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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食男女(婚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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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薇不无郁结;他都已经浑身是伤了,就不能稍稍体恤一下他那早就被折腾得破败不堪的**?他不心疼不代表没有人心疼。况且经历了刚刚那一摔;她已经开始畏冰,更别提上去溜几圈。
时薇一个劲儿地谄笑;“郁总,今天辛苦您了;可是我真的有点累了,不想学了,今天真的非常非常感谢您。”因为这事关她能否活着出冰场,所以纵然再笑下去有面部肌肉坏死的可能,她还是扯着嘴角扬起最优美的弧度,一双眸子真诚到她都快被自己感动了。
无奈郁子谦却丝毫不解风情,他很大丈夫地摆摆手,“唉,既然来了,就好好玩,况且以你的性格,不是凡事都要尽力做好的吗?怎么,这回这么快就放弃了?再说,既然你都叫我一声郁总了,也就是说现在你是在以一个下属的身份跟我说话,任何事都要听我的。对吧?”
对吧?对你个头!时薇确定这郁子谦是跟自己杠上了,恐怕他教她溜冰是假,想要借机报复她才是真。
见对方枪已上膛,时薇不得不扛枪迎战。如是想,她只好一边揪着心,一边再度滑进冰场,在他的帮扶之下慢慢往前蹭。
蹭出了十几步之后,时薇顿觉自己笨到了家,刚刚小百合教她的时候她还能颤颤巍巍地滑个一两步,现在教练换成跟她处处作对从来没有安生日子的郁子谦了,她倒好,非但不给自己长脸,反而步履蹒跚如古稀老太婆。
难道这一仗她真就要这么败北了?时薇默默咬牙,白小萌那个不靠谱的家伙这回真是害苦了她。可再仔细想想,这一切怎么能如此巧合?她怎么就让这郁子谦和小百合给遇上了?难道真是冤家路窄?
正失神间,郁子谦紧了紧握着时薇的手,“脚踝用力站稳,曲膝,上身前倾,大胆向前滑。”顿了顿,郁子谦又轻柔地补上一句,“别怕,有我在。”
时薇身子一怔,这五个字的分量,似乎可以跟“我爱你”匹敌。但同时她却又清醒地告诉自己,郁子谦只不过是针对于溜冰这件事才会出此言,并无他意。如果想歪,只能说明她的心早已长满了郁郁葱葱的草。
春天到了,该割草了。她提醒自己。
或许时薇真的是因为郁子谦的那五个字而彻底放了心,胆子变大不少,一点点进入状态。郁子谦见时薇终于滑的有那么点意思了,便要松开她的手放她单干。
时薇刚因自己找出了点溜冰的感觉而舒眉展颜,一听郁子谦要松手,她才展平的眉立马就又揪了起来,转脸看着郁子谦的眼神早已布满恳求、祈求和哀求。
总之,时薇求他不要这么快就放手。
郁子谦瞬间便读懂了时薇的楚楚可怜的目光,但他却报复似的佯装不解,并且很是好奇地问:“你害怕?”
她什么时候怕过?时薇狠狠摇头,并且毅然决然地主动松开一直紧拽着郁子谦的手,坚定且果决,大有壮士一去不复返之势。但那种手心恢复空落的感觉很不好,她本就发毛的心这回更加慌乱起来。
郁子谦后退一步,背手,静静看着早已吓到一头冷汗却还要嘴硬的时薇,但笑不语。
时勇士果敢又从容地稳住神,摆好姿势,一步——两步——三步——她一颗心都快吊到嗓子眼,生怕自己一个不稳轰然倒下。但迫于面子,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蹭。
时薇在冰上煎熬,郁子谦却悠哉快活似神仙,他看着一直不拿正眼瞧他的前妻步履维艰,那叫一个解气。这叫什么来着?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时薇度秒如年,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刀锋上行走的勇敢女战士,面对前夫的刁难和伤害,她依旧坚强如初,并且坚守自己的内心防线,绝不被他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攻陷
时薇沉浸在一个名唤时薇的巾帼英雄的光辉事迹中不可自拔,正幻想在兴头上,却顿听“唰——”的一声,刺耳无比,还没回过身来的她又紧接着听到自耳畔传来“嘭——”的一声闷响。
一阵兵荒马乱过后,终于,一切归于平静。
躺在地上紧咬下唇疼得满头冷汗的郁子谦无力望天,果然,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回的肇事者比较高素质,他一个劲儿地道歉,并且作势扶起郁子谦,称要亲自送去他医院。
时薇顿时也顾不上什么摔不摔跤了,急忙从冰上蹭过来,大喊一声,“唉唉别扶他别扶他!你没看他疼得都冒冷汗了吗?估计是骨折了,必须先固定,你有没有点医学常识?”从来都为人谦和有礼的时薇背后“蹭蹭蹭”地冒起一串黑烟,肇事者愤愤收手,心中亦有不满——
他已经道了歉了,要送伤者去医院也都是好意,他又不是医学专业,他哪知道什么骨折什么固定的说法再说这女人怎么火气这么大,得理不饶人啊。
稍稍缓过来劲儿的郁子谦扯了扯肇事者的裤腿,气若游丝地跟他说:“我没事,你别往心里去我老婆她就是急性子,心直口快,她没有恶意”
肇事者叹口气,“别别别,也的确是我不对,120马上就来了,你再坚持一会。”
时薇白了一眼肇事者,溜个冰不长眼啊?滑那么快是要赶着投胎啊?小学的时候老师没教你急救常识啊?空长了一张好嘴,给人撞伤了多说几个“对不起”就完事儿了,罪你来遭,苦你来受?
