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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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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总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这些人哪里曾想过,她这低/贱的女奴也有出头的一天?
宁宦官一张皱着的脸,也绽放了起来,那双小眼睛,倒成了花心中几颗成熟过了头的黑色花粉了。
他就知道,这女奴不简单,早晚会弄出个名堂来。不过他顶多想她会成为第二个莲蓉夫人,谁知道她这么厉害,直接跳到了王位上。
“神赐之女,王上还没起,所以”
寄傲还没起?突想到他在马车中吐血,吐得跟喷泉一样,不由得一阵担心。
他,会不会是出事了?
“那你们都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进去瞧瞧?”
“回神女的话,王上有令,没有吩咐不准进入,所以神赐之女您也不能进。”
看样子,真是伤得不轻。千夜垂下了眼。
微风徐徐吹过,她那身后的发丝有几缕飞到身前,黏在她冒着细密汗珠的脸颊上。
千夜伸手剥去,这才看到左手边跪着琉璃。琉璃,便对她笑了。
从山谷那里回来,就没再见到琉璃,想必琉璃已经知道她将是“第一夫人”了,不知道心中会怎样想的。
一定会惊异,也一定会好奇。当然还会为她祝福的吧。
“神赐之女?”
宁宦官见她愣神,便出声唤了她。千夜转过头,这才突然想起来自己所来的目的。
“我不是来找王的,我是来找你的。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说完,扭头就走下了台阶。
宁宦官那小得几乎看不到的眼睛眨了眨,一头的雾水。可既然尊贵的神赐之女开口了,他也只有照办了。
叮嘱几个侍从道:“王上醒了,记得喊我。”随后,也小跑着下了台阶。
千夜就站在一侧的小花园中等着宁宦官。看着这小花园,总能忆起来过往的许多事。
从被人拔/得精/光当众洗澡,到她给长公主“打工”时变着法儿的接近琉璃为她“介绍对象”,也都好似昨天的事。
怎么突然有种老了的感觉?
“神赐之女,您找小的有何吩咐?”
宁宦官是奴才中的极品,那谄媚的摸样,堪比历朝历代的狗腿子。
千夜看向他,一对眉头微皱。
“开门见山了,那日究竟是谁向你诬告我,与伯树将军私奔了?”
宁宦官愣了一下,他是在反应千夜的问题。就如同冥兮的第一反应,这都猴年马月的事了,怎么突然提起来了?
难道是现在当了王后了,要报仇了?
不由得害怕,宁宦官那奸细的嗓音也带着颤抖。
“神赐之女,老奴也是职责所在,知道了这种事,当然要禀报王上”
“别废话,只回答我的问题。”
千夜有些烦了,宁宦官哪里还敢怠慢?凑近一些,他说道:“这个向老奴诬陷您的,就是琉璃”
一时间,如同晴天霹雳。千夜的脑子好似被这雷给劈到了,变成了两瓣,所以才会一片一片的白,好像已经没有了思考能力一般。
真得是琉璃,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做?那份对她的关心与爱护,怎么看也不像是装的。可为什么,她会做出这种事?
嘴唇抖动着,千夜如何的悲痛。嘴唇轻抖着,脸色也瞬间惨白。
“为什么为什么”喃喃自语,宁宦官偷瞄了她的摸样,便说了话。
“不过,她当时的摸样也不像是有意要害神女的,倒像是为了神女着想。”
千夜动了动眸子,重新看向宁宦官。总算是有了些知觉了,她蹙眉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宁宦官赶紧答道:“当时女奴琉璃走过来,一下子跪在地上,含着泪说,神女跟伯树将军跑了。随后她扯着奴才的袍子,哭着哀求奴才跟王上求情,说神女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王上饶恕神女。她愿意代神女承受一切责罚。奴才看着她那痛心的样子,都不由得动容。”
千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愿意代她受罚,琉璃如此说,可是承担了多大的风险,因为寄傲很有可能连她一起惩罚了。可,如果真得为了她着想,为了她不惜生命了,又何必要到宁宦官面前揭发她?
想不懂,想不通,千夜抬起头看着湛蓝犹如清澈海洋的天空,不由的长叹一声。
良久,她才又问了宁宦官的话,不过双眼已经看着蓝天。似乎看着一尘不染的天空,她的心也能好受一些。
“王上他,知道吗?”
“王上待冥兮将军走后,便详细问了奴才这件事,奴才也都照实回答了。”
“之后呢?王上又做了什么?”
宁宦官顿了一下,他再想接下来的能不能告诉给千夜听。虽说蹊跷,可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晓,说给千夜听,也不碍事的。
“王他马上回了宫殿里,将琉璃叫了进去。过了一阵子,琉璃便出来了。浑身颤抖着,双眼通红,是哭过的。”
千夜收回目光,那双盈盈的大眼睛再一次看着宁宦官满是皱褶的脸。
“不知道王跟她说什么了吗?”
