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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反派之烦恼-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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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你住手。”

    这场闹剧演到这种程度,封绍也没法自欺欺人了——他居然让两个男人为自己为自己大打出手,一个是电影主角,一个还是主角阵营的重量人物某种程度来说,让主角阵营自己反目成仇,他作为一个反派混得真是成功。

    封绍也只胡思乱想了一瞬,眼见封白祭出湛卢剑,他就没法玩笑以对了,当即喝止:“这是对着师叔祖该有的样子么?”

    语气虽严厉,但包含的用心绝对是关怀的,哪怕慈觉灵力只恢复一两成,那也是返虚期!封白再逆天,心法武器再外挂,那也没法违背游戏规则——整整四个大境界的差距!

    封白紧紧抿着嘴角,忽然微微向上一弯,看着裂峡对面的慈觉。

    “那师叔祖这又是对着别人道侣该有的样子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伙伴们很疑惑禅修是花和尚,咳咳><

    ※这里设定的禅修也是有火居的,和火居道士一样,道士照做,亲照娶,孩子照生。

    ※无责任小剧场(前情:感知到危险的指环~)

    ※方长信:师兄,是你来救我了么?

    ※慈大觉:师兄?

    ※方长信:骗人!世上除了师兄会来救我,谁还会来?

    ※慈大觉:指环怎么在你这儿?

    ※方长信:师兄对我这么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都有听你的话我练剑我什么都做,连那个男炉鼎能做的我也能做!

    ※慈大觉:男炉鼎?

    ※方长信:嗯!不信我们来试

    次日

    ※方长信:师兄(摸摸,空了

    ※方长信:师兄,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T﹏T。)~(我还可以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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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畜生还真是

    封绍有些头疼;明明这几十年都明显有长进了;没想到还是沉不住气。但见慈觉脸色大变,他正思量着怎么补救,但封白显然不觉得要补救;一手揽上他的腰;这便御剑而起。

    “站住!”

    伴随这声音;慈觉忽然腾云而起;虽灵力恢复不足;当仍是飞速的拦阻在封白之前。他近在咫尺的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极冷的目光寸寸钉住封白;叫人如芒在背。

    “你先前说,灵境异变时你不在此处?”

    封绍一愣,不知对方何出此问,转面看向封白,封白轻笑:“是又如何?”

    “是么,那明净的剑上岂能带着摩合罗香?这种香唯有我菩提寺有,这些日子,我与我寺弟子封香与佛器之内,置入了南华灵境境心,只要见血杀生,摩合罗香便会缠绕不息。血气愈厚,香愈烈”慈觉不禁眉皱的更深,手里掐着佛珠,看向封白手里的湛卢剑。

    言下之意,封白不仅深入了灵境境心,还使得湛卢剑见血杀生。至于杀了多少,看慈觉的脸色便能猜出一二。

    剑修没有不能杀生的,但结合先前封白的隐瞒,还有南华灵境此时的诡谲,封白的行动言语自是十分可疑封绍的心一沉,却是不发一语,只默默调息,灵力此时恢复了十一。

    返虚真君有意散发的威压有如一座山岳压来,封白仍面不改色,浑不畏惧:“我不懂师叔祖在说什么,不过再南华灵境里动动剑,见见血,不是很寻常的事吗?”

    “是吗?”慈觉明亮到藏不住一丝阴霾的眼神看向封白,哂然一笑:“南华灵境崩裂,入境修者全部覆灭,若非是当时幸存,谁人能去到灵境境心?”并不等封白回答,他变沉了语气,“歹毒小儿,数百修者的性命岂容你狡辩!”

    说罢,无数如同细蛇般的电芒缠绕上他的手指,啪地一捏,指间的罡气顿时被捏成无数细碎的电芒,排山倒海的向封白袭去!

    “临、兵、统!”

    封白毫不轻敌,一次口出真言三字,无数锐利无匹的剑意从湛卢剑刺出,如同暴雨般朝电芒扑去,剧烈颤动,尖锐的撞击声,密集如雨点,将半空染得金中带白。

    慈觉眉毛一挑,这圣兽之体的吕明净果然有点意思,竟然还能在他手下接一招,哪怕这一招并非他全力只是这一剑也叫他觉出对方的杀意凛然,的确是孤寒漠然不带半点善念,一想到对方动辄阴谋杀了数百人,那点爱才之心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他掐诀如飞。

    眼见慈觉要再下杀手,封绍已运作起已有的全部魔炁,但不是助封白一臂之力,那太过冒险,哪怕能接住慈觉的招,那也是因为对方灵力未曾恢复的缘故,真要耗下去,封白绝无还击之力。

    他飞快的吟出魔决,使出十足的魔力,脚下迅速凝结出肉眼可见的黑气。

    “小白,走。”话音刚落,封绍便抓住了仍在挥剑的封白,强拉着一同魔影潜步,遁逃而去。

    慈觉察觉后当即腾云追去,但毕竟灵力未恢复的情况下他又大力对付封白,此时腾云已是吃力,对方犹如黑雾般飞速飘远,他追赶了一刻便力所难及。眼见封绍一心护住那人逃遁,他很是痛心:“绍儿你糊涂!对住这种杀魔,岂可一念之仁!”

