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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曾记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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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走形式,但却是会短暂的失去自由,但是,这是做错事应该承担的代价啊。”
“对错哪有那么容易界定,好了好了你不要动,让我靠一会儿。”
“你。。。。”王伟摸了摸庄桦,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哪儿来的杏仁味儿?你不最讨厌吃杏仁了吗?”
“哦,不知道,别可能窗户外头飘着的吧,管他呢。王伟,我有几个用别的名字捐给海豚保护协会的账户,我所有的银行卡密码都是你生日,你以后要帮我捐掉,知道吗?”
“好。”王伟还在想着杏仁味儿的来源,这味道有点像杏仁,又不太像。
“海豚这种动物呢,大脑比人类大脑的利用率要发达的多,海豚大脑的两个半球,全天候24小时工作,一个半球休息睡觉,另一个半球控制呼吸,这样维持生命体征,因为人家是有意识的呼吸,所以什么时候想死了,吸一口气,不呼出来就好了。海豚就是这种动物,可以自己选择,什么时候去死。。。把那杯水递给我。”
王伟把水递给他,庄桦端着杯子离开他,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冲他笑了一下:
“王伟,你说过的,我就是那只被抓进水族馆的小海豚,现在。”庄桦吸了口气,一口饮尽剩下的水:
“我要重回大海啦。”
王伟这才注意到,杏仁味儿就是从那个杯子里发出来的,一个箭步冲上去,正好接住摇摇欲坠的庄桦,庄桦在他怀里抽搐了几下,手里紧紧攥着挂在胸前的海豚吊坠,最后留给王伟一个咧着嘴的笑,但是那只完好的眼睛里,还是留下了一行泪,当泪水溶进地毯,庄桦也停止了呼吸。
杏仁味杏仁味儿!王伟突然想起来自己看过的一本庄桦的小说里,文中的反派杀人时也是给人注射了一种呈淡苦杏仁味儿的针剂,那玩意儿叫。。。叫。。。氰化钾!!
王伟抱着庄桦,颤抖着手打开了信封,里面不出意外,是一封遗书:
做弱者,不得好活,做强者,不得好死。
所以,我不得好死。
我命由我不由天,什么时候死,也得我说了算。
一命还一命,我早该去死。但我可以去死,却不能失去自由。
我死后,不进庄家墓园,不设灵位,不办葬礼,不入祖坟,不用祭拜。权当爸妈没生过我。
所有属于我的东西全部烧掉,骨灰撒去大海,这也算是挫骨扬灰,不得好死了吧。
遗产全权交由王伟处理,红缟玛瑙亦赠与王伟,小小心意,不想要就扔掉,想要,就留着玩儿吧。
遗作《谁怕》已交由出版社过稿出版,稿酬不要了。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一年后,《谁怕》出版上市,王伟途径书店,看见橱窗上的海报,不由自主的进去,在主推书架上拿起那本书,文中题记只有一首庄桦的诗:
怜君念我哭孤坟,
隳圮散去旧前尘。
平生只流单行泪,
不别苍生惟别君。
62、是情皆孽
庄桦去世的消息报道出来的时候,秦维贤正准备出院,胥克念在听医生交待一些注意事项,病房里的电视正在放晚间娱乐新闻,突然就插播了一条消息:庄桦在家中服毒自杀。
秦维贤和胥克念对看一眼,正好有小护士进来收拾病房,胥克念赶紧抓住小姑娘,想要份报纸看看,小姑娘红着眼睛道:“你是确认庄桦去世的消息吧?应该是真的,网上都传了一天了。现在电视也播出来了。”
一直到司机来接他们,两人一直无话,电视上播报这条消息时公布了部分遗言;听到了庄桦对于身后事的交代。车子一路开回秦家主宅,进门后就看到秦伯约望着院子里怒放的昙花发呆。看到两个孩子进来,笑了一下,摸了摸小念的头,轻轻的说:“回来了?厨子做了好吃的,去吃点?”
