲似曾相识,笑红尘定定地望着画中人,记忆中的那人隐约的几乎破空而出,但就是怎么也突破不了记忆的障碍,无法想起来,不禁喃喃自问:“是谁呢?好像见过。”
突地,挂了画的墙体微转,露出一条细缝,一片薄而细长的叶状银色暗器向她疾射而来,跟在笑红尘身后、正处于全神戒备的南宫若寒抬手一弹,一粒圆润的黑岗石迎向银叶,“叮”的一声,两种暗器撞击后斜飞入壁,了无踪影。
“请恕晚辈冒昧,误闯宝地,打扰了前辈的清修,还望见谅!”南宫若寒毕竟在江湖上行走了四年,马上向活动墙后的人赔礼请罪。
“能找到这里来,还能安然无恙,你们两个的本事也不差。”挂了画的活动墙转了九十度,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媪从里面走了出来,嫩滑如脂的皮肤看上去顶多三十来岁,五官精致,风韵犹存,可见年轻时必定是个倾倒众生的大美人。
鹤发老媪只对他们两人睥了一眼,目光却诧异地落到笑红尘的脸上,发出一声惊奇的“咦”之后,鬼影似的站在笑红尘跟前,靠近他认真的看了又看。
“哈哈哈哈”老媪突然狂笑起来,甚至眼角还笑出了泪,弄得笑红尘和南宫若寒莫明其妙。
“没想到他还活着。”她平息了内心的激动,悲喜交集的抓住笑红尘的手忙问:“他还活着对不对?”
笑红尘被她问得一头雾水,“前辈,请问你指的是谁?”
“给你做这张脸的人,丫头,他还活着,对吗?”老媪指了指笑红尘的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容不得她有一丝闪缩和隐瞒。
53。正文…第五十一章 又一个激情表白
“给你做这张脸的人,丫头,他还活着,对吗?”老媪指了指笑红尘的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容不得她有一丝闪缩和隐瞒。
丫头!南宫若寒震惊了,他此时的心情和鹤发老媪一样——惊喜交集,两眼定定地盯着笑红尘,不自觉地傻笑起来。
笑红尘一惊,连忙否认,“前辈,你误会了,我不是丫头。那个人还安好,你认识他吗?”
鹤发老媪看了一眼南宫若寒,了然的笑道,“是啊,认识他很久了,久到我都差点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光。”
鹤发老媪仿似沉入久远的记忆中,脸色微微发红,温柔的眼神如同热恋中的少女。
“红尘,你真的是女子?”南宫若寒可管不了那么多,抓着笑红尘的双臂急切的问,他必须要确定清楚,这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深爱一个人却分不清对方是男是女,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地狱般的煎熬。
“我是男子。”笑红尘果断否认,同样急切的眼神恨不得把他的记忆抹掉,暗想,如果萧闲在这里就好了,用惑心音功把他刚才的记忆抹掉,以后就不用麻烦了。
怀疑的因子在南宫若寒的心中迅速发芽,他越来越相信笑红尘是女子。之前已对她的一举一动和身形有所怀疑,奈何一直找不到有力的证据,现在鹤发前辈只看了她几眼,就断定她是女子,还说她的脸也不是她的原貌,想到这里,不由得激动起来。
“不管你是男子还是女子,我南宫若寒这辈子绝不会放手”这段时间的困扰终于被驱散,他的心情骤然放松,笑得阳光般灿烂;犀利迫人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他终于下定决心,不管笑红尘是男是女,只想跟随自己的心意。
笑红尘哑然看着眼前这个如同着了魔似的南宫若寒,这一刻,她恨不得逃得远远的。
他的眼睛没问题吧?脑子没进水吧?就算自己是女子,要容貌没容貌,要家世没家世,沾上她还有可能小命不保,怎会一个两个都像吃错药似的往她身上贴?想不通!
“停,”笑红尘稍微用力的甩了他一巴掌,严肃的语气不容儿戏嬉,字圆腔正的对那个高兴得像个傻瓜似的南宫若寒泼去一盆凉水,“别再说梦话,别忘了,我还是亦萧闲的妻子。”
挨了巴掌的南宫若寒不但没有生气,依旧笑脸如花,顺势执起她的手放在心胸上,“感受到了吗?这颗心自从遇到你之后,就一直为你跳动着,我不管你是谁的妻子,我都跟定你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像个痴情女子对情人的告白,恶寒得笑红尘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一手甩开他的手,恼羞成怒的对他大吼,“无药可救!”
