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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事件簿-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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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歌只是就事论事,哪怕闹到天上去,最大的也只有‘真理’二字。如果夏小姐认为灵歌说得不对,大可以反驳,没必要做无谓的口舌之争。”我淡淡地说道。
“好,就依你。我提出疑问,你若不能解,就请回去告诉令尊,准备等着同家父在朝堂上见罢!”夏红裳狠狠地道。
“夏小姐请说。”我挑眉望着她。
“你说我杀了武明玉和林浣霞,可她们两个的房间明明是连门带窗全都由屋内闩住的,我又不是神仙,如何能从这样的屋子中脱身出来?”夏红裳冷笑着问道。
“这个谜题我已解开了,”我起身,垂眸看她,“两件案子用的都是同一种手法,灵歌愿亲身演示给季大人和夏小姐你看。”说罢抬眼望向季燕然,见他冲我把头一点。
我从床上的笸箩里截了一段长线,翻身上得几案,按照前日琢磨出来的制造密室的手法,将窗户由屋外上了闩,而后手里勾着那线,由楼门绕回厅去,见季燕然已将房门打开,微笑着在门口迎我入内。
夏红裳仍自冷笑,道:“这也不过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方法罢了,却又要如何证明我也这么做了?”
“只须请衙差到武小姐的房间和林小姐被害的房间去查看一下窗户框上边有没有留下丝线的滑痕便足可证明了。”我看着她道。
却见她的眼底终于现出一抹惊慌之色,但很快便一闪而逝。听得季燕然忽而笑道:“检查窗户的事可暂放一放,本官还想听听夏小姐有没有其它的疑问。”
只怕他这是打着夏红裳的幌子想看一看我完整的思路吧?!
果然夏红裳就势冷声问道:“还有你说我什么移动尸体移动活人的——你这一次倒也亲身演示给我看看,我究竟是怎样做到而不被人发现的?”
“可以,不过这要等到晚上——孤峰的河水涨起来之后。”我一字一字地望着她说道,清楚地看到她的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由于此时距夜间河水上涨还有一段时间,季燕然便唤来衙役先将夏红裳带下去好生安抚,实则是看住她以防逃跑或是自尽。
房内只剩了我与他,我有些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垂着眼皮儿望着自己搭在腰间的手。他打开房门嘱咐了门外衙役几句,不多时便见小丫环彩元儿送进一壶茶并两只茶杯来,他待彩元儿出去,关好房门,亲自倒了杯茶递给我。我伸手接过,没有谢他,饮了半杯,自己起身至几案旁将杯子放下,并将另一只茶杯倒上茶,双手捧了亦递给他。
“多谢灵歌。”季燕然笑着伸手,修长指尖不小心滑过了我的指尖,两个人便同时一颤。
“灵歌还有点事要做,待晚间再来见大人。”我低头行了礼,转身走向门口。
“灵歌,”他开口叫住我。
我回身望向他:“大人还有事?”
他将杯子放下,慢慢走近,低了头问我:“脸上还疼么?”
我伸手摸摸被夏红裳打得火辣辣疼的那半边脸,笑笑,道:“不疼。”
他望着我,眉头微皱,才要说话,忽听得有人在外敲门,便道了声“请进”,门开处见是贺家姐妹之一,想来应该是贺家二小姐无疑,乍一见我们两人在门边立着,不觉愣了一下,满眼的狐疑。
我望着她们笑了一笑,愈发觉得疲惫难当,便向季燕然道了声:“灵歌告退。”而后冲贺二小姐含笑点了下头,匆匆地离开了这房间。
演示·报仇
不知道夏红裳被监视在何处,总之我回去她的房中时并未见她,于是抻开我昨晚盖过的被子,从笸箩里找出剪刀,将被头处的布剪了一大幅下来,叠好揣进怀里。
因案件尚未告破,所有的小姐们都算得是当事人或证人,因此都没有被放回家去,是以只好继续留在飞仙阁中。至晚饭时候,小姐们在二楼吃,官府的工作人员们在一楼吃,包括我家岳老大。
吃罢晚饭,我下楼找到他,他的工作已经完成,留在此处自是等着结案后带我回去,此刻正在厅内一角坐着,身边围有几名心怀叵测的小姐,问东问西地向他打听着关于仵作这一行的八卦事件,无非是看他长得帅,拿来挑逗一下撩拨一下,以打发这漫漫的无聊时间。
我走过去低声向他道:“哥哥,季大人托我给你样东西。”
岳清音站起身走向厅内无人处,我跟上去将怀内的布块掏出来交给他,道:“季大人说请哥哥想办法测一测这块布中是否含有迷药。”
岳清音看了一眼这布,问道:“这是什么上面的布?”
“不知道。”我耸耸肩。
忽地他的大手拍在我的肩上,吓了我一跳,连忙抬头看他,见他皱着眉瞪着我道:“你那是什么动作?!轻浮!”
