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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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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难道说,她除了能控制她的心脏,还能控制她身子里其他的零部件?!
正在惊慌之时,那无形的手已经来到了她的小腹处,按住她的子/宫,猛地用力。
千夜只觉得里面一紧,说不出的奇怪的痛瞬间袭向她,那乌青的脸,更是汗如雨下。
“不准伤害我的孩子,住手!”
千夜倒在地上,翻滚着身子,痛苦地申吟。可对着看不到摸不着的威胁,她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我再说一遍,杀了焰国大王!——
千夜剧烈地喘息着,肚子里仿佛压了一块石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不杀寄傲,说不定那个千夜真会杀了她的孩子。可杀了寄傲,她的孩子就能保住了吗?
更何况现在,她已经没有丝毫伤害寄傲的想法。
所以她,咬着嘴唇,任由汗水沾湿了她的发丝,浸透了她的裙子。
好,我答应你。不过你要清楚,现在我们还不了解他的状况。冒然动手,万一伤不到他,你可就真得再无机会报仇雪恨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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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这是个误会
王的宫殿,昏暗的几只油灯,掩住光明富丽的美景,只隐隐看得到榻边,那痛苦不堪的女人。 衣裙被汗水浸湿,脸色可怕的又青又紫。她蜷/缩着,紧咬住嘴唇才能遏制住身子的痛苦。
此时的她,正在遭/受着/折磨,可折/磨她的,却是一个看不到摸不着的人。
无形的手依旧压着她那生命摇篮之上,只是静了一会儿。
随后,那个千夜说话了。
——他的样子分明是病了,如果这个机会放弃了,也只怕以后再无机会。废话少说,不想孩子死,就动手!——
压力突然间增大,千夜的惨叫声破口而出,可她又赶紧咬住了嘴唇,不让外面的奴才们听到声音。
我动手,我这就动手。
心中如此呐喊着,那压迫的手慢慢收回了力道。可却还按在上面,感受得真切。
——那就赶紧起来!看到勾着珠帘子的金钩,给摘下来。用它,结果焰国大王的命!——
躺了一会儿,千夜的脸色终于好了一些,她用了力气才缓慢爬起来。头发站在脸上、身上,隐隐可见的血迹,如同寄傲脸上细密的汗珠,一道被这昏暗吞噬。
快点想出办法,快点想出办法
慢慢走到珠帘边,看着在昏暗中也同样失去了颜色的金钩,千夜的嘴唇不住发抖。
——解开它,稍慢了,我就要你孩子的命!——
死女人,你等着吧,我就是解不开钩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千夜不断咒骂着那个千夜,也很快想到了个办法,便赶忙伸手解钩子,准备着演戏。
可当她摸到钩子后,便傻了眼。这个悬在半空,用金色绸缎链接横架的钩子,并不是系在绸缎上的,而是绸缎本就是双层的,这钩子也同样是通过小半的缺口套在绸缎上的。
换句话说,这钩子根本就不用解,只要拿下来就可以了。
真是呜呼哀哉,千夜只觉得天要亡她了!
不情愿的将钩子拿下来,转过身,看着榻上的寄傲。
如今,这个男人的命已于她腹中骨肉相连,何况她也没有了杀他的心情。
可这钩子在手,那个千夜又像个催命鬼一般如影随形,她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这搭在满弦上的箭?
——愣着干什么,杀了他,杀了那个男人!——
讨厌的声音又一次想起,那按着她最脆弱的手也用了力气。
千夜咬着嘴唇,一步步走过去。
寄傲的脸,逐渐放大清晰,直到她完全靠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快动手!——
那个千夜不断地催促,而千夜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
此时此刻,再无退路,而她,却想不到任何办法化解了。
唯一的选择,只有杀了他。可是,她却不会做。
所以千夜扔掉了手中的钩子,闭上了双眸。
——你在做什么,快捡起钩子,快杀了他!——
眼见着杀父仇人就在眼前,如果能看到那个千夜的脸,一定是极其可怕的吧。千夜,苦笑了一声。
我不会杀他,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你说什么?难道你不想活了?!——
我死,你亡,我们两个,不是一直在说这样的话吗?
——哼,可惜我不会杀了你,我只会杀了这个孩子!——
隐形的手猛然用力,千夜疼得跪倒在地,额上瞬间冒出的汗水,将那些刚刚脱离脸颊的发丝再次黏起。
疼得脸色惨白,每每似要晕厥。伴随着疼痛,小腹不断传来奇观的感觉,里面正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出。
千夜知道,那是孩子。
好疼,好疼,疼得她没有了一丝力气,只紧闭了双眼,无助地感受着孩子逐渐的逝去。这感觉,怎会那般熟悉
猛地张开眼,一股血气冲上了头顶。
熟悉,熟悉,她想起来了。就是在这个地方,在这地毯上,她的第一个孩子逝去的时候,不就是这样撕心裂肺的疼吗!
