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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玉流风 作者:沧夜落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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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完全不是吧
“是不是我在事业上有所成就,子墨就会接受我了呢?楚大将军是怎么发家的呢?唔,你的父亲就是将军,可惜我的父亲就是艺人,这里不行那你的父亲是怎么发家的呢?呃,貌似你父亲的父亲就是将军那你父亲的父亲的父亲又是怎样发家的呢?好像是个古董商人吧”
“你是什么时候查到我的家谱的?!”楚陌寒惊异道。
“扮成你的样子在军营里找到的,”辰冰清无所谓的说道,“那些人都好崇拜你啊,果然要向你学习。不对,学你是不行了,得从你父亲的父亲的父亲学起。”
“学什么?”楚陌寒彻底被他的思维弄晕了,脱力的问道。
“我决定了!”辰冰清一拍桌子站起,“我要成就一番大事业再来找他,让他不再嫌弃我才行!”
“根本不是嫌弃的问题好么”
“帮我转告子墨,等我功成名就,一定回来找他!”辰冰清的眼中闪烁着灼灼的光芒,一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果然‘爱’这种东西能够腐蚀人的理智啊”楚陌寒头痛的看着窗外,云影茫茫,叶落鸦飞。
* * * * *
“然后然后兰大夫你就知道了,”凌子墨垂头丧气的说道,“他竟然真的跑到荠城,扮成楚将军的样子做起古董生意了”
兰漱风拼命的忍住笑,干咳两声,道:“看来辰少侠对你一片苦心啊”
“这我当然明白,只是只是”凌子墨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又不可能随他浪迹江湖”
“那么他留在军中也不错啊,这次荠城之乱不就立了大功么。”
“绝对不行!”凌子墨涨红了脸,声音一点点的低下去,“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规矩,什么叫场合在一起的话”
“子墨,你果然在这里。”未及说完,只见楚陌寒推开虚掩的大门,迈步进来,“正好,有事情和你们商量。”
“是!”凌子墨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弹起,紧绷绷的站在一边。
“怎么了?打扰你们谈话了么?”楚陌寒拍拍紧张的凌子墨,又看向面带愠色的兰漱风。
“身为将军,还需要我教你敲门么?”兰漱风不高兴的撇过脑袋。
“将军可是一向不敲门的。”楚陌寒微笑的看着他。
“将军,我们只是闲聊,没什么要紧事情。倒是蘩城太守说了什么?”凌子墨连忙转移话题。
“嗯,那边出了不小的事呢,”楚陌寒凝声道,“蘩城太守的印绶,被人盗走了。”
“印绶!”凌子墨惊异道,“有什么线索么?”
“今天怎么一惊一乍的,”楚陌寒奇怪的看着他,“有消息说是一伙名叫‘赤影’的盗贼团伙所为。我已经下了命令,蘩城暂时并入萱城治下,封锁城门,一切文件以萱城印绶为准。”
凌子墨脸上一红,咳嗽几声掩饰道:“那个‘赤影’我似乎有些印象,流窜各地的盗贼团伙么?”
“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蘩城,”楚陌寒点头道,“在案发当晚,守夜的士兵与窃贼发生打斗,伤到了其中的一个,经辨认,似乎就是通缉已久的‘赤影’四头目。”
“恐怕不止是窃贼这么简单,”兰漱风沉吟道,“蘩城紧邻首府萱城,分明是对萱城的挑衅。这个团伙之前有犯过什么案子么?”
“无非是鸡鸣狗盗之类,而此次却对财物丝毫未取,很令人在意。”
“将军,末将愿往蘩城一探究竟。”凌子墨请缨。
“对了,辰少侠知道此事么?”兰漱风突然想到。
“他好像躲在军营里都听到了,”楚陌寒耸耸眉毛,“然后说要证明之类之类的,一溜烟就不见了。我看他很有可能到蘩城去了。”
“啊?”凌子墨一时傻眼,一种前途未卜的感觉涌上心头。
☆、第二十一回 阴差阳错
兰漱风在图纸上画了半天,终是得不到结论,看来,只能等凌子墨进一步的消息了。他把图纸收到抽屉里,举着烛台,准备回到卧室就寝。
烛影轻摇,厅堂中似有人影晃动。“刘卿?”兰漱风小心的叫道。
没有回应。兰漱风登时警惕起来,在烛火的映衬下,一把雪白的利剑映的通红。
持剑的人影在烛光中慢慢现身,只见他黑衣蒙面,身材魁梧,一挥手,招呼着房间另一头的两名同伙。在墙角,似乎是老管家被五花大绑,缩成一团。
“你们是什么人?找我来做什么?”兰漱风镇定的问道。
“‘赤影’的大名,听说过吗?我们四当家身受重伤,想请大夫前去看一看。你最好老实的跟我走,不然”剑光一闪,手中的红烛被从上自下纵劈做两段。
黑暗中,兰漱风淡淡的声音响起:“好,我跟你去。”
院子里不知何时垂下一只柳梯,黑衣人以剑相逼,让兰漱风翻过。墙角下,另外几名团伙也是一副蒙面打扮。兰漱风借着昏暗的月光暗中打量,巷角望风的同伙对这边打着手势,似乎在表示可以通行。正要多看几眼,一块黑布迅速的裹在眼睛上。兰漱风十分配合的任他们将自己的双手绑在背后,随他们向黑暗的深处走去。
“等等,有巡兵。”“别走了,该转弯了。”“哎,你踩到我了。”兰漱风听着耳边的嘈嘈细语,默记着走过的路线。不知过了多久,众人在一片坎坷的石子路上停下。兰漱风竖起耳朵,杂草哗哗的响着,还有什么东西被移开的声音,随后一只强壮的大手按在头上,他听话的弯下身子,从草丛中的洞口钻入。
断续的滴水声砸在湿滑的路面,几只被惊吓到的老鼠吱的一声蹿入细小的孔洞。幽深的隧道越来越宽,终于可以直起腰来。几经折转,幽幽的亮光透过黑布,渗入眼中。
“什么人?”
