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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墨无言-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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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不到陈总这次真毛了,先跟她道歉,接着直接下令,将此忤逆不孝花天酒地无耻无用的下流胚子扔到外头去睡马路,死活由天。完毕!
安言瞪着挂断的电话心里叫苦不迭,是了,她自然可以把陈少蒙重新扔出去。可是如果他继续在楼底下鬼叫,警察把他领走了事小,自己日后在小区抬头低头的还得被无聊人穷议论,而陈老头气过了必然又舍不得儿子,总之她可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一时懊恼自己多管闲事,给林墨回消息,陈少蒙在厕所惊呼了一声,“嘭”,重物落地的闷响。安言只得发了两字作罢,赶去厕所,发现陈大少四仰八叉躺在浴室地上,旁边是他自己洗脸溅得一滩水。
安言扑哧乐了:“清醒了?还是脑震荡了?你给个话!”
“嘶”陈少蒙抱着脑袋满地滚,形象全无。
安言无法,只好死活掺他起来,“别赖地上,先给我起来。”半拖半扛的到了一半就坚持不住,把死沉的陈少蒙甩到沙发上侧翻着。回头又给林墨发了短信,收到回音之后陈少蒙居然清醒了些,闭着眼嚷:“喂,我要喝水。”
安言真怕自己会失手劈了他,索性去厨房拿水,发着短信边走边酥麻了一把那边的清静人,不想还被无情的反麻倒了。
今夜真黑暗!
愤愤的取了矿泉水回来,连瓶子塞过去,“喏!”
陈少蒙也不客气,抱着咕嘟咕嘟的喝,喝了大半瓶才歇气。安言勾头瞧瞧他浓密的发又看不到伤口破绽,只好问:“脑袋开花没有?”
陈少蒙扬手认真摸了摸,好像还蛮镇定地:“破了!破了天大一个窟窿。”
安言还真怕他摔成傻子了,拽开他的手凑过去仔细观察了下,屁事没有。忍不住啐道:“是有窟窿,不过你那窟窿不是摔出来的,是一种球砸出来的。”
“什么球?”
“混球!”
陈少蒙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傻呵呵的笑,“你刚才对我说你了,呵呵。”
安言白眼,和喝醉的人没道理可讲,骂都不解气,因为对方和你的智商现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当然相对的,对方的话也可视为癫痫症发作。
“你的车呢?能回家么?要不我送你回去?”她尽量让自己显得友善。
“没车,哦,老头子不会派人来接吧,他肯定跟你说让我随便死哪就行。”
你倒了解你爸!安言轩了眉,这句话说得蛮清醒么。不过他招认得很直白,她反不好痛打落水狗了。暗自叹了口气,绕了一圈回来在陈少蒙脑袋底下塞了个凉丝丝的冰枕,调暗了客厅的立灯:“得了,你今天就睡沙发。记住,要吐去浴室,水我给你放旁边了。大少爷您就将就一夜,明天请早!”
冷不防手却被拉住,那个人的声音有点哑:“小盈搬家了,她真躲起来,恨不得整死我。我不明白,安言,我不明白!”
他的头快要裂开了,心也要裂开了。他信奉的价值观原本那么轻松简单——钱是天生就有的,貌是自己聪明长出来的,活着,只需要游戏人生随心享受就好。可是突然有一天,一切都颠覆了,他的确信都是错误无知愚昧自私的。他喜欢过的女人存心害他在公司无法立足,另一个和他截然相反的个体,时时处处在提醒着他的庸俗可笑,他却莫名其妙的觉得无比吸引。
他矛盾得实在是找不到答案,也找不到出口了,心里面迷茫一片所以疯狂的灌酒,有知觉的时候,已经到了她家楼下。
安言只当他感慨张若盈的背叛,有丝心软。不管他能听进去多少,明天醒来又会不会记得,她就算为陈总尽尽人事,于是回头拍拍他的手背:“我没办法给你答案。我只知道这个世界有因必有果,不管做什么,都要有承担代价的自觉。以前没遇到张若盈这样的女人,不代表以后也遇不到,知道疼了你就当长一次教训吧。不过到现在你也没对她口出恶言,证明你还算个有心胸的男人,不是无可救药。今晚先睡吧,冷不冷?我去把空调调小些。”
陈少蒙睁开眼,挺俊的眸子里有些湿气了,“你没有像小盈那样恨死我吧?”
“没啊”
安言汗。绝对的完全的不至于!她和他只是有代沟,虽然只差了一岁而以。
“不讨厌我?”
安言更汗。要说一点也不讨厌,也很违心。干咳了两声,才勉强道:“你如果肯自己努力做得像个样子,公司的同事当然就会改观,不会像过去那样排斥你了。”
“我是问你,你能不能不讨厌我,安言?”
“不讨厌,行了吧?不早了,睡吧,晚安!”