说完,如风似电般消失在洞中。
南宫若寒大惊,急忙追了出去,“红尘,等等我,小心不离盅毒发作。”
鹤发老媪被两人一吵,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这一对小冤家打情骂俏,仿似几十年前的自己,宽慰的笑起来,不忘出言提醒他,“别担心,那丫头没中盅毒,她身上有一条大盅王呢。”
可惜的是,南宫若寒焦急的只顾着追赶,根本没有听到她的提醒。
洞内恢复了安静,鹤发老媪正想回密室继续捣鼓,身后传来清脆如玉石落盘的嗓音,悦耳动听,“前辈,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没有中盅毒?”
笑红尘不知怎样甩开了南宫若寒,悄无声息的又回来了。既然身份已被识穿,而且这里只有她们两人,她也懒得再伪装,用回自己的嗓音问。
“想验证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你藏身这里过两天不就知道了。”鹤发老媪不愠也不怒,牵起她的手一起进入了活动墙后的密室。
让笑红尘想不到的是,活动墙后的密室比洞中的房间还要大,里面练丹制药的用具、药品应有尽有,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药房和练丹房的综合体。
“看在这里的宝贝不少,我就留这里几天,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中盅毒。”她眼中的光芒盛过室内的灯火,不待允许就急切地东看看,西摸摸,暗自打起这里的主意。
54。正文…第五十二章 错失的爱情
“对了,前辈,我叫笑红尘,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已经很久没有与人打过交道,名字也怕有二十年没用过了。”鹤发老媪感叹道,自从失去他的联系后,长年累月的深居简出,每天藏在地下密室与药材为伴。“我的名字叫夏天无。”
“夏前辈,这二十年你都一直在练制丹药?”笑红尘隐约觉得这个自称为夏天无的前辈不是一般的人物,但那么久远的江湖纪事,恐怕一般的茶楼酒肆都难以听到谈及。
最让笑红尘佩服的是这个夏天无竟然只看了她几眼,就识穿了她是男还是女的性别,还看出她的脸被修整过。究竟这张脸的破绽出在哪里?稍后必须打听清楚,否则日后再碰到这样的魔鬼级人物,若是敌人,她的小命就难以保全了。
最令她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夏天无不但说她没有中盅毒,而且还体内有一条大盅王,想想就令她头皮发麻,请问谁来可怜可怜她,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夏天无真真真是恐怖,从她口中说出的话令她无语到简直想发狂。
“过去的二十年,我原以为这世间除了这些药材,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了,没想到他还活着。”说起她的师父风不觉,夏天无兴奋的神情如同终于找到遗失已久的宝贝一样。“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啊?”笑红尘愣了一下,想起师父从来不喜欢与外人接触,而且不知他还记不记得这个夏天无,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毒药责罚,她还是打听清楚再说,“夏前辈,请问你与修整我这张脸的人是什么关系?”
“关系?”夏天无一怔,是啊,他们之间应该算是什么关系呢?那些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她都不知如何告知眼前这个古怪的丫头。
她低头寻思了一会,终于叹了一声,娓娓道出两人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我和他都是医药谷的弟子,可是我们俩的师父却是死对头,我的师父擅长用药救人,而他的师父善于用毒害人,只要他师父要毒害的人,我师父必定全力施救,就这样,作为他们两人唯一的入门弟子的我们,也自然而然的对立起来。
当时我们两个年少气盛,又好胜心强,为了一较高下,经常交手,甚至各出奇招。我们的交锋就像我们的师父多年来的较量一样,从来没有分出过谁胜谁败。随着时间的推移,任谁都没有想到曾经水火不容的我们竟然爱上了对方,可是师命难违,我们只好苦苦隐藏着彼此的感情,不得不继续交战。
直到有一次,我偶遇一群亡命之徒的袭击,就在命悬一线之际,他突然挺身而出替我挡了致命的一箭,坠落悬崖后不知所踪。”说到这里,夏天无悲痛欲绝,双眼发红。
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后,她又继续说:“我在那片崖底苦苦找寻了五年都一无所获,伤心之余,从此不理世事,隐匿在皇宫与药为伴,没想到这一晃,十五年就这样过去了。这里只是我其中的一个容身之处。”
“什么?只是其中一个?”笑红尘被夏天无的话重重地砰击了,想起无处容身的杨柳母女很可怜,还有一无所有的自己也很悲哀,这一刻,她终于叠起心绪立下决心:好吧,从今天开始,我笑红尘也要奋发图强,目标是狡兔三窝。“夏前辈,请问你的其他容身之处在哪里?”
这个问题一出口,连笑红顿都觉得自己很白痴,江湖这种刀头舔血的日子每天都离不开打打杀杀,有谁会不给自己日后的退路布置几处隐蔽的容身之所?“呃,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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