“是我,阿虎!给四当家带医生来了!”
几声机械扭转的声音,一扇重门喀嚓喀嚓的升了上去。又经过几道门卡,厅堂深处的喧闹声传入耳中。脚下的石板路变得平整,身后的人推着兰漱风,穿过吵吵嚷嚷的走廊,继续向内室走着。
“二当家,三当家,医生带过来了!”身后的人拉住兰漱风,大声说道。
“好!办的不错!”洪钟一般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兰漱风只觉手上一松,捆绑着的绳索被砍断,勒住口眼的布条也被取下。他轻揉着有些酸楚的手腕,抬眼看去——
火光洞彻的石室中,四张虎皮的座椅摆在正中的平台之上,为首坐着两名男子。右首的男子面色黝黑,铮目横眉,敞着膀子箕踞而坐;右脚踩在椅子上,握着铜质酒杯的手搭在右膝,向台下扫视。左首的男子一身黑衣,身材略为削瘦,一手握杯一手扶膝,剑眉微敛,犀利的眼神投向这边。黑衣男子旁边的矮凳上还坐着一人,身形短小,獐头鼠目,发须斑白,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阿虎,我让你去找大夫,怎么看着不像啊?”黑衣的男子站起身来,向兰漱风走来。
“回二当家!小的确认过了,的确是医馆!”阿虎毕恭毕敬的答道。
右边的大汉和的小眼睛的矮子跟过来,奇怪的看着兰漱风。
“敝姓兰。”兰漱风垂着眼睛,恭顺的答道。
“混账东西!我让你请的是杏仁巷的刘大夫!”黑衣男子一掌打在阿虎头上。
阿虎晕头转向,辩解道:“可是白天听他们都喊刘老板”
“小生住在杏花巷,刘卿是药房师傅。”兰漱风继续恭顺的答道。
“怎么搞的!你这个不长眼的东西!”又一掌拍在脑门上。
“小、小的该死!我再去请刘大夫!”阿虎低着头,大声的回道。
“笨蛋!天都快亮了,到哪里找去?”又一巴掌落下。
“是!小的明晚再去请刘大夫!”
“蠢货!老四撑得到明晚吗?”巴掌声再次响起。
“二当家教训的是!撑不到明晚!”
“@#%^&*”噼里啪啦的一阵,兰漱风在心中默想,这个家伙就是这样被拍傻的吧
“不争气的东西!”二当家出过气,长叹一声,怀疑的看着兰漱风。
“长得倒是不错嘛,细皮嫩肉,跟大姑娘似的。”一旁的男子捏起兰漱风的下巴,笑嘻嘻的说道。兰漱风眼皮微微抖动,却并没有反抗。
“老三,给老四看病要紧。至少是个开业的郎中,”黑衣男子制止三当家,捻着短短的胡须,向兰漱风道,“兰大夫,你若是看的好病,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若是有什么差池”
“医者当以救死扶伤为天道,不论贵贱善恶,只要是病人,兰某必将全力以赴,挽助其免于病痛之苦。”兰漱风垂首道。
“好,说得好!”二当家满意的点点头,“阿虎,带他到老四的房间里来!”
兰漱风随着几人转出房间,向另一侧的走廊走去。并不宽敞的走廊两侧点着火炬,黑色的石路平整的铺在脚下。不多会儿,为首的黑衣男子推开一扇房门,兰漱风走进,只见一名发须凌乱的男子斜搭着棉被,躺在石板床上呻吟,腿上包扎的绷带沾染点点血迹。听到众人进来,男子睁开通红的眼睛看了看,无力的说道:“二哥,三哥,这个人不是刘大夫啊”
“呃,这个是萱城有名的兰大夫。放心吧,先让他看看,若是不行,二哥还给你请刘大夫来。”二当家安慰道。
兰漱风和善的笑了笑,坐在四当家的床头,拉一拉衣袖,熟练按在他手腕的寸关尺三处。须臾,颦眉道:“这位当家受伤后,可曾用过什么草药?”
