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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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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说呢?虽然大不敬,可神赐之女自尽的消息来得真是时候,不然指不定王会不会发飙。真得发飙的话,他可真是要倒大霉了。
抬头看着天空。好不容易看到了些光亮,这便又乌云压顶了。马上就要下雨了。
娈弧转过身,对自己的手下说道:“按照王的意思,将那东西给处理了。天就要下雨了,到时候不利于燃烧,赶紧做。”
“遵命。”
属下得令,带着几个狱卒将葬龙的尸首抬出来。如果,那黑乎乎的一团算得上是人的尸首的话。
离开土里,在不远处的荒野挖好了坑,他们将尸首丢进去,放了些易燃的东西,随即,将手中燃烧的火把扔了进去。
瞬间,火焰从坑中窜出来沸腾,随即小了一些,但依旧燃烧得旺盛。
尽管已经是黑的一团了,可燃烧时依旧发出难闻的味道。几个狱卒都离得远远地,捂着鼻子。
好臭,额外的臭。烧了很长时间,他们也有些受不了了。为了不让自己吐出来,都离去了。
这样就算没死,也该烧死了,何况已经死了?
就在狱卒们刚刚离去,大雨就下了下来。雨水浇灭了坑中的火焰,积水将那仿佛被烧焦的东西逐渐淹没。
葬龙,血魔王,不要以为他就这样结束了他的“戏码”,成功“杀青”了。因为翻过几页剧本,你会发现,他,还有台词。
雨中,走出一个身影。一身的斗笠,雨水便顺着斗笠边上的草刺不断滴落。他走到坑边,看着里面的焦炭,那满是胡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葬龙,你还真是幸运”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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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7 几条不能死的理由
娈弧说,千夜自尽的消息传来的很时候,因为这一消息引回了王上,也消去了因为失职可能带来的惩罚。
可是千夜的这一次自尽,救得可不仅仅是娈弧一个人。
娈弧不知道,寄傲不知道,就是千夜自己也不知道。她只是想死,因为她已经没有了活着的期盼。
隐咯在无双城的地牢中隐忍了十七年,不是怕死,而是不能死,因为她放不下唯一的女儿。现在的千夜,也重蹈了那位“母亲”的覆辙,为了葬龙,也更为了女儿,她放不下,所以不愿死。
可当她听到葬龙的死讯,女儿身患重病无药可救的噩耗,支撑她活着的动力,没有了。正如隐咯见到了千夜之后,选择解脱一般,她也想要解脱了。
失去了葬龙和女儿,她还要为了什么而活?如果换做两个月前,或许还会为了爱情,为了她心爱的男人而活。可现在,正是这个曾经的爱人,令她体味了如此的痛苦。
那个千夜,已经消失了。死亡,并不会重返故乡,就算那个千夜在,事实也证明了重返故乡一说的不可靠性。
死亡,就真的是死亡了。上天堂,下地狱,亦或者是如同现代科学、唯物主义所说的那样,真正的消失了。
可是千夜,她并不畏惧。
因为死亡,才是解脱,才是处于弱者地位的她,摆脱强者控制的唯一的途径。
呆滞地看着立在石床两侧,再也不肯离开半步的侍女侍从们,千夜的感觉仿佛是在做梦。只是舌头的疼,钻心的疼,不断提醒着她,这不是梦。
死亡,再一次远离了她。这第二次的咬舌,如同第一次的一般,没有成功。
“王上到。”
随着一声通报,寄傲走了进来。奴才们统统跪下,个个冒着冷汗。寄傲用极其可怕的眼神扫视了他们一边,最后将目光锁定在那依靠着石床,抱膝坐在地毯上的女人身上。
身上的纯白吊带裙上都是血,就是那露出来的雪白的脖颈和匈前一大片的肌肤上也都是干涸的血渍。这些血渍,如同什么东西被打翻而溅在身上的形状一样,那最终指向的,便是挂着相同颜色的樱桃小口。
“这宫殿中一切的尖锐的东西都已经收起来,而且我也特别下令对她的看管要寸步不离,你们谁能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神赐之女是如何自尽的?”