哦耸肩么?的确古代的大家闺秀还真是没见过谁耸肩呢。我向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我们,便飞快地向前一探身,用额头碰了碰岳清音的胸膛,道:“三日未见哥哥,真是想念哥哥的呵斥呢!”说罢转身一溜烟儿地回夏红裳的房间去了,猜测着岳老大指定在心里正恼火地咆哮着:你那是什么动作?!轻浮!罚写《妇德》一百遍!罚禁足一年不许出门!@#¥%
夜幕降临,所有的小姐都被拦在飞仙阁内不得出来,只除了我和夏红裳。在我通过季燕然转达的授意下,衙役们点起了亮亮的火把站在崖边,于是很清楚地便可以看到已经上涨到距崖顶只有两三丈距离的河水,并不很湍急地由东北方向绕着孤峰流向西北方向。
我将季燕然和夏红裳带到那打水的辘轳旁,望向夏红裳道:“第一起命案中移动武小姐的尸体,第二起命案中移动熟睡中的我,夏小姐你采用的都是同一种方式,这方式既快又可以避过守在楼外三扇门处的下人的眼睛。并且,将吊桥烧掉也要用到此方式。灵歌这便亲身演示一次给夏小姐看,若有做得不对之处,还望夏小姐随时给予点拨。”
夏红裳听出我话中带的微讽,鼻中冷哼一声,只道了句:“岳小姐保重!”
我笑笑,背起临时做的与真人重量和大小都差不多的充当死者的装有沙子和棉被的麻袋,转身慢慢走至辘轳边,见今日白天做试验时绑在那辘轳脚架上的绳子并未解去,倒省了些麻烦,才要咬咬牙迈入那水桶中去,忽听得季燕然在身后道了声:“且慢!”
扭脸看向他,见他大步迈过来至我面前,微皱了眉头望住我,道:“本官已知岳小姐所说的方法了,是以不必岳小姐亲身相试,只需派一名衙役代为验证便可”
“大人,”我轻轻笑起来,“大人怎么糊涂了?灵歌与夏小姐皆为女子,若找个大男人来试,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一次非得灵歌来试才行。大人可带着夏小姐至武小姐的窗外等着灵歌,灵歌很快便到。”说罢不再理他,径直迈入桶中去,将麻袋放入另一只桶中,与我所乘之桶用麻绳缚在一起,抄起旁边的一根扁担插入桶中,两手拽住吊着桶的麻绳,慢慢地将自己和麻袋放下河去。
才放到一半处,突觉绳子放不动了,抬头一看,见岳清音一张恼火的脸出现在上空,直吓得我拼命缩在桶里,将自己假想成桶装方便面,这样岳清音就会突然看不见我了(…_…!)
耳听得崖顶上隐隐传来岳清音在质问季燕然的声音,道:“为何让她去冒此危险?”
季燕然沉声地道:“清音,这一次非灵歌不可,请暂捺一时,待此事完结为兄再向你兄妹赔罪!”
为免节外生枝,我已顾不得岳清音后面又同季燕然说了什么,双手使劲一用力,让辘轳重新转动起来继续带着我落往河面,嗵嗵地两声过后,我和麻袋已是浮在了河中,小心地攥着绳子,任由水流将我们“俩”送往位于孤峰西南角的石阶处。
很快抵达目的地,我用扁担别住石缝,以防水流将我和麻袋冲走,然后自己先迈上石阶去,再将麻袋扛在背上,吃力地沿着石阶爬上崖顶。
季燕然、岳清音和夏红裳已等在了那里,我方一上崖,岳清音便大步迈过来将我背上的麻袋拎过去扔在地上,一把握住我的手腕便往回走,我连忙扯住他的袖子,低声急呼道:“哥哥莫生气!现在还走不得!还没完——还没完呢——灵歌还要沿着河回去,那很重要!哥哥!”
岳清音只是不理,仍旧要走,却见季燕然赶上来拦在头里,脸上赔笑道:“清音,是为兄的错,不该让灵歌冒险!然而若不如此,便无法证明这方式乃女子可行,是以还请清音暂忍一时。灵歌还需逆流回去,这一点相当重要,不过清音放心,这一次,为兄陪同灵歌一起下河!”
我怔了怔,道:“不必,灵歌一人足矣,何况凶手逆流回去时也是带着我的”
“灵歌!”季燕然忽然低喝一声,令我不由噤声在当场,见他从未对我如此严肃过地沉声道:“本官的命令岳小姐要违抗么?闲话莫再多说,随本官来罢!”