“太晚了,算了吧。秦伯伯,你别难过。”胥克念看看秦伯约的脸色,知道他在伤心,不由出言安慰道。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孩子。你们俩小时候啊,长的真是一模一样,但是一个活泼,一个乖巧,总是,总是只能看到一个。。。。”
“爸,你这叫什么话,我跟小念可差点死在他手里啊。你也太没是非观了吧。”秦维贤不满道。
“我老了,是非观本来就淡,看着你们后辈健康平安,我就高兴。过程重要,但影响人们判断的,到底还是结果多一些,若是你跟小念走了,他就是我的仇人,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但现在你们活着,我的恨意就相对少一些,又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我倒也希望他能活着,哪怕是在监狱里呢,也好歹有个念想。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他并不这么想吧,与其失去自由的苟活,或者住进精神病院让人看笑话。不如死了干脆,骂名也好,盛名也罢,就都眼不见为净了。”
胥克念的情绪略显微妙,好像这么多年来不曾有过的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一下子就都有了,他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若是他自己面临这种选择,估计也是同样的路,活着无路可走,不如一死,还能求个解脱。
“我听说,王伟让他去自首。。。”秦伯约轻轻道。
“哈,那就是了,庄桦这个人,做事情极端,不留余地,非此即彼。若说这世上有谁能影响了他,王伟还能勉强算一个。。。”秦维贤接着秦伯约的话茬说着。
胥克念想起那时候秦维贤在电话里用王禹的事儿威胁庄桦,庄桦脸色瞬间难看到极点,于是附和着点点头。
“王伟就是压在他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庄桦要的是跟王伟在一起,而不是隔着铁窗互相思念,结果连他都让庄桦去自首,庄桦辛苦经营这么多年的公众形象被毁,三番五次置弟弟于死地未成,连王伟都不接受跟一个杀人犯在一起,他干嘛还要活着?贪生不成,那就只能赴死。”
“哎,昙花开败了,夜里凉,进去吧,明天我去庄家看看。”秦伯约不想再谈,转身进了屋子。
胥克念还是住在以前作为“庄烨”常住的那个房间,秦维贤想留宿,被他赶走了,躺在床上颠过来倒过去折腾了半宿,迷迷糊糊睡过去,却又做了个梦:小庄桦歪在自家院子里的躺椅上看书,病怏怏的模样,偶有落下的几个琼花花瓣掉在小庄桦的衣服上,小庄烨好心的将花瓣摘走,又轻轻叫了声哥,庄桦冷冷的扫过一眼,把庄烨扫的一哆嗦。远远的见秦维贤走过来,庄桦却又立马放下书,整整衣衫,乖巧的叫了声:维贤哥。秦维贤则友好的冲庄桦点点头,接着就竖着眉毛跟小庄烨挑衅:“你看你哥没事儿就看书,你呢,没事儿就傻站着当电线杆子。”然后两个人就开始吵吵,庄桦端着书,在一旁面无表情的看。
胥克念突然就醒了,这个梦到底以前发生过没有,他也不记得了,但却记得梦里庄桦那双又冰冷又孤独的眼睛。
第二天早上,秦伯约要去庄家,胥克念也要跟着去,秦维贤劝了半天未果,也只好跟在屁股后头。到了庄家,院子里的琼花已经悉数凋谢,掉在地上白花花的一片。
客厅里庄妈妈在呜呜的哭,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已不见,头发乱蓬蓬的,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庄幼安的表情比庄妈妈理智些,但也压抑的很。在看到秦伯约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下去,秦伯约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就挑了个离他近的地方坐下了。他往秦伯约身边蹭了蹭,撇了撇嘴,终于靠在秦伯约的身上放声大哭。
庄妈妈看到胥克念来,瞳孔一缩:“我。。。那天。。小。。小桦说。。你是。。是。。”
“我不是。”胥克念不待她说完,就否认道。秦维贤和秦伯约显然未料到他会这么说,一齐看向他。
“可是他说。。。。”庄妈还不死心,又问道。
“他说的不一定都对。。。。伯母,您节哀顺变。”
“呜呜呜,我没了小儿子,现在优秀的大儿子也没了,可让我下半生怎么过啊。”
“你本来是可以有小儿子的。”秦维贤冷冷道。
“秦维贤!”秦伯约瞪了儿子一眼。
“呜哇哇。。。”庄妈妈许是又想到了小儿子死的真相,再一次放声大哭。哭着哭着就突然捧着胥克念的脸:
“小。。小桦没有说错。。没有。。你看。。你眼睛里的痣,跟我小儿子的痣的位置一模一样。。你。。我知道你的,你是大明星。。你认我做干娘好不好?!”
