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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上床都看到下限在刷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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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纳雷的动作,安德利尔难得的抛了个干得好的眼神儿给他,果然是他看上的敌人。
“我我不记得了。”他这是倒了什么霉啊?好不容易出出门准备大干一场开开荤,竟然会遇上这么回事儿,他好可怜啊!上天不公啊!“壮,壮士,念在我初犯的份儿上,您们大人有大量,就当小人是个P,给放了吧。”
劫匪老大/(ㄒoㄒ)/~~
众佣兵0口0!
齐亚==|||
纳雷安德利尔
“嘻嘻,齐亚亚别伤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转眼间安德利尔就笑得灿烂,哪还有刚才的一丝无语,撸了撸袖子就准备‘报仇’。
虽然说是为自己报仇,但齐亚一点儿不觉得多感动,不就是几根头发的事儿吗?至于这么兴师动众还杀了一扒拉的人吗?顿时齐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了。
看人家劫匪老大脚抖得像筛子一样,嘴唇那个白的哟。
齐亚决定大发慈悲一次。
“你准备怎么给我报仇?”齐亚问。
“咦??”安德利尔似乎对于齐亚这个问题表示十分不解,随后马上笑逐颜开,“我想先剥开他的肚子,把心肝儿取出来,然后是削掉鼻子,割掉耳朵,挖掉眼睛,然后放我的小红”
“停停停!”一想到那个叫小红的家伙,齐亚就掉鸡皮疙瘩。
那是一条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蛇,虽然叫小红,但它的颜色却是青青翠翠的绿色,这曾经一度让齐亚觉得安德利尔话就是传说中的红绿色盲,可再后来的多次验证后,又发现这家伙似乎并没有色盲症状,所以每次看到那条蛇除了害怕之外齐亚就是纠结于它的名字了。
更让齐亚觉得讨厌的是,那条蛇和它的主人一样YD,每次出来都想往他身体里钻。
幸好安德利尔的独占欲不是一般的强,在看到自家宠物想做什么的时候就严令禁止了此种行为,最后干脆为了杜绝这个现象直接把它关在宠物空间里了。
“怎么了?”偏了偏头,安德利尔脸上带着单纯的疑问,像个好学生一样眨巴眨巴单纯的眼睛问道。
“我有更好的方法。”齐亚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典型的好人啊,他们都应该给他发好人卡才是。慢悠悠的说出自己的计划,齐亚两眼放光,他觉得自己真是太特么的天才了。“怎么样?”
“好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安德利尔拍掌附和,眉目弯弯盯着齐亚,“果然是我的小心肝儿,真厉害。”
什么小心肝儿?齐亚默默到地上开始寻找那些掉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喂!我们再打一个赌怎么样?”把视线转向站在一边的纳雷,安德利尔满目挑衅,“这次谁输了谁自动离开齐亚亚,不许作弊不许耍赖不许偷袭。”
看来安德利尔真是很不甘心上次输了一次啊。
“好。”纳雷应得干脆,刚才齐亚说了什么他也听得分明,不过很明显,他不认为自己会输。上次拼的是钱,这次是实力。
齐亚默,怎么又扯到这上面去了?这两只到底是要纠结多久啊?
此时劫匪老大已经开始尿裤子了,一张脸死白死白的像涂了粉儿一样,虽然知道这俩人实力够高强,可谁知道他会不会被射穿脑袋啊。
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嘲笑他胆小什么的,本来被他们弄得苦不堪言的佣兵们现在也是一脸的同情,同时看向齐亚的眼里满是畏惧,这丫的太狠毒了。
要是知道他认为该发好人卡的提议被人认为狠毒的话齐亚还不知道怎么哭才好,只能说,世界观不同怎么谈恋爱。好吧就算不谈恋爱那也没法交流。
本来打算垂死挣扎一下的劫匪老大此时正被一个魔法定在了空地中央,满眼的绝望无法直视。
有那么一瞬间齐亚觉得自己是不是提议错了。
不,不对,他提议的不就是把这人的头发剃光光吗?怎么演变成现在这幅样子了?
一根一根的将头发射下来什么的,这可要比射头上的苹果恐怖多了。
在齐亚回过神来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第一箭已经射了出去。
“啊!”
