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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相公,弃女当自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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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房外面,孙夫人面色泛白站在外面。
当晚她绑紧白绫上吊自杀死了。
夏东旭找到了孙立文杀自己父亲的证据,送去官府,而孙立文早已听到了消息,收拾一下包袱跑路,没盘缠,把孙丽丽一两银子卖到迎花楼。
知道孙立文逃跑,夏东旭骑马乘胜追去。
终于在偏僻高耸入云的山头找到孙立文,而无路可退的孙立文一下子跪在地下求饶道,“夏少东家你饶了我这一条狗命,放过我吧,我以后都不会回到这地方,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夏东旭寒着俊颜,冷瞅着胆小如鼠的孙立文。
“怎么可能,你害得我家家破人亡,让我从小就成了没爹的孩子,而你还要一直压迫我,还想陷害我坐牢,要不是我懂得在你面前掩饰,你早已经不放过我,那现在我又何必要放过你。”
“你放过我就告诉你一件不知道的事。”孙立文抬眸惶恐看他。
“我会有什么事不知道,孙立文你向我地狱里的爹后悔去吧。”
“不要,夏少东家,其实杀你爹不止是我一个人。”眼看夏东旭步步逼近,一下子孙立文慌乱便脱口而出。
“不止你一个?”夏东旭冷眸一怔,随即问,“还有谁?”
“我要是说了,你可不可以放过我?让我走。”孙立文试图道。
“不说也是死,说了也是死。”他不会放过害死他爹的人。
孙立文心一横,想着到地狱多一个陪伴也不错,突然他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到了地狱你爹还不是我对手,还是受我欺负。”
“闭嘴。”
“你知道你爹为什么会死吗?是因为他知道你娘和我在一起,活活气的,而娘根本就不爱你爹,说你爹一点都不懂体贴她,我温柔体贴她,又可以在床上满足她。”
夏东旭心狠狠一疼,恍若被谁拿针在刺着般,面色霍地白得无血色。
他不敢相信以前温柔和蔼的娘亲竟然会是和孙立文害死自己爹的凶手,他原以为是他爹走后,娘亲才会变成这样,原来不是。
孙立文趁他发怔便侧身溜走,然而,夏东旭在他一动,便已经回神,从衣袖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入孙立文的背后,当场毙命。
他一脚把孙立文尸首踢下山崖,决然骑马离开。
回到家中,夏老夫人上吊自杀死了。
空荡荡的夏家就剩余他一个人,他这次真正成了孤儿。
双掌捂着俊颜,无助地痛哭出声。
仿佛老天爷知道他内心的忧伤,乌云覆盖住晴天,下起倾盆大雨。
孟初雪撑着油伞进入前院,起初想着来问他有没有找到孙立文下落,谁知看到站在雨中悲伤哭泣的他。
不假思索,她缓缓走到他身边,举高油伞遮住淋在他身上的雨水。
“你这样很容易生病,进去吧!”她虽不知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不过他身上的忧伤却让她觉得十足熟悉。
“世间之事再困难也都可以解决,但要是身子坏了就再也没有第二副,保重为好。”
发上滴下雨水,融入了他滑下的泪水,眼底一抹的脆弱让他看起来不堪一击,他呆呆地看着她,“初雪你有失去过亲人吗?”
“有。”难怪她会觉得他身上的忧伤格外熟悉,原来那时疼爱她的外公走了,她也想他这般。
“会不会一切都化为乌有?仿佛做什么都没意义了一般?”看着她,不知不觉她身躯也被雨淋湿了。
孟初雪恍若未感觉到,她定定看着他双眸,此刻的他眼底非常干净,像是纯净的云朵,然而却是如此的忧伤与伤痛,她嫣然一笑,这恐怕也是她笑得灿烂的一次,“有,不过后面我慢慢地学会去适应,我也知道你有随之而去的心里,但是,我们活着要永远记着对方也想着自己过得好,所以我们都要为了他们好好地活着。”
原来这么多年来,是这个信念不知不觉在支撑着她。
外公,谢谢你!
不由莹眸涌现朦胧。
我一定会活得比任何人都要好。
两个忧伤的人站在雨中淋了一个下午。
自从少了那些碍眼的人,余奶妈安分,孟初雪的日子真正舒适起来。
一天下来偶尔间到田地里去看看蔬菜,转瞬间就到夜晚,时间非常快。
薛沐晨见她去哪都跟着,生怕她会走丢了一般。
两人相处,薛沐晨还是挂着嘻嘻哈哈地笑脸,一下子和那群上山采药的老汉混熟了便称兄道弟。
这也让孟初雪不得不佩服他这一点。
这天她刚从田里归来。
灵芝便说族长让她到河边去。
孟初雪微蹙了蹙眉头,“没说是什么事吗?”