我看向岳清音,见他面无表情地放开了我,一对冷眸盯在季燕然的后背上,季燕然仿佛被冻了一下子,打了个激凌,转过脸来,凝目望向岳清音,道:“放心,灵歌绝不会伤到一根头发。”
我走在了他的前头,拔了一根头发在手里,狠狠地一口气吹了出去。
下至崖下,我与季燕然一人一只桶坐了,由于他的身材高大,勉强把自己塞进桶去后像极了一罐溢出来的西红柿酱,以至于我实在没办法再因为刚才被他吼了而继续摆着臭脸给他看,只好迫使自己避开目光不去看他,以免不合时宜地诡异笑场。
回去时我没有将绳子交给他,自己掌控着,按今日白天的方法慢慢逆流往回走,虽然旁边的桶里装着个高头大马的男人使得行进起来很有些吃力,不过勉强还是能在我承受的范围之内。
行至吊桥下方,我暂时停止了行进,指着距头顶两三丈处崖壁上的那块焦痕道:“这是放火烧桥时留下的痕迹,那桥事先应该是被夏红裳浸过了油,并且她还用这样的方法在崖壁上也事先涂了油”
我说着竖着举起手中的扁担,点住那崖壁上的黑痕,道:“在扁担的那一端缠上布,浸上油,油放在另一只桶里,像这样在油里蘸一下,然后涂在崖壁上,一直顺着过去”
我边说边比划,继续逆流而行,偶尔因为使力不匀,使得载有我和季燕然的两只桶相互碰撞在一起,两个人一阵东倒西歪,像一对简易装的不倒翁。
终于行至辘轳下,我开始垂直拉拽绳子,不觉格外费劲,便听得季燕然在耳边沉声道:“让我来。”
“不,夏红裳也是自己做的这一切,大人若插手,这证明便无法成立了。”我执意不肯将手中麻绳递给他,努力加速往上拽。
“灵歌!”他又是一声低喝,大手伸过来扯住绳子,皱着眉望住我,“武明玉瘦瘦矮矮,体重至多不过我的一半,而你亦瘦得很,夏红裳载你们任何一人都不成问题!到此已经足可证明这方法的可行了,不必再坚持到上得崖去,把绳子给我,让我来。”
我望着他,用力咬住下唇,此时的我在他的眼中大概是相当任性相当幼稚相当可笑的罢?!
看到了我的目光,季燕然叹了口气,轻声地道:“听话让我来罢。”
把手中绳子交给他,我缩在桶里不再吱声,他也没有多言,只拽着绳子向上提升木桶。至那块滴有蜡油的突出来的石块旁时,我出声唤住他,指了那石块道:“那道黑痕延伸至这石面上,石面上被夏红裳放了蜡烛,大约是她将武明玉的尸体移至西厢回来后便在这石上点起来,一根蜡燃烧的时间想必她也早就计算过,估摸着快要燃尽了,便叫着贺家二位小姐一起到东边看日出,以给她做不在场的证明。蜡烛烧至最后,点燃了石面上的油,油迅速燃至桥下,一举将浸过油的吊桥烧毁。这道黑痕并非一次留下的,想是夏红裳为了不失手,一遍又一遍地演练过,只不过她每一次演练都是在夜里,而这峰的形状又是倒梯形的,是以晚上她无法发现这黑痕,白天又因视角的问题亦无法看到这黑痕,否则只怕她早便会想办法将这黑痕去掉,从而不留下任何证据了。”
季燕然点了点头,偏脸望向我,道:“灵歌是何时试过这方法的?”
“今日白天。”我老实作答。
“哦?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在捣鼓这些呢?”季燕然作回想状。
“那时大人还在忙着为众小姐安抚受了惊吓的芳心,自然无暇它顾。”我淡淡一笑,“大人还有别的疑问么?没有的话我们便上去罢,这夜里崖间的风很有些凉,灵歌快要熬不住了。”
季燕然闻言,顾不得多说,连忙用力地拽动绳子,木桶迅速地向崖顶升去,我忍不住问向他道:“大人的胳膊可痊愈了?”
“托灵歌的福,早已无碍了。”他偏头漾出个大大的笑容来给我。
我便也回给他一个小小的笑容,不再说话。季燕然继续拉动绳子,一直升上了崖顶。
岳清音和几名衙役等在辘轳旁,待衙役们将季燕然扶出木桶后,岳清音方几步跨过来,像拔萝卜似的架着我的双臂将我从木桶里拔了出去。
夏红裳冷冷地立在不远处,一副地面无表情。我挣脱岳清音的钳制走上前去,道:“如此,夏小姐可还有什么驳词么?”
夏红裳笑了起来,道:“这能证明什么?你的方法可行并不代表我就是用的这种方法作案,你没有证据,一切都免谈!”
我望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叹了一声,道:“夏小姐可否回答灵歌两个问题?”
夏红裳淡淡地道:“问罢。”
“第一,灵歌记得夏小姐曾说过,昨天一早曾经叫着贺家两位小姐一同去看日出,由南门出去到了东面。”我望着她,“日出东方,你们为何不直接从东门出得楼外,而偏偏要从南门绕一下呢?难道不正是为了让贺家二位小姐为你证明当时那桥还没有烧起来么?”
“第二,”我不等她回答,紧接着又问道:“夏小姐你当日由武小姐的窗纸洞望向房内,只看了一眼便断定武小姐已死——不错,武小姐的确脸上被扎了针,然而单单只是被扎上针应当不会当场毙命罢?你既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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