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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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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指肚儿温柔地摁揉着我纤细的手指和柔软的手掌,令我被暖暖地安全感和安心感包围住,渐渐地又沉睡过去。
  天亮时醒来,怔怔地在床上坐着难以回魂。青烟端了洗脸水进来请我起床盥洗,我便问她昨晚可有人来过,青烟摇摇头,道:“昨晚谁也不曾来,院门早早便关上了。”
  我不死心,又问道:“少爷也不曾来么?”
  青烟仍是摇头:“不曾,少爷只让人将小姐的晚饭送了来,还嘱咐小姐吃罢早些睡,并未亲自过来。”
  “我这屋的窗子昨晚是关着的还是开着的?”我继续追问。
  “关着的,昨儿个下雨天凉,从小姐一早出去后这窗子就没开过,是青烟亲手上的闩呢。”青烟笃定地道。
  我一阵怅惘,莫非昨夜那近乎真实的情景当真只是一个梦?是我过于的思念他了罢早知如此昨夜便不该那么快地沉睡过去,即便只是个梦,也该让我多些时间与他在梦中相聚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清爽的空气中带着透肤的凉意。敲开季燕然房间的门,见他正倚在床栏上看书,近前看时却是第三本的《臣史》。
  “季大人早。”我行礼
  “灵歌莫要多礼,坐。”季燕然放下书含笑道。
  “大人吃过早饭了么?”我慢慢坐到床边椅上问他。
  “吃过了。灵歌昨夜休息得可好?”季燕然笑问。
  “还好。不过,季大人倒似是未曾休息好呢。”我望着他眼底的血丝轻声道。
  “唔想是白天睡得多了,晚上便睡不着了。”季燕然干笑着挠挠头。
  我看向他那条受伤的胳膊,道:“郎中来给大人换药时可曾说大人这胳膊恢复得如何了?”
  “说了,”季燕然眯眯地笑,“再过个三五天为兄便可自如活动这条胳膊,届时便不必再劳动灵歌妹妹给为兄喂饭了。”
  我没有吱声,坐了片刻,起身道:“大人既然昨夜未睡好,今日白天便多睡会儿补补眠罢。灵歌想要出府去买些东西,只怕不能多陪大人了。”
  “喔,灵歌妹妹请便,上街要注意安全。”季燕然笑道。
  我点头应了,步至书案前将盛了《臣史》的书箱抱在怀里,而后向他告退,他便好笑地望着我,道:“灵歌抱了那书箱做什么?”
  我答道:“拿走。免得放在这里令大人总想着尽快帮灵歌找出线索来而彻夜不眠地翻看。”
  季燕然凝眸,眼底涌动着沉沉地某种情愫,眨了眨眼,笑道:“为兄只是看得快了些而已灵歌若要抱走,为兄岂不无聊得很?”
  “大人看完手上那一本再来向灵歌换下一本就是了,若怕无聊,便省着些看,腾出晚上的时间好多睡会儿觉。”我边说边走出房去,听得他在房内“嗳嗳”地无奈地笑。
  回院带上绿水青烟和欢喜儿,主仆四人出得府来,径往天造大街而去。天气一日凉似一日,麻烦事再多也是要过生活的。眼看便要入冬,岳家父子俩一天到晚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哪里有时间给自己添些厚衣服呢,是以我这家中唯一的女主人便要承担起嘘寒问暖的任务,趁着今儿个天气好,上街给这父子俩一人买上几套冬天穿的新衣服去。
  大街上人流如织,许久没有出来轧马路的我不由得情绪渐渐高涨起来——果然无论时代如何变迁、世事如何无常,女人爱逛街的天性是永远也泯灭不了的。
  由于未吃早饭,我的首选目标自是小吃摊上的各色小吃,蜜饯、果脯、点心、杂食,大大的包了几包,抱在怀里边走边吃,连带着绿水他们三个也跟着享了口福,我只是每样都吃一些,剩下的便全都给了他们三人,嘱咐尽快吃掉,免得拿在手里累赘。
  一路行一路逛,捡着些成衣店进去细细挑选。好在出门前取了岳家父子各自一套衣服,以比对尺寸购买。先是看中了一套紫檀色的袍子,想替岳明皎买下来,然而细细一想,又觉得这颜色老爹穿起来显得不够持重,若是给岳清音穿呢,又太过浓郁,不适合他那死白死白的冰冷气质。待要放弃,又实在舍不得这衣服的款式,无奈此款仅有这一种颜色,犹豫来犹豫去,最终咬牙买下了一套大号的想来也只有那季某人能穿这颜色了,正衬了他内敛又不失些许霸气的气质。
  
  反正若只给岳家父子买衣服而不给季某人买,被岳老爹知道了又要给我上思想教育课的,权当是为了堵住老爹的口才让他季某人白捡个便宜罢!