    说罢,他脑海里便浮现出吕明净因施行邪法,或又因杀念难消,终将封绍也斩于剑下的情景一时挥之不去,毕竟刚刚那番交锋下来,慈觉可不觉得只有筑基期的封白一定不是金丹期封绍的对手。

    “这等杀魔,若留存修界,实乃祸端。”慈觉默默道,语气凛然决绝,“绝不可留存于世。”

    距离南华城数千里远外的树马镇,有一望无垠的草海,随着暮风如浪般四下起浮波动,零星开着细碎小野花,颜色甚是浅淡,稀疏明丽得映衬出碧海的广阔无边。一些牛羊在悠闲啃着草,面对着夕阳赏景,有两个人并排坐在草地上。

    细细望去,便能见到一人盘坐,一人则倾身过去搂抱对方,只是被一手推开。

    “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封绍轻轻的问,只是语气再轻,也显得是质问。

    “叔叔,我不会胡乱杀人。”封白的手抚上对方的脸颊,本满脸坦然,可说到后来眉眼俱是委屈的看着他:“叔叔信那秃驴,却不信我?”

    这样温软可怜的声音,如春日里的煦风,点点的暖意抚上脸颊,叫封绍霎时就想起当初那个懵懂的,一心信任自己的蠢虎来。

    他当然信任小白,比任何人都信任,但理智似乎另有想法,所以封绍无法迎视那样清澈的目光,别过头去,“这不一样。谋杀数百修者,取内丹夺精血元魄,崩毁灵境引发地动,牵连城中成千上万的凡人这不该是你做的。”不该是吕明净会做的。他也不认识这样的封白。

    封白眸光一闪,但转瞬便变作凌厉,爆发出骇人的寒意:“说到底,叔叔就是信那秃驴。”

    封绍皱起眉:“小白,慈觉师叔已是返虚期大能,你这么叫合适吗?他步入修途近千年,传佛济世,并无做过半点不义之事。”实话说,比起菩提寺许多嘴甜心苦的禅修来,不论是剧中还是现实,慈觉的人品心性都属无可指摘。

    “是,好大一个善人!所以叔叔不仅是欣赏,还看上他是吗?是呢,叔叔不管表面上如何算计谋划,其实本心就是这样的罢,从无有害人之心,所以忍不住对这种善人心生喜爱了是吗?这便撩得他要与你合籍了是吗?”

    封白冷笑说,原还闪烁的眸光此时彻底带上了恨色,抓着封绍的手逼他望回自己,“叔叔觉得我杀人不眨眼,秃驴是匡扶正义,所以要帮他一起杀了我替天行道吗?”

    “你在说什么?”封绍低呼,被封白抓住的那只手生痛,但却抽不回,他怒道:“我若要替天行道,之前还会带你逃吗?我什么都不做,只要看着他慢慢恢复灵力,你便死无葬身之地!”

    “说到底,叔叔就是不信我。”封白那一双金色眸子眼睛乍看含笑,细看却冷清凛冽,毫无笑意,“好,是我自作多情,秃驴再秃也是返虚期,哪里是我这筑基期能相较的呢?叔叔见异思迁也情所难免。”

    说完,封白松开了封绍的手,立起身来,端端正正的拜道:“那就谢谢叔叔的不杀之恩了,你与那秃驴尽管合籍去罢。”提步便走,抬手御剑。

    封绍听了这等气话,哪怕火冒三丈也只得先拦住他,不然依这畜生的偏执本性,哪怕这些年看似好转,但也不知他能做出些什么事来!

    “你以为还是三岁孩童不成!竟还如此赌气!”封绍抓住他的臂膀,封白回眸笑了,冷哼一声:“是你将我当作三岁孩童,当作你的小辈,而不是与你并肩的道侣,不是你不可或缺的爱人,不然你怎么宁信那秃驴?”

    虽知晓封白是气话,但这话却叫封绍心生触动,或许有几分是对的,他的确对封白有着自然而然的那种长辈心态。哪怕两人亲密交融了这数十年,但当初封白的幼年,童年,少年都还历历在目

    没能完全从心底将对方视作平等的人,封绍自省,但这和他相不相信封白不能混为一谈。感情是感情,理性是理性。

    “小白,你听我说,我相信慈觉师叔的原因绝非你想的那么不堪,你想一想,他是平白的质问你吗?他将原委说得十分清楚,而你,除了否认,还有什么要对我解释吗?”他温和了态度,温柔的扶住对方的双臂,若非对方已高出自己半个头,他更愿意扶着对方的肩。

    封白的眼角细细的眯起,与封绍的温柔相反,他的态度十分跋扈:“我没有要解释的,我只问你,你信不信我?”