“没说,只说身为孟家子孙必须到达。”
孟初雪与薛沐晨一起到河边,见村里基本上都出现,围在河边。
疑惑不解,拨开人群,孟初雪瞥见宗族族长一脸正气凛然伫立河边,而他脚下搁着两个猪笼。
顿时孟初雪心里暗叫不好。
在古代浸猪笼,那是发现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就可以报给有威望的宗族族长,一旦被确认成为事实,男的就会被乱棒打死,女的就会被放进猪笼扔入河中淹死。
这是极其残酷的惩罚。
女子身在古代就是这么可悲与可怜,命不由己。
到底是孟家谁做出出格的事?
脑海里马上浮现两个身影,应该不会这么巧合吧。
“把这两个道德败坏奸。夫。淫。妇拉出来。”族长铿锵有力道。
这时旁系的孟家子弟将捆绑的孟发达和孟带财二人架到人前,二人衣衫不整,身子接近半。裸。
薛沐晨见此,幸灾乐祸地笑,“活该。”要不是初雪拦住他,他就在第二日就去把他们都杀了。
孟初雪看着他们,神色极其凝重,她总觉得又有事要发生。
“父女发生关系被我当场抓住,今日我要把他们淹死在河中。”
一听浸猪笼,孟带财哭了起来,叫囔,“族长我是被逼的,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因为孟初雪,如果不是因为孟初雪我们就不会这样,要浸猪笼也应该把孟初雪抓来浸猪笼,不关心我的事呀。”
闻言,薛沐晨眼底掠过寒芒,早知就应该杀了孟带财,现在就不会这么多事了。
刘氏悲伤痛哭,从人群钻出来,跪到族长跟前,“族长,带财和老爷不会做这样的事,一定是孟初雪搞得鬼才会让他们变成这样,抓人浸猪笼就应该去抓孟初雪,我家老爷和女儿都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他们。”说着刘氏对着石头猛磕头,几回下,额前血淋淋。
“是,族长,你一定问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才能把人抓去浸猪笼呀!”苗姨娘也跪下帕子遮掩嘴角,模样柔软楚楚可怜。
她可不想这么小就当了寡妇,那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难道她要天天抱着模型度过吗?要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死了算。
陈氏一脸嫌弃看她们,一手扯住孟旺财耳朵,不允许他去为了不要脸的父女跪下求族长,她是巴不得他们都早死早了,这样的话,孟家就换女主人,看苗氏和刘氏还怎么压她。
族长犹豫片刻,才道,“为了公平起见,初雪出来把事情说清楚。”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她。
有些极其可怜她,有些极其幸灾乐祸。
她默不作声走到河边,淡然目光居高临下睨了孟发达和孟带财一眼,真是事到临头都不忘咬她一口,她侧目看族长,“问吧,我如实回答。”
“到底是怎么回事,带财你先说。”族长却对孟带财道。
“是孟初雪给我下了药,我才会和爹这样的。”孟带财通红双眸布满了毒辣。
闻言,孟初雪嘴角嘲讽一笑,目光清冷凝望孟带财,“真是奇了怪,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可以让你和你爹纠缠在一起?而且是人都知道我今天没有去过你家,我又是如何下药呢?”
“这个我可以做证。”围观者突然道。
“我们都可以见证,方才我们还和孟姑娘一起走回去。”
一些厌恶孟带财的妇人,尖酸刻薄道,“上一回自个脱光衣服跑到人家门口闹,这一回又冤枉人家孟姑娘给她下药,说你贱就贱,真是不要脸和自己的爹搞在一起,女人的颜面都被你丢光了。”
“就是,不知羞耻,快把她抓去浸猪笼吧,以免害人害己,咱们这梅花村都被她这一粒老鼠屎搞臭了。”
“前几天我给我儿子说媒去,人家一听我们是梅花村马上就不愿意,说我们村出了个孟带财,把女儿嫁给我儿子就是搞臭她女儿的名声,像她这种就应该早早死了算。”
“就是。。。。。。”
不知是谁带头朝孟带财扔石头,一下子引起大家共鸣,纷纷捡石头掷去。
那石头大小不定,直把孟带财砸破额头流血。
就连她身边的孟发达也遭殃,像脸盆一样大的面孔顿时肿得猪头那般,再加上他膨大身躯,大家都以为他变成了猪八戒。
族长也受一两颗石头突袭,幸好他连忙躲到孟初雪身边去,不然也会想孟发达一样变成功猪头。
终于众人停止掷石头,族长才站出来,指孟带财大骂,“明明是就自己做错了还来冤枉初雪。”
“我没有冤枉她,这是真的。”孟带财不顾脸上伤痛急切道。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浸猪笼而死。
“就是在迎花楼那一次,是她给我和孙丽丽下了药,我们才会情不自禁纠缠在一起,族长你要相信我,这是真的,如果不信你可以看孟初雪胸口上有刀疤,你看了就会知道我说的话是真的。”
一下子众人纷纷转向孟初雪,看她如何反驳孟带财。
“那个。。。为了公平起见,初雪你要把那给我们看一下,当然,由我夫人去看,把结果说给我们大家听。”族长窘然道。
薛沐晨这时人群走出来,冷然看着族长,讥笑道,“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我还说孟带财绑架初雪呢,那是不是应该先送孟带财去官府?”