  接下来又替岳老爹买了套墨色袍子,替岳清音买的是水色袍子,而后中衣和贴身小衣各买了两套,打好包交给欢喜儿抱着,由这家店出来又奔了下一家。
  至一家女装店,新上架的秋冬女装种类繁多,直看得我眼花缭乱,少不得挑来选去,再一件件拿到试衣间里穿上看效果。正拿了其中一条裙子问立在柜台后面的店老板价钱,忽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跨进门来,直奔了柜台而来。
  来人是衙役头李佑,听说昨天晚饭后曾到岳府看望过季燕然。两下里一打照面,我向他行礼问好,他便也含笑回礼,而后转向店老板道:“这位是张贵田张老板罢?”
  店老板连忙哈腰道:“小的正是张贵田,敢问差爷找小的有何吩咐?”
  李佑向左右看了看,因我是老熟人,因此倒不避讳我,旁边也只有一个一直在低头挑衣服的男性顾客,于是压低了声音道:“今日一早衙门接到报案,报案者是令妹夫的邻居,说是一早去令妹夫家敲门借椅子,久敲不见来开,因是提前约好的,便没有就此离去,以为令妹夫只是还未睡醒,便用力叩门,谁想这一用力门却自行开了,待那邻居进屋一看,却发现令妹夫倒在地上,满身鲜血,身旁扔了把刀子,显然是仇家所为。是以李某此来是向张老板调查问询的——张老板可知道令妹夫平日都曾与谁结过仇么?”
  张老板乍闻此讯不禁大惊失色,慌得险些坐到地上,一手忙撑了柜台边缘定了定神,颤着声音道:“这这件事可是真的?昨儿个中午我们连襟仨还在一起吃过饭,想不到仅过了一夜保财他便便遭不测了!回、回差爷的话小的、小的也不大清楚保财平时都曾与谁结过仇,他是放贷的,利息有些高,因认识些不三不四的人,在街头巷尾行为有些嚣张,若那些借了贷到期还不上银子的,他便叫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去到家里,连抢带砸,把值钱的东西全都抢走,说是抵债。吃过他亏的人不在少数,因当时借钱时都写了字据,是以谁也不敢去告他,他便愈发坐大了。小的看来,差爷不妨去调查调查那些曾吃过保财亏的人,幸许凶手便在其中。”
  李佑闻言点了点头,道:“张老板说的同李某所调查过的其他人所言情况差不多,既如此李某便不多打扰了,告辞!”
  张老板忙忙地从柜台后绕出来将李佑送出门去,李佑才要迈下台阶,我便轻轻唤了一声:“且慢!”

  保守·妇道

  李佑回过头来问向我道:“岳小姐可有事要吩咐?”
  我低声道:“适才小女子听这位张老板言道昨日他们连襟儿三个在一起吃过饭,其中叫‘保财’的那一位便是事主,李大哥您之所以来此找张老板是为了调查取证的,那么在此之前您是否已向他们连襟儿仨中的另外一位调查过了呢?”
  因李佑知道我平日与季燕然熟识,且岳清音又是他的同事,更且岳明皎也算是季燕然的顶头上司,是以见这我突然问他这个也不敢怠慢,便答道:“调查过了,李某正是刚才他那里过来的,否则李某也不知道张老板的店铺在何处,是他那连襟儿告诉李某的。”
  “那么那位连襟儿的证词同张老板的是否相似呢?”我又问,眼睛望着张老板,张老板有些诧异地望着我,想是不明白我这一介平民女子缘何敢叫住执法人员问东问西的。
  李捕头倒是不以为意,依旧如实答道:“差不多相似,也说到了刘保财的为人及放高利贷一事。”
  我点点头,才要张口再问,忽听得身后有人冷哼了一声,不禁回过头去,却见是那位一直在旁边低头挑衣服的男性顾客——估摸着是为了给家中女眷买衣服,所以才进了女装店来的。
  我有些奇怪地望着他,见他慢慢抬起头来,带着一脸的冷意和不快,沉声道:“这太平城的衙门也当真古怪,当捕头的轻易便将命案的重要线索告诉给一个不相关的人听,倘若不小心走露了消息令凶手闻风而逃,这责任却由谁来承担?!”
  嗯看样子是遇到了一位爱多管闲事的。我回过头来没有理他,却听李佑亦沉声应道:“这位公子误会了,岳小姐与我等相熟已久,李某敢担保岳小姐不会将消息透露给外人,是以才会将案件相关情况说与她知。”
  那人又是一声冷哼,道:“看这位姑娘衣着装扮应是出自大家,既是大家闺秀便更应懂得遵守妇道,无端端地打听人命官司,实是轻浮之举!依在下看来,这位姑娘当尽快回家去好好学学《女训》才是!”
  啧今儿出门前该看看黄历来的,怎么在女装店里还能被个男人喷得狗血淋头呢?!这天龙朝的开放程度明明已可媲美大唐盛世了,满大街的女子皆能肆无忌惮地高声谈笑、与男子调情逗趣儿,为何我在这里问问严肃的问题便是轻浮呢?敢情儿是碰上了一个大男子主义思想相当严重的保守派?