“只用了一些普通的止血草。”小个子男人一张口,两颗板牙向外突出着,更像是老鼠一般。
“别用那个了,伤口的毒素入血,需要调理一段时日。我开几副药,你们按这个方子找给我吧,现在只能帮他镇痛,一会儿我再检查一下伤口。”兰漱风从袖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一排大小不同的银针整齐的排列着。又取出一小瓶药水,滴上几滴在小针上,随后轻快的扎在男子胳膊的几个穴位。男子眉头轻轻舒展,惊奇的看着站在一旁的二当家。
二当家点点头,向老鼠一样的小个子说道:“你记一下需要的药材,让弟兄们去找。”
小个子像变戏法一般从袖子里拿出纸笔,听兰漱风讲起需要的药物,唰唰的记在纸上。
“还有,病人要保证安静的休息和饮水,暂时不要让他参与体力活动,多躺一躺。此外,”兰漱风平和的说道,“有什么要求请及时告诉我,每天我要定时检查你的伤口愈合情况。”他转头看着二当家,“如果没什么事情,最好让他休息吧,我还要再观察一下药针的反应。”
“好,拜托你了。老四,有什么事情再告诉我。”二当家带着众人退出显得拥挤的房间,小个子男人鞠了个躬,收起纸张退了出去。兰漱风起身关上房门,在房间中四处看一看,敲一敲,检查了墙角的各个位置,最终满意的说道:“隔音效果不错。”他回过身子,看着满脸狐疑的四当家,脸上温柔的笑容如春风扶柳,初蕾悄绽。
“来,我们开始看病吧!”
☆、第二十二回 疑云重重
“药草带来了!”二当家推开房门,正待问话,只见坐在床头的兰漱风急忙起身,做出噤声的手势。
“病人睡着了,请不要打扰。”兰漱风轻声道。
二当家向屋内看去,只见老四面容平淡,安静的睡着。
“很好,就是这些,”兰漱风检查过药材,微笑道,“交给我来加工吧。还有,为了病人的休养,下次记得敲门。”
待众人离开,兰漱风轻轻的关上屋门,回到四当家床边。他取出一只小针,重重的扎在男子的肩膀。
“啊——”男子惊叫着弹起,又被兰漱风一记板砖拍回床上。
“不是刚让你睡过嘛,好孩子要听话哦。”兰漱风眉眼一弯,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继续给你介绍了,这一支毒药叫做‘幽兰’,可是我们兰家秘制的哦。除了我自己配制的‘白芷’,是没有人能解的。怎么样,感到荣幸吧?”
男子咿咿呀呀的胡乱喊着什么,眼神惊恐的看着兰漱风。
“哦呀,我忘了,这个叫做‘忘言’,对付乱叫的孩子最有效了。还有‘软香散’、‘沉金粉’、‘冷纱菱’、‘醉陶然’还有啊,最近小生又调制了很多毒药,正愁没有实验的对象呢,真是天赐良机,”兰漱风甜甜的笑着,“可惜有几副见效太快见血封喉,不能反复试验了。”
“怎么样?你也提点建议吧,”兰漱风又拿出一只小针扎在男子身上,“让我看看还有哪些要改进的地方。”
男子终于恢复了言语,他哆嗦着像向后缩去,身子却全然无法动弹。刚从疼痛中缓解过来的身体充满了怪异的感觉,犹如一群白蚁在皮肤上四处爬行。眼前的人却是一副天真烂漫的笑容,完全不知还会用什么毒药来折磨自己,男子只觉浑身的血液降至冰点。
“我、我什么都说求你”男子绝望的乞求道。
“哎,你这么害怕,是故意来取悦我的么?”兰漱风微笑着摆摆手,“不用这样,我只是对‘赤影’很好奇罢了。”
“赤、赤影原来有四位当家,我只是最没用的那个”
“‘原来’?现在呢?你们老大怎么不在?”
“这,其实本来我们是在芙城郊外的慈名山占山为王,有时山上的‘生意’不好,也会下山搞点盘缠。谁知两个月之前,芙城的士兵上山抄了我们的地盘,我们打不过他们,老大、老大被他们打死了”
“别哭了,一会儿帮你哭个痛快。呐,之后呢?”
“啊——别别,我说还不行吗?之后我和老三被关在芙城的监狱里,我还以为就永无翻身之日了,结果没几天,老二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路救兵,把我们弟兄几个劫了出来。于是我们就请那个人当了我们首领,然后听他的指挥,召集了一些新的伙计,四处跑着生意”
芙城正是梅、榆两州交界的城池,隶属于梅州陆无言治下。难道,陆无言与此也有瓜葛?
“不过,那个新来的大当家从来没有露过面,一向都是二当家向我们传达指令。说也奇怪,直到这次我自己小心着了蘩城守兵的道,大当家指挥的行动还没有失败过”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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