侍从们吓得四肢打颤,手脚冰凉。一个年级稍大的侍女抖着声音说道:“王上赎罪,王上赎罪。奴才们的确按照王上所说照顾神赐之女。可是,可是神赐之女突然咬舌自尽,奴才等来不及阻止”
“噢咬舌自尽。这的确是她的惯用手段,也算是驾轻就熟了。想必谁也来不及阻止吧。”
众奴才这才长舒一口气。
“不过,你们是神赐之女的侍从,你们的责任就是照顾好她。不论原因如何,结果却不能领我满意。来呀。”
在众奴才还来不及惊恐的时候,几个守卫已经走了进来。
“是,王上。”
“把这些人都给我拖出去砍了手脚,丢弃荒野。另外叫人在派几个利索的过来伺候。”
“遵命。”
守卫们拉起了跪在地上不住哀求的奴才们,将他们往外拖。而那些奴才,真是鼻涕眼泪屎尿泉流,他们不住地哀求,只是这样的哀求,也不能令他们的王改变心意。
千夜这才从游离中回过神,她想要扑过去,可急了,便像是趴着到了寄傲的面前。咬了舌头,加上剧痛,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
“不不要杀他们不是他们的错你不要杀他们”
怎样的哀求,止住的血又开始往外流,从那轻巧的唇间溢出,好像漏了的番茄酱,滴落在红黑一片的匈脯上。
寄傲看着她,却没有下任何的命令。那些奴才的哭声离他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千夜的哀求也更加激烈,甚至揪着寄傲的短炮一脚,好像大舌头一样的不断求饶着,为了那些奴才求饶。
寄傲伸出手,轻抚了她嘴角的血,可很快又流了出来。他便弯腰,轻啄了那血痕,再次看向她时,他的嘴上嘴边,也都染着红。
“你既然心疼自己的奴才,为什么还要干这种傻事呢?别告诉我你没想到,如果你死了,他们,也都会为你陪葬。千夜,你不是没想到,你是压根就没去想。你的本意,早就抛弃了他们,又何必在这里假惺惺地为他们求饶呢?”
千夜睁着大眼睛看着寄傲,那大大的眼眸里,用处一层水雾。她紧闭着双唇,可血,还在流。
寄傲假装心疼地摇了摇头,蹲下来,擦着她的嘴角,那脸颊上也被带染了红,不断地擦着,不断地带染着,千夜,就像是一个被红色染料染过的木偶,被妖艳和悲痛包裹着的呆滞。
“干什么急着寻死呢?想要陪你的情郎一起去?可惜,你与他虽然是情人,可你与我却是夫妻。老天爷不会准你去陪他而舍弃了我,你只有留在我的身边才是天理,直到我不要你了为止。”
天理吗?如果真有天理,你早就被五雷轰顶了!
“再说,你不是还有个‘女儿’活在世上吗?虽然她现在也是半死不活的了,可医官正在全力救治,说不定会活过来。你不是说亏欠她吗?那就好好活着,起码别在她死之前先死了。”
微笑,那样的迷人。可是千夜再也不能从那种令人颤抖的美中找寻到任何心动的因素了。她只是看着他,如同看着一只带着时间所有邪恶因素的怪兽一般。
“另外,你若不想新来的侍从得到前任们相同的下场,就不要再尝试死亡了。或许这一条不能约束你,因为你毕竟是个虚伪的女人。那么,再加上一个琉璃吧。琉璃你还记得吗?就是那个与你很要好的女奴。或许你忘了她,可她的生死却已经与你挂在了一起。怎么样?这些可不可以改变你追随情郎脚步的决心呢?不能的话,我再找几条更有价值的,保准打动你。”
其实,仅仅女儿还有生的希望,这一条就足以令千夜继续活着忍受羞辱。只不过在不相信女儿是他们亲生的寄傲眼中,这一条,却是最没价值的。
另外,他提到的种种里面,还有一样令千夜恍然记起。
那边是琉璃。
琉璃,这名字好久没有想起来,也好久没有听到谁提起了。她刚来到这世上最在乎的人,视为唯一的朋友的女人,却在随后的离奇冒险中,被淹没在更多令千夜感动的人和事之间。
可当有人提起她,将她从被淹没的人海中拔出来摆在千夜的面前时,她依旧是千夜在意和重视的朋友,初生的友谊,如同初恋一般,令人难忘。
千夜,手脚开始发抖了。
“琉璃,还是你的女奴?”
258 王兄不介意我边做边说吧?
银发男人,被王带回来的男人。 至于这个男人是谁,当然有很多人好奇。王宫中都在私下讨论此人的身份,只是私下讨论当人不能让不太近亲的人知道,尤其不能传到王的耳朵里。
所以,王宫殿里的人,尤其是奴隶们,当然对此事也就不了解了。
所以那一日,当飞羽前去寻找寄傲,宁宦官拦住她说出银发男人死亡的时候,是琉璃第一次听到有关此事的消息。
却是听到了最终的消息。
银发,男人,被王痛恨,天底下除了一个血魔王,还能有谁?