反射性的闭上眼睛。
齐亚觉得自己睁开眼看到的一定是一具惨烈的,不瞑目的,盯着他的尸体。毕竟那个人叫得这么惨烈。
可事实和想法总是有一点差距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二箭已经射出去了。
这次是纳雷,齐亚的眼力正好看到了那一根悠悠飘落的头发,而箭正好插在了劫匪老大身后的那棵大树上,深入了半支箭,可想而知若是进了头那该是怎样的脑花四溅。
在那根头发落地之前又是一箭过去。
咻咻咻
一根一根又一根的箭支细细密密的插在那棵可怜的树上,劫匪老大的头发一根一根的密密麻麻的往下掉,齐亚看向那两位几乎没有停顿的动作,不由得麻木的感叹一下,果然不是他能够达到的境界。
佣兵们表情已经凝固了好久了,齐亚人真的觉得待会儿他们恢复正常的时候脸会不会僵掉。
此时劫匪老大的脚下边儿已经多了一滩水,可不只是失禁,还有从他身上流下的汗水。
看着劫匪老大头上的头发越来越少,齐亚不由得担心的看着他,流这么多汗做什么啊?头发都黏在脸上了,很容易受伤的啊!
不过很显然齐亚有些想多了,一切问题在绝对的实力下都不是问题。
神奇的箭支挑起被汗湿的头发,‘咔嚓’,断了,再次咻的一声刺入那棵可怜的大树体内。
最后一根头发掉了之后,原本有着一头茂密头发的劫匪老大变成了彻底的秃头,腿一软掉进了那滩水里面。
“真可惜。”把手里的弓箭随意一扔,安德利尔语气里是微微的惋惜。
纳雷同样将弓箭扔开,却并没有说话。
“”齐亚黑线,你们真是够了!
“大,大人,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擦了擦脸上的汗,拉奇腆着一张脸挪到齐亚身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不正确,但齐亚真心被这丫眼睛里的火热给吓了一大跳。
拉奇长得不好看,但也不难看,老老实实一张脸,所以经常被自家团长大人扔出来勾搭人,可惜这次他们勾搭的人不是常人。
看着齐亚退后了一步,拉奇不自觉的开始回想,是不是刚才打架的时候沾了血,吓到人家小弟弟了?也不想想刚才那一幕多么恶心的场景,他们都吐了唯独齐亚一个人坚。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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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放暑假回家了,没有网,信号也不好,家里事情很多,求原谅以后可能没法回评论了,每一个留评的妹纸都是天使!么么么~爱你萌~~
☆、分别
“我说齐亚小哥儿,那两人都是什么人啊?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正好是吃了晚饭的瞎侃时间,拉奇拎着一瓶小酒,左手还提溜着两只酒杯,蹭到齐亚身边来,两只眼睛里满是好奇。
齐亚不自觉地往边儿上挪了挪,给这丫空出一个位置来,怎么说呢,他还是挺喜欢这人的。
但貌似另两只只要看到他和其他人有任何所谓的‘亲密接触’会做出什么就难以预料了。
跟团这几天来活生生的血的教训可不在少数,当天一大一小拎着弓箭的模样还深入人心,那叫一个v587,导致敢上去搭讪的都得瞅上他们几眼。
可齐亚长得好看啊,这倒成了他的优势了,可惜这也直接导致了他在别人眼里成了花瓶一枚。
“?”
没有回答拉奇的问题,齐亚似乎对他的问题一头雾水,也并没有打算要对这个问题作出任何回答。
把瓶盖儿揭开,发出砰地一声闷响,酒香四溢,拉奇深吸了口气,这可是他珍藏了十几年的上好精灵醇酒,当初他才当佣兵的时候从一精灵手中得到的。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当时旁边儿那些人在得知他得到什么的时候脸上那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可是实打实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所以为了这他就宝贝般的把这瓶酒给珍藏了十几年。
对于一个酒鬼来说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天天把这东西带在身上,那绝对是一件于身于心都是极大的煎熬,可想而知拉奇需要多大的忍耐力才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可是他怕上好的酒就这么被他一个不小心给糟蹋了,所以用脚跟儿想都知道他这次是下了多大的血本了。
不过齐亚却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付出了什么。
盯着拉奇手上的那个不大不小的瓶子,齐亚咽了咽口水,好像真的很好闻的样子。
可刚倒出了一杯酒,拉奇递到了齐亚手上,另一杯酒还没来得及倒出来的时候,手上突然一轻。
瓶子出现在了纳雷的手上。
“喂,看不出你还有这种癖好啊。”安德利尔闲闲的在一边儿说。
“十八年前的精灵醇酒,还是最特别的精灵树果酿成的,”纳雷似乎在难得的自言自语,随后抬头看向拉奇,目光那叫一个凌厉,“这是哪里来的?”