悲恸,气愤,既然你要我的孩子死,那么我也要你陪葬!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千夜一咕噜爬起来,朝着宫殿的柱子奔去。
一路,眼泪犹如决堤的洪水倾泻,心中那个千夜的呼喊也成了遥远地方的回音,朦胧中,宫殿的圆柱,已在眼前。
千夜,闭上了双眼。
回家,看样子是不可以了。她即将告别的,是她在人世间短暂的生命。而这腹中的孩子,也要随她一起离去。或许来生,还能有缘做对母子,却是要用她真正的身子,将他(她)平安生下
或许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死去,醒来,她,还是那个大学生
伯树,冥兮,琉璃,寻征,墨带,飞羽,夫犁,尚舟,青韬,娈弧,影魅,北城,血魔教主,莲蓉
还有,寄傲
永别了
只听到“呼”的一声,千夜碰到的不是石柱,却是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将她包裹了起来。
猛地睁开双眼,只见这昏暗的宫殿中,被这团东西映得通亮。
火焰!
没错,包裹着她的正是寄傲的无温之火。
千夜睁着大眼睛转过身,就看到榻上依旧斜倚着,却已睁开双眸,紧皱眉头的寄傲。
他醒了
天呀,他在用法术,他的身子受得了吗?!
千夜早已忘记了刚才那生死一线间的心声,也忘记了身子里那个可恶的千夜,还有腹中差点不保的孩子。
她紧握着双拳,捶打着那无温之火,却却像捶在橡皮筋上一般,完全没有质感。
“寄傲,你赶紧停止,我没事了,你不要再用法术了!”
寄傲,却并没有停下的打算,他努力地坐起来,捂着匈口,直直地看着千夜。
“你在做什么?无聊得跑来这里寻死?”
千夜跺了一下脚,急得跟什么似地。
“这是个误会,我现在好了,不死了。你先停下来,我再给你解释。”
千夜皱着眉头看了千夜一会儿,那火焰才消失。只是火焰刚刚消失之时,寄傲却吐了一大口的血,随即单手支撑着身子,耷拉着脑袋剧/烈地喘/息着。
千夜赶忙跑过去,坐在榻边扶着他,急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来,我扶你躺下。”
千夜说着便站起来,扶着寄傲躺回到软枕上,随后站在一边,直直地站着。
不能叫人来,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帮他,此时的她,除了这样站着,也没有其他方法了。
寄傲稍稍平复了气息,便重新看着她,皱眉问道:“你的解释呢?”
——你敢说,我真会杀了你。——
千夜的嘴角抽动了两下,便对着寄傲粲然一笑。
“我见王上睡得香,不忍打扰,可又舍不得走,便留在这里了”
编,如今只有编了。
“可一个人等着真得好无聊,便四处走走解闷。谁知道不小心绊了一下,结果就冲着柱子去了。呼,好险呀,若不是王上及时醒来,我这条小命可就玩完了!”
135 都跟见了鬼似地
千夜的笑容,如同中了五百万一样。 于是,一个冷冷地看着,一个傻傻地笑着,彼此间昏暗的光下中,一抹冷风袭过。
好尴尬。
寄傲开始咳嗽了,千夜那僵了的笑也终于得以回收。她瞅着寄傲,微微蹙眉。
“是木之咒术在作怪吗?”
寄傲没说话,只是闭着双眸,似乎在养精蓄锐。
千夜便也不出声了。
不想,竟这般严重。
还记得他刚刚中了咒术那会子,依旧召她来伺候,那迅猛的攻击,哪里像是个受了伤的人?可现在,却病得连连咳嗽,甚至吐血。
这样下去,会不会死?
衣裙上浸着的汗水,冰凉地贴着她的皮肤。千夜低头扯了扯,这才发现,微显的小腹已是如此清晰了。
经受了如此的折腾,孩子依旧安静得令她感受不到分毫。这样顽强坚毅,是因为承自火之巫师的法力吗?
不,不是的。这只是孩子本身的特性,就如同他(她)会用自己的火焰,勇敢地保护着母亲,温柔地安慰着父亲一样,是与法术无关,与生俱来的性情。
坚毅、温柔,安静,便是他(她)的性格了。
尚未出世,却已经能够猜测到他(她)的个性,真得好奇妙。
“你的头发和衣裙,也是不小心弄成这个样子的?”
寄傲的声音突然传来,千夜一顿,抬起头看着他。双眸中再次见到了神采,表情也是以往的那些,只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他的脸色,可是也好转了一些?
