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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情虐:容我爱过再离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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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裘真外套上的绒边风帽恶作剧性地一撩,大大的风帽立刻遮住了女孩的半个视线。
“我说小真真,天气才刚刚风凉点,你就把自己裹得这么厚,也太夸张了吧!”
裘真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但马上绽放地更艳了:“我就是觉得冷嘛!不要你管!”
她边用小手比划着手语,便贴向站在一边的程竣,瞥了一眼陈琛的样子似乎在说:“程竣,你看他,又在欺负我。”
旁边的程竣见状,长臂一伸揽住裘真的肩膀,凶恶的瞪了陈琛一眼:“对啊,我们家真真说了,她就是怕冷,怎样!”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们。”陈琛做出一副投降状:“谁让我孤家寡人一个,看在晚餐的份上,就给你们欺负一下下,不过等我们家小玄回来了,一定要你们好看!”他说着对裘真做一个鬼脸,抢过程竣手里的那个手提袋,转身往厨房走去:“做饭去喽”
裘真看着他的背影,“扑哧”一下掩嘴而笑,能感觉得出,陈琛的归来令她一直持续的好心情又升温了些许。立于一侧的男人凝视着她脸上无比绚烂的笑花,禁不住伸出手托起她小巧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真的觉得冷吗?是不是生病了?”说着又探探她的额头,温度似乎很正常。
裘真收起笑仰视着程竣,他脸上的担忧与关切令她顿时觉得好温暖。
“没有,我好好的,别担心。要记得哦,每年到了秋天,我都会特别怕冷,所以不许笑我穿得太多。”
“当然,穿多一点是对的,这件外套很配你。”深深注视着她的黝黑瞳眸愈发深邃,令裘真不觉红了脸,扭头向卧室走去。而程竣却仍然保持着方才的姿态没有移动。
“真真,我会记得的。”程竣低声对着她的背影说道。“只是,下个秋天,我还能在你的身边守护着你吗?能吗?”
擎着的那只手上似乎还留有她脸颊的嫩滑触感,而方才与他近在咫尺的女孩,却已关上了卧室的房门,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痛着,守护着(16)
夕阳的余光洒在20楼的落地窗前,整个宽大的卧室都因窗外那片绚烂的橘红而温暖。
裘真静静地伫立在圆弧形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城市。前一刻还展现在程竣和陈琛面前的笑容,已经全然凝结。剩下的,是一脸的悲伤和落寞。
这个城市由于靠海的缘故,每年的夏秋交替都较其他地方更晚一些,所以除了雨天,十月之前的日子仍然闷热。
今天的天气还算不错,在上周那场暴雨和连续四天的阴沉后,已经分明开始回暖了。
往年的这个时候,裘真都还舍不得脱下一身轻松自在的夏装,有时还特意跑到离家不远的海边去吹风,晾干身体里积攒了一个炎夏的燥热气息。但今年却不。
自从七天前那场雷雨后,她就一直觉得好冷。即使天气转暖、即使穿上再厚的外套也无法赶走这种冷,因为,这是一种从心底向外扩散而出的寒冷。
那一天,母亲的眼泪、父亲的叹息、程竣眼中的退却和手上的鲜血,至今还历历在目。那些画面像干冰一般冻伤了她的灵魂,那种骨子里的寒冷跟当时突降的气温交叠在一起,在她脑海中形成了一种令人惊惧的条件反射,久久、久久都不曾因时间的推移和气温的变化而退去。所以直到现在,她还不敢脱下厚厚的外套,因为她仍觉得冷。
尽管那天晚上,程竣来了,尽管他拥着她的怀抱依然温暖,但她却分明觉察到他言语跟举动中的不同寻常。
她确定,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程竣已经想通了什么,他便不会去而复返。
如果程竣跟父亲真的只有一面之缘的话,他们见面时的冲突便不会如此强烈。
忍不住发泄了一通情绪的她最后还是选择假装释然,不去追根究底。因为她真的不敢想象,自己是否能承受得起那个让程竣都险些崩溃的真相。
她告诉他,如果那晚他不曾出现在她家楼下,她便一定无法捱过那漫漫长夜,事实上是,他来了,她却仍然一整夜都无法阖眼。
之后的每一天,他们还跟平时那样天天见面。他对她更加关心、更加疼爱,似乎可以无条件地接受她提出的一切要求。他抽出尽可能多的时间来陪她聊天或散步。几乎不再呆在书房里忙工作,即使实在抽不开身时,也绝不放她离开他的视线。相对于从前而言,他似乎对她更好了。
但她却也不难发现,这些日子,他眼睛下面的黑印越来越深;他对着空气凝神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刻意与她保持的身体距离越来越远;他俊朗唇边的笑容也越来越少。