安言这次甩得很顺利,草草清理了浴室,过来见到陈大少蜷在沙发上睡沉了,毯子也蹬掉,屋里一股混浊的酒气。于是顺手给他盖了,开窗关了空调,想到明天陈大少肯定闷一身汗就抿嘴偷乐,这么折腾他倒没醒,翻了个身在梦里叹了口长气,眉心乱搅着冲了她的方向。安言突然发觉他闭上眼的样子居然和林墨有六七分相似,一时罪恶感丛生,又给稍微掀开了点,溜回自己房,拴门睡觉。
这么闹了大半夜,第二天就醒得晚些。外头的门铃唱得欢快,陈少蒙先被闹醒,起床气笼了一头乌云,懵懂中就扑到门边,“谁啊?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里头的安言被那句肆无忌惮的喝声吼清醒了,跳起来鞋都来不及穿稀里哗啦往外冲,“喂,你”
闭嘴!站住!别开门!
都晚了,陈少蒙已经哗啦拉开了厚重的防盗门。然后,冷风嗖嗖过。他和门外一个拎着精致小笼包的优雅男人大眼瞪小眼。
真空状态反应了三秒,陈少蒙终于恢复思维:“你来这里干什么?”
安言一听几乎想遁地,“陈少蒙你,你让开!”
还嫌场面不够乱怎的?
陈少蒙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气势汹汹的叉腰:“为什么?我为什么让开?”一指林墨:“你到底和安言什么关系,大早上的闯到她家里想做什么?”
好似抓奸吃醋的丈夫。
林墨飞眼瞅了下快缩到料理台后头的安言,眸底火花一闪,却缓缓扬了唇角。那笑容叫一光芒万丈。他不徐不疾的一字一句:“这话,正是我想问你的。陈,副,总!”
安言哆嗦。
惨了。
林墨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作者有话要说:被JJ鄙视鸟,无法上,请亲爱滴凌给偶更滴,哭泣。
明朗
外头朗蓝明暖,太平地粉饰了一屋子暗潮澎湃的血雨腥风。
安言自我悲催的爬出来,揪过了陈少蒙的外套原璧归赵,皮笑肉不笑的:“这儿没你什么事了!睡醒了?睡醒了就走吧。”
“为什么要我走?”陈少蒙气的楞眼。
这还头一遭了。他在女人家里夜宿,居然无比纯良的一觉天明。这是何等感人的情操啊,她却一看到那个林总翻脸就赶人?
安言白眼。这么个狗血情形再持续下去,就算林墨不将他立斩于马下,她估计,哦,厨房里的双立人砍刀还是江灏专从欧洲买来送她的,分筋断骨削铁如泥!
“不懂么?你出去瞧瞧外头的门牌,姓“林”了”林墨很斯文的拨开某人的阻碍往里去,见陈少蒙呼啦啦拖着鞋就往门外冲,扬手轻松一送,大门“嘭”阖上了,才吐出后两个字:“很快。”
安言立刻自危,兔子一样退了一步,“林,昨晚什么事也没有。”
“嗯。”
他一脸笑盈盈的安详前进。
“公司出了点事,他喝醉半夜跑来的,来了就睡了,哦,睡沙发!”
“嗯。”
动作磊落的搁了小笼包,还是一个不置可否的“嗯”,安言竖起两个指头赶紧补充保证:“我睡觉拴了门的!”
“嗯。”
已经走到她身前,林墨弯了身,那双迷人深邃的眸子瞬间靠得极近,温笑好似春风,“安言,我们谈谈”
安言惊得一动不敢动,心里头嘶嘶冒凉气。偏偏外头擂门一声疾过一声,“咚咚咚”催命符一般:“该死的!安言,喂喂,开门开门!”
陈,少,蒙!她要是早知道,昨晚就该把这个没眼价力的扔出去喂一夜蚊子,让他活着就是惹麻烦搅是非给她这儿火上浇油添堵的。
安言咽了下口水,“你,你等一下!”。咬牙吸气绕过林墨,风速冲过去开了门,把随手勾来的一盒小笼包一股脑塞到陈少蒙手中:“出门左拐就是小区正门,一堆出租车。包子你乐意吃就吃,不乐意就扔了空着肚子回去领训。我现在要处理内部矛盾,没空跟你磨了。相信我,惹毛我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绝对是不智之举。你要还闹,当心我手起刀落”她背对林墨杀气腾腾的做了个无声的口型:“阉了你!”
惊愕的陈少蒙还没回过神来,“嘭”的又接了一鼻子灰,眼前只剩一扇森森的大门,手上的小笼包香气四溢。
安言回头就哭丧了脸,在屋里找了个安全有利的地形——与林墨隔着一个沙发,“林,你听我说,我们真是工作关系,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噢?”他站在明亮的晨光里,清雅的声线稍微上扬,“那你躲什么?”
“因为你生气么。”安言垂头丧气,这一大早上不知道吓死了多少脑细胞。
“是么?你以为你贸然留宿了自己的花花公子上司,而且这个人不仅和我有点尴尬关系,对你也并不单纯,我呢,本想给你个惊喜,倒很不巧一大早被这只衣冠不整横着的螃蟹惊喜到了,所以,就生气了?”他继续阐述,笑意流畅。
安言此刻不禁万分哀怨他的动人口才,所以,她是要答“是”还是“不是”?貌似左右都没活路。只好干咧咧嘴,“我保证,下,下不为例!你要是存了打击报复的心,就不算男子汉!我代表全火星人类鄙视你!”