对于寻回自尊的奴隶们而来,血魔教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这希望要比生命来得更重要,可是现在,血魔王死了,血魔教散了,这唯一的希望也就破灭了。
比生命还重要的希望破灭,比死亡更可怕的迷失。琉璃在呆滞了多少天之后,清醒过来。
只是,死了的人再次站起,不是僵尸,便是魔鬼。
这一点,无论是前面还是即将发生的后面,都在不断验证着
长公主的宫殿中,令人脸红的声音充斥其中,飞羽正与几个新得来的奴隶欢愉着。他们都是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个个眉清目秀,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有着迷人的丹凤眼。
在看望珍宝女婴的时候,被这孩子的漂亮打动。尽管她正生着病,而且皮包骨头,可那天生丽质的美丽,却无法掩盖。她看着孩子,看的痴痴的,不由得幻想着,这孩子就是她与冥兮第三或是第四个的孩子。
这种幻觉持续了很长时间,过去之后,便是深深的失落。于是,她不断与这些男孩子交合,只想要填补心中的这份空缺。
寄傲走上柱台后,远远地就听到了从她的宫殿里传来的这些声音。他皱了皱眉,不顾迎上来的奴才们的问候,直直走进去。
飞羽白皙凹凸的身子有着熟女勾魂的魅力,与那些青涩却不算陌生的奴隶们交错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只看得到她微卷的长发飘散下来,垂过石床,最终散在纯白的羊毛地毯上。
寄傲立在门口,清咳了几声。那几个奴隶便立马跪在石床上,给王行礼。
飞羽并没有因为在兄长面前露出全部的身子而感到丝毫的不妥,她只是转了个身,趴在床上,双手垫着尖细的下巴,大眼睛迷离着春色看着寄傲。
“王兄,有事?”
“嗯,听宁宦官说你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对我说,所以过来看看。”
因为千夜的自尽,因为再一次的伤害,更因为这中间他那心碎的瞬间。寄傲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他随意走了走,便来到这里了。
飞羽眯着眼,抑制不住兴奋带来的颤抖,喘息着说道:“王兄竟然会亲自过来,当真是稀奇呢。的确是有些事,或许就会成为重要的事。不过得慢慢说,王兄不介意我们边做边说吧。”
寄傲笑了一笑,便坐到一边铺着雪白羊毛的石椅上。随后,那声音继续想起,飞羽就那么趴着,享受着几个奴隶卖力的讨好。
水蛇般的身子,被摆弄得不住荡漾。低吟之中,她对着哥哥说这话。
(这里就省略了中间羞人的申吟声)“王兄,我昨儿去看珍宝女婴了,当真漂亮可爱,就是王族的公主,也不如她那样的气质。只是瘦得厉害,要是养好了,会更漂亮。”
提到了珍宝女婴,寄傲便开始烦躁起来。他变了个姿势,斜倚在石椅上,单手托着下巴,看着床上正折腾得厉害的妹妹。
完全没有丝毫的别扭感,那个时代,这种事无需遮掩,因为那个时代的人,没有任何道德观的束缚,随着性子,恣意妄为。
“所谓的重要事,就是指这个?”
“难道珍宝女婴的生死不重要吗?她可是焰国的福星。”
“所以?”
“或许,有一种办法,可以令珍宝女婴很快好起来。”
“噢,是什么?”
“珍宝女婴的病情,王兄也是知道的。一直昏迷着,可在我抱起她的时候,她竟然睁开了双眼。很依赖我的怀抱,放下她时,她是那样的不舍。之前也听大王兄提到过,珍宝女婴明明哭得很厉害,可大王兄抱她之后,她就不哭了。我想,是不是因为我们是巫师一族的缘故?毕竟她是焰国的福星,当然也会跟我们有渊源。只是不能继承巫师血统的我与大王兄抱她,尚且与她有这般的感应。王兄对她亲昵一些的话,感应力一定更强,就此有了精神,恢复了神力而病愈也说不定呀。”
寄傲的眉头不由得抖了几下,他低下头,摆弄着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口气却极其冷淡地反问道:“噢,是吗?”
“也不麻烦,不妨一试。王兄不但是焰国的王,更是火之巫师,就是麻烦的事,倘若是对焰国有益的,也应该试一试的呀。”
“你的想法不错,我会考虑的。”
飞羽笑了一下,似乎又想起来什么,身子不由得紧了一紧。那些奴隶马上感受到了,显示顿了一下,便都赶忙更加用力的讨好公主起来。
“对了,虽说是无碍了,可好歹是咬了舌头差点死掉。神赐之女,也是焰国重要的人,我也一样担心着,王兄什么时候能解除探视的限令,起码解除对我的也行,让我看看千夜。”
“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任何人探视。不过长公主能这样为焰国着想,我很感动。做为奖赏,我会命各处进献更加清秀漂亮的年轻奴隶伺候你,怎样?”
飞羽便妩媚一笑。
“那飞羽就先谢谢王兄了。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飞羽现在的寂寞全多要指望这些个奴隶了。王兄无事了,飞羽便要专心排解寂寞去了。”
“噢,我没事了,你做你的吧。”
飞羽转回身,很快被这几个奴隶包围了起来,身子被这些奴隶挡得严实,只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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