“当时宫殿里只有王和女奴琉璃,所以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又一阵风吹了过来,那顽皮的发丝便再一次黏在她的脸颊上。千夜伸出手,慢慢拨开它,发丝便再一次回归同伴们的身边,随着风有规律地起伏着。
寄傲他,知道琉璃出卖了她。可他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而琉璃告密之事,如同没发生过一般。
为什么
124 琉璃告密的原因
千夜心中多少的疑惑,她推开宁宦官就往宫殿上走。 那上面的两个人,知道第一手的材料,也只有他们才能告诉她所有的真相。
可这才走了一半,千夜停在了台阶上。身后的宁宦官也停了下来。
上去之后,找到了琉璃,然后呢?
扯着她的衣领,让她说实话吗?
不,她不能那么直接。依着宁宦官的讲述,当时的琉璃好似不得已才告密的,而且因此倍感内疚,愿意为她承受一切。
所以她,应该是有苦衷的。如果将来知道了真相,琉璃的确是为了她,那此番的兴师问罪,岂不委屈了琉璃?
先冷静,冷静下来再说。
千夜深呼吸几次,转过身对台阶下的宁宦官说道:“我今日问你的话,你不要跟其他人说。”
宁宦官马上谄媚地躬身道:“老奴一定守口如瓶。”
他的嘴巴,应该很严,要不也不能活到现在。只是如果寄傲问起来了,他一定会说的,就好像今天,他也告诉了她知道的全部一般。
不过无所谓了,寄傲知道与否都没关系,只要琉璃还不知道这件事,她们之间暂且就不会尴尬。
慢慢走回了那个供她暂时居住的宫殿,焦急等待的侍从侍女们忙迎了上来。
千夜奔波了几趟,浑身都是汗水,所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随后便坐在榻边。
没有人在了,便轻抚着小腹。这里变得大了,那些侍女们像是没有注意到。也是呀,怎么会往那方面去想呢?就算想到了,也不敢说的吧。
寄傲做事,看似野蛮残忍,却也步步为营,计划周详。此时躲在宫殿里面,也不见得是因为身子的不适,或又动什么歪脑筋也不一定。
那么,那日得知了一切的寄傲,召琉璃去说了什么?而后,他们便都像没事人一般,不露一丝破绽。
琉璃告密的原因是什么?寄傲的目的又是什么?
长长的睫毛打开,寄傲徐徐睁开了那紧闭的双眸。只如黑夜般深邃的瞳仁,一抹淡淡的忧伤。
刚坐起身,便用手捂住了匈口,这肆/虐了他整整一夜的咒术总算减弱一点,好歹也睡了一觉。
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喊来了侍从们为他沐浴更衣,寄傲寻问了一些王宫里的事。
“有几位大人来找过王上,奴才们只说王上是累了,需要休息,几位大人也都没说什么,各自去做各自的事了。”
“飞羽来找过我吗?”
“长公主没来,不过”
“神赐之女来了?”
寄傲皱了皱眉。那个侍从忙答道:“是,神赐之女早上来的,直叫宁大人下去说话,之后就走了。”
她又在搞什么鬼?
“把宁宦官叫进来。”
宁宦官进来了,寄傲自然问他千夜过来的事。宁宦官便跪着说道:“神赐之女问了那日被掠走后,是谁向奴才诬陷她的。”
寄傲挑了眉。“噢,是那个时候的事。你说了?”
“是。”
“她怎样的反应?”
“气鼓鼓地就好冲上来,可上来了一半,便又走了。”
寄傲挥了挥手,宁宦官便退下了。
千夜,当然会恼怒。她总挂在嘴边说如何喜欢,如何亲昵的姐妹,竟然会向他告了密。只是,盛怒之下,还是离去了,足见这女子心机不凡。
不由得想起那日回来宫殿,召唤琉璃的情景来
琉璃,当然知道王召唤她的原因。只恭敬地跪在宫殿正中,身子微微地发着抖。
“琉璃,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琉璃哽咽着,吓得小声答道:“是伯树将军托得奴才给千夜送去了字条。奴才想着,千夜能跟一个爱着她的将军一起,总会幸福的。所以,奴才就替他们跑了腿。”
“那么现在,你又为什么将此时告诉给了宁宦官?”