真好像爬了墙被抓奸的倒霉妻子,她冤屈啊。
“安言,你”林墨变了脸色,说了一半倒收回去,有点无力的捂胸跌坐到一边,口气似乎染了无奈,“原来我在你心里不过是这种人。”
他的发乌黑驯服,贴身的银灰条纹衬衫勾勒出一段肩线,顺着清瘦有力的肌理往下延伸,背影安静得隐约有丝涩然。
安言慌了手脚,“不是,林墨,我,我没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
“我没以为”
没以为你是个吃醋了会用无暇微笑自我掩饰然后转眼就能突然爆发的活火山。这话打死安言也不敢说,何况他似乎真不开心了,后脑勺对着不肯搭理她。她原本无愧于心,这时候也委屈,半赌气着揽住他的肩,“算了!”,探头过去就按住他的脑袋亲他的眼,“我错了。”,又亲亲他挺秀的鼻梁,“错啦!”,顺势,他的皮肤触感真好,嘴唇又留恋的蹭了蹭,“错了还不行?”
冷不防他一扬头,长长的眼睫痒酥酥的扫过她的脸颊,他的唇就正好碰到她的,水火一样包围过来,他叹气:“没见过认错这么没诚意的。”话音刚落,反客为主的搂了她的腰,往后便倒。安言大惊,被带着凌空由后头翻过去摔到他的身上,七荤八素的时候听到他一声闷哼,“可见,人生道理没学够!”
慌乱中,安言才发现他亮亮的眸底根本没有一丝阴霾,笑意满满,唇就被堵住了。
所以,某温柔忧郁盖世情深的纯良男其实是在扮猪吃老虎?
脑子里还来得及分析到这一点,就被他的轻碾深吸挤走了思维,某名信誓旦旦欲翻身做主的女人,再次被吻得神思迷离,被就地正法没了商量
事后安言私下总结过,林墨这一型的男人,外貌强大,气质儒雅,能力超卓,房事,噢,房事绝对是一通百通的人精外加攻守皆宜的人狼。她呢,最简单的两个字概括,栽了,死活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去。抑或是,她其实也已经厌倦了逃避,不想飞也不愿躲了,才放下了防备,然后渐渐被他算得准准的吃得死死的,心里还别扭着死甜。
总之趁林墨的心情好,她还是在一小时后的早餐桌上把公司的事大致说了,又不经意地提了下DNA的报告结果。林墨和她并肩坐着,似乎听的不是特别专心,只是一个一个喂她雪白的小笼包,看她鼓得满腮才满意,沾了点醋吃另外一盒烧卖,品品才道:“这家早餐店的包子烧卖,还是趁热吃新鲜的味道才好,可惜了。”
安言无语(嘴被塞住了,说不出来),狠命嚼嚼咽了,又被塞了一个袖珍小包,只好继续努力。心知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也就没再勉强。点了水在玻璃茶几上画了个鬼脸,勉强看得出是皱眉鼓腮吃到要吐的样子,林墨看看就笑了,歪了脑袋靠着她,手指缕了她几丝流水般泻下的发,“吃饱了?”
“嗯。”安言听出他的低缓里几分倦意,腾出舌头含含糊糊的问:“你困了?昨晚没睡好?”
或者,是刚才太激烈了?安言脸热了,耳畔传来的声音倒悠悠的,缠绵入骨:“倒不是,我本来习惯每天最多六小时睡眠了。不过你在旁边就好像挺容易犯困,老想睡|Qī|shu|ωang|,估计是以前欠了觉,现在太放松了,不知不觉就想补回来吧。”
她听得心都化了,倒为他这些年的辛苦心酸:“那就一起补觉,周末能宅在家里天昏地暗的猪睡也是福气!”
林墨浅勾了薄唇,“嗯。”
“林,我不觉得陈少蒙对我有居心,我对他更没一点意思,你别误会。”
“你对他无心,我知道。”
安言侧目,定睛一副问号的表情。
“很简单,如果你连江灏都不选,他,排不上。”
安言的脸又热了,“原来的事,你很介意?”
林墨沉默了会儿,轻声答:“这个世界上让人遗憾的事太多了,我只在乎我们的现在。”
事实上,这个周末没过消停。下午安言就接到了陈总的电话,指示下来:趁这次事件,顺便整肃一趟“新世纪”。税务问题要彻底解决,还要把所有的代理商及原材料商的资料重新筛选整理一遍,更要进一步提出有利润空间的方案。人事方面暂不做大变动,只是安言升为总经理助理,总经理不在的时候,可以全权负责处理公司事务,不需要听任何人的指派。
安言撂下电话呆了五分钟,低头吻了吻林墨的眼角:“林,公司那边的事比较急,我大概必须加班去了,晚上等我。”
她避讳着提“陈”字,至少在林墨彻底释怀或者愿意认亲之前,她不想搅乱他的平静。出门接到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安言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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