“别,别人送的。”拉奇有些莫名其妙,咽了咽口水盯着那瓶酒,然后在看到纳雷的目光时又打了个哆嗦,“是一个精灵,十七年前的样子,我那时候刚跟了烈火佣兵团,还是个小佣兵,她下了个任务,当时的队长看任务并不难,也就应了。”
“什么任务?”纳雷的目光更紧逼。
酒香似乎更加浓烈了,佣兵们显然也闻到了这味道,馋得紧却又碍于这边儿人惹不起只得巴巴的望着不敢靠近。
咽了咽口水,拉奇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可随即,他就像是陷入了一场回忆之中,“好像是寻找一株植物,我也不记得到底是什么东西了,但当时我们团长是挺严肃的,后来我们到了塔那森火山的下面,在还没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们就坚持不了了,雪太大了,好几个团员因为看不清楚路掉下去死了,我到现在还记得他们那时候的叫声,多惨啊。”
“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似乎因为他们掉下去发出的声音,雪崩了。”
“我们被困在了一个山洞里,全员脸上那个精灵一共一百三十二人,到那时候只剩下了不到六十人,不足一半。”
“显然团长也没有料到损失会这么大,精灵当时也很愧疚,她就执意想付了报酬让我们赶紧结束任务。可队长不愿意。”
望了望天空,星子一闪一闪的显得格外耀眼。
“那天雪刚放晴,晚上也是像现在这样,天空中的星子就像是被打散了的魔法灯。”
“我们睡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团长和那个精灵,她送给我的这瓶酒我也一直珍藏着,不舍得喝,可是啊”
深深的叹息响起,带着一种属于过来人的沧桑。
“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守着过去也没什么盼头了。”
至于他到底在守着什么,没有人知道,却都默契没再问。
纳雷默默将手中的瓶子再看了一眼,继而将其再次放入了拉奇手中。
接下来一天,纳雷都很沉默,似乎有什么心事。齐亚想问,却每次话到口边又收了回去,他实在没找到什么理由管这人的事儿啊。不过他想这应该和那个女精灵有关。
不会是他的老情人吧?
想到这里齐亚不由得有些酸溜溜的感觉,可接着又把这猜想打破了,很明显纳雷今年也就是就二十的样子,十七年前也才那么两三岁,怎么可能有老情人。
想到这里齐亚没来由的松了口气,可他却并没有想过一回事儿,那就是纳雷的种族,若他是精灵族的话,那么就一切皆有可能了。
不像普通人类只能有一百年到两百年的寿命,精灵族光是幼儿期都有一百年,之后的五十年为成长期,再然后就是五百年的青年期,三百年的中年期和两百年的老年期,粗粗算来也至少有一千多年的寿命,哪是人类可以比的?这么一来十几年也只是个小case而已,连个代沟都没的。
这天晚上纳雷一个人在帐篷外面呆了很久,直到齐亚睡着了也没见回。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就在安德利尔将被子从空间戒指中拖出来时,纳雷的声音突然出现。
齐亚是被尿憋醒的,揉了揉眼睛,他突然发现原本该睡在他左右的俩人都不见了踪影,安德利尔的被子凌乱的摆在地上,连床单儿都没的,很明显是突然离开的,而纳雷这边更像是什么都没有过一般。
空荡荡的让他突然有些不习惯。
俗话说人有三急,齐亚还是决定先出去解决了,顺道儿看看那两人在搞什么鬼,可在他的手刚碰到帐篷的时候,帐篷门自个儿就打开了。
纳雷的手正好在掀开帐篷门之后还稳稳地握住了齐亚的手。
和记忆中一样温暖,齐亚突然有些恍惚。
三秒钟之后手被松开了,齐亚就觉得自己似乎像要失去什么一般,想抓回来,却又觉得没有足够的理由。
在解决完问题回到帐篷的时候安德利尔也已经回来了,他只是坐着,很沉默。
经过外面凉风那么一吹,齐亚也已经完全清醒了,看了眼纳雷的方向,发现他已经睡了,不知道他是真睡了还是假睡了,但至少这证明他不想说话。
看到齐亚回来,安德利尔眨巴眨巴眼,似乎想像平常一样冲着齐亚灿烂的笑,但最后似乎也并没有成功,扯了扯嘴角,“睡吧。”
好。张了张嘴,这个字却并没有发出声音,不知道为什么,齐亚总觉得有些沉重。
熄灯,躺下,盖好被子。
难得一晚上身侧的两人都没有死命儿往他这边挤,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动作,但齐亚却是失眠了。
最后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在睡着之后还噩梦连连。
多久没有梦到过那一幕了。
似乎自从到了这个世界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他本来以为已经忘记了,可没想到现在竟然又梦到了。
血色覆盖了他的视野,黑暗像密不透风胶凝固着他的呼吸。
一滴,一滴,一滴
那是血液滑落的声音,打在地上,“嘀嗒嘀嗒嘀嗒”
他想止血,可怎么按住那伤口都在不断往外渗着鲜红,刺痛了他的眼。
后来他是怎么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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