琉璃哽咽的声音更大了,一抽一抽的。
“因为奴才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千夜是王的女奴,却跟着伯树将军去了。王上知道了该有多震怒,一定会下令抓捕他们的。他们两个躲得了一时,如何躲得了一世?早晚被王上捉回,可那个时候千夜已经不洁,王上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还不如现在给捉回来,也有一丝生机。”
琉璃说罢,仰起泪眼哀求道:“王上,千夜只是一时糊涂。她只是太害怕王上了,所以才会逃走。求求王上宽恕她吧,如果一定要惩罚她,奴才愿替她受过。”
琉璃哭得,稀里哗啦。寄傲眯着双眸看她,良久。
“琉璃,你知道做为一个王,我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吗?”
琉璃有些疑惑地看着寄傲,只是眼泪依旧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寄傲便说道:“那就看人。我看不出人心的秘密,可我却看得出,他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是否是真的。”
琉璃一顿,他什么意思?
“琉璃,你在说谎。”
他,竟看出来了?
“在我决定杀你你之前,告诉我真话。”
琉璃赶紧磕头,一边磕着,一边哭泣道:“王上赎罪,往上赎罪呀。奴才奴才甘愿为千夜受罚的心是真的只是”
“只是什么?”
琉璃再次扬起了头,那双被泪水浸湿的双眸中,尽是哀怨。
“奴才将千夜当成了姐妹,本想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多好。可是可是自从奴才得到了王的恩宠奴才那种感觉奴才开始嫉妒起她了。”
琉璃说着,垂下了眼,似乎在回忆曾经饱受嫉妒煎熬的日子。那张清秀的脸庞,写满了寂寥和悲伤。
“王上,只在乎她一人。为什么她,总能得到您召唤,得到您的关注。而奴才,只有默默地守在一边,在等待王上召唤的煎熬中苦苦度日。奴才真得喜欢千夜可是奴才更想得到王宠更更喜欢王上”
琉璃说着,哭倒在地,声音在这哽咽中,也变得模糊。
“本来,奴才并没有害她的心。可她走了,奴才却越想越气,她既然已经得到了王上的关注,为什么还不满足,为什么还要跟着别的男人走?奴才便对宁大人告了密,可是奴才的心,又因为出卖了千夜痛苦不堪奴才呜呜”
寄傲微微皱着眉,看着那殿中的琉璃如何得痛苦挣扎。而他,看不出端倪。
是真的吗?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女人的心,总是令他不敢恭维,只是千夜,为何就不能像琉璃一般,对他死心塌地呢?
不由得苦笑,寄傲轻声叹息。
如果真得跟琉璃一样了,她还会这般打动他,令他无法抗拒地爱上她吗?
125 你这样的男人说得话,我不信!
——琉璃,既然你的心在我的身上,那么我便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抵消你的过错。 寄傲站起来,那身纯白的袍子盖到脚踝,王上鲜少的保守打扮,最近却时时穿着。
慢慢走出宫殿门口,已是黄昏时分了。宁宦官等人赶紧围过来,询问王上可有吩咐。
寄傲只是挥了手,转过头,看到左边跪着的琉璃,低眉垂目,与所有的女奴们一样。
与她说的话,不过只是一句话而已。千夜自回来后,变了一个人似地。加上攻打森国,与他在一起的时间比琉璃的多,自然也无需琉璃提供什么。
总想过千夜那温顺妩媚,定有所图。不想,却是要他的命。
走下台阶,黄昏残阳为这天上天下挥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同样血红的颜色也将大地之上渺小的他裹得严实。
微微眯着双眼,身子里的咒术蠢蠢欲动起来。吸取天地精华的木性法力,遇到日月之光,格外活跃。
无论这光,是冷是热,是圆是缺。
在于血魔王的对抗中,他竟能将这咒术的木性借来一用,操纵出木之巫师才会的风系法术。可为什么,却无法抵抗它的肆/虐,无法始终将它握在手心?
总不会因为一次的操纵,这木之咒术便要吞噬他的身子吧?
站住脚,望着眼前的池塘。灰木游廊之下,这一片静逸的水面,好似一张画纸,涂画这密密的荷花与荷叶。还有这些花花草草下,偶尔顽皮探出脑袋的鱼儿。
——寄傲,如果忧伤,就来这里。望着月光下的荷塘,你的心便会与之合二为一,竟如水中倒影。——
墨带,王兄,临走之前对他这样说。而在寄傲的印象中,早在墨带之前,还有一个男人,喜欢在这里看月光。
——寄傲,你准备好做一名巫师了吗?——
抬起头,月亮不知何时已来到天际。那血一般的残阳,没有了踪影。只有这温柔却毫无温度的月,朦胧地洒向他的身子,如同那男人的手,一般的感觉。
父王,如果是你,你可会控制住这肆无忌惮的咒术,或是消灭,或是永远封印?
气脉血涌,寄傲皱了皱眉。转过身,朝着廊子的另一边走去。
宫殿,高高的柱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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