    封绍不禁怔一怔,目光微微一凛:“你连解释都没有,要我怎么信你呢?”

    封白冷笑:“你心中已有分辨,我何必多余解释。”

    “你——”封绍气结,封白甩开他的手,冷冷道:“叔叔既然这般看我,认定我是杀魔,我不杀个成千上百人,岂不是对不起叔叔!不然叫叔叔如何理所当然的抛开我与那秃驴双宿双飞呢!”说话时,他的湛卢剑发出一声剑鸣,嗡嗡声中满是不绝杀意,叫人心胆发寒。

    “你疯了不成!”若是别人,或许封绍不会理会这样的气话,但若是封白的气性,绝对会去做也绝对能做到!何况,除却当年重逢,他领教了一些对方的偏执,这数十年来,他还从未见过封白如此激怒过。

    他心中不由一软,脱口而出:“我只与你双宿双飞,这份心意从没变过,以后也不会。”

    封白眼里寒冰微融,但也只扫了封绍一眼,伸手扳住他的下颌,低笑道:“是吗?叔叔还是第一次对我说这样的话,那我该相信叔叔吗?在那秃驴当着我的面向叔叔提出合籍,叔叔也毫不拒绝之后?”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

    “是,你不知道,你的方师弟,那个什么黄明轩,还有这秃驴,全是他们自顾招惹。”

    “我并不是不拒绝,但你要知道他与我师尊”

    “是,他与泰寅师祖是交情深,你怕他知道了我们的关系,师祖便知道了,但知道又如何,你准备瞒到何时?”

    “我没有要瞒,我只是有顾虑”

    “是,你顾虑这个,顾虑那个,就是因为没顾虑到我。”

    封绍头一次被逼问到哑口无言,虽然他有顾虑,但这些顾虑说开来才发现,居然显得很是可笑。他顾虑了太多,就是没顾虑到封白,对于封白而言,他作为对方的道侣,应对的确不算好。

    不,是很不好。

    他头一次因心虚而无法再说些哄人的假话。

    面对封绍的语不成句,还有那一向掌控自如的脸色上居然带上一抹惭色,封白唇角微扬,手微一用力,引起了对方略微的疼痛。他不经意地“嗯”了一声,引得封白的手指缓缓转动,抚过他的脸颊,而后是嘴唇,之后啃咬上去。

    封绍并没拒绝,甚至比平时更为配合,乃至是放纵,放纵对方在自己的口腔里有如强盗般横行无忌。烧杀抢掠一番后,他的嘴唇已经红肿不堪,带着难言的□气息,散发靡靡诱色。

    但封绍并不自知,他心智已很是成熟,一向不会逃避问题。比如先前封白质问他对道侣的态度,又比如方才封白将他说得哑口无言,他没有觉得是对方的问题。他想,这些都是他一直以来都忽略的问题。

    或许,他作为一个道侣,对封白而言是不够合格的。封绍为以前的自以为是感到很惭愧,也很自责,还很心疼他抱住了对方,叹息说:“小白,之前我是做的不好,我一个人惯了,所以没有顾及你的感受,以后不会了。”

    说着,他在封白的下颚处吻了吻,道:“我这就飞鹤传书,告诉师尊,告诉整个昆仑,我们是双修道侣,好不好?”

    封白心中猛然一滞,几乎立时就要忘却本意,但金眸中风起云涌后终归恢复平静,因为他知道,这还不够。他抱住了封绍那结实苗条的腰身,劈头盖脸的吻了下去,但很快手变作了兽爪,虎尾也挑进了封绍的道袍。

    “你”虽然也对封白的兽形习惯了几分,但那也是在两人完全情动,沉浸欲望中的时候,这才刚刚开始,封白便如此不加节制,封绍忍不住面露躲闪,别目不看。

    “叔叔还是不能接受和畜生在亲热吗?”封白语气恶劣,掐着对方的下颚,道:“你敢睁眼看看我吗,看看我的爪子,看看我的尾巴,你敢吗?还是说叔叔根本就不能接受真正的我?不能接受全部的我?”

    说完,封白一声嗤笑:“如果是这样,叔叔又谈什么心意从没变过?不能接受真实的我,也配叫心意吗?”

    封绍到底脸色由红转白,听到这里终于忍无可忍,直视过去:“不配?你说我不配?当我知道你是你是你后,还敢这样不顾一切,这份心意就没有不配。”

    虽并无暴怒,但封白却听得出叔叔是真的生气了,至于为什么,或许是与叔叔隐去不提的话有关,他一时还猜不透是什么。

    封白眯起眼,正要说什么,封绍却猛然拉起他的兽爪往自己撕破道袍下的胸膛上放去,脸上十分坚定,倒是封白急得立时收回了尖刃。

    “来,来啊,只要是你,我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来!”封绍眼中通红,少有的失态,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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