郁子谦的CT片显示腓骨骨裂,他握了握时薇的手,强忍着疼痛扬起笑脸,“你看,我告诉你没事吧,又不是骨折,看把你吓的。”
时薇起身,根本没接郁子谦的话茬,拿着片子径直进了医生办公室,“大夫,如果单纯是骨裂,他不可能疼成这样子,我很了解他的忍受能力。况且他现在膝盖根本不敢弯曲,这到底是为什么?就不用再进一步检查了?光是拍CT片就能保证万无一失吗?”
医生乐了,这女人可真厉害,到底谁是医生?
在时薇的坚持之下,郁子谦又被推进了MRI室。等结果的时候郁子谦一直在埋怨时薇,“医生都说了就是个骨裂而已,打上石膏固定一下,在家躺上十天半个月的就没事了,你非要再折腾一回,你是花钱有瘾?还是巴不得我伤得再重一点?”
时薇怒气哼哼地瞥了郁子谦一眼,“你知道什么?你没看撞你那人偷偷给医生塞了盒烟?凭什么这么糊弄一下就完事了?病情耽误了怎么办?落下病根了怎么办?谁负责?还有,你为什么要让那人走?结果都没出来你就告诉人家你没事了,你是唐僧还是如来你普度众生啊?”时薇一席话说得义愤填膺,身后的小黑烟又开始“蹭蹭”往外冒。
郁子谦轻笑着揽了揽时薇的肩讨好道:“好好好,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看那人也不是故意的,估计是刚步入社会的新人,也怪不容易的。再说我这不没事吗?别生气了,好不好?”
时薇轻微挣开郁子谦的胳膊,转脸对着他,继续说教,“我看你平时挺聪明的啊,为什么遇上自己的事就这么糊涂?我问你,如果你再有什么地方出了毛病,医药费谁付?找看护的费用谁掏?少谈几笔合同的损失谁来赔?你到底想没想过这些?”
郁子谦怔愣地眨眨眼,“夫人息怒,钱乃身外之物,看开点。”
“对,什么都是你好,你宽宏大量慈悲为怀,就我斤斤计较,”时薇被郁子谦的泥古不化气得差点跳脚,“郁子谦,这不光是钱的问题,这是最起码的态度问题。从上一回走夜路你跟人打架我就想告诉你,身体,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是,你觉得你现在年轻力壮,磕着绊着没关系,修养几天就好了,可是你为此耽误的工作要用加倍的时间来补偿,你要付出更多的精力来为这次事故埋单。郁子谦,你可以你不在乎你的身体,可你为别人想过吗?男人是一个家的顶梁柱,丈夫倒了,妻子孩子怎么办?再说了,你再有钱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谁的错就该谁来担,你拿这些医药费去做慈善也好过白吃亏唔”
世界顿时就安静了。郁子谦用唇堵住了时薇机关枪扫射一样的嘴,并且吻得卖力又深沉。
时薇先是不可思议地瞪圆了眼,而后欲拒还迎地象征性地挣脱了几下后,很快就软□子,任由他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任由彼此的唇瓣厮磨。
她承认,她想念他嘴里的味道,而此刻他的温软,就像是一针镇定剂,让她不安和焦躁的心彻底平静下来。
良久,当郁子谦差不多快要将时薇嘴里的空气吸光的时候,他才缓缓松开自己的唇。他低笑着点点时薇的鼻子,“薇薇,我知道你担心我、紧张我,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再让你揪心。老婆,相信我,你的丈夫永远都不会倒。”
☆、35 伤势严重
“薇薇;我知道你担心我、紧张我;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再让你揪心。老婆,相信我;你的丈夫永远都不会倒。”
时薇抬眼,默不作声。她不是不知道郁子谦再一次强‘奸了“老婆”和“她丈夫”这两个词;但她并不打算反驳。她承认;她有让这两个称号坐实的想法,但她同时又劝慰住自己那颗略显兴奋和狂躁的心;同居的日子还长,放长线钓大鱼,她要让他知道这份感情的来之不易;这样他才可以在未来做一个好丈夫,和好爹。
况且,眼下孩子他爹的当务之急并不是娶老婆造人以及伺候月子,而是——
MRI室的大夫拿着郁子谦的片子和报告单走过来,“喏,结果出来了,我这还是看你媳妇太着急才给你走的后门。年轻人,好好珍惜,现在这么贤惠的姑娘不好找啊”
时薇抬眼看看医生,再看看郁子谦手里的报告单,干笑了几声,“大夫,他没什么事吧?”