“伯母,您自个儿保重身体,我爹妈健在,他们对我很好。我也没有认干亲的打算。”
“你。。你是不认妈妈吗?啊?小烨,你从小就倔,不听妈妈的话,什么什么都不成器,还想去学画画,学钢琴这些没用的东西,不许去!你看你哥。。。。”庄妈似没听见他的话一般,突然拿出很多年前训斥庄烨的姿态来,严厉的呵斥着胥克念。
“伯母。。。”胥克念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可以在秦维贤秦伯约面前坦白自己的身份,却不愿意对自己的母亲坦诚相告,庄桦那天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庄妈妈的爱都建立在儿子可以为她增光的基础上,说实话他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种母亲,无论是文学作品,还是胥妈妈,都不似她这般功利又虚荣,她就连刚才,都在说“优秀的大儿子没了”,重点不在于儿子没了,而是“优秀的”载体没了。
“我大儿子可能干了,写小说,编剧本。。。”直到他们告别,庄妈妈还在自言自语着。
“从小桦走了,她就一直这样。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我那天让家庭医生看了看,说她。。。精神状况。。也不太好。。。”庄幼安将他们送到门口时,这样跟秦伯约说。
“那就送精神病院。”秦伯约意外的没有多做宽慰,而是转身就走。
在路上秦伯约拽着胥克念的手,良久来了一句:“幸亏你不像她。好孩子。”
报纸上对于庄桦的去世做了详尽的报道,褒贬不一,庄桦的才华没有办法否认,而且圈子里的诸多大腕都曾跟他有过合作,就算如今庄桦牵扯进秦维贤和胥克念的命案,但那些曾经共事的事实是想摘也摘不清的。于是有人照例发微薄祭奠,有人借机黑黑死人出出名。乔桐意外的没有狡猾的避开热点话题,而是难得做了次正面回答:
“你们搞新闻的,应该知道你们圈子里很早有个外国人叫郭士立,创办了中国第一本杂志,他被称为“牧师和强盗、江湖郎中和天才、慈善家和骗子的综合体”我如今只能说,历史总有巧合。对于你们来说,挖掘庄桦,可以让你们这个月的奖金显得漂亮些,对于受众来说,权当是看个八卦。对于庄桦而言,我们讨论什么,都与他无关了。”
这个事件里唯一的获利者就是《谁怕》的出版方,趁此机会大肆炒作,一会儿是不改一字完整上市,一会儿是分为上下两册,一会儿又是有改编成电影的打算。各种折腾弄的此书一年后上市时卖的极火,还不用给作者抽成,再没有比这个更美好的事情了,至于庄桦复杂的一生,只是作为炒作的素材被反复提起罢了。
63、出柜之难
胥克念出院后,并没有立刻复出拍戏,用邵游的话说,好歹现在也算是个腕儿,不用那么急,于是在家里陪陪胥爸爸胥妈妈,去秦伯伯那里逛逛,跟秦维贤到处走走。再有闲暇,也就学习时下的年轻人没事儿发几个微薄勾勾粉丝。
就这样沉寂了大半年之后,邵游看他各方面都恢复的不错,于是也就为他接了几个安全系数比较高的片子,乔桐其实是很困惑的,走了个水长东,又来了个秦维贤,在秦维贤又一次接通了乔桐的私人电话叮嘱他万万不可给小念安排危险戏份时,乔桐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秦总啊,您是不是打算追我啊?”
“。。。。”秦维贤在电话那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要不我又不老年痴呆,同样的话你说一遍就好,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食言,你这样说来说去我本能的就会怀疑你无故搭讪啊,这样真的好吗,我要不要去告诉胥克念啊?”
“乔总,你能正经一点吗,小念这个人,小时候的成长环境决定他很很希望通过成功的塑造角色,从而得到更多的人的认可,所以他拍戏的时候就会比较拼,我很怕《灰色》的那件事在他身上重演。。。。”
“好了好了,秦总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你那么心疼他干嘛还让他出来做事,金屋藏娇就好了嘛,出来混,就不要顾虑那么多,怕危险,不要做演员这一行嘛,你把秦氏集团的股份给他一些,够他吃几辈子的了。我还有事,你再电话骚扰我我就告诉媒体你打算把秦氏传媒并给星河娱乐做分公司哦。”
不过效果还是有的,胥克念下半年的三个片子,一个是清末民初里救国救民的世家少爷,一个是妙手仁心的现代医生,还有一个是古代少爷穿越到现代做生意的伪玄幻故事。
三部片子秦维贤一副“监护人”的模样频频出入片场探班,干扰急于上位的女演员对于胥克念的骚扰若干,在拍《医者割股心》时,秦维贤正对着胥克念的白大褂意淫,还想着要不要搞两件回家让胥克念穿着玩“病人X医生”的角色扮演增加情趣,就看到饰演病患的B大小师妹正颠着36E的大胸脯娇滴滴的跟胥克念说:
“师兄,你好厉害哦,我是你的fans,你的每一部戏我都看过,《岁寒知松柏》里你演的太好了,最后在监狱里的眼神好绝望好让人心疼哦,还有其他的角色也很好,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嘛?”
颤悠颤悠,是大咪咪无意中蹭到胥克念胳膊上的柔软触觉。颠的胥克念一阵眼花缭乱。
胥克念往后撤了一点,小师妹立马贴上去,胥克念只好又退一步:
“呃,就是,演员被剧本打动了,就会不自觉的将自己代入所饰演的角色,就仿佛就是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遇到了这种情境,该有什么感觉,就能顺理成章的表达出来。。。。”
胥克念挠了挠头,水长东有句话说对了:“艺术这种东西技巧确实重要,但天赋同样不可小觑,某种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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