只是,他怎么跟暂停又播放一般,接着许久之前的话题,用了相同的语气来问她?
千夜挠了挠那头乱发,掩饰着随便答道:“哦,这个是我新研究的造型,不过好像邋遢了点。我已经决定不再用它了,呵呵”
千夜干笑了几声,便又抿了抿嘴,心中不由得叹息。怎么一下子从苦情剧变成了肥皂剧了?
良久没有声音,千夜好像又听到了那嗖嗖刮着的冷风,便想着找个话题分散寄傲的注意力。
可是,说什么好呢?
哦对了,飞羽的事。
赶紧抬头,一副严肃小悲伤的摸样。
“王,飞羽长公主她心情很不好。喝了两天的酒,杀了不少的奴隶。奴才们都不敢劝她,可是令人担心呢。”
果然,爱护妹妹的寄傲皱了眉头,接着她的话茬问道:“她现在如何了?”
“我来这之前,便是在她那里呆着的。长公主她就是心里面压了太多委屈,又不肯与人说才会如此暴躁的。所以我便充当了一把心灵倾听者,长公主也终于肯睡觉了。”
寄傲的眉头稍稍缓和,千夜便接着说道:“长公主是没事,可我却弄成了这个样子,实在不雅。王上,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便要脚底抹油。可寄傲却很是沉稳地说道:“你先等等。”
抬起的腿又收了回去,千夜抿着嘴看着寄傲,这男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很难对付。只要刨根问底了,她怎么应对呢?
说出来?那个千夜会暴跳如雷,或许不会真杀她,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样。可说不定又会打她孩子的主意,到时候要她再撞一回石柱不成?
“千夜。”
来了,开始了。
“这个孩子也渐渐显了,怕是很快便要瞒不住的。”
千夜眨了眨眼睛,随后双手扶着小腹。
是呀,侍女们早就有了疑惑,却也不敢乱说罢了。只是他们的婚期不知要被延到什么时候,只怕短时间是不可能了。早晚,是要穿帮的。
“王上,打算怎么办?”
“待不祥之星离去时,便宣布于天下。就说是这孩子驱走了邪恶,火之巫师与神赐之女的孩子,又驱走了不祥之星,一定会受到爱戴尊敬的。”
还是那句话,这个时代的人真好忽悠。
低着头,轻抚着小腹,不晓得这神奇的孩子可也能听到寄傲说得话。
离开宫殿时,门外的那些奴才见到千夜的样子,不由的吃惊。千夜便笑着说道:“为了逗王上开心,还真不容易呀。可惜我功力不深,都弄成这样了还是不行。你们也都继续老实呆着吧,看样子得等到王自己消了气才行。”
说完,便像是见鬼了一样逃掉了。这形象真是太囧了,她可不愿再多呆一秒钟。
这样逃掉,自然匆忙,依旧没有习惯性地寻找琉璃。
殿外的琉璃,看着台阶处已消失的背景,不由的皱眉。
怎么,真得对她冷淡起来了?
难道,那日的解释,她只不过是表面上装作相信了而已,实际,却是猜疑她的?
不,不会的。如果她对她存在一丝的虚伪,也不必那般冲动地来质问她了。
是发生了什么吧。就好像来突然而来,这般摸样也是有原因的。
琉璃又转过头,看着那昏暗的宫殿门口。
是不是,焰国大王这几日来的反常有关?
不多时,听到有人上来的脚步声。“噔噔”的很是明快响亮,琉璃不禁看向台阶处,想着又发生了什么事了。
可当她看到来人是谁后,微微有些呆愣,便很快恢复了平静。低下头,如同其他女奴一般,呆滞而乖顺。
伯树,风风火火地上来,又要风风火火地进入宫殿。宁官宦赶忙拦住了他,心中难免苦笑。
这都是怎么了,这才送走个愣头青,又来了一个。
“伯树将军,王上有令,谁都不见。”
随后又对伯树小声说道:“王上心情不好,哪个敢不听话?刚刚神赐之女不听劝愣是闯了进去,结果弄得可狼狈了。将军还是回去吧,有什么事,等王心情好了再说不迟。”
要是以往,这伯树将军一定会二话不说就走的。毕竟伯树可是出了名的稳重温柔,不会像冥兮那样耍心机,也不会像寻征那样爆粗口。
可这一次,伯树却一反常态,对着宁宦官,明显的不耐烦与焦急。
“如果这件事王上不能马上知道的话,才会真得发怒!”
一把推开宁宦官,凶神恶煞地走入宫殿里。
很少发火的人,突然变成这样,轮谁都害怕。
这帮奴才还没从诧异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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