浸猪笼(激情)
更新时间:2013…12…2 10:09:07 本章字数:10927
族长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老脸一板,训斥,“你是个外人凭什么来干涉我们孟家之事,快快离开,不然我命人将捆起来教训。”
“就是,这是我们孟家的事,关你什么事,还是说你和孟初雪有什么不正当的来往。”刘氏趁机火加浇油道。
薛沐晨心里一怒,目光不屑冷瞅着刘氏,“你以为人人是你女儿和老头,不知廉耻搞在一起去还冤枉人,一家子都一个样的东西。”
“你说什么,我们家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大男人来指手画脚的,说你和孟初雪没关系是人都不会相信。”刘氏突然撒泼手指薛沐晨,一张口吐沫到处乱飞,都可成了春天的雨点了。
“你。。。。。。膈”
孟初雪面色不改淡然,伸手阻止薛沐晨,遇上撒泼的刘氏就应该比她更为撒泼才能压得住她,不然,让刘氏那嘴巴越说越黑,薛沐晨根本就不是刘氏的对手。
“那二婶意思是谁帮我都是极其和我有不正当关系了?”孟初雪似黑夜那般阴森的莹眸含着嘲弄朝刘氏看去,“那方才村民也帮我作证,那是不是他们也和我有不正当关系?”
这话让刘氏顿时无话可说,不管她怎么说都会得罪人,万一说不好,石头肯定又会往她身上砸,然而,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孟初雪,继而,她就在嘴间喃喃自语,“有这可能也不一定。政”
这时族长接着道,“刘氏并没说错,他一个小伙子频繁进出你住处,想让不觉得你们有什么也是不可能。”
孟初雪微微错愕,看着族长,片刻,眉梢几不可见地皱了皱,“族长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之前带财堂妹经常与财主儿子牛哥来往,那是不是说明带财堂妹也与牛哥有值得让人怀疑他们关系不正当?”
“那岂会如同,牛哥与带财是从小一起长大,村中之人一起玩耍也属是正常。”族长被她这一通理论气得胸口闷堵,一下子急了口气不由随之而加重,“他一个外来人,一下子与你这么熟来往,而且他年纪已是大人,难道就不能让人怀疑吗?”
“族长这么说实在有损你身份,我虽一人在乡下生活,但我一举一动清清白白,连那些上山采药老汉们都看得清清楚楚,薛公子和夏少东家为好友,和我有来往也是正常,毕竟我是受夏少东家雇佣,今日之事是薛公子看不过去才为我抱打不平,如果因为这样而遭得二婶和族长的质疑,实在让人觉得心寒,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二叔和堂妹这般,二婶还帮亲不帮理冤枉好人。”
孟初雪故意这么说她和薛沐晨的关系,要说两人是纯好友关系,一定会被刘氏和族长紧抓着不放。
她字字隐匿着孤女的辛酸,惹起围观村民的怜悯与同情,心里纷纷都对孟发达父女行为感到可辱。
“还说那么多干嘛,就应该抓这对奸。夫。淫。妇去浸猪笼,好保存我们梅花村的名声。”
“没错,抓去浸猪笼。”
“浸猪笼。”
“浸猪笼。”
村民一同起哄喊道。
孟带财闻言泪如泉涌,“我说的都是真的,族长夫人你可以去掀开孟初雪的衣裳看,胸口是真的有刀疤,我没有骗你。”
孟初雪侧首厉眸朝孟带财看去,“我胸口有没有伤疤又可以说明了什么呢?说我给你下药?就算要给你下药,那也不需要让你看到我胸口上的刀疤,所以,我实在不明白堂妹你这举动用意何处?”
她就不相信孟带财会说她刺自己一刀,要是说了,那么她与孙丽丽绑架自己一事马上浮出水面,让大家都知道。
而孟带财这举动属于犯罪行为,她可以告到官府去,坐牢的人还是孟带财。
孟带财狞目瞪着孟初雪,“孟初雪你少在这里辩解,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敢脱给族长夫人看。”
孟初雪嘴角含微笑,莹眸定定看着她,然而却给孟带财一股阴冷,双手被束缚,硬是打了寒战,就连孟带财身边的孟发达也感受到那一股冰冷。
“好,竟然堂妹硬是这么说,我给看便是。”也可以让你死得瞑目。“为了公平,再选了两名妇人与族长夫人一起看。”这是为了预防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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