  罢,事分轻重缓急,先办正事要紧。
  于是仍不理他,只向张老板道:“张老板,请问您的那位连襟儿尊姓大名?”
  张老板迟疑地道:“姓陈,名恒通。”
  “那么,张老板您在三人中排行第几?另外两人呢?”我又问。
  “在下行首,保财行二,恒通是老三。”张老板不明所以地答道。
  我点头,又向李佑道:“李大哥,请您仔细回想一下,您找到陈恒通之后,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可也是像对张老板说的这样,如:令姐夫一早被人发现倒在屋里地上,满身是血,刀子扔在一旁等等此类的话?”
  李佑将头一点,才要答话,却听得我身后那人已是忍不住恼火地几步走上前来,皱着眉头冷冷瞪着我,道:“你这女子着实胡闹!将官府查案当作游戏么?!屡劝不听地在这里纠缠不休,阻挠衙差办案,若耽误了捉拿凶犯,你便是个妨碍执法之罪!还不快快回家去!”
  未待我答言,跟在我身旁的欢喜儿不干了,上前一步怒视这男人,道:“大胆无礼!你是何人,敢对我家小姐如此出言不逊?!什么妨碍执法!我看你是故意挑衅!”
  绿水青烟亦不甘示弱地一左一右挡至我的身前,两对儿大眼睛凶巴巴地瞪住该男,你一言我一语地娇声道:“你这登徒子,着实无礼!哪只眼睛看到我家小姐妨碍执法了?我家小姐想问谁便问谁,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关你何事?”
  “只怕你才是故意妨碍执法罢!我家小姐问差爷话,自是有我家小姐的用意,你又凭什么来多管闲事?我家小姐同差爷说话,你又来插什么口?”
  “我家小姐器量大,本不欲与你一般见识,你却频频用言语挑衅,居心何在?莫不是欺负我家小姐乃弱质女子,便存心招惹?”
  “还口口声声地拿官府来压人,打着好大一个幌子!真真是道貌岸然的小人一名!劝你识相些赶快离去,否则我们告到衙门里去,必要治你个欺侮妇女之罪!”
  我在旁直听得既惊讶又好笑,这丫头小子三人何时这么懂得护主了?胆儿也壮了,嘴皮子也好使了,看来方才那些小吃没白分给他们。
  俩丫头这一番数落直让那男人脸色越发难看,好容易逮着两人衔接不紧密时的话缝儿,冷笑着道:“果然有其主必有其仆!余早听闻太平城民风开放较之别处尤甚数倍,却未料天子脚下竟还有如此刁劣女子!若不严加管束岂不令京都蒙羞?!——李佑!”
  他末了这一声沉喝直把在场众人集体吓了一跳,尤其是李佑,好歹人家也是这太平城的总捕头,如果季燕然是市长的话,他就是警察局长,万没料到随便一个小老百姓便敢大呼小叫地直喝其名。
  不等李佑缓过神儿来,这男人已经接着冷声道:“将这一主二仆三名女子一并带回衙门去,先押入女牢听候发落,小厮遣回,通知家人三日后到衙门将三人领走!”
  李佑被这人的气势唬住了,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只狐疑地问向他道:“请问这位公子是?”
  这人冷冷一笑,一字一句地道:“吾乃前来暂代太平城知府事务的本朝现任六品同知步九霄!”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来,甩手交给李佑。
  步九霄?好臭屁的一个名字。李佑半信半疑地将信封接过,打开来看时脸色大变,连忙将信重新折好放回信封内,冲着这步九霄深施一礼,道:“属下不知是步大人驾到,望大人恕罪!”
  那信封里的想必是朝廷的调令,看来这步九霄确是被临时调进京来的替补知府无疑了。欢喜儿和绿水青烟一见李佑确认了此人果是临时知府,登时吓得六神无主,浑身哆嗦着齐齐向后退,一直退到了我的身后去。
  步九霄冲着我冷笑,口中则向李佑道:“李捕头,莫非还要本官再重复一遍方才的话么?!”
  李佑有些为难地望向我,低声道:“岳小姐那,那就请先随在下回一趟衙门罢”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向那步九霄浅行一礼,轻声道:“大人,您之所以要将小女子送入衙门大牢是因大人你认为小女子有失妇道、耽误了李捕头抓捕案犯,对么?”
  步九霄冷冷讥道:“看来你还不算无可救药,至少知道自己错在何处。”
  我没理会他的讥讽,依旧恭声问道:“小女子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不吝赐教——恪守妇道与抓捕案犯这两件事若比起来,哪一件更为重要一些呢?”
  步九霄冷声答道:“自然是抓捕案犯更为重要!是以你的不守妇道已经对抓捕案犯产生了干扰,本官才要将你关入大牢以思己过!”
  “大人,小女子有个假设:如果小女子遵守大人所说的妇道便会令李捕头错过抓捕案犯的绝好机会,而如果小女子不守妇道却能让李捕头很快抓住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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