他的一切细微的变化,都让她心惊肉跳、心慌意乱。她知道,“那件事”对他们的影响只会越来越深,而她,除了假装视而不见之外,真的想不出还能用什么办法来面对和缓和他心底深藏的郁结。
所以,他越是这样,她便越是尽力表现出快乐满足和无忧无虑的姿态:在他沉默不语时,挖空心思地寻找话题;在他将快要吻上她脸的唇匆匆抽离时,笑着先把他推开;在他目光凝重地看向她时,装作若无其事。
实在笑得累了,便埋头整理家务,让额前垂下的黑发遮住她脸上的悲伤和恐惧
痛着,守护着(17)
这样的她,真的好累。累得时不时需要象现在这样将自己隔离起来,休息一会,喘一口气。
如果仅仅是程竣反常,那么她可能还不至于如此疲惫、如此忐忑。可怕就可怕在她身边有可能洞悉内情的所有人似乎都在发生着改变——一种迫使她越来越敏感、越来越神经质的改变。
自从那天之后,母亲虽然没有横加干涉她的行动,但看着她的目光却变得异常冷静、异常陌生,对待她的态度也亲切到近乎客套的程度。仿佛她们的关系在一夜之间就已不再是无话不谈的母女。
就连刚刚从上海回返的陈琛都是如此,虽然对她微笑的面孔还是那么真实,虽然逗起她来还是不曾手软,但是每次一见面都会紧紧拥抱她的礼仪,却莫名地消失不见了,看向她的眼神中也带着分陌生的距离感。
老天,谁能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即使她听不见看不见,即使她再迟钝再愚蠢,也绝不可能感受不到许多事正发生的转变。他们每一个都在隐忍、他们每一个都在遮掩,这一片看似平静的表象底下其实早已暗潮汹涌。所谓的风平浪静只是粉饰而已,被蒙在鼓里的,也仅仅只有她一个人。
每当想到这个,她便郁闷地想要大声喊叫,想要在他们面前大声地问一句:“为什么?”可是,她不敢。时间越是这样拖延下去,她就越是更加不敢。
因为,她听不到自己将会发出的,是怎样一种凄厉艰涩的声音;她不忍心给他们之中任何一个平添伤害;她宁愿在聋子的基础上再做瞎子,也不敢去直面事实的真相。所以她只能任凭自己的一颗心被无边无际的猜疑和恐惧蚀咬着,脸上却还比他们更甚地维持着风平浪静、甚至春暖花开。
这样的每一天,对她而言都是煎熬,但她却更担心这样的日子就此结束。毕竟,现在的她,还可以待在他的身边,可以每天都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可以看着他的脸。可是一旦那个隐秘的真相被戳穿,他们唯一的结果可能就是——分手。
一双搭在铁艺栏杆上的纤手渐渐紧攥成拳,圆润的指甲狠狠戳向柔软的掌心,而小手的主人却已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被浓雾遮挡住的视线中,那个许久不曾出现过的画面又一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忍不住闭上眼睛、松开手掌,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身体,不让脑海中那寒冷刺骨的冰雪将她压倒。
“勇敢吧!裘真,就算前面是最坏的结果,你也一定要勇敢。”她在心里默默地言语着。
“即使,仍然要在立冬的第一场雪到来之前离开他的身边,也必须坚强以对。毕竟,你早有准备的,不是吗?”
不过可悲的是,现在的她即使再勇敢,也不可能准备好,在一只脚已经跨入了天堂的门槛之后,再转身回到原点。
痛着,守护着(18)
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场景、相同的食物自从认识程竣以后,裘真已经不记得,跟这两个男人一起在“望幽轩”共进过多少次晚餐。但每一次的轻松和愉悦却都还历历在目。
今天的餐桌上,摆的还是陈琛最拿手的红酒香煎牛排,配合程竣精心烹制的芝士焗意粉,据说这是他们俩吃一辈子都不会嫌烦的东西,而她也不知不觉地跟着他们爱上了那醇香诱人的味道,爱上了三个人围坐桌边谈笑风生的气氛,更加爱上了这种开启于“望幽轩”、算来不太短也不算长的生活方式——一种程竣所带给她的、过去从未有过的独特生活方式——这种方式,就叫做“爱情”。
从她第一次与程竣还有陈琛在“望幽轩”共进晚餐算起,到2009年九月九日的今天,已有100多天了。这些日子,虽然仅占她人生岁月的极小部分,但却毫无疑问是最不平凡的,不平凡到足够用她的一生去回味。
所以,裘真总是不断地说服、提醒着自己:像她这样平凡甚至残缺的女孩,能有如此非凡的经历,便已经很值得庆幸了。要懂得知足,懂得感恩,而不应有过多的奢求。
每当这样自我催眠时,她就会觉得好受一些。
此刻,餐床上方,黑白两色的水晶吊灯正轻轻摇曳着,柔和的光影将坐于桌边的两男一女密密围拢,在他们脸上明明暗暗地变幻着,恰到好处地遮掩了三人心底潜藏的小小思量。
程竣、陈琛还有裘真和往常一样,一边用餐一边谈笑,气氛依旧轻松愉悦。话题从陈琛的上海之行谈到小玄的近况,最后两个男人谈起了工作,裘真便在一旁闲闲的用叉子搅动着盘子里吃剩的意粉,一边偶尔抬头看看他们说些什么,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竣,你的生日又快到了,今年打算怎么过?还是照旧?”