医生叹了口气,“没事,半月板损伤,十字韧带撕裂,没断,用不着手术。”医生说得轻松无比,时薇听了却倒吸一口凉气,用不着手术?这都跟手术搭上边了,这伤得有多重啊。
时薇眼泪含眼圈,如果郁子谦不是因为教自己溜冰,他就不可能受这么重的伤,说到底还是她害了他。时薇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罪人,因为她他被人打得浑身是伤,因为她他的腿没办法走路,因为她他
郁子谦及时地拥住就快要崩溃的时薇,凑近她耳边低语,“薇薇,你的男人是铁做的,抗摔抗打。但是如果长期浸染到女人的眼泪,就会生锈,老化,最后变得脆弱。你明白吗?”
时薇默默扭头看他一眼,她不明白,她现在唯一明白的就是,她应该让医生引起足够重视,不是非得头破血流才叫大病大灾,在每一个病人和病人家属眼里,磕一下绊一下都会让人揪心地疼。
在时薇的含泪说教和一再要求之下,急诊室的大夫给郁子谦打完了石膏之后又开了几副敷腿的药,“回家静养就行,膝盖尽量不要打弯。”
“真的不用再做什么治疗吗?”时薇眼眶湿润,声音竟然有点哑。
医生无奈地摇头笑,“姑娘,这病还真没法治,只能养。回去之后好好照顾患者,别让他的伤腿着力,躺上个把个月就好了。”
时薇只能点头,最后搀扶着郁子谦离开之时,还听身后的医生压低着声音取笑,“患者不急,这当老婆的倒快急疯了。”“那是当然了,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不过我看他俩手上没戴婚戒啊”“男女朋友就不许为对方掉眼泪?”
时薇低眉看了眼自己的左手,而后又看了眼郁子谦,见他脸上依旧一派轻松,甚至还轻声哼着小曲儿,丝毫没有因为多重腿伤而影响情绪。时薇眉心微动,都伤成这样了,他怎么还能高兴得起来?
时薇板着脸扶他坐进副驾座,一路上无言。到家之后,她继续一言不发地扶他进屋,照顾他在床上躺好,最后将水和水果零食在床头柜上摆好之后,拿起手袋就要出门。
郁子谦赶紧叫住她,“薇薇,你去哪?”
时薇站定,回头,没好气地说:“好好养你的伤,先把自己管好了再管别人。”说罢,抬腿出门。
郁子谦一脸郁结,受伤也不是他乐意的,这女人怎么就能把火撒他身上呢?不过他很快就又扬起笑脸,嘴角都快咧碎了——
病号最大,他就不信凭着这腿伤,时薇还能狠下心拒绝他的复婚请求。天助他也。
时薇去超市买了一大兜子的排骨和大骨棒,回到家就钻进厨房一通忙,等到终于关小火熬的时候,她才抹干头上的汗,进屋里看看那位病号。
见郁子谦正乖乖地躺在床上睡觉,时薇便轻脚走进去,给他盖了盖被子,又轻轻地把窗帘拉上。白小萌恰好在这时候来电话,时薇赶紧接通,捂着嘴往客厅走,“重色轻友的家伙,你还知道给我来个电话?”
白小萌在另一头打着哈哈,“哎呀薇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大象有多忙,难得他有时间陪我唉,别说我了,说说你,你跟你家那位玩的怎么样?”白小萌的问话中带着一股邪乎劲儿,时薇一听就听出了端倪。
时薇深吸口气,抚平胸口的愤怒,幽幽道:“白小萌,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问你,是不是你和他联合策划的这次偶遇?”
“不是,绝对不是,”白小萌答得斩钉截铁,诚恳到只差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薇薇,你要相信我。”
虽然知道白小萌看不到,但时薇还是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你知道么?他受伤了,伤得很重,一时半会儿下不了床。”她说得云淡风轻,但绝对能够想象得到这个消息对于白氏骗子的杀伤力。
果然,白骗子不可思议地“啊——”了一声就再没了下文,直到时薇喊她还魂,她才嗫嚅出口,“这么惨啊我就说他这招不好使么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在时薇的威胁之下,白小萌不光招供了郁子谦唆使她拖时薇出来溜冰的罪行,而且还招供了他逼迫她及时上报时薇行踪的罪行。这二手Prada着实是罪行斑斑罄竹难书,时薇差点气吐血,但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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