无意中,裘真瞥见陈琛说出这么一句,她立刻睁圆了眼睛,等着看程竣的回答。
“照旧吧!可能公司那边已经早有打算了。”半眯的狭长双眼睐到身边女孩的一脸关切,忍不住将她的小手轻轻抓过,攥于掌心。
本不想岔开他们的话题,但他的动作却鼓励了她:“程竣,对不起,我还不知道你的生日呢!”
程竣刚要开口,便被对面的陈琛快人快语地打断了:“那说明你啊,真不是个称职的女朋友。他的生日随便在网上一搜就可以查到的好不好!”
“对不起啦!程竣。”裘真被陈琛一说,还真觉得有些对不住程竣,脸颊顿时泛起一片粉红。但转念一想,又露出调皮的表情:“不过,你不也不知道我的生日吗?是吧!”
“是吧!”程竣学着她的动作用手语说着,侧向她的脸上露出好久不曾出现过的高深莫测,那是他从前变硬币给她时才会出现的表情:“你的生日想必在网上是搜索不到了,所以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1987年1月26日出生的呢?是吧!我的宝贝。”
痛着,守护着(19)
“对啊!可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她脸上不断扩大的惊异表情永远让他为自己的小小伎俩感到满意。难道这小丫头连身份证号码中藏着生日这个常识都不知道吗?然而转念一想,她肯定不可能料到他在刚认识她时便差人调过她的资料查看,所以才顺便记住了她的生日。不过为了避免她胡思乱想,此事还是秘而不宣为好。
想到这,程竣故意板起脸,探手刮了下她的俏鼻:“你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嗯?”
女孩不服气地撅起小嘴摸了摸有些痛痛的小鼻子,比划着说道:“好啦,你最厉害可以了吧?”虽然脸上一副没好气的表情,一颗心却被突如其来的甜蜜感觉紧紧包围着。
这男人,到底还是如从前般宠她的,不是吗?兴许,这些日子,她真的是想太多了
转眼看见正坐在她对面窃笑的陈琛,裘真才突然想起自己光顾着窝心,差点把最重要的事给忘记了。
“对了,程竣,说了半天,你的生日究竟是哪一天啊?”
她大眼睛里掩饰不住的期盼表情让程竣不由自主地心疼起来,但一想到近些年来自己的生日,俊脸上的神色便变得不复轻松:“十月十九日。一个多月以后。”
一旁的陈琛紧跟着用手指吸引过裘真的目光,补充道:“阴历是911,怎么样,知道你身边这位先生多有杀伤力了吧!呵呵!”说完,还不忘适时的露出坏笑。
裘真却一点不觉得好笑,她表情认真地又看向程竣,小小心心地比出手语:“那么,你计划怎么过生日啊?你们刚刚说的‘照旧’是什么意思?方便告诉我吗?”
“当然了,真真。”程竣眼底因她动作的怯意而稍稍有些不悦,看来,这女孩拿自己总当外人的习惯是没得改了。
“我们三人之间还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只要是你想知道的事,尽可以随便来问。不过,生日这个问题嘛”男人有些为难的挠挠头,似乎不知从何说起:“我想还是让琛来给你解释吧,他应该比我更清楚。”
程竣的话令裘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还是信服地将目光又转向陈琛。
“哦,是这样的。”陈琛收起招牌式的不正经表情,清了清嗓子说道:“自从他以亚洲第一‘金牌魔术师’的身份与公司签约后,每年到了十月十九日这一天,公司都会借‘庆生’来举办大型的‘竣迷’见面会,所以基本上,我们可怜的金牌魔术师程竣先生每年的生日都是在人潮的簇拥下,用签名签到手软、拍照拍到眼晕的方式度过的。这就是我们刚才讲的‘照旧’。”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裘真的心里不停重复着“竣迷见面会”这个词语,似乎仍不相信似的,纯净的大眼中带着些许失望。
痛着,守护着(20)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裘真的心里不停重复着“竣迷见面会”这个词语,似乎仍不相信似的,纯净的大眼中带着些许失望。“那么这个见面会,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吗?也许,我们还可以在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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